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屠杀者的议会：

首席狼牧师屠杀者乌里克的目光从手中的金属战士的残骸转移到了天空，并正好目睹了“帝皇的制裁”开火的瞬间。在紫色的云层中，他只能看到等离子弹头在大炮的重力推进器将其抛向太空时发出的一道微弱的光。炮弹尾迹消失了墓穴舰的阴影深处。有那么一会儿，乌里克认为它打偏了。然后天空中突然产生了剧烈的爆炸，新星炮弹在米德加迪亚厚厚的大气层中炸出了一个洞，这个空洞足以让地表上的人看到群星。就在他注视着的时候，这股冲击波穿过云层，像飓风一样席卷了在地表战斗的太空野狼。接着，他看到天空变成了一片火海，而不断遭受新星炮轰炸的墓穴舰正试图脱离星球轨道，最终太空死灵的入侵舰队被“帝皇的制裁”逼退了。

当格里姆纳尔领导了对轨道新星防御炮组的光复作战时，乌里克则监督了对岩浆之门的收复和对太空死灵地表部队的清理作战。即使是现在，乌里克仍然认为罗根是一只光荣的猎犬，一只喜欢寻找他认为更令人兴奋的任务的小狗。然而，这是头狼的特权，所以乌里克并不嫉妒他的乐趣。比起战争的刺激，经验丰富的首席狼牧师更关心的是死灵为何来到米德加迪亚。随着舰队的撤离，地表的太空死灵的数量得到了有效的遏制，太空野狼终于在岩浆之门的战事中取得了重大进展。然而，入侵者似乎对守住城门失去了兴趣;那些留在身后的死灵武士似乎只是为了拖住芬里斯战士而自愿殿后的。

乌里克审视着城门的废墟，城垛上堆满了帝国士兵的尸体和更多难以辨认的遗骸——这是入侵者的先进武器威力的证明。但死灵却没有留下多少存在过的痕迹，只有少量扭曲的金属残骸被遗留在了战场上，这些被摧毁的无魂战士似乎无法向其他人那样被传送离开。这就是问题所在——乌里克几个世纪的战场经验告诉他这根本不是简单的入侵，死灵霸主可能在谋划更糟糕的事情。乌里克命令格里姆纳而的狼卫指挥官雷纳夫·钢牙（Ranulf Ironfang）保护好通往地表下的中央传送器的安全，并召开了战争会议。

在一处岩浆之门防空塔的制高点上，首席狼牧师屠杀者乌里克，首席符文牧师尼加尔·呼风者，符文牧师纳尔罗德·鬼狼（Gnaerold Ghostwulf）和钢铁牧师斯克瓦尔·齿轮之牙（Gnaerold Ghostwulf）看着一群灰猎手和血爪正在清理最后的死灵守军，战吼和爆矢轰鸣的声音不时从下方传来。尼加尔的头脑和乌里克一样敏锐，他和狼牧师一样认为死灵入侵的目的另有所图。斯克瓦尔通过与米德加迪亚信息网络的机魂进行交流证实了死灵军队正在向星球的更深处进发的事实。纳尔罗德凝视着经线上不断变化的潮汐，占卜了同样的事情:一只古老的魔物沉睡在地下的岩层与火海之间，而死灵此行正是为它而来。

野狼感官：

即使以阿斯塔特的超人之躯作为衡量标准来看，太空野狼基因种子带来的独特感官加强也是独树一帜的。即使在数英里之外被连绵几天的风雨几乎冲刷殆尽的踪迹也会被芬里斯的超人战士们追踪到。他们的听觉可以隔绝战争的喧嚣——将隐藏在枪炮轰鸣声之下的对话和垂死之人的惨叫清晰地呈现出来，仿佛是对着他们说的悄悄话一样。而他们的视野也是无与伦比的，哪怕是高空战机上的标记或隐藏在夜幕下的敌人在他们的眼中也依然清晰可见。

