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蓝忘机独宠魏婴13
转眼就要出发去岐山听训以江枫眠,虞紫鸢为首的一群人站在码头,江厌离忍着眼泪不停的往魏无羡和江澄怀里塞吃食。
“好了,阿离。你们记住江家家训‘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去吧,江家的男儿又怎能经不起一点风浪。”
“魏无羡,到了岐山少惹事,给江家招惹是非。保护好阿澄,护好他。”
“是,虞夫人。”魏婴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表露出来‘虞夫人,你可知我和江澄一般大,他是少年我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啊。也许时候了,该离开了。’
“江宗主,魏婴有一事相求。”
“阿婴!你唤我什么。”江枫眠傻了,不仅是他虞夫人,江厌离还有一众弟子都傻眼了。是他们幻听了吗?大师兄他……
“江宗主,你没有听错,此次岐山之行是我最后一次云梦江氏大弟子的身份前去。之后我便退出云梦江氏,您不用奇怪我为什么要退出,这次我会用命护着江澄平安回来。他去时什么样回来就是什么样。您不用担心什么,我魏无羡不至于这么小心肠。我只知道您奇怪我为什么要这样,你只需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人心也是如此,这么久我累了。”说完魏婴转身上船,等着江澄出发。
“蓝湛,为什么现在我会这么想你呐。”魏婴这些一直憋在心里的委屈,失望一下子全涌上来了。他现在最想见到的人是蓝湛,因为怕眼泪掉下来,所以他装作闭目养神。
江澄,进来就看到魏婴闭着眼睛。也没有忍着自己的脾气没有发火,他也知道自己的母亲长年怎样说他,侮辱他父母的。江澄这样想想,突然觉得他离开江家也是好事。换做自己,早就忍不了了。可他离开后去哪呐,他也不敢开口询问魏婴。一时间船上安静只能听到风声,其他人也不敢,开口讲话害怕打扰到大师兄休息。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岐山,魏婴没有在开口讲话。只是笑笑,首先下了船。让人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变了。
魏婴下船之后便看到许多世家子弟,都站好队温晁又想出什么幺蛾子让众世家子弟去暮溪山找什么妖兽。
魏婴心思完全不在这,一直都在找他心心念念的那一抹白色身影,可瞅来瞅去唯独没有瞅见那一抹白色身影。
忽然间听到旁边有人说这什么,“这云梦江氏,兰陵金氏,清河聂氏,都到了,怎么不见姑苏蓝氏的人。”这人的话成功的吸引了魏婴的注意力,他悄悄靠近去听。结果却让他心头一震。
“你不知道吗?云深不知处被烧了,死的死伤的伤,蓝老先生,重伤昏迷不醒。蓝大公子 泽芜君失踪生死不知,蓝宗主,命在旦夕之间。唉,蓝二公子,也受了伤。听说腿被温家的给打断了。”
“真的假的,你从哪里听说的。”
“害,我还能这事骗你不成。整个姑苏都知道彩衣镇的百姓看到的,温家的人浩浩荡荡的上了山,不多久就火光冲天。”
“蓝湛,,,他…不会的他不会有事的,他那么好,又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
“魏无羡,你没事吧!”江澄看到魏婴脸色苍白,担心道。
“无事,走吧!”魏婴刚走两步脚下不稳,就要到下。魏婴做好了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却被人搂紧怀里。
“魏婴~,你怎么了?魏婴,你怎么样?”
魏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睁开自己的双眼。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正满眼紧张的询问着自己。
“蓝湛!真的是你。你……”
“是我,我在。你怎么了?刚才为何……”
“我没事,你呢?”
蓝湛扶着魏婴,这么多人在魏婴也不好问他。只能先岔开话题。
蓝忘机目不斜视,知道魏婴询问的是什么回答道:“无事。”
蓝湛是真的无事,温家人去云深时蓝忘机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外面穿的不过是蓝忘机故意传谣言罢了。自己也是故意被打伤腿的,其他人一切安好。云深不知处被烧,也是蓝忘机让人做的。
魏无羡道:“咱们也算是熟人了吧?你的腿真的没事?”
