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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二】则阮同人|《比翼》:踏尽千山万水,我终究还是找到了你,夷则

2020-08-09 23:14 作者:波洛咖啡馆  | 我要投稿

前言:该同人文仅为个人兴趣产出,其剧情结合游戏及剧版具体情境所产脑洞,请勿与该主题相关的其他后续官方剧情所联系。

息妙华:“阿阮姑娘,你的灵力有如一只满水瓷瓶,一旦倾倒,覆水难收。频繁动用只怕会让你陷入凶险之境。”

阿阮:“夷则,息姐姐说,我的灵力用着用着……就没了。你说,要是我的灵力用完了,我会怎么样呢?会不会又像我梦里的那样,变成一颗水草,活在漆黑的水底,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就这么一直待着……”

夷则(心疼并抱过阿阮):“阿阮。我能叫你阿阮吗?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陪你踏破山河,寻遍恢复你灵力之法。”

阿阮:“好!夷则!那我们说定了哦~”

皇室子女多是逃不过四面高墙的。

这是当初,夷则向阿阮解释昭宁公主在与无异的成亲大典上选择放手之后,无异带着她最后一次坐偃甲鸟时,阿阮疑惑昭宁为何会笑得那么开心的缘由。

公主如此,曾是三皇子,而如今是当朝天子的夏夷则也是如此。

他努力了那么久,终究还是没能逃过这四面高墙。

当朝天子,不近女色只理朝政,群臣自是欣慰——遇上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帝,谁不省心呐……的确,登基五年,东胜国在夏夷则(不对,现在应该是称呼为李焱)的治理下延续了上一代皇帝的辉煌,此外,夷则本身卓越的政治头脑加之淳良的秉性,为国为己,夷则都收获了上下一致的好评。

但对于夷则而言,心中隐忍的思绪几何,就算是日日操心皇帝衣食住行的可蓝嬷嬷,也未必清楚一二。

朝堂之上,夷则是万人之上、受尽敬仰的皇帝;朝堂之下,夷则是坐在书房里伏案忙碌后,对着烛火发呆的普通俊美男子。

可蓝嬷嬷是夷则的奶娘,当初淑妃被先帝带入宫中不久,先帝为方便照顾淑妃的饮食起居,经淑妃自己的长久挑选,三月后便选中了一位德行出众又为人稳重的乡绅之女作为女侍进入宫中随侍在淑妃左右,这一陪,就是二十余年。

可蓝出身乡野,其父是当地的乡绅,财富和名气虽比不得京城中的名门望族,但其见识和眼界也决定了可蓝的品涵自是与平常女子有所差别。可蓝通晓常识,待人细心周到,顺风顺水的生活了三十五年。却在某一次与淑妃的误打误撞间被淑妃相中,选入宫中做随侍。打入宫的那一刻起,可蓝明白这辈子与家人再聚怕是难上加难了。本已做好“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家人是路人”的准备,压抑着自己的性子过活完这下半辈子。但令可蓝没想到的是,淑妃不仅品性淳良,为人低调,更是处处为人着想。可蓝刚入宫之时本是卑微之态,战战兢兢的接收着命运的安排,但淑妃却始终是对其平等对待,逢年过节之时,还将可蓝的家人主动接入宫中使其团聚。可蓝不止一次的感谢命运能让她与淑妃相识。为报答淑妃,可蓝尽职尽责的照顾好淑妃的一切,包括后来三皇子的降生、以及后续的成长。

但是皇宫中风云莫测,许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未雨绸缪般的,某一日,淑妃将可蓝昭进了自己的寝殿,告诉她可以返乡的旨意。

可蓝自是不解,她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说让自己走人就走人呢?她横下心来,即使要走,也得淑妃给出个合理的缘由来。二十年了,可蓝心中早已将淑妃和夷则视作亲人,突然就要自己走,可蓝只觉一阵慌张。