在“帝皇的制裁”地下通道内爆发的绝望战斗中，太空野狼发现想要追踪他们的敌人并非易事。墓穴幽魂是一种由活体金属和超凡能量构成的构造体，它们几乎没有任何气味，只会在死亡的寂静中悄无声息地行动。而想要在令人窒息的血液和死亡的恶臭中找到埋伏在尸体当中的剥皮者同样绝非易事。但作为狡猾的猎手，太空野狼最终学会了如何追踪他们无魂的敌人的痕迹。正如屠杀者乌里克很久以前对罗根·格里姆纳尔的教导所说的那样，每一种怪物——无论它们是飞禽、走兽亦或是游鱼——都难免会留下踪迹。因此，尽管剥皮者都潜伏在暗处，但太空野狼依然找到了它们位于地下通道和房间的藏身处并将它们全部摧毁。当罗根的狼卫终结者夺回设施的时候，无尽者放出的潜伏者已经尽数伏诛了。

炼狱峰（Infernus Peak）：

“在狂风的尖叫和呻吟中，他的声音划过天空;他把闪电叫到身边，放出可怕的飓风。他的敌人被狂暴的狂风撕碎，暴风猛烈的火焰压倒了它们所有人，它们的骨头被冻结，粉碎，折断，他而最后的呼吸则被风暴彻底带走。”

——尼加尔·呼风者的萨迦

乌里克知道格里姆纳尔没有时间赶在死灵之前到达地核，也没有时间让屠杀者用常规方法跟随它们进入地下。乌里克向头狼发送了一条信息，要求他提防撤退的死灵，并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行动计划：首席狼牧师将带领一支规模虽小但人均精锐的战士队伍通过亚空间传送来阻止死灵，为此他召集了仍在岩浆之门附近战斗的狼卫，以及古老又强大的神圣无畏断爪比约恩和其余的无畏尊者，尼加尔为他们打开了一道安全的亚空间传送门，而乌里克则一言不发地带着他的特遣队走了进去。

太空野狼踏上了炼狱峰灼热的岩石山体，这是生长在米德加迪亚地表下几英里深的一座地下山。当他们聚集在山坡上时，塔拉辛和它的军队正从上面的隧道向山下行进，橙色的岩浆辉映在死灵战士军团的金属躯体上。死灵霸主似乎对太空野狼的到来无动于衷，它的士兵在它周围呈扇形散开，同时端平了它们的武器。在米德加迪亚地表深处，太空野狼与死灵的战斗在这颗星球的骨肉深处展开。高斯光束穿过陶钢护甲和增强的肉体，而爆矢则炸开了活体金属构成的躯壳，比约恩一头扎进了敌人的队伍当中，用他的狼爪扯下无魂战士的头骨。而在空中，塔拉辛的墓穴之刃一边躲避下方的迎击炮火，一边向太空野狼的阵线发射高斯撕裂束。

乌里克大步穿过战场，他的牧师权杖挥舞时产生的巨大弧形闪光击碎了那些拦在他路上的死灵武士，大部分死灵它他们的遗体落到山腰之前就消失了。首席狼牧师的目光落在了无尽者身上，后者正傲慢地躲在它的贴身护卫组成的盾墙后面观摩着战斗。而尼加尔的灵能天分让他在看到屠杀者的目光焦点之前就理会了他的用意。尼加尔用灵能唤醒了星球的风暴之灵，让它向死灵霸主和它的护卫吹起一阵狂风骤雨。雨滴和落雷冲刷着巫妖守卫的阵线，风暴的怒火令死灵的盾墙处于崩溃的边缘。与此同时，比约恩对它们的阵线发起了冲锋，他的突击炮在战斗的喧嚣中咆哮，拳头大小的炮弹在它们的队伍中炸开了一个口子。

此前太空死灵已经对野狼特遣队的侧翼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迫使芬里斯之子们背对背对抗在数量上有压倒性优势的死灵部队，但尼加尔掀起的灵能风暴和比约恩的突击迫使死灵的攻势陷入停滞——乌里克很快利用了这一点。狼牧师从数量庞大的毫无生气的死灵躯体上跳了过去，直扑塔拉辛，他的牧师权杖的一击却被死灵霸主的权杖挡开，两把兵刃相交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这个高大的异形霸主在近战中不落下风，它的无魂身躯赋予了他超越其他种族的力量，但屠杀者更胜一筹的战斗技巧和芬里斯人的狂怒却迫使无尽者步步后退。塔拉辛的数据处理器得出的结论让它不得不采取就连它自己都不乐意的手段来挽回局面——它最终释放了那件秘密武器。

