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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忘】胜丽夫妇之灯火阑珊处,已寻不到那人

2022-06-03 18:37 作者:年月纵或抹掉哪些  | 我要投稿

    因为王老妖婆结局太圆满,丽珠回归太轻易原谅大猪蹄,所以才有这个改写,不喜请绕道,剧情跟原剧情走,部分改写。

   章一 (灯火阑珊处已寻不到那人)

    又是这样的雨夜,雾蒙蒙的雨滴,击打在屋檐上,错落有致,一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样子。轻微的风吹起角落里月白色的窗帘,他总是在这样的雨夜里梦到她,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她了,台北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缠绵的雨了。

   窗帘旁暖色的灯光已经有点泛黄,王母曾问他是否需要更换一个新的台灯,他笑而不语,只是叹息一声不用。那个台灯还是她从嘉义一个小镇买来的,她喜欢台灯上一对阿公阿婆相依的模样。她总是在入睡前去擦拭台灯上的落尘,台灯下的抽屉里还有她擦拭台灯的棉巾,棉巾丝丝纤维似乎还残留着她手指上的香味,她很喜欢的淡淡的海盐味的香水。他回想起那次因为胜志回天成做总经理,与她争吵时,不小心碰到桌角,台灯摔到地上,她心急去捡起却不小心被裂开的阿公模样的尖角划伤了手指,她红色的血滴在白色阿公身上是那么的刺目。她废了很多时间去修复台灯的样子,走了很多饰品店,终于勉强把阿公阿婆重新粘在一起不过还是有一条红色的裂痕在上面,生生的立阿公阿婆之间,像一道红色的河隔着两人。

       他起身走到窗帘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轻轻抚触那道红色的裂痕, 多年以前也是在这样的雨夜她也曾坐在这个单人沙发上,用她细长的指尖抚摸那道痕,那晚的风透过窗帘扶在她清冷疲惫的脸上,她就那么安静的望着那道痕。他想起那日她在上班时与他发生了争执,因为海港城的标案。她说“我嫁给你之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王家,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光明正大。这个投资案,你若真决定要做,请你小心,你不要为了这件投资案,将你的事业和婚姻全赔上了。”他当时还没来得及去看她说话时的脸,她就转身离开了,当时的他,耳边忽然响起他责问她的话“还是你自头至尾,只为你一个人设想,从来没考虑过我的立场和王家的立场。为什么你扩充天成的事业,就是为我们王家好,我现在变得有野心,我早就告诉过你,钱是身在之物,叫你别太计较,你不听,你对胜志一分一毫锱铢必较,连佩琪这个外人你也要计较,一天到晚用心经营,逼珊妮学东学西,还要佳佳进公司,而且又睁大眼睛监督胜志,也是为了钱为了天成不是吗?你既然那么爱钱,等我这个工程标下来,看赚多少都算你的。”他那时已然觉得自己那么陌生,这些话他惊讶他是如何舍得对他的妻说的,是了他一直忘记了要去看她的脸,去看她眼睛,以至于他看不到他说这些话时狰狞的表情,以至于他忽略了他的眼睛里,他的妻当时是怎样的神情。他想去找她,可是脑海里挥之不去胜志坐在窗台轻生的影像,于是他退却,他没有追出去,也没有再同她去讨论这个事情,下午会议便确认了标海港城这个案子,用大半个天成去标,会议他全程没有去看她的神情,而她亦没有去看他,她只是安静的坐在他的左边,全程没有一句话,确定标案后,他还看到了她侧脸的轻笑,这笑容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见过一次,那是她答应嫁给黄坤山,他去监狱求她,她也是那么一笑,然后将求婚戒指从她细长的中指取出来还于他。

