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实验报告——第五部分，行动日

太阳日155 0430，郊外 （视角来自一名大兵头盔上的摄影终端） （郊外的一片空地上，全副武装的二十名士兵排成两列横队，拍摄人正站在队伍前面训话） “弟兄们！” “发生了什么情况，我就不和大家啰嗦了——我们都受过莲子小姐和梅莉小姐的帮助。现在石井会居然敢把她们绑了！” “一句话，告诉我你们的选择！” （山呼海啸般的声浪） “石井会必须死！！” “没错！干死（妖怪山粗口）的石井会！”（带队军官自己喊了一声） “我先把丑话说前面，任务很困难，我们只有这么几个人，要去闯雅库扎的总道场，到时候免不了被人多打人少。而且，敌人肯定私藏的有军火，有伤残和战死的风险。” “不愿意参加行动的，现在可以退出，向前一步走。” （队伍纹丝不动） “很好，没有孬种。坏消息说完了，下面说好消息。” “首先，统帅支持我们的行动，并且把他的炮艇机借给我们使用。” （巨大的轰鸣声划破天空，运输特遣队进入外界的风暴鸟炮艇垂直降落在两路横队后面，发动机中吹出的气流让地上的草簇和灌木摇摇晃晃） “第二，虽然石井会把自己的总道场藏的很好，带人进去之前都要搜身，防止夹带武器和定位器之类的玩意儿，但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咱们不是人，是一群妖魔鬼怪。” “只需要追踪二郎丸的妖力，咱们就能顺藤摸瓜，找到行动目标。” “第三，统帅给我们下了手令，‘斩草除根，除恶务尽’。你们明白？” “这次的敌人，不配享受战俘待遇，统帅给我们放了大假——此次行动，没有军纪约束。” “情报已经确认了，总道场里那些人渣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死有余辜。我要你们把我们当妖怪的时候，那副最凶残，最恐怖，让人一看就要吓得尿裤子，医小儿夜啼有奇效的那副做派，给我精神百倍的拿出来！” “惹出来的麻烦，统帅会去摆平，我们的任务很简单——杀光吃光看到的每一个敌人。” “现在检查装备，半小时后登机，解散。” 0630，市内 （没有画面，只有声音）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 “森村先生？” （开门声） “啊哈森村先生，您果然是位信人！时候到了，请随我们走一趟。” “我需要整理一些私人物品，再给我五分钟时间，我就跟你们走。” “很抱歉森村先生，这超过了石井总会长给我的授权范围。他要求我见到您之后，就立刻请您往总道场一叙。否则不光我会受到惩罚，您那两位小友，恐怕也会生命堪忧。” “切！走就走！” “那么，请。” “边儿去！我腿还没断，不要你们扶！” （关门声，脚步声，汽车开门关门发动声） （持续的发动机声） （车门开启声，乘客下车声） “森村先生，我们到了，这边请。” 0700 石井会总道场 （画面来自下士二郎丸秘密启动的虹膜摄像机） （总道场是一座典型的日式庭院，门口的两个护院虽然穿着青色和服，腰挂一把打刀，但是衣服下面很明显有长条状硬物） （护院抽刀交叉在门口，将人拦住） “来者止步，接受搜身。” （不光是被挟持的士兵，就连那两个押送的黑墨镜，也不得不被从头到脚摸了一遍，确认全身除了腰带扣再无硬物之后才被放行） （士兵一言不发的走上了铺了木地板的回廊，连身边的枯山水和精心培植的园艺都无心欣赏） “我要立刻见到梅莉和莲子。” （一左一右，把士兵的手臂反剪在身后的两个黑墨镜发话） “稍安勿躁，很快就见分晓。” “你别急，急也没用。” （转过一个拐角，门口的两个和服挂刀马仔打开一扇拉门，士兵的膝盖窝重重的挨了两脚，向前一摔，顺势跪倒在了房间里的榻榻米上） （刚想站起来，两只手立刻按住了士兵的肩膀，另一个人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的目光落在了房间中央跪坐的一个男人身上） （那人白白净净，穿一身黑色空手道服，左胸口用白色丝线绣了个奇形怪状的家徽——房间里悬挂的布幔上也有相同的图案。