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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鸣|巍生】月迷津渡69醉酒

2023-03-05 18:37 作者:琉狸为叶  | 我要投稿

     架空/私设/全员恶人/不洁/玻璃碴里找糖/狗血虐恋/be/吃不消的大可爱出门左转,万分抱歉。

     休息日,陈斯远不知从哪里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

     陈一鸣在顶楼天台冻到浑身发僵,虽然连着下了几天的雪停了,气温却愈发低了下去,不到半个小时身体就已经快要撑不住。正瑟瑟发抖的时候低头望见醉醺醺的从车上下来的陈斯远,警卫员慌乱的从驾驶室出来想要扶他,却被推在一边,人还没走几步,就歪歪斜斜的奔着一对刚清理出来的雪堆扎了过去,陈一鸣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就看见警卫员肉眼可见的慌乱着想要把人拉出来,却被醉到近亲不认的陈斯远一脚踹开。

     啧…

     陈一鸣看了看四下无人,毫不犹豫的从天台纵身跳了下来,单薄的制服在快速下坠中发出猎猎风声,着地的瞬间被震得浑身酥麻了一下,随之而来就是一阵痛感,这样的高度果然还是逞强了…陈一鸣顾不得自己,浑身僵硬的跑向陈斯远的方向。

     警卫员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仙人掌一般近不得身的长官,耳中忽然听见轻微的脚步声,转过头发现跑过来的是陈一鸣,警卫员如同遇到救星一样迎了上去,“陈少校你来了太好了!陈长官他今天…”

     “我知道了,没事。”陈一鸣试探着把陈斯远从雪堆里拉起来,过程不算顺利,跟仙人掌拳来掌往十几个回合才抓准防御的空隙把他拽了出来,正想帮他把身上的雪拍掉,却被一脚踹过来正踢在小腹上,好在身体僵硬得厉害,暂时没什么太大的痛感,却还是有一股微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涌了上来。陈一鸣把含在嘴里的血吐了出去,又擦了擦嘴角,一拳猛的攻向陈斯远,拳头却在距离陈斯远喉咙不到半尺的距离迅速变成手刀切向他的颈侧。陈斯远的身体一顿,随即向后软倒下去,被陈一鸣拖住腰身一把拢进怀里。

     “去车里把大衣拿来。”陈一鸣看向警卫员,警卫员赶紧识趣的跑回车里,取来衣服裹在自家陈斯远身上。

     “你去忙吧,这里有我。”陈一鸣温柔安静的看着怀里的人,上一次这样亲近还是18岁被他刺了一刀以后吧,那时候真好,还能肆无忌惮的往他怀里扑,现在…

     “但…但是…”

     “滚。”陈一鸣的语音很轻,眼睛舍不得从自家长官身上移开,却隐隐透着一股危险至极的气息,短暂的瞥了一眼警卫员,警卫员顿时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样浑身颤抖着动不了地方。直到陈一鸣抱着陈斯远走远,警卫员才哆嗦着忙不迭的跑开去。

     陈一鸣抱着陈斯远快步走向他的公寓,怀里的人身体滚烫,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平日里白净冷峻的脸红成猪肝色,头靠在自己胸口睡得正沉。陈一鸣的身体不禁轻颤起来——这样近的距离,这样!近!的!距离!真想多保持一会儿…但是不行,身体这么烫,在外面待久了会感冒。陈一鸣加快了脚步抱着怀里的人走过无人的甬道,拐过九曲的楼梯,擦过眼神异样的同事的身侧,陈一鸣都像看不见听不见一样,满心满眼只有怀里熟睡着的人。此刻全世界与自己无关,因为怀里的就已经是整个世界。

     陈一鸣把陈斯远放在床上,又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制服脱了下来,领带也解开折好放在一边,衣裤挂在客厅里的衣架上,去洗手间洗了热毛巾,给陈斯远擦洗身上和脸上。陈斯远的衬衫衣领和袖口刚在雪堆里大概是有雪灌了进去,此刻屋子里暖和,化开的雪水沾湿了衣服。陈一鸣的喉结滚了滚,随后满脸通红的把陈斯远的衬衫扣子依次解开,手指碰到陈斯远裤子的拉链时被烫了一下一样猛的缩了回去,陈一鸣迟疑犹豫了片刻,脸色更红的把他的制服裤子褪下去,又红着脸从衣柜里取了睡衣给陈斯远换上。最后还有一杯蜂蜜水被摆在床头柜上,陈斯远醒了一伸手就拿的到。一切做完,陈一鸣才发觉心脏在胸腔里跳得厉害,忍不住弯下腰干呕了几下,缓了缓神站起身,看着陈斯远的睡颜,人不禁恍惚了起来,回过神已经不知道站了多久。陈斯远平日里白皙的皮肤这会儿已经转为微红,陈一鸣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白白软软的,手上的绷带散开,垂落在陈斯远鼻翼,陈斯远打了个喷嚏,皱着眉把绷带打在一边,侧过头又睡了过去。可爱得很,下手也黑得狠…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陈一鸣站起身走出公寓,关门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熟睡着的人。不敢走远,又不能一直站在那看着他,因为不知道他醒来看到自己会不会很生气,虽然还挺想离他近一点…陈斯远现在跟自己发脾气已经不需要理由。陈一鸣乖巧的站在公寓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如果他醒了没什么,自己就可以悄悄的离开。