     晚间她缺席了确认标案的公司酒会,他那日只喝了一点酒,他不是不愿喝,而是喝不下去,她的一笑像钉子一样钉在了他的心上,他想他不能喝太多酒,他要回去问她为什么要那么一笑,他步履有点着急的踏进王家的大门,客厅里王母和珊妮不知道在说什么开心事,他无心去问,走向吧台倒了一杯水,瞥见厨房也没有她的身影,时间还早,他在客厅没有寻到她,转而走上楼梯,他瞥见王母眼中的不满与责怪,他突然好想拥抱她,这里本是他与她的避风港,这客厅本该是她眉目轻笑的欢迎他归家,多少次她为了不与王母有冲突,从医院回来就直奔厨房或者卧房。他恍然间不知道他该用什么样的步伐走向她,他行至卧室门口,定了定神,他不确定她会不会在,他轻轻推开门,卧室昏暗,只有窗台旁的台灯闪着微弱的暖光,她安静的坐在那个单人沙发上,身体微卷,腿也弯曲在怀里,发梢还有滴落的水珠,她刚刚洗过澡,穿着月牙色的睡衣,空气里还有洗浴用品的轻香,她还没来得及吹干头发,她的头发还是很多,缠缠绕绕,十分好看,他很喜欢她头发的轮廓。他不止一次在同床共枕时,用手指绕过她的发,将她的发缠绕在他的手中,他曾想这发白的时候也一定很好看,他曾想这发会一直绕着他的指慢慢变白。直到他和她都白了头。

    “回来了。”她没有回头看他,只是用微弱的声音问了一句肯定的话。她的眼睛一直看着那对阿公阿婆,用指腹轻轻划过那道疤。

   “丽珠”

   “胜天”她没有让他继续说任何话,她回头,嘴角上扬,还是那样微弱的声音对他说“胜天,什么都别说,抱抱我好吗?”

   他明明看到了她的笑容,他明明听到了他最熟悉的声音,可是他总感觉他缺了一块,他不知道缺了什么,他想走近她,去看清缺失的东西,可是他的拥抱却遮住了她的面容,她坐在沙发上,将整个面容拥进他的怀里,湿润的发慢慢打湿他没来得及脱掉的西装,她的身上淡淡的香,二十几年了她一直偏爱这个香,她总是太容易长情,无论对人或者对物品。可是他的西装却满是不同烟草和酒精的味道,西装上淡淡的海盐味,不知什么时候被覆盖掉了。他想他必须去脱掉这个西装,然后去洗澡,这样他才能安心的拥抱她。可是怀里的她拥他太紧,她的肩膀轻微抖动,她哭了,他快分不清打湿他西装的是他想共白头的发还是她眼睛里泪水。她在哭,没有任何声响,连抽泣的声响都没有,如果不是她轻微抖动的双肩,如果不是那么近的距离,他不会发觉她在哭。

    相识相爱二十多年,她只有一次这样无声的哭泣,那是在她失去妈妈丽卿的夜晚,她躲在洗浴间的地上,水珠沾染了她的脸,她身上还穿着素白的孝衣,他走近浴室时,她抬头,眼睛蓄满泪水,也是这样轻声问“胜天,抱抱我好吗?”

    那夜她无声哭了很久很久,天微微亮时她说“胜天,我还是失去了妈妈,命运又一次作弄我。”

    “妈没有离开你,她只是累了,先去休息了,命运无论怎样作弄你,有我同一起,不要怕。”他顺着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慢慢的吹进窗台上,有些许打湿了窗帘,他伸出一只手将窗户关上,抱起还在哭泣的她,他坐在单人沙发上,上面还有她的温度,拥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因为泪水,他看不见她眼里他的样子。

    “怎么了丽珠,海港城。。。”

   没等他说完要说的话,她伸手放在他的唇间。

    “不要说,既然已经做了这个决定,就认真放手去做吧。我不愿再提一个已定的事情。”

    他突然没了询问她的勇气,无论是会议上的笑,还是现在的哭,他怕答案自己承受不起。于是他急迫的想要与她再亲近一些。

   

他有些急迫的亲吻她的唇,她的唇还是那样的温暖,她没有拒绝他,很快回应他的索求,唇齿相依,可她还是落泪了,他顺着那滴泪吻上她的眼角,她的眼睛,用尽温柔,他想起他西服上的糟糕的味道,依依不舍的推开她,笑笑看向洗浴间“我去洗澡。”


