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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 太宰治

2022-05-17 15:19 作者:四五言  | 我要投稿

 一九二五年梅钵工厂所造的C五一型的蒸汽车,同一工厂同一时期制作的三等客车和餐车三辆、二等客车、二等卧铺车、各一辆,另外还有邮政、行李、货车三辆,共九箱,大约有二百多名乘客乘坐、载着十万余信件和许多令人痛心的故事,无论是雨天还是刮风的日子,一到下午两点半,飘着蒸汽从上野驶向青森。有时是喊“万岁”来送别,有时挥着手帕依依不舍,或是呜咽着接受“不吉”钱饯行。列车番号是一〇三。

 提到番号心情就不爽。从一九二五年到现在已经过去8年了,在这期间这趟列车破坏了几万人的爱情。实际上我因为这趟车,遭受了恶毒的白眼🙄。

 刚过去的去年冬天,汐田把辙送到国元时的事。

 辙和汐田从小就在同乡、从幼时就关系好,我和汐田高中睡在同一个宿舍、室友关系,偶然间提起了这段恋爱。因为辙是一个贫苦人家的女孩,稍微殷实的汐田家不同意两人结婚,所以汐田和他父亲、多次发生激烈口角。最初吵架之际,汐田因为兴奋而晕倒,一滴一滴地流着鼻血,憨直的我直接插话,年轻的我心中异常激动起来。

 我和汐田都出了高中,一起去了东京的大学。那之后过了三年。在这期间,虽然对我来说是很困难的,但汐田却好像没有那样的事情,每天悠闲自在的生活。我最开始租的房子在大学附近,汐田当时上学的时候仅仅来了两、三回,但是对于环境和思想都发出唏嘘,对于疏远的两个人来说,像以前那样的友情不在了、是非常不希望的。也许是因为我的偏见吧,如果那时年轻的辙、没有去东京的话,汐田一定打算永远远离我。

 汐田在和我断绝融洽交往后的第三个冬天,突然、拜访了我郊外的家、告诉我辙到了东京。辙因为等不及汐田毕业,一个人跑到东京来了。

 那时候我和一个没有学问的农村女孩结婚了,如今那样年轻的心正要逐渐失去的时候,汐田的事令我心情激动,对于汐田不禁意的来访慌了神,看穿了他那次访问的本意一直无法忘怀。那样在知己之间谈论一个少女的出走、要如何顾全他的自尊心呢。我对他的得意忘形感到不愉快,对他对辙的真实(感情)感到怀疑。我的这个怀疑完全猜中了。他给我发了一阵狂喜和感激的佳句,皱起了眉头,怎么办才好呢?不是应该害怕的小声地提出来商量吗。因为我早就、没有闲心对游戏抱有同情了,“你也变功利了啊”,我直截地告诉汐田:如果你感觉对辙不再像以前那样爱的话,那就只有分手。汐田、嘴角含着的微笑历历在目,但是,我却陷入了沉思。

 之后过了四五天,我从汐田那里收到了快件。在那张明信片上,也有朋友们的忠告,为了互相的未来,辙要回家了、应该是明天2点半的火车回去,简单写了害怕的意思。

 我虽然没有被拜托,却马上下定决心要送辙一程。我有那种做事情随便而悲伤的习惯。

 第二天从早上开始下起了雨。

 我催促着不情愿的妻子,一起去了上野站。

 那趟一〇三号列车,在冰冷的雨中一边吐着黑烟,一边等待着发车的时刻。我们一个一个地搜索着列车的窗户。辙坐在紧挨着机车的三等车厢里。三四年前,我曾在汐田的介绍下见过一次面,怎么看起来脸色变得非常白,下巴附近突然也有一点点。辙也没有忘记我的脸,一听到我的声音,马上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高兴地打了招呼。我把辙介绍给妻子。我之所以特意带妻子来,是因为妻子和辙同样是贫苦人家的女孩,可能能安慰辙,我主观地认为没有比这更合适的态度和语言了。但是,我完全被颠覆了。辙和妻子、只是互相以贵妇人的礼节无言的交流。我、觉得很糟糕,在凹凸的客车中部用白色油漆小写着不知是什么符号“#スハフ(SUHAFU 国铁客车(列车型号))是横排版”的134273字的附近,咯噔咯噔地用洋伞的柄敲着。

  辙和妻子就天气谈了几句。那对话结束后,大家越发握紧了手。辙、在窗边小心的放着十个圆圆手指、一边随意的弯腰伸出身子,仔细地凝视着一个地方。我没能看到那样的景象,因为从辙那里悄悄地离开了,朝着长长的月台漫步走去。从列车下面吐出来的蒸汽变成了冷气,白白的在我脚下蜿蜒爬着。

 我站在电表附近等待,眺望着列车。列车被雨淋湿,黝黑发着光。

  从第三辆三等车窗户中,我看到伸出了一张失望的脸,对五、六个送行的人点头示意、能看到一个人黑青的脸。那个时候日本和其他国家开始了战争,是被动员的士兵吧。我好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胸口像窒息一样难受。

  几年前我和某个思想团体有过一点关系,不久之后我就提出了一个看不的的借口,和那个团体分道扬镳了。现在,为什么凝视着眼前的士兵,再次,望着被蒙羞、玷污而归乡的辙,我觉得那样的借口是根本不能成立的(站不住脚的)。

 我仰望着头上的电表。离发车还有三分钟左右。我觉得心情很难受。不管是谁,对于送行的人来说,没有比这发车前三分钟更为难的了。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只能徒然互相看着。

更何况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一个人并非思考不出应该说的话。如果妻子是有才华的女孩的话,我觉得还算高兴,但是、看吧,妻子在辙的旁边,一脸生气的样子,从开始就一直沉默着。我思虑后向辙的窗户走去。

 临近发车。列车以四百五十英里向目地前行,紧张地跨过月台。我的心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在他人身上思考了,安慰辙可以用“灾难”这个不负责任的词形容。但是,慢性子的妻子却满含泪水,用最近刚学会的知识低声读着在列车横壁上蓝色铁牌的文字:到 青森(英文)。

11人兄弟の10番目、6男

太宰治は1909年(明治42年)、11人兄弟の10番目、6男として青森県の大地主の家に生まれました。 本名は津島修治と言うので、太宰治はペンネームなんですね。 地元の名士である父は仕事で忙しく、母は病弱だったため、幼少期は乳母や叔母に育てられました。


11兄弟中第10,6男

太宰治在1909年(明治42年),作为11兄弟中第10个,6子出生在青森县的大地主家。本名是津岛修治,太宰治是笔名吧。作为当地名士的父亲忙于工作,母亲体弱多病,所以小时候由乳母和姑母抚养长大。


*个人翻译 仅供参考

原文https://www.aozora.gr.jp/cards/000035/files/312_3463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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