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三章 呼应的灵魂
曜日西沉。
即便地底看不到太阳，但生物钟也提醒着怪物们，到了睡觉的时间了。
在papyrus睡觉前，必须讲睡前故事，似乎是有这样的惯例。
cain不记得了，但既然papyrus主动说了，他当然也不会拒绝。
cain从客厅的书架上随手拿下了一本书，抱着papyrus走回了他的房间，贴心地为他盖上了被子，关掉了大灯，拉开了床头的小灯。
那双期待的眼睛让cain不由得笑了出来，他咳嗽了两声，缓缓地朗诵......
“传闻，在世界之初，这里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空白的平原；世界的属性由它的守护者决定，如果它的守护者希望光芒，那么，它的世界就是光明的；如果，它的守护者期待暴乱，那么，它的世界就是狂暴的......
我们的世界之初也是如此，直到一位女神的到来，改变了这个世界。
空白的世界里，诞生了怪物和人类，他们相安无事地生活在一起，虔诚地为女神祈祷，祈求着保护，女神也愿意回应他们，那时候，世界是和平的。
但好景不长，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对于信仰的缺失，让神明离开了，怪物和人类们从神明留下的书本中，学会了魔法，但是，怪物们对于魔法的天赋却远高于人类，在妒火中，人类和怪物的第一场战争爆发了。
那一次，强大的怪物获得了胜利，人类败北，但怪物们并没有排斥人类，而是接纳了他们和他们继续生活在了一起。
世界恢复了平静......怪物们和人类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cain看着papyrus已然合闭的双眼，笑着，轻轻地合上了面前的古书，轻轻地拉下了床边的小灯。
这本书，是传说？原来怪物和人类还有这样的历史啊。cain看着手里的古书，感慨道。
这本书已经很古旧了，封面上什么字也没有，估计是gaster的收藏吧。
“爸爸，sans，你们回来了~”哄完papyrus睡着的cain轻轻地关上了房门，迎面撞见了回家的gaster和他怀中熟睡的sans。
“sans......为什么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睡着了？”cain打量着gaster怀里还穿着实验服的sans，不由得笑道，“papy已经睡着啦，爸爸去休息吧，今天sans就先和我一起睡吧。”
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的样子......gaster打量着整洁的客厅，松了一口气。
“嗯，可以。”gaster轻轻点头，将sans从怀中交给了cain，正打算前往暗室，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停下了脚步，转身说道，“cain，明天的实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明天的实验......很危险吗？”失去记忆的cain，即便忘记了过去实验的痛苦，但此刻gaster严肃的神情让他也意识到了实验的危险性。
第三阶段的实验，灵魂的融合。
那么，cain要面对的对手，肯定是......gaster低下了头，那白眸中，满是担忧。
他很清楚，如果对手真的是那个人的话，cain......赢不了。
“对失去记忆的你而言，我只能说，保持你的决心...”gaster沉默了一会，最终扔下了这句话，前往了暗室，“虽然...决心已经失去了强大，但他依然还在发挥着作用。（g语）”
决心......
只靠那种东西......就能变强吗？
“又在说奇怪的话了...”cain听到了最后那迷乱音符拼接成的句子，不由得摇了摇头。
“话说sans的衣服怎么这么脏，这什么东西啊都是！”cain捏着鼻子，嫌弃的看了一眼sans身上的实验服，无奈地先把他扶到了卫生间里的淋浴间给他简单的洗了个澡。
温热的水流从头骨向下蔓延，cain瞄到了sans脖颈上的六角水晶，不由得好奇地提起了它：“好美丽的水晶......”
不过好看归好看，目前还是先帮这个懒骨头好好洗澡吧。cain放下了六角水晶，拿着毛巾搓着sans的肋骨。
sans睡得很沉，从头至尾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
嗯...最近他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感觉一点也没有长......高......