塔拉辛并不是盲目地与太空野狼进行战斗。当它的先头部队与太空野狼交战的时候，它的仆人们已经把被重新控住住的燃烧者星神碎片锁在了它们脚下。当被再次奴役的星神碎片像冉冉升起的太阳一样，从火焰的海洋中浮现出来的时候，熔岩从它的原始形体中溢出，带动海平面不断上升，这只怪物正好出现在了乌里克准备给塔拉辛致命一击的时候。阿斯塔特和他们的无畏陷入了一片火海当中，甚至他们脚下的石头也开始融化。乌里克不得不痛苦地接受以他现在的部队无法与这只怪物相对抗的事实，命令太空野狼们撤离战场。

尼加尔又一次打开了亚空间传送门，狼卫们一个接一个地通过传送门离开米德加尼亚地下。而无畏们则在比约恩的率领下一边后撤一边用重火力阻击追击的死灵部队。而乌里克直到跟着进入闪闪发光的传送门之前一直盯着塔拉辛发光的双眸，而塔拉辛则在星际战士们离开后心满意足地重整了它的军团。他的敌人无疑以为他们已经逃脱了，但有了星神碎片助拳，他们现在也不再是它的心头大患了。

死灵坟场：

“他们是头狼的亲选，人人皆是英雄，银河系中已经很少再看到向他们这样聚在一起的勇士了。即使只是在旁边沾了一点光，我依然很荣幸能与他们并肩作战。”

——米德加尼亚第17行星防卫军团指挥官瑞根上校（Colonel Rygen, Midgardian 17th PDF Regiment）

罗根·格里姆纳尔在风暴战车的显像仪上注视着米德加尼亚的战事进展。在死灵舰队被逼退后，“帝皇的制裁”新星炮组暂时沉寂了下来，但钢铁牧师们依然戒备着星空中潜在的敌人。零星的交火依然爆发在剧毒丛林的深处;距离遥远的帝国堡垒在守军的顽强抵抗之下并未失守，而灰猎手们则继续他们追击地表的塔拉辛军团余部的任务。而在地表之下，武器开火和爆炸物爆炸产生的火光照亮了米德加迪亚阴暗的洞穴城镇。但与其他战事相比头狼更在意的是无尽者本尊和它的火焰之神，塔拉辛的踪迹通过米德加尼亚的地下战事报告，太空野狼船舰的鸟卜仪扫描和野狼侦察兵的追踪被悉数传递到了头狼耳边。很快他就掌握了死灵霸主返回星球地表的目的——逃回它的墓穴舰。但罗根不知道的是，现在死灵已经无法通过传送直接回到它的战舰上了。米德加迪亚大气层中厚厚的孢子云所产生的不寻常的放射性干扰使得死灵的相位转移技术的有效范围被大幅削弱了。

当头狼登上赤道山脉的顶峰时，他意识到米德加迪亚仍然面临着巨大的危险。在山脉下方，一座巨大的死灵坟场占据了地平线的彼岸。而在他面前数英里的位置上，丛林山谷已经变成了由熔化的岩石组成的焦灼平原，而被摧毁的死灵战士和战争机器堆积在遍布平原的死灵方尖碑周围——传送场失效使得这些战损个体无法返回它们的墓穴舰。更让格里姆纳尔惊讶的是，这些形体当中的许多个体正在像生物体一样重组它们破碎的躯体，并集合起来试图再建立一支军团。这座坟场的中心位置被一座巨大的死灵金字塔占据着，周围搏动着不祥的黑色能量。就像隔天会再次升起的狼之眼一样，罗根知道了这是死灵位于米德加迪亚的最后堡垒。如果他行动迅速，米德加迪亚之战就能在此时此地决一雌雄。

