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爱
我没能甘心只是做这场热闹游戏的悻悻的观望者。于是,再次奔袭一千公里,为了想亲吻的人,无论还是不是属于我。
穿梭于这座城市和我的家乡之间,有很多交通方式,可只要时间允许,我还是会选择绿皮火车。此时此刻,我正被车轮敲击钢轨的噪音、频繁往来的食品小推车和污浊的气味包围其中。尽管如此,这个环境还是包含了所有的温柔含义。我释放肌肉里所有的紧张,在这里我可以什么都不用想,我也可以什么都想。
17年夏的某个夜晚,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我讲了一个故事:
有盲子道涸溪,桥上失坠,两手攀楯,兢兢握固,自分失手必坠深渊矣。过者告之曰:“勿怖,第放下,即实地也。”盲子不信,握楯长号。久之,力惫,失手坠地。乃自哂曰:“嘻!早知即实地,何久自苦耶?”
欲知目下兴衰兆,须问冷眼旁观人。深知如此,我却还是“不信常言偏信方寸”,坚持的人,无非两种,盲目或者勇敢。我担心自己的勇敢会是盲目的,但还是会勇敢,而非把烂摊子交给时间,自欺欺人。
清者清自清,浊者浊自浊;人人笑我,却不知人人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