.模糊的想法，勾起了那记忆的碎片，那是一句简短的话。
cain，我又长高了一公分！欣喜，开心的声音。
sans的声音，但是，头！好痛！
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带来的却是无边的痛苦，cain死死地护住了仿佛快要裂开的头，半跪在了地上。
那猩红的眼中，模糊不清的身影，再度出现。
“你在抗拒我...但这是没用的，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陌生的声音在cain的脑海中回荡，他的声音是那么的低沉，仿佛浸透了黑暗，满溢着杀气，“就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得到这股力量，别想着逃避。”
“你逃不掉的，你的记忆，已经只剩下碎片了...下一个，就是你的灵魂，哈哈哈哈哈！你逃不掉的，你这个怪物。”尖锐的笑声刺穿了cain仅剩的理智。
“不！”右眼的红光从cain的右眼眶满溢而出，饱含着愤怒的一拳向着浴室的墙壁砸去。
耳边的流水声唤回了我的理智，这一拳最终也是没有砸下去。
cain看不到的是，他的灵魂和那鲜红的灵魂碎片的金色间隙，已经快要消失了，金色的间隙在不断地缩小，但透过灵魂碎片中，他也看到了一段记忆...不属于他的记忆。
那是同样简短的一句话。
“ch$x←，我们是一→↓的好朋友。”
随即，便是一段又一段的回忆。
金色的花田，胸前的项链，好吃的派，模糊的两道白色的身影......
杂乱不堪的信息涌进cain的脑海中，那驳杂的灵魂甚至因此产生了一道裂缝。
“啊！”我下意识地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右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炽热的胸口。
好痛，感觉自己要被撕开了......cain的灵魂闪烁着决心的红芒，那纯白的骨骼，竟是，在逐渐地融化。
“嗯...cain？”sans在cain的惨叫声中渐渐醒转，被半跪在地上的cain吓了一跳，看着一道道裂缝在他的身体上产生，也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冲出了浴室，吼道，“gaster！爸爸！cain出事了！”
暗室里的gaster听到了sans的吼叫声，皱紧了眉头，瞬移闪身来到了浴室。
gaster盯着cain身上不断涌现的裂痕，紧皱着眉头，“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灵魂融合的进度，加快了。
“哥哥，撑住，你一定会没事的！”sans焦急地从gaster的身后冲了过来，站在cain的身旁，握紧了他的手。
“闪开！”满溢着红光的右眼突然闪烁出仇恨的黑色，cain急忙推开了身旁的sans。
果不其然，下一刻，数十道黑色的骨刺已经拔地而起。
如果刚才cain没有推开sans的话，这一击，足够让他的hp彻底清零！
“哥......爸爸！想想办法！”sans瘫在地上，看着cain痛苦地捂住了头，焦急地叫道。
“sans，我带着cain先回核心实验室了，可能接下来，你要和papyrus一起过上挺长的双人世界了。”gaster一个闪身来到了cain的身后，抓住了他的双臂，下一刻，cain和他消失在了家中的浴室里。
他们去核心了。
“不行...我要去核心，对了，我也可以瞬移。”sans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急忙拿起一旁的衬衫披在身上，下一个瞬间，一阵白光过后，他也来到了核心的实验室。
核心的实验室里，空无一人。
毕竟实验人员也是需要休息时间的，而现在，离工作时间还早。
“啊！”cain感受到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通过灵魂碎片传导到他的灵魂上。
那模糊的人影，在他的视线中，逐渐清晰。
那是，一个孩子？
“cain，撑住，现在就对你进行第三阶段的实验。”gaster也是急忙将他放到实验舱中，看着实验舱的门缓缓合上，将一旁的魔力传输装置连接在了实验舱上。
“爸爸，有什么我能做的吗？”sans看着营养液慢慢充斥着实验舱，问道。
“去那边拿魔力传输装置的手印板，通入你的魔力！”gaster马不停蹄地向营养液中加入麻醉剂等其他物质，对着一旁的sans吼道。
荧幕上闪烁的数据条开始跳跃，属于cain的身体数据已然传导到了终端。
hp还在下降，你就这么讨厌他吗？gaster握紧了双手，喃喃道：“Chara......”