皇宫里的水有多深,明眼人都知道。

即使是淑妃母子不存害人之心,但视淑妃母子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也大有人在。

随时随地谨言慎行是可蓝的常态,但即使如此,陪了她们母子这好些年,想法如何,可蓝都是掂量得出来的。突然要自己走,肯定是有大事发生。

可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更不是冲动愚忠之人,她只求能尽自身之力尽量将淑妃照顾好。

三皇子的成长让她欣慰。自入清和真人门下修炼以来,夷则远离皇室纷争,保留了纯真之本心本性的同时又潜心修炼,摘除了自幼体弱的帽子。能好好长大成人,这便是可蓝最想看到的。

此后发生的种种可蓝皆不知晓,当年五十五岁的可蓝还未问清个一二,便被侍卫强请出了宫。只待她花甲之年再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圣旨请入宫中之时,才知夷则已是万人之上的当朝天子。

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夷则待她仍如小时那般亲昵,当年看着长大的小男孩,如今已是一代天骄。可她明显看得到,夷则眼底,埋着深深地怅惘。

重入宫中,不多时日,可蓝却已将淑妃在打发她出宫后的境况如何打听了个清楚。已是花甲老妪,可蓝心中愤懑,却无处抒发。命运待淑妃和夷则不曾公平,那印证了“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这句话的二皇子如今痴傻如孩童,恶事做尽却仍苟活人世,令可蓝十分想不过。

可是这不是凭自己主观想法就能影响现状的。

不想这些糟心事的时候外,可蓝多是将心思用在如何照料好夷则的生活上。

虽贵为天子,夷则在可蓝眼中,仍是个孩子,值得疼惜的好孩子。淑妃已逝,先帝也早已负疚而去,而那个天真烂漫、刁蛮可爱、视夷则为同胞兄长的昭宁公主,也已殁去……

偌大个皇宫,举目四望,夷则的亲人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撞上夷则对着烛火发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孩子,终究是有脆弱的时刻吧。”可蓝心疼着,却毫无办法。

家乡来信,可蓝的儿子和儿媳将家族里的商号经营得风生水起,第二个孩子也快出生了。家里一切安好,让可蓝别担心,若是宫里呆够了,随时可以安排家丁妥善将可蓝接回家安享晚年。

家乡那方境况不必操心,倒也让可蓝倍感安心。她放下书信,拍拍掌心,回忆起自己的子孙后辈是如何得到幸福的情形来时,却似灵光闪现——

“夷则呢?是否也有过心爱女子?”

仔细想来,可蓝只觉夷则的生活里,多少,是少了些颜色的。

夷则虽本性清冷,但很多时候,可蓝深觉,他也是渴望人间烟火气的。伏案忙碌,日理万机,可以说是责任心重,心系万民,颠个个儿想,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夷则是通过忙碌来麻痹自己的某些心绪呢……

事,是永远也忙不完的。

人,却是需要休息的。

于是——

又是一个深夜。

虽已立秋,本该是夜深露重的情形,这光景却与风热蝉鸣的盛夏几乎无二致。

夷则书房紧闭良久,估摸着也到了该开房门通风换气儿的时候了,可蓝敲门,问着夷则是否开门给夜宵的意愿。

照样是沉默。

可蓝推门,仍是夷则忙碌完朝中事务后的照例放空。这回不是对着烛火了,而是一块晶莹剔透的蓝色晶石。这么形容不太贴切,那块蓝色晶石,晶莹有余,剔透不足,仿是生命力被耗尽了般,竟有些黯淡。

“皇上?”

可蓝伸手在夷则和晶石间晃了晃。

“啊?嬷嬷!”

夷则这方才醒过神来,抬头回想起嬷嬷的关心来。

“嬷嬷,说过几次了?私下里您称呼我夷则或是焱儿就行,别称“皇上”了,疏远得很。”

“好好好,夷则。”可蓝不由得笑了笑,到底是孩子心性。除了淑妃,在这皇宫中,能让夷则放心显露出孩子气一面的,大概也就在自己面前了。

“想什么呢?夷则。可否愿意同嬷嬷说说?”