蓝忘机道:“无事,不必担心。”
魏无羡转了个身,倒退着走,坚持和他并肩而行,非要让他看见自己的脸,道:“有事不要逞强。腿是伤了还是折了?谁干的?”
他正准备说“要不要我背你”,忽然一阵香风扑鼻。
魏无羡回头望向侧前方,登时眼睛一亮。
见他忽然闭嘴,蓝忘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三五个少女走在一起,中间那名少女身穿浅绯色的外衫,罩着一层薄纱衣。微风吹拂,纱衣飘曳,身姿背影格外好看。魏无羡看的,就是这个背影。
一名少女笑道:“绵绵,你这个香囊真是好东西,配上之后蚊虫果然就不来了,气味也好闻,闻一闻好像人格外清醒。”
被称作绵绵的那名少女说话声音果然是软绵绵甜糯糯的:“香囊里面都是些切碎了的药材,用途挺多的。我这里还有几个,你们谁还要?”
魏无羡一阵歪风样地飘了过去:“绵绵,给我也留一个。”
那少女吃了一惊,没想到忽然□□来一个陌生少年的声音,回头给了身后一张秀丽的脸,皱眉道:“你是谁?为什么也叫我绵绵?”
魏无羡笑道:“我听她们都叫你绵绵,以为这就是你的名字呀。怎么,不是吗?”江澄见他又发作了,翻了个大白眼。
蓝忘机有些吃味,但还是无奈的摇摇头。绵绵涨红了脸,道:“不许你这样叫我”
魏无羡道:“为什么不许?这样好了,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不叫你绵绵,如何?”
绵绵道:“为什么你问我我就要告诉你?问别人的名字之前,自己也不先报上名字。”
魏无羡道:“我的名字好说。你记着了,我叫做远道。”
绵绵兀自把“远道”这个名字悄悄念了两遍,记不起哪家的世家公子叫这个名字,可是看他仪表气度,又不像籍籍无名之辈,看着魏无羡嘴角边颇为戏谑的笑容,心中不解。
忽然,魏婴耳边传来蓝忘机冷冷的低语:“玩弄字眼。”
她猛地反应过来,这是取“绵绵思远道”之意,戏弄于她,恨恨跺脚道:“谁思你了。你不要脸”
几名少女笑作一团,纷纷道:“魏无羡,你真的好不要脸呀”
“我告诉你呀,她叫……”
绵绵拉着她们便走,道:“走,走不许你们跟他说。”
魏无羡在后面喊道:“走可以,给我个香囊嘛不理我?不给?不给我找别人问你名字了,总有人告诉我……”
话没喊完,从前方扔来一只香囊,不偏不倚砸在他胸口,魏无羡“哎哟”作心痛状,香囊的带子绕在手指上转得飞起,走回蓝忘机身边,犹在边转边笑。
蓝忘机见他手里拿着香囊脸色越发冷沉,“你对谁都是这样?”
魏婴蓝忘机的脸色不好问道:“干嘛这样问怎么了?你怎么这样看着我?”魏婴心里一阵心虚继续说:“我不背你怎么样?”
蓝忘机静静看着他,再次道:“你对谁都是这样一派轻浮浪子的行径吗。”
魏无羡想了想,道:“也不是,我也不是对谁都好。你就不一样啊,我可没背过人呐。你可是第一个,我可是为了你才找绵绵要香囊是因为这里面有药材又可以防蚊虫,给。”魏婴说着就把香囊放到蓝湛手里,转身蹲下。“蓝湛!上来我被你走。”
蓝忘机垂眸,嘴角上扬很快就隐去了。半晌,才道了一声:“嗯。”
(蓝湛,你也太好哄了吧!╭☞(  ̄ ▽ ̄)╭☞)
江澄看着魏婴脸上的笑容,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江兄。魏兄他……什么时候……”聂怀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吓了江澄一跳。
“他开心不就挺好的嘛!”( ‘-ωก̀ )
江澄看着聂怀桑没好气地道:“你还有闲心思理会他,理会自己吧也不知温晁这个蠢货把我们赶到暮溪山来找什么洞口,又要搞什么鬼。可别又像上次杀树妖时那样,让我们围着当肉盾。”
一旁一名门生低声在江澄,聂怀桑身边道:“他脸色果然苍白的,上个月云深不知处被烧了,你们还不知道吧。”
聂怀桑闻言一惊:“烧了?”
