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令 | 金戈入梦,诗酒从心
如果要向别人形容令,也许我会如此认为:
令,岁兽碎片之一,是逍遥的代名词,而同时,她是玉门前的诗人,是层林尽染的诗意。


云峦波涛,千里枯路,江山故人我,晚秋行舟。

或许曾有人试图用更华美的代词来指代她,然而怎么想,却都很难找到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她。
似乎,她就是逍遥本身。
重进酒,换鸣瑟,数十年间她恣意徜徉过江南的雨。
她只需轻轻闭眼,就能看到下了半月还未曾停歇的春雨,白瓷顺水而下,桃蕊在杯中盛开。
但她却言语:“江南的风景太尽兴了,却也太容易尽兴了。”
她会认为世人所谓梦,是因事而起,因情而盼,可对她来说,梦终究只是一场梦罢了,无论是否关乎过往将来,终究是由自己决定的。


孤城听征鼓,年岁莫问,但凭豪气多。

纵使诗与酒已经使她刻意忘却了许多曾厌倦的东西,但她身旁金戈铁马的旧梦从未远去。面对千里瀚海,她会用自己随性凝结的墨痕拂过房檐的沙雪,风沙会带起一阵又一阵永不停息的热浪,浩渺的黄烟会陪伴着尘土一齐扑过一里又一里。她也曾站在玉门关前感受着夹杂粗砾,干硬而又生疼风,她会用手拂过战死者的双眼,她会和将士们一同伏在干硬的稻草堆,用自己承载祝福的诗句轻轻唱和着悠远的号声。
她会说:“烧的再大些吧,让这些离乡的将士们,再看一看家乡的火。”


常有梦,多逍遥,阅尽人间宁作吾。

她是人间最逍遥的岁龙。
一场梦醒,睁眼却见整个大炎,三山十八峰上,落日坠入漫卷的云,烧透半天的红,古往今来,纵横八方,如风掠过。
她会在大厦将倾时轻笑中抛出一只盏,将天雷尽数拦下,她会在遮天蔽日的尘暴下,横身于玉门城前。她会在隐世的尘亭中侧卧着遥看夕阳,直至酒壶做空,她会在兴起时吟咏精工的诗,书尽磅礴的意。

直至最后,晚风吹拂过她身旁的诗卷,干涸的酒壶,摇摇晃晃,氤氲出风雅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