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地的神奇秘密(下)
在新加坡附近有一个小岛,西方人曾入侵过那里。部落的首领来到岸边告诉入侵者,他的人民没有武器,但也不准备做奴隶。西方人坚持要把他们变成奴隶——这个部落拒绝战争,但是说他们知道怎么死亡。西方人简直无法相信,他们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死。他们在岛上着陆,五百族人聚集在海岸上。西方人简直无法相信他们的眼睛:首先,首领倒下去死了。接着其它所有人也开始倒在地上死去——一个接一个——没有受到任何武器的攻击。开始,西方人以为他们只是因为害怕而倒下,但是当他们靠近时却发现所有的族人都已经死了。
如果“我们”的意识占主导地位,死亡也能传染。如果一个人死了,那么死亡将会传播。一些动物就是这样死亡。一只羊死了,死亡将会传播。羊并没有什么“我”的意识,只有“我们”。如果你看见羊在走,好像他们都聚在一起——只有一个生命在移动。如果一只羊死了,那么其它也想要死;内在的死亡的感觉开始传播。
所以当社会更觉知“我们”,更少“我”的意识,提尔塔将更能适用。一旦“我”的意识增强,对这种地方的使用将会遗失。
最后一件要了解的关于提尔塔的事是象征性行为的价值。例如,有人来找耶稣忏悔他的罪过。耶稣将他的手放在那个人的头上说:“去吧,你所有的罪过被宽恕了。”那么,耶稣怎么可能通过把手放在一个人的头上而宽恕他们呢?耶稣是谁,他能宽恕任何人的罪过吗?如果一个人犯了杀人罪,他能这样就被宽恕吗?在印度,据说不论犯了什么罪行,只要在恒河中洗个澡,你就能从你的罪孽中解脱。一个人犯了偷窃罪,欺骗了别人,杀死了某人——他在恒河中洗个澡就能从他的罪孽中解脱吗?
这里,你要明白两件事。罪行并不是那个真正的关键,而对它的记忆才是。并不是那个罪行,那个犯罪的行为,而只是对它的记忆牢牢抓住了你。如果你杀死了某人,那个记忆将像梦魇一样缠你一辈子。那些知道内在的人说,不论犯了杀人罪还是没有都只是一场戏的一部分,并不很重要。一个人不会死,也不会被杀死。但是,对罪行的记忆像一块石头一样押在你的胸口。一个行为实现后就消失在无限中了;你没必要受打扰。如果你犯了偷窃罪,那是无限通过你而偷的。如果你杀死了一个人,那是无限通过你杀的。你毫无必要地站在对那些行为的记忆中间,而那记忆对你来说是一种负担。
耶稣说:“忏悔吧,我将带走你所有的罪孽”——相信耶稣的人卸下了负担,被凈化了。实际上,耶稣没有帮你从罪孽中解脱,而是帮你从对罪孽的记忆中解脱。记忆才是那个真正的关键。耶稣只是消除了它。同样的,恒河没有洗脱罪行,但能帮你从对它们的记忆中解脱。如果一个人真正的相信恒河,并相信如果他在河中沐浴就能从所有的罪孽中解脱——如果他几千年来累积的无意识能增强这信任,而如果他身处的社会也能肯定他的坚定信念——那么他就真的能解脱。沐浴并不能让一个人洗脱罪行,因为罪行已经犯下了;偷已经偷了,人也已经杀了,没法取消这些罪行——但是当一个有这样信念的人从恒河中沐浴出来时,他对恒河凈化和力量的信任将会帮他从罪恶感中解脱出来,即使沐浴只是个象征性的行为。
耶稣能在地球上活多久?他能接见多少有罪的人?他们中有多少人会忏悔?时间非常短,如果耶稣不在了那该怎么办?印度教已经找到了一个永久的办法,将忏悔和一条河而不是和一个人联系起来。这条河继续接受忏悔并宽恕人们。这条河是无限的,它的河流是稳定和永久的——耶稣能活多久?他顶多只工作三年,从三十岁到三十三岁。在这三年里,有多少有罪的人会忏悔呢?有多少有罪的人能到他那里?他又能将手放在多少人头上?所以印度教的先知将这个工作交给一条河,而不是一个人。
如果一个人去一个提尔塔,他将毫无负担的自由的回来;他将从对自己罪行的记忆中解脱。是这记忆束缚他,而且变成了一种负担。那个跟着他的罪行的影子才是罪犯。有可能从中解脱,但是有个条件。这个最重要的条件就是,你要完全的信任——信任那个已经作用了几千年的信念。