格里姆纳尔再一次召集了他的狼卫亲卫队，与此同时，他的兰德袭击者者、犀牛运兵车和捕食者坦克组成的装甲纵队轰然出现在荒凉的山谷中。格里姆纳尔耳朵里传来的声音告诉他，风暴狼和风暴牙炮艇机的巡航编队几分钟后就到了，而他的打击巡洋舰已经进入轨道就位。在距离金字塔一英里的地方，风暴战车从丛林中冲了出来，进入了一片扭曲的活体金属海洋，周围散落着堆积如山的外星残骸。当太空野狼的坦克冲过一片废墟时，死灵炮艇脱离了环绕金字塔飞行的巡逻轨道，向着太空野狼的装甲部队扑了过去。

兰德袭击者“雷狼”号隆隆地穿过残骸，向天空发射了密集的激光炮齐射，而死灵的末日灾镰则在回旋躲避的同时以特斯拉毁灭炮的能量脉冲作为回应。一架死灵炮艇发射出的能量束刺穿了一辆犀牛的车体，把它变成了一团四散的碎片和火焰。墓穴之刃横扫装甲纵队的侧翼，但它们的攻击很快得到了太空野狼坦克的回击。自动炮和爆矢枪撕裂了死灵炮艇机周围的空气，尽管死灵驾驶员能执行超出血肉之躯极限的机动动作，但依然有许多死灵战机被打了下来，变成一团散落在战场之上的火球。

格里姆纳尔在他的战车上指挥着战斗，命令他的坦克保持紧密的队形并形成交叉火力。然后，队伍前方的废墟中突然伸出了无数只活体金属制成的手臂。原来这片废墟曾是一艘满载死灵战士的船舰，在最初入侵星球的战斗中被击落坠毁在了这里。当太空野狼穿过这片墓地时，埋藏其中的死灵武士被再次激活。“雷狼”号冲进这堆残骸中，许多修复到一半的死灵武士抓住它的履带和车体。随着越来越多的无魂金属怪物抓住了坦克，它们居然成功逼停了兰德袭击者，用四肢卡住了它的履带。头狼驾驶着风暴战车来到兰德袭击者身边，挥舞着莫凯之斧砍杀扒在上面的死灵。格里姆纳尔可以看到更多的死灵部队正从地面上冒出来，以可怕的速度重组它们的躯体。

头狼从炽热的紫罗兰色的天空中看到一架死灵战斗机正在向被困住的兰德袭击者发起攻击。异形战机的阴影已经盖住了他的头顶，他增强的视力辨认出了机身上发光的回路和主炮周围充能的黑暗能量。格里姆纳而无力阻止它开火，他露出尖牙，用芬里斯土语挑衅它来下杀手。

一道突如其来寒冷光束击中了那架末日灾镰，把它的机身切成了两半，它的两部分旋转着落到地面上，掀起了大量从头狼脑袋上掠过的尘土和碎片。那架风暴牙炮艇机在击杀了目标后从头顶呼啸而过，一秒钟后十多架风暴狼炮艇机紧随其后飞过头狼上空，它们机舱内的太空野狼战士已经在放下的攻击坡道前聚集。当太空野狼的援军加入战场时，形势发生了逆转，猛烈的炮火、闪烁的冰霜能量和尖叫的突击炮把复活的死灵又一次送入了地表之下。

格里姆纳尔又一次把目光转向了耸立在地平线上的金字塔，它的表面爬满了小小的黑影。他注视着，看到一束微弱的能量从塔尖射入云层——这对他的军队和米德加迪亚的命运来说，只是不祥的预兆。终结者们清理掉堆积在履带和突击坡道周围破损的死灵残骸后回到了兰德袭击者上。很快，太空野狼的大军就在头狼的率领下继续他们的征程。

星辰地穴：

罗根·格里姆纳尔和他的勇士们爬上了一座由扭动着的活体金属组成的大山，进入了金字塔。像古代的英雄一样，狼卫们勇敢无畏地向敌人的要塞进军。当他们穿过移动着金属瓦片制成的房间和漂浮着绿色球体的走廊时，遭遇的抵抗也越来越强，整个区域都在反抗他们，把他们挡在通往核心区域必经之路外面。

