Just After the End设定日志2.4：秃鹰凯旋

声明：本文转载自r/AfterTheEndFanFork/comments/1579ava/just_after_the_end_lore_dev_diary_24_the_condor/

内容为虚构创作

夺回城市后，道尔顿又开始调集部队，准备再次入侵。硅谷教的官僚机构进一步扩大，他们从圣何塞大批运来设备和仪器，以取代被摧毁的一切。重建基础设施和维持军队需要大量黄金，而旧金山被洗劫一空后，道尔顿并没有黄金。

因此，道尔顿开始向他在北部和海湾东部的盟友赠送土地，这些盟友中的许多贵族都在战争中丧生。金门骑士团和诺顿崇敬骑士团的众多成员以及龙骑士吉恩·里奇等雇佣兵队长都获得了土地，奥克兰城的城主被宰凯里雅杀死，据说他的全家都被南加士兵屠杀，道尔顿因其在战争中的贡献而将土地授予了他。我怀疑这一切都与出售爵位以维持成本有关，尽管法典中没有明确提及。但这似乎暂时稳定了局势，因为道尔顿在重建的同时，也为与南加的另一场战争做好了准备。

现在，我想花一点时间谈谈道尔顿剩下的两位朋友和顾问：杰西·安东和牛津的诺艾尔似乎在尼古拉斯·库米恩斯死后，他们两人在政治上和......个人上都做出了成为大帝新宠的举动。"

"这在文本中提到过吗，还是你的猜测？"

"虽然文中没有明确提及，但在我看来，这并非不可能。杰西对道尔顿的忠诚从未动摇过，即使在他受审时也是如此，他总是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和道尔顿好，他的说法从未改变过。这可能只是狂热，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另外，道尔顿在杰西被处决前不久和诺艾尔结婚了，所以这种关系显然已经确立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们还没说到那部分呢！"

"上下文，陛下。如果没有潜台词，杰西的行为......就不那么合理了。不过，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那就继续吧，时间不早了"

"你想现在就结束研究吗？道尔顿还有两年的生命要研究呢。"

"不不，继续。请尽量少离题，艾雅。"

"遵命，陛下。在 2076 年余下的时间里，道尔顿在杰西·安东的催促下，不知疲倦地准备应对第二次入侵。这也涉及到海军的建设，因为旧金山在海上的脆弱性是道尔顿在面对宰凯里雅的军队时无法守住这座城市的主要原因。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的是，南加并没有准备再次入侵，道尔顿开始考虑他的下一步行动。

杰西满脑子想的都是对南加发动进一步的战争，把这个国家从伊斯兰教法和外国野蛮主义中解放出来，而诺艾尔则敦促他把注意力转向北方，在纳帕完成他的征服。

在旧金山被占领后的第一个节日期间，他突然遭到暗杀，当他走在游行队伍的最前面时，一名刺客当街刺伤了他。道尔顿不顾伤痛，成功击退了袭击者，袭击者被大帝的卫兵击毙。这次袭击让道尔顿变得疑神疑鬼，他对自己最亲密的两位顾问产生了怀疑，决定在这个不确定的时刻再接纳一位顾问。贾罗德·萨莫拉是道尔顿军队中的一名小指挥官，曾参加过国王战争，他是一名忠诚的士兵，以公正和直率著称。他代替杰西和（更值得注意的是）诺艾尔负责暗杀事件的调查，随后似乎获得了道尔顿的青睐。

很快，人们发现暗杀者曾受雇于金门骑士团的某些成员，从而对杰西·安东产生了怀疑。这导致了一场短暂的权力斗争，该组织的成员相互指责和牵连，即使杰西试图维护自己的清白。道尔顿本人最终出面干预，并带领卫兵逮捕了金门骑士团的所有领导成员，包括杰西。