江澄这几日听说了这种事,但也不敢太确定但没聂怀桑他惊讶,道:“温家的人烧的?”
那名门生道:“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是……蓝家自己烧的。温家的长子温旭去了一趟姑苏,不知给蓝氏家主定了个什么罪名,逼姑苏蓝氏的人,动手烧自己仙府美其名曰清理门户焕然重生。大半个云深不知处和山林都被烧了,百年仙境,就这么被毁了。蓝家家主重伤,生死未知。唉……”
聂怀桑道:“蓝二公子的腿跟这个有关系吗?”那名弟子道:“自然有。温旭最先命令他们烧的就是藏书阁,放言谁不肯烧,就要谁好看。蓝忘机拒绝,被温旭手下围攻,断了一条腿。还没养好,如今又被拖出来,不知道折腾些什么”
聂怀桑仔细想想,这几日,除了被温晁责骂,蓝忘机确实很少走动。总是要么站着,要么坐着,一句话也不说话。他这个人极重仪态端方,自然不会让人看出腿上有伤。
江澄见他似乎又想往蓝忘机那边走,扯住他道:“你干嘛,魏无羡在就够了。你别去给他俩添乱了。”江澄拦住想要去的聂怀桑。
“江兄!你很不对劲哦,不是之前最反感魏兄和蓝二公子走的近的吗?”
“有吗?你看错了吧。赶紧找吧”江澄一阵心虚,岔开话题。
正在两人低声争执之际,一名温氏家仆过来呵斥道:“不要交头接耳,当心点儿”
家仆之后,走来一名娇美的少女。此女名叫王灵娇,乃是温晁的随侍之一。具体如何随侍,人尽皆知。她本是温晁正室夫人的一名使女,因颇有几分姿色,与主人眉来眼去便混上了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如今仙门世家之中。竟也多出了个不大不小的“颍川王氏”。
她灵力低微,不能佩上等仙剑,手里便拿着一只细长的铁烙。这种铁烙,温氏家仆人手一只,无需放进火里烤,贴上人身便是一个疼得人死去活来的烙印。
王灵娇将它持在手中,威风凛凛地斥道:“温小公子让你们好好找洞口,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如今这世道,竟然连一个爬床的使女都能在他们面前得意忘形不可一世,两人满心哭笑不得。
正在此时,一旁有人喊道:“找到了”
王灵娇登时没空理他们了,奔了过去,一看,欢声叫道:“温公子找到啦找到入口了”
那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洞,藏在一棵三人合抱的老榕树脚下。先前他们一直找不到,一是因为这个洞口很小,不到半丈见方,二是粗大纠结的树根树藤织成了一张坚实的网,挡住了洞口,其上还有一层枯枝落叶泥土沙石,因此隐蔽非常。
扒开**的枝叶和泥土,斩断树根,这个黑黝黝阴森森的洞穴便暴露了出来。
洞口通往地底深处,一股令人寒战的凉气袭面而来。投一颗石子进去,如石沉大海,不见声息。
温晁大喜:“肯定就是这里快,都下去”
金子轩实在忍不住了,冷冷地道:“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说是来夜猎妖兽,那么请问究竟是什么妖兽?提早告知我们,也好合力应对,才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手忙脚乱。”
温晁道:“告知你们?”
他直起身来,先指了指金子轩,再指他自己,道:“你们还要我再说多少遍才能长记性?不要搞错了。你们,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修士,我才是发出命令的人。我不需要别人来建议我什么。指挥作战和调兵遣将的人只有我。能降服妖兽的,也只有我”
他的“只有我”三个字咬字格外重,语气高昂,自大狂妄,令人听了又憎恶又滑稽。王灵娇斥道:“没听见温公子说什么吗?还不都快下去”
金子轩站在最前,强忍怒火,一掀衣摆,抓住一根尤为粗壮的树藤,毫不犹豫地一跳,跳进了深不见底的地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