有着昆虫外观的构造体——无论是漂浮的巨物还是令人窒息的蜂群——从墙上爬了出来，它们奇怪的光学传感器冷冷的凝视既陌生又令人不安。狼卫们每前进一步都要奋力一搏，冰霜之刃和狼爪无情地割穿敌人的身体。阿贾克·石拳流畅地将克敌之锤扔出去，那把武器呼啸着穿过房间，砸碎了一切挡住它的冥工机械，然后在一阵闪光中传送回他的手中。雷纳夫·钢牙冲进了一群死灵当中，他的冰霜之刃一个接一个地把拦在路上的死灵武士砍开切碎。在他身边，英格瓦尔·雷眉抓住了一个高大的死灵的脖子，扯下了它的头，并用陶钢战靴把它和其他四散的冥工构造体一同踩扁了。在附近，沃克巴德·狼舌和他的终结者小队强行楔入死灵阵列当中，他们的动力武器在闪烁的电弧和能量冲击中接连粉碎了无魂的异形。

凶猛，顽强的太空野狼最终突破了金字塔的外部防线，出现在了金字塔的中心地带。这是一个数百码宽的空间，里面点缀着闪闪发光的光桥，所有的光桥都通向建筑顶端一个巨大的反重力平台。在这个平台上，无尽者塔拉辛正监督着什么，死灵霸主正看着它的墓穴技师利用周围的残骸建造一个粒子传送装置。这个装置可以让塔拉辛与它被逼退的舰队重新取得联系，并带着它的战利品——现在被他安全地藏在一个超维宇宙魔方迷宫里的星神碎片逃走。而格里姆纳尔勇士的战吼打断了死灵霸主的思绪，它恼怒地盯着这些不速之客。在传送带微弱的光线下，他的巫妖卫士们围成一排，准备保护他们的主人。

太空野狼冲向发光的能量桥，对脚下深不见底的深渊毫不畏惧。迎击他们的是高大的死灵战士和长着奇异肢体的战争机器。撕破黑暗的高斯能量束打穿了陶钢，精金和血肉。雷纳夫指挥灰猎和长牙用他们的远程武器破坏了金字塔的关键系统中枢。与此同时，沃尔巴德·狼舌和一群虚空之爪狼卫击溃了死灵的防线，把它们的残躯扔向了下方的深渊。当格里姆纳尔走向塔拉辛时，阿贾克和他的盾卫兄弟们保护着头狼的侧翼，现在只有一道能量场和少数巫妖守卫拦在头狼的必经之路上了。在和它的墓穴舰的联系中断后，塔拉辛的部队反而在数量上处于劣势。

隔开头狼和无尽者的能量场在长牙和灰猎手的持续攻击下超载失效了，头狼一路挥舞着莫凯之斧如砍瓜切菜一般杀出了一条通往霸主的道路，而阿贾克和其余的狼卫则隔开了试图护驾的巫妖护卫。然而，塔拉辛没有理会太空野狼的冲锋，它继续操纵着传送器。格里姆纳尔怒吼一声，将莫凯之斧对准塔拉辛的头劈去，结果就在这一击击中之前，死灵霸主在一片火光中消失了。一秒钟后，传送器被长牙的重武器彻底摧毁了，但无尽者也已经逃之夭夭。

在它们的主子离开后，剩下的死灵部队彻底崩溃了，在几个小时内残余的入侵者就被太空野狼和行星防卫军完全从米德加迪亚的表面抹去了。对于格里姆纳尔来说，这是一场空洞的胜利，毕竟他让无尽者溜了，但米德加尼亚免遭毁灭，所以这依然是一场胜利。

而在米德加尼亚的轨道之外，无尽者塔拉辛坐在它的墓穴舰的指挥座上。它注视着手中的超维迷宫，被俘虏的星神碎片发出的火光映照在它的骷髅脸庞上，随后它摆了摆手，示意死灵舰队撤出芬里斯星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