“知道了！”sans环顾四周，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手印板，他瞬移到了手印板的旁边，将自己手按在了手印板上，将魔力通入了进去。
“千钧一发......”sans的魔力涌入实验舱，gaster看着刚好被填满的营养液，也是擦了擦额头浮现的汗水，“灵魂融合实验第三项实验......开始。”
“爸爸，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哥哥怎么了！”sans的手不能离开手印板，但还是对着一旁放松下来的gaster吼道。
“灵魂碎片中的灵魂和他融合，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冲突，现在的他应该在灵魂的世界进行着最后的战斗吧，输了的话就此灵魂陷入沉睡，赢了的话取得更强大的力量。”gaster对着一旁的sans解释道，“不同于吞噬人类的灵魂，这是灵魂的融合，现在的cain，比起怪物，更接近人类，所以，他也能拥有着决心。”
“所以，输了的话...”sans想到了输的后果，蓝色的瞳孔不由得缩小，“哥哥......不会再醒过来了？”
gaster没有回答，沉默地点头。
sans还没有来得及怒斥，就被gaster的下一句话噎了回去。
“我相信你们。”gaster的眼眶中闪烁着危险的紫光，紧紧地握住了双手。
你本身的存在就是奇迹的证明，那么，现在再一次，证明给我看吧......cain。
“切。”sans别扭的别过了头，开始专注地传输魔力。
实验舱中的cain在麻醉剂的效用下失去了痛觉，但灵魂之中的他...正在承受着比真实世界更强大的痛苦。
灵魂世界中，cain的面前，站立的人影，缓缓地伸出了右手。
没有交流，没有前兆，一把漆黑的剑刃，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cain知道他的名字，也了解到了他的一部分经历。
灵魂碎片的主人的名字是——————Chara。
战斗，瞬间打响。
漆黑的剑刃近乎瞬间出现在了cain的身前！
惨白的骨棒拔地而起，挡住了剑刃，cain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看着他愤怒的面孔，却生不出战斗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你的名字，但我们不需要战斗吧？”cain一边躲闪着那个身着绿黄色条纹衫的身影不断发出的攻击，一边说道。
自己和chara，并没有互相战斗的理由吧？
同为怪物的一员，为什么？
“你想融合我的灵魂，就应该做好了被我杀死的觉悟吧？”chara猩红色的双眸静静地待在漆黑的眼眶中，此刻的他内心充满了仇恨，右手紧握着一柄漆黑的利剑。
这把剑，由仇恨铸就而成。
“为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吗？”迫不得已，cain召唤出了一根骨棒握在右手，招架着他的攻击。
剑刃挥舞，那惨白的骨棒艰难地承受着仇恨的轰击，逐渐碎裂。
“啊，看过你的记忆，你应该不是害这个世界变成这样的元凶...被保护的好好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个世界，已经被负面情绪侵蚀了。”chara停下了攻击，举起了着手中的黑剑，毫不留情地斩下，“因为未知的原因，我现在还能够陪伴着那些孩子们一起旅行，可能是因为只有一次机会，他们都拿起了屠刀，被负面情绪吞噬和感染...”
“你知道他们的结局吗？”chara的黑剑上突然缠绕着猩红色的气息，cain也顾不得回答他的问题，急忙在周身生成了六面骨盾挡在身前。
“他们都被暴怒的怪物杀死了！原本那么善良的怪物们......居然变成了这样，我绝对无法原谅......”chara怒吼着发出了一道斩击，斩击势不可挡的斩碎了六面骨盾和我手中的骨棒，直接将我拍进了地面，无法动弹。
“我知道人类不可信，但让怪物们变成这样...我绝对饶不了那个人！”chara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拍入地面的cain，黑色的仇恨从他的眼角流出，“她可能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我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那个躲在怪物后面的黑影......绝对要杀了它！”
“好强。”鲜血不可避免的从嘴角溢出，cain唤出骨棒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我会帮你找出凶手的，所以，不要再战斗了，你的状态好奇怪......”
“居然还在担心我？啊，这个状况好像也是因为被负面情绪侵蚀的原因，不过，我能掌控它，这就不用你来担心了。”chara的嘴角也流下了一滴仇恨，手中的黑剑再度缠绕着猩红色的气息，“我不需要弱者的慈悲，调查的事我会自己去做的，至于你，就永远地留在这里吧！”
chara充满了决心，他的决心不再仁慈，此刻的他充满了仇恨。
他不需要徒劳的牺牲，如果cain不能在这里证明自己的话，chara真的会将他留在这里。
但cain，并不普通。
“保持决心，绝不动摇。”cain的右眼此刻同样满溢着红光，魔力的波动从双手传出，无数的骨棒从地下上涌，向着chara袭去，“我不会留在这里！”
外面，还有在等着他的亲人。
“你也有决心？有趣，因为我的灵魂碎片吗？”chara大笑了起来，同时手中的黑剑也是不留余力地直接向他挥下。
鲜红的利刃，从cain的手中，蔓延而出。
剑刃相撞，决心剑和仇恨剑短兵相接，擦出了火花。
“抱歉。”猩红色的右眼泛着决心的红光，cain也感受到了体内的魔力在被引导而出，“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但是，我更不想，被留在这里......”