有几个提尔塔是永恒的——克什米尔就是这样的一个提尔塔。地球上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克什米尔—瓦拉纳西(Varansi)—不是提尔塔。它是人类最古老的朝圣地,所以它有更高的价值。那么多人在那里得到解脱,经历了和平与神圣,在那里那么多人的罪行被冲洗——持续了很久很久,于是一个人能在那里得到宽恕的信念越来越深入人心。简单的头脑坚信这个信念,如果有信任,这个圣地将有价值;否则它是没用的。没有你的合作,Tirha没法帮助你。而只有当朝圣地非常的古老,历史悠久时,你才会合作。
印度教说克什米尔不是地球的一部分,而是一个分离的地方;城市Shiva是分离的是不可摧毁的。许多城镇可以被建立,可以被摧毁,但克什米尔将会永存。佛祖去过克什米尔,所有的耆那教锡山卡(Tirthankaras)出生在克什米尔,商羯罗师(Shankaracharya)去过克什米尔,卡比儿去过克什米尔:克什米尔见过所有的锡山卡,神的化身和圣人,但他们都不在了。他们没有一个留下来,但是克什米尔留下来了。所有这些人的神圣,他们美好工作的益处,他们一生的所有成就,他们芳香的集合都被克什米尔吸收了,而且克什米尔接纳了他们生命之流。这使克什米尔与地球分离,至少是形而上学的(metaphysically)。
佛祖曾在这个城市的街上走过,卡比儿曾在这个城市的小巷里进行过宗教演讲。现在这些都只是一个故事,一个梦,但是克什米尔将所有的一切吸收并包容起来。如果一个人带着绝对的虔诚和信任进入这座城市,他能再次看见佛祖在城市的街道上行走,他能看见陶斯达思(Tulsidas)和卡比儿……如果你能这样进入克什米尔,那么它将不只是个普通的和孟买、伦敦一样的城市,它会有一种独特的精神层面。它的觉知是古老的,永久的。历史可以丢失,文明可以产生然后毁灭,可以来了又去,但是克什米尔内在的生命之流仍继续。
走在它的街道上,在它的河流恒河岸边沐浴,在克什米尔坐下静心,你也能变成它内在涌动的一部分。那种“我一个人就能完成一切”的想法是危险的。圣地能以各种方式帮助你。在寺庙和圣地能得到帮助;他们的安排就是为了提供帮助。
我已经告诉了你一些事情,给你解释提尔塔——但是这还不够。还有很多和这些地方相关的事却无法理解——但是他们的确发生了。这些事无法用头脑去理解,或是套用数学公式,但是他们的确发生了。
我将告诉你发生的两三件事……如果你单独坐在某处静心,你可能不太会觉知到可能围绕在你周围的几个灵魂。但是在提尔塔,这种体验将非常强烈。有时它是如此深刻,你将会更感觉到其它人的存在,而感觉不到自己。
例如,冈仁波齐(Kailash)是印度教也是西藏佛教的圣地。但是冈仁波齐是绝对荒凉的,没有房屋也没有人烟——没有朝拜者,也没有传教士……但是任何在冈仁波齐静心的人都会发现这里住满了人。你到达冈仁波齐的那一刻,如果你能进入静心,你会说这里有住着很多魂灵,而且是非常美好的灵魂。但如果你去那里却不能静心,那么冈仁波齐对你来说是个空城。
研究员们相信月球上没有居民。但是那些在冈仁波齐有过经验的人不会同意这种关于月球的说法是对的。航天员不会找到任何居住的痕迹,但并不能因为航天员没找到任何人就说没有人在那里。
耆那教的经文里有对神住在月球上的详细描述;但是自从航天员报告说月球上没有生命后,耆那圣者和耆那和尚就感到困惑了。他们所能说的就是航天员没有到达真正的月球;否则他们就要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经文是错的。
最近,古杰拉特省(Gujarat)有个人告诉说,一个耆那和尚正在收集证据以证明航天员并没到达真正的月球。这是无法证明的;航天员的确到达了真正的月球,但问题是蓍那经文说神住在那里——他们的书上是这么写的。他们自己不明白,所以普通智慧的耆那和尚会说航天员没达到真正的月球,因为对他而言经文是不可能错的。还有一些耆那和尚声称航天员到达的只是月球附近的某个巨大的卫星,而不是月球本身。这一切都是荒唐的,是疯狂的;但是这疯狂背后是有原因的。月球上有生命,这是耆那的信念,已经持续了两万年之久,但是他们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生命。那生命形式就和在冈仁波齐或任何其它提尔塔的一样。