     难得见陈斯远这样失态,第一次是他发现沈教官对浮生的态度不一般的时候。自己喜欢的人不太喜欢自己,确实算得上让人崩溃的理由之一呢。所以,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沈教官和浮生形影不离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这么多年来陈斯远也差不多默认了二人的关系,只要沈巍开心,他什么都能牺牲掉呢。包括…自己。陈一鸣咬了咬后槽牙,这样想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不过是被捡回来的一把刀罢了,利用完所有价值了就丢掉,理所当然。

     那么,是因为林楠笙?最近倒是安静了不少,每天不是窝在办公室里就是泡在霍道夫的实验室里,不知道在憋什么坏屁…防还是要防着点,但是也不至于让陈斯远喝成这样…所以还是因为沈巍?

     公寓里忽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就是重物落地的闷响。这样的声音简直不能太熟悉,陈一鸣忍了忍,还是打开门冲了进去。不出所料,陈斯远伏在地板上,旁边是打碎的水杯,水流出来染透了刚换上的睡衣。

     ……

     陈一鸣跑过去把陈斯远扶起来,陈斯远醉眼朦胧的看向面前的小孩。

     “…巍…沈巍…”

     “你要找沈教官吗,我现在就去…唔?!”陈一鸣僵住,陈斯远温热的唇附上来,正吻住自己的双唇,柔软滚烫的舌头正试图撬动着自己紧闭的牙齿,“陈…陈长官!”

     “沈巍…”

     陈一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陈斯远按倒在地,后脑“咣”的一声狠狠的撞在身后的柜子上,陈一鸣顿时感觉眼前一黑,人不由得向地板摔过去。再找回感觉竟然发现陈斯远正在撕扯自己领口的衣扣,大概是还没完全醒酒,手指不算灵活,领口的第一颗扣子都没能解开。陈一鸣几乎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把扣子系那么紧,转念又觉得自己这样未免太过无耻。很明显,自己被这个烂醉的人误认成沈巍,只是替身罢了,清醒状态下的陈斯远只会嫌弃自己是一只满身血腥味的怪物。陈一鸣苦笑了下,正想起身把陈斯远哄回去睡觉,却冷不防的被陈斯远狠狠的掐住脖子,“陈一鸣!你在这里…干什么!”

     说什么来着…

     简直乌鸦嘴…

     说起来,不知道那只乌鸦怎么样了,那只中二乌鸦叫什么来着…

     “咳…哈…”脖颈被陈斯远死死掐住,陈一鸣却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一点动作也没有。

     陈斯远的身体忽然软下来,一头栽进陈一鸣怀里,陈一鸣伸出双臂护住陈斯远免得他摔下去。

     “…沈巍…我好喜欢你…”陈斯远把头埋进陈一鸣怀里,委屈巴巴的小孩一样,“你为什么都不看我呢…”陈一鸣的心被狠狠掐了一把那样疼起来。“沈巍…我会给你…给你自由,你要幸福…”

     那之后沈教官和浮生当然会很幸福,可是陈斯远,你的幸福呢?你能不能,也看看我?如果我能活下来…你能不能,也看看我?

     陈一鸣静静的躺着,任由陈斯远压在自己身上。陈斯远的体温偏高,对自己而言简直是折磨,胸腹被高于自己体温15℃的温度灼烧着,烫得恨不能一把推开他,可是陈一鸣依旧舍不得。

     “沈巍…我这样对一鸣…也是…没有办法…他会恨我吧…他应该恨我的…”胸口的灼烧感流动起来,流到脖颈处,陈斯远竟然在哭。

     “笨…我爱你。”陈一鸣拍了拍陈斯远的肩膀,很轻的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句。怀里的人像是很好哄的小孩一样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一鸣抱着陈斯远起身,把人放在床上,又小心的把陈斯远湿了的衣服脱下来抻了抻搭在凳子上,把被子给他盖好后又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然后安静的开了门出去,雕塑一般静静的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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