话音刚落，无数的骨棒拔地而起，挡在了他的身前，同时，chara的脚下，一道道骨棒束缚住了他，空中的骨棒化为尖刺直接向他笼罩而去。
黑色的剑气这一次没有斩断cain的护盾，同时，骨棒刺穿了chara的肩膀。
令cain吃惊的是，他受伤的肩膀，流出来的不是血液，而是漆黑的...仇恨。
“让我吃了一惊啊，你的决心居然和我一样。”chara低沉的笑了笑，缓缓地抬起了头。
这家伙真的是怪物？拥有着和人类一样的决心，他或许，可能......
漆黑的液体从chara的嘴角流下，那破碎的绿黄色衬衫，让chara看起来，异常的狼狈。
“你，没事吧？”猩红色在cain的右眼中变淡，束缚着chara的骨刺也随之消失。
chara的身体向下瘫倒，cain急忙上前，想要扶住他。
愚蠢......chara冷冷地看着cain，摇头。
“你真是，无可救药！”chara的双眼中，血光更甚，黑剑直接向cain伸来的右手劈下。
这家伙，真是...笨蛋。
chara肩膀上的伤口，不知何时，早已恢复如初。
下意识地躲开了chara的斩击，cain受惊地向后退了几步：“为什么？我们不能做朋友吗？”
“之前我也相信，怪物和人类可以做朋友啊，可是一切都变了，是我让爸爸妈妈分开，让爸爸成为了一个杀人魔，让地下世界再也不相信人类。”chara自嘲的笑了笑，打量着cain，“在这个灵魂世界里，你我共享一个灵魂，你很强大，但是或许是因为失去了记忆，现在你的内心很脆弱，你的灵魂在动摇，所以，你无法打败我。”
映照着他的话，chara手中漆黑的剑柄泛出红光，决心引导出了仇恨的力量，只是单单一剑，cain生成的所有骨棒全部碎裂，他，就这样将漆黑的剑，轻轻地架在了cain的脖子上。
高下立判，chara的实力远比cain强大。
我输了...
对不起...爸爸。
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黑色长剑，cain认命的闭上了双眼，迎接死亡的到来。
chara，我们是一辈子的朋友。chara的耳旁，仿佛传来了过去的声音。
“不过，你那蠢笨的温柔，和我的朋友很像...我信你一次，灵魂碎片你就拿去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你的记忆就当是代价了。”chara手中的黑剑逐渐消失，他被仇恨填满的眼白，也恢复了正常的白色，“约定好了，你要帮我找出地下世界异变的罪魁祸首，还有......协助那些善良的人类。”
或许，他真的能改变这个世界。
“嗯，约好了。”cain用力地点了点头，犹豫了半晌，他向chara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笑道，“所以，我们是朋友了吗？”
“哈？和我做朋友...”chara的内心动摇了一下，看着cain伸出的右手，和始终洋溢着笑容的脸，转过了身，“呵，算了，我可不会和一个骷髅做朋友，我还要去陪着那些‘预知者’，先走一步。”
cain有些失落的放下了伸出的右手，看着chara的身影越走越远，在那遥远的彼方逐渐消失。
“嗯......伙伴的话，还可以勉强接受。”chara扔下了最后的一句话，随后，消失在了他的灵魂中。
红色的灵魂如今已经合为一体，金色的间隙消失不见，代表着chara离开了cain的灵魂。
不过他没有消失，他还要去陪伴那些人类。
我要完成和他的约定，找出地下世界异变的凶手。
闪烁的光芒照进了我的双眼，青蓝色的魔力在我的眼前出现。
“约定好了。”cain在实验舱中缓缓睁开了沉重的双眼，然后，看到了贴着实验舱门紧盯着里面的gaster。
说实话，真的蛮惊悚的。
“g...咕噜咕噜咕噜......”cain下意识地说出了第一个字母后，嘴里瞬间就被灌满了营养液。
“sans，他醒了，停止你的魔力传输。”gaster哭笑不得的看着嘴里被营养液灌满的cain，吩咐一旁的sans停止魔力的传输。
实验舱中的营养液逐渐退去，舱门也随之打开，sans一个瞬移直接出现在了cain的面前。
“哥哥！没事吧？”snas焦急的打量着cain的身体，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你的伤全好了？”
可不是吗，原本遍布身体的裂痕已经被全部修复，新生的骨骼似乎是由魔法凝结而成，没有丝毫的不适。
不如说，现在的身体，更强韧了。gaster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满意地点头。
“实验很成功，你做的很好，cain。”gaster将cain从实验舱中抱了起来，圈在怀里。