当你在克什米尔火车站下火车,你看见克什米尔的大体形式,用泥巴和石头建成的:任何游客都能去那里然后返回。但克什米尔的一种精神形式只有那些内省的人——那些能深入静心的人才能达到。对他们而言,克什米尔是不同的,是非常美好的,超乎想象的,尽管世俗里克什米尔比任何其它城市都脏,都更臭气熏天。但那只是看得见的克什米尔。有人会说,那另一个克什米尔,那个美丽的一个只存在于诗人的想象中——但是那个克什米尔就在那里。真正的克什米尔是静心者的一个伟大的接触场。一个通过静心到达的人,会到达精神的克什米尔:在它遥远的彼岸,他会遇到他想都不敢想的人。
我刚刚讲过,在冈仁波齐住着超自然的生命形式。大约有五百左右的佛教徒的“成就者”(siddhas)常停留在那里;五百个开悟的佛会一直留在冈仁波齐。如果他们中的一个要去完成一个使命,他会等到其它的佛来取代他的位置再走。但是至少有五百开悟的佛陀会一直停留在冈仁波齐,使冈仁波齐成为一个提尔塔。一个人只有到了这样一个提尔塔才能和脱离身体的灵魂会面,但是你无法和他们相会,除非有一个固定的物理地点;否则你在哪能遇到你看不见的脱离身体的灵魂呢?所以,在克什米尔你能坐下静心,并进入那个内在世界,和这样的魂灵交流。一个提尔塔是不能用头脑理解的,因为这和智力没有任何关系。真正的提尔塔就在物理地点附近某个地方隐藏着。
另一件重要的事是,当一个开悟的人离开他的肉体,他的慈悲驱使他留下一些物理记号以帮助跟随他的人,那些经历苦行,为了开悟付出了巨大努力却还没成功的人。应该为他们留下一些引导的暗示和象征性的记号,这样如果他们想和他联系就能做到。在这个世界里,尽管身体会消失,灵魂却不会,所以要建立一些程序来和脱离身体的灵魂建立联系。
提尔塔所做的工作就和今天的雷达是一样的:雷达能达到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雷达能探测到肉眼看不到的行星。现在通过提尔塔可以和那些已经离开我们、那些已经和我们分离的人建立联系。提尔塔是那些离开的人为还在路上的人建立的——为那些还没到达,为那些可能走弯路的人建立的。那些留下的人可能有时会想问些问题,想要知道些什么,这些很可能是继续前行绝对必须的东西,如果不知道这些他们可能就会走错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他们不知道前面的路;因此为了象他们这样有需要的寻道者,建立了特别的安排——如提尔塔,寺庙,咒语,神像等等。他们都是仪式,但是他们却是必要的程序。
如果一个原始人在晚上被带到你家里,你想要开灯,你起身走向最近的一盏灯,按下开关灯就亮了。这个原始人不会知道开关和灯之间有联机;他很可能会以为这是个魔术,他认为你起身后走到墙边按下开关只是个仪式。按第一个按钮点亮灯,按第二个按钮打开风扇,按第三个按钮则打开收音机。如果他不知道电,他就会觉得你在墙附近玩魔术,某种宗教的魔术。
但是假如有一天你不在家,停电了,而那个原始人走到墙边打开了开关……当他发现灯没亮,风扇没转,收音机也没开,他会以为他在仪式里犯了错误——他可能从椅子到墙壁走的步数不对,也可能他先迈出的脚不对,又或者可能你在按下开关时念了什么咒语。他无法理解,也不可能知道电是什么。
当和宗教联系起来时,同样的事发生了。我们所谓的宗教仪式是外围的,我们遵守的表面的行为。那些对内在设置一无所知的人也照样做。有时候,当有些事发生了,我们觉得也许仪式有帮助;其它时候,当什么也没发生,我们又会觉得早先的成功一定是偶然的,因为如果仪式是正确的,它应该有同样的结果。所以,任何我们所不了解的事从外表看起来都象仪式一样。即使是对高智商的人也是如此——因为智力,某种角度看来,是幼稚的,一个聪明人某种角度上说是稚嫩的,因为头脑不能将你带得很深入。
三百年前,当留声机被引入法国,当一个科学家声称它发明了留声机时,法国学术界开会审核他的声明。这个科学家开始通过放一张唱片来证明自己的声明,学术界的主席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接着立刻走上去掐住了发明者的脖子!他以为那个科学家用喉咙玩着什么把戏;要不然一个机器怎么能发出声音呢?他把他的脖子越掐越紧,可是那声音继续着!那个发明家绝没料到一个科学家会有这种举动。他害怕了,他问主席在干什么。发明家说这不是把戏,并叫主席和他一起走出了房间;留声机的声音还可以听得到。所有在场的其它科学家都反对起来,他们说这是骗局,这一定是魔鬼的杰作;要不然一个小圆盘怎么能说话呢?今天我们看到这些只会大笑,因为我们知道留声机是什么;否则我们的反应也会和他们一样。