一道狰狞的刀疤划破了一颗眼球，从右额角一直延伸到左脸颊，而剩下的那只眼睛里，时不时流露出一丝彻骨的寒意，让人根本不敢对视哪怕一眼） （男人的面前是一张长案，上面摆了笔墨纸砚，他的左边是一台刀架，摆了两把红色刀鞘，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 （士兵眼珠子动一下，在墙角发现了被捆牢手脚堵上嘴的梅莉和莲子） （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的反应，那个男人发话了） “森村正？匪号飞贼X-1？”（声音冷的像匕首刀刃一般） “哼。”（士兵尝试偏转视线不去正眼看他，却被马仔强行把脑袋拧了过去） “我不想和你废话，石井会看上了你的才能，我要你帮助社团做事。只要签下了桌上的那份卖身契，为石井会工作一百年，你就能够得到此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只要在我面前证明了你的价值，石井会将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房子，车子，婊子，票子——没有我们拿不出的。” “呸。老子不喜欢雅库扎。” （士兵的脑门上立刻挨了一记重拳，身后压制着他的马仔立刻掏出了手枪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大胆！敢对四代目不敬！活的不耐烦了死丘八！” （男人抬起右手往下一按，掏枪的马仔立刻把枪收了回去，鞠躬谢罪） “大声喧哗，成何体统！完事之后断指谢罪吧。” “是……是！” “我知道你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硬骨头，哪怕是对你上酷刑，你也不会屈服的。” “所以我给你准备了她们。” （士兵的视线被强行转向梅莉和莲子） “把她们带上来。” （男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你可知道，我到底是谁？” （突然僵在了原地，然后陷入了歇斯底里） （转向跪在地上的士兵，双眼通红，双手在空中狂乱的舞动着，似乎是受到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侮辱） “重要！这很重要！！这非常的重要！！” “死丘八！我是石井会的主人！首相都得和我称兄道弟！我的后台是宇宙军军部的上将！给我放尊重点！” “我跺一跺脚，东京街面上就得抖三抖！我咳嗽一声，全日本都得感冒！我吐口痰，你个死丘八张嘴给我接着！我放个屁，你就得给我吸进肺里！” （男人也蹲了下来，布满血丝的双眼就在士兵的眼前，说话声音突然变得很柔和） “我知道你是个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好兵。” “我知道你是个绝对不会屈服的硬骨头。” “没关系，你不会屈服，我会找人帮你屈服。” （旁边的马仔围上来，取下了梅莉和莲子的塞嘴布，二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 （马仔强逼二人牙齿咬住桌面，准备用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棒球棍锤击后脑勺） （士兵的心率和血压瞬间飙升） “你！” “啊哈哈哈哈！现在你还敢在我面前嚣张？臭兵痞子，你不是很狂吗？啊？！” （巨大的噪音，屋顶的碎片伴随着浓密的烟尘纷纷而落，数道激光在几分之一秒内一闪而过，几个马仔的脑壳瞬间被打成了烂西瓜） （老大的反应速度相当快，也不知道按动了什么机关，他连人带桌子就沉到了地面以下，也带走了营救对象） （烟雾还没散去，身背重力伞，全副武装的士兵从屋顶上炸开的缺口当中降落） “拿上装备，我们追击敌人！” 