“嗯，让爸爸担心了，不过那个人不是坏人...他和我成为了朋友。”感受着gaster怀中的温暖，cain放心地闭上了双眼，再次陷入了昏睡。
这次，可能要睡很久的一段时间了。
“朋友吗...不愧是你啊，我的儿子。”gaster欣慰的看着怀中的cain和一旁站立的sans，笑了笑，一道紫光和蓝光闪过，骷髅一家重新回到了家中。
懵圈的papyrus看着客厅里突然出现的衣冠不整的三只骷髅。
这位陌生人还好算是正常，只是没披外套，sans则是只披着衬衫，cain就直接什么都没穿？
“sans，他是谁？”papyrus看着只有一只眼的gaster，害怕的向后退去。
“我们的爸爸。”sans对着papyrus笑道，将papyrus抱了起来，对着gaster，“来，打个招呼吧。”
“爸...爸爸。”papyrus虽然一开始有些害羞，但很快就赖在了gaster的身上。
“sans，把cain先去洗个澡，然后把他安置到房间里。”gaster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半年的疏忽究竟造成了什么，即便对小孩子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认真的陪了papyrus一整天。
sans也是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抱怨，说着什么走光了一整天之类的话.....
也没说错。
在照顾完cain，确保他安静的躺在床上睡觉后，sans来到了客厅里，看着同样哄完papyrus睡觉的gaster，笑着点了点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清晨，cain和往常一样陷入了沉睡，而gaster正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喝着咖啡。
gaster随手挥出一道紫色的光圈，从房门的缝隙中套在了sans的头上，叫醒了sans。
sans从房间中揉着惺忪的双眼，来到了客厅。
“爸爸，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sans对gaster的印象已经有所改观，但还是有些放不开。
“嗯，是有件事。”gaster从一旁的沙发旁拿出了一件青蓝色的长袍和跑鞋，递给了sans，“这是我一星期之前为你准备的新衣服，嗯...希望你喜欢。”
“为我准备的？”sans呆呆地接过了新衣服，不敢置信的看着gaster。
gaster也别过了头，不想让sans看到他的表情。
“嗯，谢谢爸爸，我很喜欢！”sans心里感到了一阵温暖，直接将长袍和跑鞋穿在了身上。
sans胸前的六角水晶闪烁着红色的微光，gaster的眼睛猛地一缩，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对了，国王陛下听说你的天赋开发完成了，让你去皇家守卫团报到。”gaster示意一旁激动的sans平静下来，“我拒绝了，你的开发刚刚完成，还需要学习很多，尤其是...魔法。不过，你将被注册为皇家魔法师，称号：
Magic。
以后要在别人面前要以此称呼自己，知道了吗？”
“让我来当皇家魔法师？爸爸你自己来嘛。”sans表示不爽，你自己这么强怎么不去，“还有这什么称号，太中二了吧。”
“其实这个称号是之前cain和我提议的，国王陛下说的是什么，超级无敌暗黑黎明炫彩星辰重金属彩虹极限幻影舞吼飞舞爆裂混沌无敌...”gaster还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旁的sans打断了他。
“就magic了...真的，我很喜欢。”sans低下头肯定的说道，但他的脸却阴沉的可怕。
“你喜欢就好，明天下午开始训练，不要迟到。”gaster淡定的喝着咖啡，说道。
“早上呢？”sans疑惑地抬起了头。
“你起得来吗？”gaster回了他一个同样疑惑的眼神。
“哦，对不起，打扰了。”sans没有反驳的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和仍旧在熟睡的papyrus抱在了一起。
“啧，这孩子。”gaster皱着眉头抿了一口咖啡，继续看着手中的报告。
报告上的内容却让他的眉头更加紧皱。
gaster博士：
地下世界的部分怪物再度被负面情绪感染，请尽快制定措施。还有，国王很担心王后的安全，请您多多留意遗迹。
——Alphy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