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小说个人翻译《黑死病战争》短篇小说《瘟疫医生》中篇

原文来自Black Library 作者:C.L. Wer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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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校对都是我自己。。。

文笔不好,水平一般,错误百出,机翻严重。有条件的可以去Black Library看原文,英文原版更为精彩 个人水平辣鸡不够信达雅,欢迎指正。
中篇
“我想这意味着我说了算”。格伦扬起眉毛问道。“那么你怎么称呼?”
“费希纳,”小个子男人回答。“我是个推车工”。
“他是镇上唯一一个身体健康的人,他由冯·格雷茨男爵亲自任命为执事。如果你需要什么,你可以尽管来找我。”放牛郎用一只手轻轻拍着他那结实的胸膛。“我叫戈特洛布·波兹曼。”
格伦对自命不凡的波兹曼微微一笑。
“很好,波兹曼朋友。我需要你为我和我的助手提供一个合适的住所。我想你之前已经开始着手隔离感染者了,你们要知道我的住所是要在远离病人居住的地方。而且我还需要一个足够大的房间来进行我的工作,当然还要有一个地方来安置我的仪器。”他指了指身后马车上的清理过的武器和盔甲说道。
“一切都会给您办好的,医生阁下。”费希纳说着对格伦深深地鞠了一躬。“阿莫巴赫市会给您留下一个好印象。”
“拭目以待”格伦对推车工说到。
“你什么时候开始工作?”波兹曼问道。
格伦恼怒地看了他一眼。“明早,”他说。“这一路很长,我现在很疲倦。而且,你们对我助理的接待也太过于热情。所以在他和我一起工作之前,他需要时间让自己休息一下”。
人群的注意力渐渐转移到广场中心的两人,卡伦伯格和牧师背对着那棵橡树站着。佣兵慢慢地将剑收入剑鞘中。
“我想你现在安全了。”他对西格玛祭司说到,用手拍了拍牧师的肩膀。
那人吐了口口水“让你的污秽远离我!瘟疫医生!秃鹰!墓地的老鼠!”他握紧着拳头对着天空挥舞着。“难道不幸的魔爪已经落到这个城镇上还不够吗?你还要给他们带来更多的不幸?”
祭司走开了,瞪着他之前的保镖。
人群冷冷地盯着那个愤怒的牧师。
“你想让我们怎么对付那个傻瓜,医生阁下?”波兹曼向格伦问道。
格伦笑了笑,揉了揉下巴,眼里闪着恶意的光芒。
“打牧师和疯子可不是个礼貌的行为,”他说。“更何况它们是同一人。让他说吧,毕竟,他的西格玛可没能阻止这场瘟疫。”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在这里的原因。”
(个人猜测这里是个历史梗,我依稀记得我的高中历史老师给我说过黑死病时期教会与瘟疫医生这种私人性质的医生关系非常非常差。一个只能在病人门前撒撒圣水的教会 一个常年不在服务区的西格玛 emmm)
格伦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他挪到床边的桌布前,用手捧着一大壶酒。一只颤抖的手把杯子端到他的唇边,把更多的红色液体倒进嘴里,而不是倒在毛皮毯子上。酒壶空了,格伦品味着这一切,兴致勃勃地把空酒壶扔了出去。
“雷纳德在上(小偷之神)!”他喊道。“你见过这样的奇观吗?全城的人都在为我服务,就好像我是他们的皇帝一样!”
他从床上靠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窗旁椅子上的卡伦伯格。格伦对佣兵摇了摇手指。
“你知道吗,我甚至可以请那些迷信的坏蛋中的任何一个人让他们今晚把他的女儿送到这里来,他们肯定还会说‘这是极大的荣幸’!天哪,如果我能确定她们没有生病,我一定会试试的!”
格伦坐直起来,皱起了眉头。透过酒精的面纱,他才意识到他的同伴流露出的愠怒的反对。
“振作起来,你这个白痴!”他咆哮到。“太多的军队纪律会毁了你!我就知道你在瑞克区兵营待了太久了!“
卡伦伯格从椅子上站起来,双拳紧握在身旁。“医生阁下,不要太得意忘形,小心你的舌头”。
一阵刻薄的嘲笑回应了他的威胁。“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就会肚子被刨开,孤独地躺在英雄广场上,成为他们的“面包游行”的又一个受害者”。
“面包大屠杀!”卡伦伯格咆哮道。“鲍里斯皇帝让他的军队镇压了请愿者!”他坐下来用拳头猛击墙壁。“给他们的是钢铁而不是面包!”
(个人猜测这里也是个历史梗,‘面包游行’原文是 Bread March 谷歌搜索 Bread March 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 凡尔赛妇女大游行 (Women's March on Versailles) 的WIKI页面 1789年10月5日,游行从巴黎集贸市场的妇女中开始,她们不堪忍受哄抬的物价及面包的短缺开始游行)
“这是你们瑞克军队的职责,”他的语气像是在鞭笞他。“反抗镇压,你能怪皇帝把你当做叛徒吗?”
格伦讥讽的轻浮语气消失了。“当然我也是叛徒。帮助了一个垂死的骑士,而我本应该把他的尸体留在街上让扒粪者拖走。若不是由于良心的缺失,我也许会成为一个伟大而善良的,受人尊敬的祭司,每天在首都虔诚地做礼拜”
“所以你决定扮演一个瘟疫医生?”卡伦伯格说。“我们能不再伤害他们了吗?”
“这些人已经死了,”格伦从床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们只是还不知道而已”。
他踢了踢那个刻着坦兹医生名字的皮箱。
“没有治愈黑死病的方法,即使是莎莉娅的姐妹们也无法阻止它。如果众神都不能消灭瘟疫,我们这群凡人又能做什么?”
