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最近对很多的东西失去了兴趣。
不能再思考了,不能再看书。
...还有什么有趣的事?”
像这样睡醒便能听到夏小姐的声音,共享她的那些哲思困扰,就让我觉得很有趣啊。
从西西弗神话聊到哲学意义上的自杀,三十岁结婚或命犯桃花,倾听他人的认知恐慌,以及最后你喜欢的狗其实是只猫的「荒诞」。
就结果来说,虽然无法解决哲杀这个问题,但确确实实帮夏小姐从当下的意义危机中解放了出来。
做得好啊大家。
只是我作为存在主义的信奉者,完全无法想象哲学意义上的自杀是怎样的。
至多给出一个,理想主义者为了理想献身的过程,也是一种自杀的答案。
语音结束后想到鼠播的《微醺》片段还没看。
... ...
好家伙都凌晨五点了你搁这哭得那么真情实感直接给我整不会了。
思维宕机的下场就是在一声声哭啼中陪你一起下雨,草。
对观测者来说,这段心声,不,这颗柔软内心确实是无上真物了。
我也拥有这样的存在么?
此前作了一个新的推论,连结我与肆宝、夏小姐的并非她们的锋芒。
而是沉默,是孤独,是创伤。
又忆起过去和小朋友的对话。
“我是傻*。”
“那喜欢你的我又是什么?”
“你是傻瓜。”
从自厌到这声傻瓜真是道不尽的温柔。
人们为什么不能对自己温柔一点呢。
嗯,无法回答,我做不到,夏小姐也做不到。
内倾思维突出的自我感知与哲思让我们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可能正是如此,才会需求他人的联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