如果有一天原子弹爆炸摧毁了整个文明,只剩下一台唱片机,一个土著族人碰巧得到了它……如果他打开那台唱片机,其它的土著人可能会杀了他,因为他没法解释一张唱片怎么会说话。即使是你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一张唱片能“讲话”。
有趣的是所有的文明都生活在相信中。只有三四个人可能会知道唱片机是如何工作的;其它人只是相信它的功能。你按下开关,灯亮了;你每天都这么做,但你能解释它是如何发生的吗?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它工作的秘密;其它人只是利用了这些发现的好处。但是当那些秘密丢失的时候,那些只会使用他们的人将不知所措;他们会害怕有一天灯点不亮。
提尔塔和寺庙有他们自己科学,而那个科学对整个程序都有特别的规则。第二步跟在第一步后面,第三步跟在第二步后面;即使少了一步,结果都会不同。
还有一点你要知道的是,当一个文明高度发达,科学能被正确地理解时,仪式和方法都会简化,不再那么复杂。如果科技没能得到很好的发展,程序将保持复杂。例如,还有比按一下开关就能点亮灯更容易事吗?要不是有人发明了电能这么容易地点亮灯吗?我讲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就能被录下来,还有和这一样容易和简单的事吗?我们并不用做太多事情,但是你以为制造录音机真的那么容易吗?如果有人问我,讲话是如何被记录在这台磁带机上的,我会说,他只用讲话,他的声音就能被录下来。但是录音机是用了很长时间才制造出来的。现在程序被简化了,而且由于它被简化了,普通人就能使用这项技术。普通人手中只有最后的成果。
宗教也是这样。当马哈维亚创造一些宗教戒律时,他把他的生命都押上了。但是你很容易就了解了进化后的程序。它变得就和按按钮一样容易。但是这也是问题所在——创造者走了,只剩下你手中的按钮,你也许将无法解释如何启动这个程序或这个程序是如何运作的。
目前,美国和俄罗斯的科学家们非常热衷于研发感应方法来和太空里的航天员联络。宇宙飞船“luna”号就是因为无线通信系统故障而在太空里消失的,所以科学家们不敢再冒险过于依赖太空中的机器。如果无线通信没有了,航天员们就永远的消失了,我们将无法再和他们联系上。在太空里,他们也许想向我们报告一些发现,但是他们无法将信息传达给我们,所以必须找出另一个方法,这样即使机器坏了,想法还是能被传递。所以美国和俄罗斯的科学家们对研发心灵感应术非常感兴趣。
美国派遣了一个小队去搜集全世界所有和心灵感应相关的信息。
过了三四年以后,这个小队报告说心灵感应是可能的,但是那些能够使用心灵感应的人无法解释他们是如何做的。
报告中提到了美国的一个部落:那个部落的每个村子里都有一种特殊的小树,通过这种树这个部落的人能将消息从一个村子传到另一个村子。
例如,如果一个男人去了附近的村子买日常用品,假如他的妻子突然想起她忘记告诉他带件东西回来,她就会告诉那棵树来把信息传达给她的丈夫。晚上丈夫回家的时候,他就带了那样东西。这个小队的成员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们非常迷惑不解。
当我们和某人通电话的时候,原始人一定感到很迷惑。我们并不会感到奇怪,因为我们了解这个系统。而当我们听收音机的时候,我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惊奇的,因为我们知道它是什么。但当我们知道有人通过树来传递消息时我们的确感到震惊。那个小队的成员在那个部落呆了三四天并进行了他们自己的考察。他们和村里的人交谈;没人能解释信息是如何传递的,他们只是说,一直都是这么传递的。他们要保住那种树的生命—-他们有个移植树的分枝的仪式。他们的父亲和他们的祖先一直都是用这种树传递消息,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是怎么成功的。那种树的主要能量被用来心灵感应,但是为什么要用那种树,心灵感应是如何运作的,那个部落的人们都不知道。心灵感应的钥匙随着发现它的人一起消失了。