他在她眉间轻吻,想转身洗浴,却被她微凉的指拉住,她如往常一样,慢慢解开他的西装纽扣,暗色领带,顺手放在沙发上,她勾住他的脖子,用极尽轻柔的语调在他耳边说“没关系,我很想你。”他再次被她轻柔的语调蛊惑,忘记去辨别她的语气与之前的不同。


他轻松抱起她,放在他与她共枕多年的床上,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是他陪她亲自挑选,简单舒适,他与她相拥的日日夜夜在这间房里占了很多的时间。他依旧从她的额间吻起,一点一点,经过眉骨,吻过眼睛,绕向鼻梁,慢慢吻她的唇,他对吻她总是很有耐心,不急不躁,与她耳鬓厮磨,他太了解她的面容,太清楚她温存时的敏感,却总要磨得她娇嗔一句他的名才肯罢休。这夜她却无意识的在躲,她还没有唤他的名,她在隐忍她对他的情 慾,她的躲彻底击起了他的占有欲。


“丽珠,不是想我吗?为什么躲我?”她与他对视,没有一秒,他确定了她是在躲他了,潜意识他有些生气,于是没了以往情 愛时的温柔耐性,他撕扯她的睡衣,有些急不可耐,一用力,轻柔的睡衣被扯坏,他熟练的退去她和他的衣裤,把一絲不掛的她拥进他赤 裸的怀里。她还是没有去看他,他些许怒气的拥着她坐起来,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他还能感受到她发间的潮湿,拉着她靠近自己,直接吻向她的唇,她知道他在生气,却不知要怎么去回应,只得依着他勾起的舌来安抚他,她不是有意躲他的,她想他了,很想很想,她想念他情 愛时的温柔,想念情 愛时他的眼中心中只有一个她赖丽珠,没有其他任何人,她太想念这样的他了。她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他了,难道她只能在情爱时去寻,这样心中只有她的他了吗?她禁不住又一次落泪,泪水滴进他与她相溶的唇齿里,有点苦涩。他似乎平息了怒火,离开她的唇,望向她的眼睛,他看到自己在她的眼睛闪闪发亮,他彻底没了怒火,这是那天他第一次看清她的面容,相视她的眉目。他知道她还是爱他的,她的身心都在爱他。她微微一笑,唇角的梨涡绽开,他猛然清醒,原来他缺失的是她最舒心的笑容,他多久没有看到她的笑容了,久到他快要习惯了她没有梨涡的微笑,可是她该是拥有最灿烂的笑容的人呀,他扶过她的侧脸,她脸上满是他掌心的温暖,她还是哭了,泪水落在她浅笑的梨涡里。


她扑进他的怀里,抬头吻他的唇,她竟主动向他索求情 慾。


“胜天”她唤他的名,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更贴近他的身体。


“胜天”她还是轻声的唤他,却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向他的。她与他很快融为一体,难分难舍,他还在惊讶她的主动,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她主动的次数少之又少,这份惊讶随着她身体的变化转为浓重的情 慾,他微微挪动身姿,以便她更舒适,却也导致他更深入 她的身体里,她不禁闷哼一声。


“丽珠,对不起,疼吗?”她因情 欲而泛红的脸,微微摇头,扶着他的脖颈,寻他的唇,将自己送于他更多。唇舌勾连间,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断断续续唤着他的名字。情到浓时她的声音击起他更深的欲念,她虽不是一个在情爱里主动的人,却是一个十分敏感的人。她的敏感对他是一种毒,戒不掉的那种毒,上天作弄她的命运,却补偿给了她姣好身材和不老的容颜。情 爱时她本就胜雪的肌肤会在他的抚摸和亲吻下,呈现粉色状态,吸引他不断的去索求更多。他喜欢看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脖颈处,锁骨处,胸骨处,他一一不放过,留吻之处酥酥麻麻引起她不停的颤栗,身子却越来越软,软的像一汪水,他在这汪水里予取予求,他总是欢喜与她十指相扣,绕过她的头顶,时不时可以看见他和她的婚戒,相扣相成,她的额间因情爱出了许多汗珠,身子也因为大幅度交融有些粘腻,他太爱她因他而变化的样貌了,那是独属于他的,任何人不曾见过的赖丽珠,那样温润如玉却又易碎。他已然折腾了她许久,可他还不想结束这次情 爱,他太久没有与她温存了。


