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甚执着,常自恃得道。一日,察妻之不贞,大怒曰:“女者甚淫不忠!”,遂休妻,再不娶;一日,食羹得豸,大怒曰:“羹食不可为人所尝!”,遂不食,后以水填腹;一日,饥乎生妄,竟以为水中伺蛇,大怒曰:“水不可为人所饮!”,遂终不饮食,至死。
此人莫不愚哉?莫嗤,愚者类此慎众矣。尝闻男女因情失意,而生虚妄,自认参道,敌异生如仇雠,莫不与此人同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