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

一.

啪!

相当清脆的耳光声响起，震得茶馆里打牌的人一愣，纷纷看向声源处。

“姓赵的，你讲不讲良心啊！”穿着老旧棉衣的妇女冲着一个手里还捏着麻将牌的中年人发泄着怒火。

这闹剧一起，引着众人议论纷纷。

“……赵老二家里的婆娘，真是不省事，过年嘛，男人打打牌咋啦，这还当着这么多人面呢。”

“嘿，我倒是听人说这宋二欠了一大笔钱，昨晚跨年，就他们屋门口没响炮呢，今天还跑来打牌，挨打嘛……嘿嘿。”

一阵喧哗。

赵老二低头沉默着，坐在麻将桌前任他媳妇数落。

“让让！让让！哎哎哎，你们俩，过年呢，在我茶馆里吵什么吵。”看热闹的人让开一条道，茶馆的张老板提着一管烟枪，不急不慢的踱了过来，在赵镇，作为一个外姓人，他却是有着相当的威信，这与他的一些手段是分不开的。

赵老二的妻子脸上虽然还是忿忿的，却也收敛了。勉强挤了个笑容，“哎呀，大张爷，还不是我那汉子不晓事，本来就欠的有钱，今天还来……”

“停停停。”张老板抽了口烟枪，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不耐烦，“我对你们的事不关心，要吵出去吵，别扰我的耳朵。”

赵老二妻子一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气氛开始尴尬起来。

“……嗯嗯，好的，我马上带他走。”

她脸色变了几遍，默默扯着她家汉子衣服，想把他拉走。

啪嗒。

赵老二的身体一下倒在地上。

哪怕是张老板到来，也一直低头沉默的赵老二终于露出了他的“脸”。

一张，没有面皮的脸。

……

……

……

赵镇建立起的这些年来也不是没有人被杀过，可死的这么这么奇怪恐怖的，也只有今天赵老二这一例了。

“所以，这家伙死的再怪，有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有些头疼的回答着警察的问题，“他虽然欠了我钱，但我也没急着要他还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张家。”

“哎呀，小张爷，咱们也知道你不可能杀那赵老二的，”胖胖的宋警长挠了挠脑袋，他挥手让身边的警士走远点，才凑到我耳朵边小声说：“赵镇长发了话，硬要抓人，大张爷也拦不住。小张爷您先委屈一阵，等咱们走个过场，咱才好找个由头让您走啊。”

啊，不想写了，下次有想法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