“胜天。。。停一停好吗。。。不要了”她无力的想推开他,却被他要的更深更多。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乖啦老婆,我好想你,我需要你。别拒绝我好吗?”她羞涩的躲着脸轻笑,别人都说王胜天商界大佬,一本正经。可他却总是对她撒娇,撩拨她与他欢爱。是了,他们太久没有温存欢爱了。凭着本能她附上她双腿,缠绕于他的腰间,他得以更清晰的窥探 她最隐秘的花园,任他欲索欲求。他以唇去滋养花蕊,巧弄碾磨,她忍不住把指尖陷在他结实的背上,他幸灾乐祸的笑着把唇移到她的唇间,同时把身体送去她的隐秘花园中,她连连闷哼,指甲深深陷在他的肌肤里,她知道他很乐意。新一轮欢爱她不知道要到几时,便不再去想,随他去了。谁让他与她太久没有欢爱的呢?就放纵满足他一回。


一场欢爱,他满足时,她已昏昏欲睡,她腿间有痛感,她却没有力气去收拾擦药,她感叹还是上了年纪,年轻时这种浓度的欢爱于他们,不过是家常便饭,现在距离上次欢爱已很久,居然会如此累。她想她还是要起来轻微收拾下,不然明天会很不舒服,她起身,看见他从浴室拿出温热的毛巾,她羞涩的转过头,他有些霸道的放平她的身体,手指也是温热的,用热毛巾温柔的擦拭她的身体,他每一次都会为她清理歡愛後的粘腻,有时抱着她去洗浴间为她清洗,有时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他总是不厌其烦的做这件事。不一会她的鼻间闻到了淡淡的药味,他的指腹还是温热的,带着药体,用指腹推在她腿间红肿的地方,她索性不去想了,直接睡了,她感觉他冲个澡回来,身上是与她一样的香味,他从背后拥着她,她转身投入他怀里,与他一同沉沉的睡去。


王家,公司,胜志,太多事情堆积在这段时间,以至于他忽略了她,也说了太多伤她的话。他怕了,真的怕了,怕她再也不会因他笑有梨涡,怕她再也不肯为他牵动情 慾。究其缘由不过一句他真的怕自己因为其他人事伤了她,他王胜天此生要的爱的只有一个赖丽珠。


由于王胜天的索求無度,导致第二日夫妻双双迟到,丽珠因为耳后的吻 痕没有注意到,被月虹调侃了半月之久。


他站在窗台,窗外连绵不断的细雨还是同歡 愛那夜的雨不同,今夜的雨太冷了。他很想抽烟,拿来仅剩下两根香烟的烟盒,抽出点燃一根,狠狠地抽上一口,把烟直接送进肺里,又狠狠地呛到了自己。他拿着她的照片,苦笑着。他笑自己明明那时都怕,为什么还是最终伤了她,让她跑了。让她跑到了自己找不到的地方,倆多年了他梦到过他与她许多次不同的情 愛,唯独这场浓烈歡 愛他没有梦到过,却让他在这样的下雨天,在他与她结婚的日子里清晰的想起,他还清楚的记得他在她耳后留下的吻痕,那是他没忍住无意留的,他还能清楚的想起她在他身下为他绽放的一身粉色肌肤,他还能感觉到她指尖上温柔却也微凉的触感,他还没忘记她情 慾满怀时唤他名的娇嗔,他胸口还依然跳动着温存后她趴在他胸口心脏的旋律,他很想她。


“丽珠,丽珠,丽珠我,,,很想很想你。”他的思念随着夜风伴着冷雨散在初遇那年,她在他耳边温声细语的你才是我的灯塔里,灯火通明,回首阑珊处,他已多年寻不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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