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的|缺德第二下

(up太牛了,于是我激情短打,ooc我的锅,以及,实在是写不下手宋焰,就算脑子里用鲸鱼的脸代入也写不下去,直接套用鲸鱼那个剧里的名字林陆骁了,但人设不变,除了没有高中doi,这个我实在无语还是删了好,别骂我呜呜我只想阴暗爬行呜呜)
孟宴臣是被喉咙突如其来的疼痛唤醒的。
可能是醉酒的缘故,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像散架了一般。
好不容易撑着身子倚靠在床背上,他就从骨节分明,正兢兢业业给太阳穴按摩的手指缝中瞧见了林陆骁神色晦暗地俯视着他,慢慢悠悠将自己小麦色的肌肤藏进显然不属于他的白衬衫里。
“林陆骁”
方一出声,孟宴臣就被从未有过的沙哑定住了,然还是放下手,直视林陆骁接着说。
“昨晚怎么了?”
“哟,孟大总裁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风情一度就忘了我了,这叫什么来着?”
林陆骁开口就是矫揉造作的语调,明里暗里讽刺面前不着寸缕还正儿八经,像跟自己谈商业合作的人。
“哦,好像叫拔diao无情。”
他承认,他就是想看看孟大总裁惊慌失措的模样,不然那什么鲁迅怎么说“拉良家妇女下水”是男人的爱好之一。
只可惜孟宴臣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他似乎这时候才注意到一身狼藉,沉默半晌,脑海飞速运转,在一片浆糊中找到浸透了的回忆,而后不在意地掀被起身,往衣柜的方向走,纵使腰背酸疼,也不影响他优雅从容的走姿。
倒是林陆骁在他经过时有些不自在地撇过了头,但又觉得自己落了下乘,转身就把手搭在挑衣服的孟宴臣肩膀上,指尖在昨夜留下的痕迹上一点一点,提醒着两人什么叫做“荒唐”。
“大总裁,没什么想说的?”
“昨天我们两个都喝多了酒,都是成年人了,你还要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
不愧是读书人,一句话就把人堵的哑口无言。
“你要是介意,除了你身上穿的衣服外,还需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提。”
一般人这时候就顺坡下了,可林陆骁这小痞子不管不顾,只想达成自己的目的。
“想要你妹妹呢。”
他一只手一只脚就钳制住了常年坐办公室的娇养着的总裁,任他怎么气急败坏地发力也挣扎不开。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使劲儿捏住孟宴臣的下巴,把人整成个金鱼嘴的模样才接着说。
“孟宴臣,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把你妹妹带坏,恨我带她抽烟喝酒,恨我抢走了你妹妹可是。”
“你以为自己又好到哪里去了?”
“身为一个哥哥,对养妹抱着不可告人的想法你就是好哥哥了?”
“什么深情不悔什么克制隐忍,你就是一个只敢想不敢做,还引诱着妹妹和你一起堕落的胆小鬼。”
“大家都一样烂,装什么人模狗样。”
林陆骁越说越气,基因里的暴力因子逐渐亢奋,他双眼通红地把孟宴臣扔到床上,一个俯身下去压住他,掐住他的脖子。
他隐隐约约记得这一幕。
发疯的父亲将母亲抵在墙上,他仿佛一个三头六臂的怪物,嘶吼着捶打着,把一切懦弱与不堪的恶意打包赠送给最亲密的爱人。
林陆骁知道这样不好,但孟宴臣麻木无情的脸像极了自己的母亲,他不敢怨恨怪物一样的父亲,只敢埋怨母亲为什么不好好哄着父亲,为什么要出轨,为什么保护不了自己,为什么要让原本可能幸福的小家变成狼狈的地狱。
只有这样,他才能如溺水者抓住浮萍,获得虚幻的喘息。
就如现在,他在暴力带来的快感中清醒地沉沦。
“林陆骁,你说的对,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沁沁。”
孟宴臣因窒息而涨红的脸有些扭曲,却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回归了那副人畜无害的假面,他扯起嘴角,露出无端骇人的笑意。
“你别想染指。”
孟宴臣终于想明白了林陆骁为何深更半夜打着沁沁的名号找自己喝酒谈心,又为何吊着沁沁始终不给她一个好脸色,一面对自己又装又端,明明身形比自己高大却始终矮了一截。
原来是喜欢自己啊。
孟宴臣在血液汩汩冲向大脑的意识断片中,拼出了林陆骁更惹人厌恶的一角。
喜欢?
孟宴臣自然是知道怎么利用这喜欢去给人心头狠狠插上一刀的。
毕竟他自己的心早已千疮百孔。
林陆骁果然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林陆骁真的受够了孟宴臣带着上位者的怜悯仰视他。
他一口气重重哼出来,随意打开自己的手机相册扔到孟宴臣胸口,冷冷瞥了他一眼,自顾自拿了一条西装外套披在褶皱的衬衫外。
“希望孟大总裁在宝贝妹妹看到自己哥哥躺在自己男朋友身下的时候也能这么冷静。”
他转身离开,还不忘贴心地关上门。
孟宴臣盯着林陆骁拍的照片,鼻翼微小地抽搐着,指节好像要把那三无手机捏碎一样发力。
“砰”
三无手机的质量确实不好。
被玻璃碎片划了一身的卧室门如是说。
(他爱她她爱他他爱他的狗血故事罢了[脱单doge][脱单doge][脱单d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