由此引发的审判充满传奇色彩，旧金山最精英阶层的罪行被暴露无遗。然而，对杰西·安东的审判最为详细，或许也最能说明问题。金门骑士团的其他成员承认与杰西密谋杀害道尔顿，但他本人坚决拒绝任何此类指控，即使是在严刑拷打之下。不过，他承认策划了宰凯里雅特使的死亡，挑起了与南加的战争，并在 20 世纪 60 年代杀死了其他几名早期竞争者，以吸引道尔顿的注意，还承认了与他作为金门骑士团领袖有关的各种腐败指控。在贾罗德和诺艾尔的努力下，道尔顿得到了这些信息。在审判的最后一天，杰西带着锁链瘫坐在金座前，他指责诺艾尔的行为比他的更恶劣，并重申了他对道尔顿和他的愿景的忠诚，只请求大帝的宽恕。这并没有让道尔顿信服，道尔顿指责杰西多年来假装忠诚是为了积蓄力量，将权力据为己有。杰西似乎听不下去了，他不再说话，只是茫然地望着前方。他和其他几名金门骑士团成员被判犯有叛国罪，其中两人被判绞刑，三人被判斩首，杰西也在其中。当杰西被带向刽子手时，他被允许说出自己的遗言，那是一位逝去已久的诗人的名言：

然而人人都会杀死所爱

这众人都应知晓

无论以愤怒与痛苦

还是谄媚和讨好

懦弱者用一个吻

勇敢者 剑与刀！ 

（译注：其实是王尔德的《瑞丁监狱之歌》，这里直接转b站的一个翻译 作者：西方文学阵地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4108676/ 出处：bilibili）

随后，他被斩首，尸体与同谋者一起被悬挂在金门大桥上的绞刑架上。据手抄本记载，道尔顿的儿子布鲁图斯和加图在一旁看着杰西被吊在安静的人群中。他曾经是这座城市的救世主，但道尔顿提醒聚集在一起的人群，没有人可以凌驾于国家之上，无论他多么重要。与过去的演讲相比，这一部分的演讲似乎少了很多连贯性，道尔顿在多个场合明确地将自己等同于国家，这是他在法典中过去的演讲中从未做过的事情。"

"道尔顿认为他获得了委任统治权？"

"似乎是这样，通过拳头。道尔顿相信启蒙运动，但与埃尔顿的方式不同。埃尔顿在智慧、知识中找到了启蒙。道尔顿试图通过理性找到他的启蒙，然后是拳头。在那里，他真正找到了他的使命，我想。"

"我明白了。继续"

"杰西被处死后不久，道尔顿宣布与牛津的诺艾尔结婚，他让柔弱的汉弗莱·布朗取代杰西成为金门骑士团的领袖，虽然他不那么狂热，全城都在庆祝道尔顿的婚礼，因为终于又有了王后，入侵的威胁似乎也终于过去了。然而，就在婚礼宾客纷纷离去的时候，道尔顿似乎又开始策划战争了。

这将完成他对北方的收购：征服葡萄酒之乡纳帕。道尔顿和诺艾尔为此计划了很久，但由于扎卡里亚的入侵和杰西-安东的干涉，计划被推迟了。现在，道尔顿计划将秃鹰的全部力量倾泻到纳帕，它最终将属于他。纳帕山谷的人们仍在低声谈论道尔顿征服该地区期间发生的邪恶事件。时至今日，人们仍能在山谷的一些奇怪的地方发现秃鹰的骸骨，上面既有秃鹰的花朵，也有秃鹰的徽章。据称，纳帕人是公社部落的居民，与盖亚人相似，但有自己的习俗和仪式。有一整本书都在介绍他们，非常有趣，他们被称为克什人，但在手抄本中并没有这样的名称，只是被称为纳帕人。不过，在发现这本手抄本之前，并没有关于征服的第一手资料，但在整个加利福尼亚，众所周知，这次征服所付出的生命代价比宰凯里雅的整个大战役还要多，双方都是如此。"

"这是众所周知的。法典是如何描述的，是否合理化了？"

"手抄本说道尔顿觉得克什人让他别无选择。‘无法统治’，它多次这样称呼他们。在征服之前，道尔顿派诺艾尔作为使者去见当地的女王，在法典中她只被称为‘湖之女王’。诺艾尔向女王提出了条件，并告诉她，如果女王承认英白拉多的统治，他将给予女王境内的所有人与其他人一样的宗教信仰自由。湖之女王拒绝了，她说她的人民不承认任何国家，也不会承认道尔顿或其他任何国家。据记载，诺艾尔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并向女王保证她很快就会回来，她确实做到了。

