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个水
世上没有一件事可以按已有模式去实现,没有正好现成的规律经验可以去套用,必须结合当下的实际情况。汇总归纳的条件越完备,成功率越高。任何事和物,都没有办法用固定的语言去下一个死定义,更无法用公式固定下来。或者说,任何定义都无法完备的表达对应的事和物。任何生物体的认知永远是被观察事物的局部,所以,任何事和物已有的定义都不能完备的概括该事和物的本身。没有一个公式可以让你直接拿着去套当下的现实情况。所以,任何有定义的理论或事物,在不同的条件下,任何定义、公式可能就得重新组织、定义。所以,同样是运用《孙子兵法》,有人创造神迹,有人万劫不复。前有传说中的韩信,后有故事中的马谡。即便是当代,好的企业模式也是没有办法复制的,因为条件在变化,你能复制模式,却复制不了当时的条件。具体而微,如果人为的制定行为准则,就是必须遵守的教条了,就成为了二十四孝的笑话,那种人们心中血缘相亲的自然呈现就会被“做给别人看,怕‘不孝顺行为’被别人戳脊梁骨的不自觉的表演”所淹没。同时,任何已有的定义、名称、公式,都只是语言文字上的空虚概念。事,是各种条件作用出来的、推动出来的事;物,是条件具足下生出来的;身份,是相互关联者的身份作用出来的。换个角度来讲,经验、模式,是可以总结的,但没办法严丝合缝的运用到如何面对今后的事件;任何事物都可以去命名,去定义,但这些定义却不能恰如其分的囊括事物的全部性质信息。如果用文言文,将如何表达上述的意思?我发现,没有比如下文字更能贴切的表达: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
任何事物都是条件下产生的,其对应的条件不具备,事和物不可能发生,当具备了其产生的条件,那么事和物就就会应运而生,而这个产生出来的事或物,又成为尚未产生事物的条件。如果用文言文,将如何表达上述的意思?我发现,没有比如下文字更能贴切的表达: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
如果一个人有了目标或愿望,按其规律办事,不用掺杂焦虑,不做花想,不做叶想,不做枝想,管理好根本,一步一个脚印的推进,条件具备了,会很神奇的发现,水到自然渠成,成什么渠,成这一路下来条件作用出来的渠。一个人如果只按规律办事,只问耕耘不问收获,而收获无远弗届,一个人在正确的方向上,步步为营,积跬步居然可以至千里,积累土,可以成万仞。一个人用笨方法下苦功成就别人偷奸取巧而达不成的大事业;一个人如果不贪念眼前的小利,有没有可能怀揣惊天之志呢,不图小利是不是一定必有大谋呢?试问是用笨来形容他还是用有智慧来形容他?是用小来形容他还是大来形容他呢?是用无欲来描述他还是用有欲来描述他呢?如果用文言文,将如何表达上述的意思?我发现,没有比如下文字更能贴切的表达:恒无欲也,以观其妙,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
这个无或有,小或大,无欲或有欲,笨或大智慧,其实是一码事,一个硬币的两面。有在无中生——不有而有;大在小中积累——不大而大;大欲在无欲中成就——无欲而欲;欲争,先让出一条路来……争在不争中完成——不争而争;为在无为中实现——无为而无不为,上通过下来达成——不上而上……这些相反的意象却成了一个意象,只不过表面用字不同,其背后的隐而不显的却是那同样的人、事、物。这种认知,虽然看似绕弯,稍显烧脑,却远在直线思维或线性思维之上,是达成大事的不二法门。如果用文言文,将如何表达上述的意思?我发现,没有比如下文字更能贴切的表达: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也许有人说,对《老子》的解读不能如此浅薄。而我说,这大概是百年来西方哲学能抵达的最高处了,尽管个人表达能力有限。这也并不是用西方的尺子来量我们祖先的智慧,应该说,无论东方西方,只要闪烁脑电波的地方,应该一并讨论。对《老子》的解读,从其本体来讲,一定要放到最本质、最朴素、最“哲学“的高度去体悟。而《道德经》的其它解读,并非不对,而是因为其体简朴,其用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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