佛教徒们决不会让原来那棵菩提树——那棵佛祖曾在下面开悟的树死去。
现在你会知道为什么的。当原来那棵树枯萎的时候,阿育王送了树的一枝到斯里兰卡。那根树枝长成了一棵树,现在就在那里。这棵树的一枝被带回了印度并种在了菩提伽耶(Bodhgaya)。那棵树的生命得到了延续。菩提伽耶的提尔塔正因为那棵树而有价值。
当佛祖开悟的时候,那棵树一定深深吸纳了佛祖觉知中的某些东西。佛祖经验了开悟,这是前所未有的非比寻常的一个事件。如果闪电击中一棵树,那棵树会着火,所以不难想象当觉知的闪电击中佛祖时,那棵树某种程度上也开悟了。
佛祖一定曾经给过一些秘密指示,不能让那棵树死去。他说:“不要朝拜我——朝拜那棵树就已经足够了。”那就是为什么他开悟后的五百年里,没有做他的神像。那棵菩提树成了偶像,被人们朝拜。那个时候佛教寺庙的图案只有那棵菩提树,中央有佛祖的光环,但是没有佛祖本人的像。那棵树对开悟也有它自身的经验,并收到了影响。那些知道的人会通过这棵树和佛祖交流。
所以并不是菩提伽耶(Bodhgaya)城而是那棵树有价值。佛祖开悟前在那棵树下行走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在树下的足迹被保留下来。当佛祖在静心中感到疲惫时,他会在这棵树下接连散步几个小时。佛祖和这棵树一起生活的时间比和任何其它人生活的时间都长。他和任何其它人类一起生活都不可能象和那棵树在一起时那么自然和单纯。他睡在树下,坐在树下,绕着树散步;他一定曾对树说过话。那棵树整个生命的能量都被佛祖充满了,渗透了,影响了。
当阿育王(Ashoka)派他的儿子摩哂陀(Mahendra)去斯里兰卡时,摩哂陀问:“我该带什么做礼物呢?”阿育王回答说,他们只有一样礼物,世界上没有比菩提树更好的礼物了,他可以将菩提树的一枝作为礼物。所以,那根菩提树的分枝被带到了斯里兰卡。世界上没有其它国王把一根树枝作为礼物。这样的东西可以作为礼物吗?但是整个斯里兰卡都受到了来自那根菩提树分枝的能量震撼的影响。
人们说是摩哂陀令斯里兰卡成为佛教的,但是他们错了。斯里兰卡的转变来源于那根菩提树的分枝;那根树枝将人们变成佛教的。佛祖传达了一个秘密信息,要将那根分枝送去斯里兰卡,但要等正确的时间,由正确的人送过去。当正确的人来了,那跟树枝就被送过去了。
摩哂陀和僧伽蜜多(Sanghamitra)是佛教徒出家人,他们生活在佛祖的时代。那根菩提树的树枝不可能由任何其它人送去斯里兰卡;只有一个和佛祖生活过的人,一个知道佛祖人,一个不会简单地把那树枝看成一棵树的树枝而把他看成活着的佛祖的人,才能被委于这个重任。一天,通过另一人,它将被再次带回印度。
这个历史背后的历史值得记住。这是个流传于世俗历史背后的秘密历史。这个真实的历史就是根源所在;而在表面则有网络般错综复杂的事情发生。印在报纸和书上的并不是真正的历史。
如果我们能将眼光集中在真实的历史上,我们将能明白所有这些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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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有很多很妙的词汇,由于鄙人能力有限没能完全转达。例如:charge。所以,可以的话读英文原文绝对是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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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者:tant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