0728 石井会总道场上空 （视角是炮艇机后部运输舱内，两排全副武装的士兵面对面静坐，所有人一言不发，设备只录下了发动机运转的呼啸） （士兵低头，检查自己的武器，打开并折叠了一次步枪的枪托，拆卸并检视了弹匣，清点了胸前弹匣包和腰间手雷包里的一个基数弹药） “如果你感到紧张，就检查你的武器……如果你感到紧张，就检查你的武器……” （士兵喃喃自语，然后再次陷入沉默） （突然，机舱内响起了蜂鸣警报，尾门上方的红灯亮起） （两排士兵立刻起立，面向尾门排成一路纵队，关闭了头盔面罩，拉紧枪背带将武器固定，启动了背后的重力伞——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完成了跳伞准备） （蜂鸣警报再次想起，尾门打开，强大的风压立刻灌进机舱） （等到尾门完全打开之后，指示灯变为绿色，士兵立刻鱼贯跳出） （跳出机舱之后，士兵并未直接立刻开启重力伞减速——高跳低开，防止过早的暴露，也防止地面上可能存在的轻武器射击） （头盔HUD上指示了下降的路径与士兵目前的高度与速度，厚实的作战服让士兵得以免受高空低温和风压的困扰，重力伞上的喷气口时不时点火，修正降落路线） （高度降低到300米时，士兵才启动了重力伞开始减速——这几乎是高跳低开允许的最低开伞高度） 0730 石井会总道场大门 （视角同样来自士兵头盔上的影像记录器，一辆汽车内坐了四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前后各二，拍摄者在后排右侧） “时候到了，空降的弟兄们已经跳下来了，下面轮到我们表演。” “开火！” （三辆汽车在黑道总道场大门前的空地上一个急刹，打开的车窗里立刻伸出了几个黑洞洞的枪口，门口的值哨人员刚想冲上来盘问，就被密集的激光束打翻在地） “上！” （士兵推开车门，每辆车上驾驶员留下看车，接应撤退，剩下九人立刻成三个战斗组往前推进） （差不多就在战斗队形形成的同时，门岗里的黑道也终于开始了反击，两条突击步枪立刻突突突的打响，而厚重的钢筋混凝土结构也阻挡了士兵的射击，而且似乎是什么机关被启动，大门口立刻升起了一排阻拦车辆的铁柱，伪装成传统木门的厚重大铁门也开始关闭） “筒子打掉大门，二组掩护，三组投弹，一组准备跟我往里冲！” （后方车辆上的火箭筒立刻打响，在半空中拖着一道白烟，呼啸着在关了一半的大门上轰然爆开，把铁门和后面赶来的黑道炸了个七零八落） （门岗里的两个枪手倒是没被伤到，手里的步枪还在不停的喷射子弹，只不过似乎没有接受太好的训练，打的太欢脱，两个火力点居然同时出现了断档——枪里的子弹打空了） （用不着带队长官下令，二组的三支激光短卡宾立刻向门岗开火，打的混凝土墙上多出了一大排黑点，一个黑道还想抬头反击，结果被精准的点射一枪爆头） （几乎与此同时，三组的手榴弹也灌进了另一个门岗的射击孔，橙红色的火光从里面喷出来） （士兵带着一组向前突进，不过却没有急于翻过铁柱冲入破损的大门，而是先往里面撇了几颗手榴弹，炸的门后面一阵哭爹喊娘） “上！” （与此同时，炸开屋顶的空降兵们也刚刚落地） 0736 石井会总道场 （六分钟时间，地面上的敌人就被清扫干净，两组人马在会长逃走的那个洞口前面汇合） （无线电通讯传来消息） “下面有铁板，把路堵死了，得想办法炸开。” “炸就炸，顺便对下面来个地震波测绘。” “谁有热熔炸弹？赶快的。” （碰的一声） “扫描结果出来了，下面似乎有个末日地堡，但是没别的出口了，只能从这里出来。” “下面还有个铁门，再炸一响！” （碰的一声×2） “这™怎么还有？” （碰的一声×3） “打通了！打通了！” “就下去一个四人突击小组，剩下的在洞口掩护和善后——可以解放你们的本质了，搜出来的文件显示，那下面全是石井会的高层。” “得嘞，我们小队里可是有个暗影大师，让这帮恶棍好好尝尝被自己的影子吞噬的滋味！” “记住，下不为例，今天吃人是事出有因，我们是荣耀的军人，不是那些林子里的杂牌！” “明白！” 太阳日 157 山石头的个人影像日志 161 （或者说是吹牛逼时间） （便利店里坐满了人，而老板正在热情的招呼客人） （一名男青年首先向老板提问） “斋藤叔，你是国联宇宙军海兵队的老兵了是吧。” （士兵把抽了一半的香烟夹在手指中间，弹了一下烟灰） “是啊，我是完成了五年的服役期之后光荣退役的——小野你平时不是经常来叔这儿喝咖啡，顺便听几个叔在别的星球上打仗的故事的吗？” （旁边的家庭主妇插了一嘴） “哎呀就是啊，你就直接进入正题吧，别在这磨叽了，大家都等急了。” “那么叔，我问问你，前几天石井会的总道场——” “被人一窝踹了是吧？