道尔顿率领他的军队向纳帕进发，遇到了湖之女王匆忙召集的一群克什人。手抄本指出，凯什人不是战士，也不倾向于组织起来，每个村庄大多由他们自己管理。因此，据记载，秃鹰在第一场战斗中屠杀了无数的克什人，以至于手抄本中记载，战斗结束后，纳帕河的河水红了一天。

湖中女王设法躲过了河边的战斗，她顽强地继续在村庄里抵抗。于是，道尔顿一个接一个地攻占了村庄，战争持续了一年多。据法典记载，有几个克什村庄为了不让道尔顿的军队占领，放火烧毁了自己的住所，由此引发了许多无法控制的野火。手抄本将战役期间的大量死亡归咎于此，以及克什人绝对拒绝承认道尔顿在该地区的权威。克什人的抵抗非常顽强，他们的非正规战斗比野战更有优势。根据法典的记录，他们的战士社团对弗朗西斯科大区的部队进行了闪电式袭击，歼灭了几个守备部队，削弱了入侵者占领纳帕的能力。然而，道尔顿最终还是俘虏了湖之女王，这使抵抗力量一蹶不振。克什人要么承认了国家，要么被赶出了他们的土地，这些新土地上的居民都是道尔顿军队的老兵，他们渴望战利品。

道尔顿乘着笼车拖着湖之女王凯旋回到旧金山。战利品摆满了全城，如刺绣、贵金属和满满的酒桶。这些财宝被无偿地分给了大众，旧金山的人们赞美着他们的统治者——凯旋的秃鹰。到达宫殿后，道尔顿下了马，开始了他惯常的即兴演讲。他赞扬了人民对他一如既往的支持，并报告了他最近一次竞选的成功，赢得了热烈的掌声。道尔顿接着问群众，他应该如何处置被俘的女王，是放她走还是把她处理掉。群众一边倒地要求处死她，而道尔顿的儿子加图恳求释放她。道尔顿把这位不幸的女王的马车拉到金门大桥上，把她的笼子抬起来作为临时的绞刑架，然后用弩箭杀死了她，以免延长她的痛苦。然后，秃鹰吹嘘他取得了无数次胜利，先是战胜了宰凯里雅，然后是杰西，现在又战胜了这位女王，他还吹嘘他的国家在敌人面前是不可战胜的。这番话甚至暗示道尔顿还有更大的计划，要真正恢复旧世界。手抄本对他在这里的意思进行了猜测，从进一步征服统一加利福尼亚到选举的可能性，道尔顿过去曾暗示过这一点，但从未实现。随后，他重申了他对这座城市人民的爱，并分发了更多的财宝，这让在场的人欣喜不已。值得注意的是，他的王后牛津的诺艾尔并没有出席这一系列活动。

道尔顿很快回到纳帕，进一步巩固他对该地区的控制，这次他带着儿子和新婚妻子。由于抵抗力量大多沦为零星小股和孤军奋战，道尔顿得以在田园诗般的纳帕谷放松身心。高高在上的国王忘记了血腥的战场，回到大自然中享受生活。他在河里游泳，在森林里打猎，享受着淳朴的生活。道尔顿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城市就是在战场上度过，他不习惯大自然，但他很享受大自然，这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据记载，他在那些日子里经常引用缪尔大师的话，经常希望他与克什人的战争能减少破坏性。这也许是预言。

据记载，道尔顿·阿雷乌斯于 2078 年 5 月 3 日在纳帕谷与他的儿子和随从一起死于一场狩猎事故。根据法典的记录，他在清晨的一次狩猎中不慎颈部中弹，在求救之前已被鲜血呛死。法典中没有明确指出射杀道尔顿的凶手，但怀疑是他的狩猎队中的许多成员。法典中还提到有传言说，隐藏在暗处的克什刺客是为了报复道尔顿的征服行为，但这些传言可信度不高。狩猎队很快返回旧金山，年轻的布鲁图斯·阿雷乌斯加冕成为新的大帝。手抄本最后匆忙称赞了新统治者和他的摄政委任人牛津的诺艾尔，并重复了道尔顿的话：'国家是不可战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