格伦打开盒子,取出皮面具,用手抚摸着怪诞的喙嘴。
“凡人能做什么呢?凡人可以帮助在劫难逃的人,给他们希望,让他们相信自己可以得救。”
“为此,你会向他们收一大笔钱。”
“他们的一切,”格伦说。“这个小镇所能提供的一切。我现在不是什么流浪的拾荒者了,恩斯特!我是坦兹医生先生,生与死的主人!”
“感觉怎么样,曼弗雷德?被如此重用是什么感觉?”
格伦从桌子上又拿了一瓶酒。他无法打开瓶塞,于是把它的脖子向床架上摔去。
“很好,恩斯特,”他奸笑起来,从残缺的瓶口处喝了一大口酒。“感觉真他妈好极了!”
当愤怒的骑士离开房间时,瘟疫医生又倒回到铺满毛皮的床上笑了起来。不管卡伦伯格多么讨厌他,格伦知道骑士最终都会留在他的身边。他们之间有一种荣誉的羁绊,一种卡伦伯格不能抛弃的荣誉。他的同伴会与他一起玩这个把戏的。当阿莫巴赫市把它所能提供的一切都给了格伦之后,卡伦伯格就会陪他去另一个城镇,再去另一个城镇,再另一个城镇。这是鼠疫的一个好处:绝望的人们会愿意做任何事,只要这些事能用来逃避它所带来的苦境。
当他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时,格伦仿佛听到了窗户的百叶窗被轻悄悄地打开。他感到房间里有一些刺耳的声音在低语。他试图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听不懂那些语言。这番努力只会使他更加疲倦。不久,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当格伦与卡伦伯格沿着泥泞的街道行进时,阿莫巴赫的人们与他们保持着距离。格伦身披着已故的坦兹的绶带,削瘦的身躯披着瘟疫医生的黑色斗篷。一件黑色的长外套裹住了他的身体,从肩膀到脚踝都被遮住。厚实的黑色紧身裤、沉重的靴子和长手套盖住了被外套暴露在外的身体部位。格伦头上戴着一顶医用宽边帽。外套、兜帽、打底裤、靴子和手套都是用被上了蜡的皮革所制成,当阳光照射到瘟疫医生的服装上时,它们闪着湿漉的光泽。
格伦在脸上戴着一个乌鸦模样的面具,长长的喙嘴上塞满了玫瑰、樟脑和橙色的花朵,它们令人愉悦的香气旨在抵消瘟疫和腐烂所带来的臭味。放置在鸟嘴两侧的小玻璃镜片为鼠疫医生提供了他对世界的看法。
格伦在街上走着,外套肩上的皮带上挂着泡过醋的海绵,兜帽上的小铜铃叮当作响。涂了蜡的羊皮纸印着治愈和仁慈女神 莎莉娅 的符号,另一些则是死神和梦境之神 莫尔 的符号,它们在环绕着格伦腰间的腰带上飘动着。瘟疫医生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木棒,木棒被雕刻成鸬鹚的形状,一端是鸟儿弯曲的喙嘴,另一端是蔓延的鸟爪。
卡伦伯格紧随其后,拿着瘟疫医生的皮箱。他无法完全掩饰对眼前任务的厌恶。
“振作起来,”格伦说到,他的声音在面具中闷闷作响。“我们会去看几个病人的房子,咕哝几句令人印象深刻的打油诗,玩几个农民迷信的把戏,然后就可以上路了。只要记住,当我们到达目的地时,不 要 碰 任 何 东 西”。
“莎莉娅在上,饶了我吧。”
格伦停了下来,转身盯着他的同伴。尽管他的脸被面具遮住,但卡伦伯格还是知道瘟疫医生的脸上有一丝讥笑。
“她为什么不这么做呢?这不正是她的工作吗?”
他们沿着街道向前走去。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他们注意到气氛的变化,这里不仅仅充满着肮脏与贫穷,而且还充满着腐朽的气味。前面的门上开始有了白色的粉笔记号。
他们向前走着,看见两个人正从一间茅屋里拖出一具尸体。这些人毫不客气地把尸体扔到一辆车上,然后脱下手套,扔在尸体后面。
“接着他们要去泡个醋澡了”。格伦说着,拍了拍挂在他外套上的一块海绵。“它被认为可以用来抵御瘴气,不过我想应该是某个醋贩子提出这样的说法。”
卡伦伯格看着那辆运尸车慢慢地沿着小巷爬行。
‘可怕’ 这是他唯一能用来形容这一幕的词。他一生目睹了许多暴行,但农民对待死去的邻居的冷酷方式却令人不寒而栗。
格伦说:“我敢说,在当地的莫尔牧师死之前,他们对待尸体的方式更正式一些。当然,当这位大人物死于瘟疫时,仪式的重要性也就减弱了。”
那张乌鸦面具突然转了过来,聚焦在前方为数不多的木制建筑上。
“啊,我们到了!”格伦说到。“让我们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做些什么来帮助阿莫巴赫的执事。我敢说,让一个比费希纳更有能力的人来管理这里可能会更有趣些”。
格伦用他的手杖敲了敲门,敲掉了门上潦草的粉笔灰。过了一会,一个年轻的姑娘打开了门,尽管她的皮肤苍白,五官消瘦,但她的脸上仍然保留着美丽的元素。从她衣服的质地来看,很明显她不只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非常有地位的女人。
当她发现格伦那可怕的身影站在门前时,她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镇上的每个人都知道这里来了个瘟疫医生。不管格伦的样子有多吓人,她还是认为他是莎莉压的使者,而不是莫尔的使者。
“医生阁下,请原谅”。姑娘在他面前行了个屈膝礼,说道。“请进,您的到来真是让我感激不尽。”
格伦跨过门槛,示意卡伦伯格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