我干的，确切地说是我带着弟兄们干的。” （熟客们一片惊叹声） “老斋藤，你不怕被他们报复？” “石井会的后台可是军部的钟涛上将啊，捏死你个大头兵不是易如反掌？” “叔，你这真是猪油蒙了心啊——这石井会报复起来可是真要了命，到时候街坊邻居跟着你一起遭殃！” （叽叽喳喳，七嘴八舌） “大伙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听我说完！” （士兵不得不敲了敲卖烟的玻璃柜台，大家才渐渐安静） “弟兄们既然敢去搞石井会，肯定是有自己的倚仗的。雅库扎有后台，我们也有后台，而且我们的后台比他们的还要硬！” （小野推了推眼镜，把小板凳往前移了移） “那叔，你给大伙说说，你们的后台到底是谁吧，他总不可能比一个上将官还大吧。” “元帅你们知道吗？” （静场，良久之后，一个常来店里喝酒的老头子颤巍巍的发问） “元……元帅？就是那个缔造了国联和宇宙军，传说战功赫赫，却始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士兵给他满上一杯清酒） “宇宙军可没有第二个元帅。” “而且，我也不是普通的人类。” “其实，我是妖怪。” （再次静场，这次是一名JK打破了沉默） “妖怪？老板你这个笑话可说的一点都不好听！如果老板先生您是妖怪的话，那我还是美少女战士呢！” （JK一只脚站在小板凳上，摆出来一个标志性的姿势） “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众人大笑，士兵也笑，慢慢的笑完了） “可是问题在于，我真是妖怪。” （当着众人的面，士兵现了本相） （第三次静场，不过没人感到惊恐，士兵在常客们的脸上，只看到了略微的惊讶和好奇，最后还是小野打破了沉默） “叔……你这个山童脸，真的不是全息投影吗？” “你可以揪一下我的耳朵。” “我……我真来啦，揪疼了你可别打我！” “赶紧的！” “嘿！” “哎哟哇啦你这小兔崽子——” （小店里一瞬间沸腾了，大家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反而兴奋异常） “这——真，真是妖怪啊！” “活的！叔居然是活的！” “没想到老朽这辈子居然还能亲眼看到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妖怪啊。” “老板先生你好厉害啊！” “……” “别捏我的脸了别揪我耳朵！哎哟喂我的头发！救命啊——” （打打闹闹，好一会才平静下来，不过士兵身上的衣服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破损，他又点起了一根烟，说起了预设好的从前） “说正事吧，你们刚刚差点把我活活拆了——按理说人类不该恐惧妖怪的吗。” （最后半句小小声） “妖怪，需要依赖存在感而活，如果人类不愿意相信妖怪的存在，那么我们就会变得虚弱，直到消失。” “科学越来越发达，我们的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很多的族人都没能挺过去。” “最后，妖怪的数量越来越少，就剩下包括我在内的一百多名末裔。” “是元帅，元帅招募了我们，他给了我们一个得到认可的机会，让我们成立了一支特种作战单位，用自己的妖力和妖法，为宇宙军赢取胜利。依靠这些，我们能换取来自同袍战友和元帅本人提供的存在感。” “五年的服役期结束之后，我们的存在趋于稳定，也学会了人类的行为举止，可以在人类当中正常生活了，但是当年一同投军的一百三十二个弟兄，现在只剩下二十三人了。” “依靠元帅资助过的一对女大学生提供的人脉，我在咱们街道盘了一家店面做生意，这小半年时间里和大家相处的还算融洽，直到这天杀的石井会盯上了我的一个弟兄。” “我们自然是不能就这么受欺负，结果石井会把那两个女学生给绑了，想要以此威胁我们——这能忍？” “所以我们就把石井会给踹了。” （大家听得聚精会神，一根烟抽完之后士兵又点了一根） “攻进去之后，弟兄们很是使了点手段——我们把身上那点妖法全都使了出来，说起来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那些恶贯满盈的崽种，全都被我们吃了，吃干抹净一个不留。” “他们那个劳什子总道场下面，居然还修了个巨大的地下建筑，我们炸开防爆门之后攻进去，结果发现，整个石井会的高层全都躲在下面。” “那帮坏蛋王八蛋知道自己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坏事，按照抵抗轨道轰炸的标准给自己修了个避难所，门口还有马仔二十四小时看着，里面什么吃喝玩乐都有，这辈子就呆在地下，不出来了。” “结果，我们小队里面有个能操控影子的哥们，只要有影子的地方，他就混的进去。还有个哥们，身体里面一根骨头都没有，再细的通风管和地板缝，他都能钻进去。” “这下可好，你们不在现场，是没看到那帮恶棍脸上的表情！哎呀他们歇斯底里的拿着手枪和突击步枪在那里乱放，脸上害怕的就和走夜路见了鬼一样，结果脚底下的影子突然暴起，把他们一个个从腰上咬成了两截——下半截直接给吃了，上半截带着肚子里的牛黄狗宝就啪嗒一下摔在地上。他们还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呢，拼着最后一口气还要对着自己的影子开枪——这不是徒劳么？” （显然，常客们对石井会的民愤极大，讲到血腥场面时还显得异常活跃） “吃得好！吃了这帮天杀的混账东西！” “自作自受！这是活该！” “报应啊！人治不了你们，就让妖怪来治你们！” “我说叔，那两个女大学生，最后怎么样了？” “叔办事还会出问题？我亲自把她们救出来的！” “说说说说！” “大家伙都在等着这个呢！” “那我就说了啊，坐下坐下听好！” “石井会的总会长把那两个女学生关在地堡最核心的房间里，那个房间就是个严丝合缝的铁盒子，我们拿炸药才攻进去的——别问我哪来的炸药了，特战队老兵家里有那么几根炸药再正常不过了，我连导弹都有。” “继续！我把墙壁炸开冲进去之后，那货就瞪着血红色的眼睛，一只手拿着一把手枪，指着那两个女学生，威胁我说我再动就打死她们。” “你们说我能不能让这坏种阴谋得逞啊？那铁定不能啊！我就一个冲刺就到了他眼前，战斗刀一拔，呲溜一下，我就把他的两只手都给卸下来了。” “叔，你速度怎么这么快啊？正常人类的反射神经在零点几秒之内就能发挥作用了啊。” “你叔我又不是人！就那么四五米的距离，难不倒我的。那坏蛋一开始还没感觉到疼，想开枪呢，突然发现自己的腕子已经开始往外喷血了。喔哟，他叫的那个惨啊！求爷爷告奶奶要我们留他一条烂命，还说什么拿石井会这么多年的积蓄都给我们，买一条活命。” “这我可做不了主啊，就算我能做主，石井会这些年害了的那些可怜人，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那两个大学生呢？” “哦她们啊，她们好得很，就是受了点惊吓。不过在我露了一小手之后，那个金头发的外国人，叫玛什么来着？算了不管了，她说我的速度已经快过了人类的极限，想知道我怎么做到的？” “那叔你是怎么和那个玛什么解释的？” “我现原形了啊，就像在这里一样。结果她们非但不害怕，还马上就缠着我问这问那的，还说什么今天是秘封俱乐部成立以来最重要的大日子……” “总之就是我们安全出来了，那个什么钟涛上将，也等着被元帅枪毙吧。既然街坊们不嫌弃我，那么今天我请客，咱们下馆子去！” “哦哦哦哦！” “叔我还没成年不能喝酒的！” “老哥哥，记得变回人类的样子再出门！” “下馆子去巴适巴适，要得！” ………… 太阳日175 月面远征军司令部文件 《社会实验报告：代号阿尔法瑞思》摘录 ……综上所述，在得到人类的完全认同之后，妖怪个体是可以在人类社会当中正常生存的，有力的驳斥了“妖怪依赖恐惧”的谬论…… ……妖怪和人类和平共存的可能是存在的，实验结果，将成为撬动幻想乡持续百年的停滞局面的支点…… 针对志愿者小队的嘉奖令摘录： ……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与智慧，完成了超出职责要求的艰巨任务，小队成员晋升两级军衔，奖金每人一千万日元…… ……筹建月面远征军驻外界办事处，处长山石头上尉…… 太阳日176 幻想乡 “哎哟呵，是什么风又把妖怪贤者吹到我在人里的破房子里来了？” “是妖怪山上的秋风把我吹来的。储备点食物，我就要过冬了。” “先不忙着提货，看看这份文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