“嬷嬷,”

“诶,怎么了呢?”

“您可想知道,我手中这块晶石的来历?”

“但说无妨。夷则愿同嬷嬷说,嬷嬷乐意听着。”

夷则起身,为可蓝搬来八仙椅在梨花木的书桌旁放下,送可蓝安稳坐下,便向她讲起了这块晶石的来历。

玄血藻晶,太华山清和真人所藏之物,有调气伏血、凝神聚气之功效。外形如琥珀,色泽晶蓝,温润美丽。

这块晶石,曾被夷则,赠予自己的心爱女子过。

天下奇珍异宝无数,管它妙用几何,在夷则眼里,不过是过眼云烟。可蓝抓到的重点是——这晶石,是属于夷则那心爱女子的。

“那么……现在,她在何处呢?”可蓝小心发问。

夷则难得敞开心扉,可蓝自觉抓紧机会的同时把握好度,她希望能尽自己的力量让夷则这一生过得更无憾些。

“她……”

夷则的声音低沉,烛火映照着夷则黯淡下去的眼神,跳动着,似灭非灭般,似乎在述说着它也能体会夷则的心情。

这之后的很久很久,夷则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可蓝则似母亲般,静静听着自己的孩子讲述着,丝毫无倦怠之意。

临近天际擦亮的前一个时辰,夷则伏案沉睡得厉害。手里还撰着玄血藻晶,平日里纂得紧紧的眉头也全然舒开,似乎同嬷嬷长谈曾经历过的那些风雨后,终于能打开了些心结一般。

可蓝疼惜的抚了抚夷则的发髻,吹灭了烛火,打开御书房的门又轻轻带好,往御膳房的方向去了。

白露之际,经过前面一段时间的细细安排,夷则按原计划进行的微服私访也正式开始了。

毕竟是要出宫,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蓝还是操着老母亲的心为夷则打点着一切。通宵安排,查看了一遍又一遍,确认一切生活所需皆无误后,可蓝亲自将夷则送到宫门口,并细细叮嘱着。

夷则无奈笑了笑,却是满心的暖意。

这世上,还是有亲人的啊。

距离上一次还在外面的世界时,已过去多久了呢?夷则已经记不清了。

头两日北疆来报,说是北疆沙漠近来出现奇景,明明未到冬季,上空却落下源源冰霜,霜中夹杂树叶和火屑,令人惊叹。

夷则默想:“流月城,终究的终究,还是到尽头了啊。”

无异也来信报喜,自家媳妇儿现已是校尉,一双儿女更是聪颖可爱,取名为天星和天晴,虽只两岁有余,却一股昂然少年气,谷中所有人都喜这一家子。最关键的是,夷则能很明显的感受到,无异那一股“虽然已经在尽力克制了可还是抑制不住的疯狂喜欢自己媳妇儿”的宠妻狂魔劲儿……

“天罡女婿当得挺惬意啊……”夷则不禁莞尔。

无异和闻人姑娘天造地设就不说了,他们在越走越好,夷则也是打心底里祝福他们。据无异在信中所言,无异现在陪同闻人姑娘及一双儿女长居于百草谷中,闻人身居要职不能轻易离谷,无异也就当了随军家属,但日子没白过。媳妇儿是厉害人,自己当然也不甘落后。承蒙谢衣师傅还在世时教授的那些知识,加上无异本身聪明的脑袋瓜儿,其偃术水平已到达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除了百草谷内,百草谷所处的那一片地界的十里八乡的乡民都得了无异所造的偃甲工具的便利。师承谢衣,传其衣钵,无异也是开心极了。

长居京城的乐父乐母告诉无异现如今长安的现状,并感叹着夷则是怎样一个优秀的天子。如今无异和闻人姑娘一年中抽一个月回一次长安看望乐父乐母,再去一趟西域的月泉村看望狼王和嫂子穆刹以及所有的村民,忙得抽不开身多见夷则一面,心下多有遗憾。念着夷则已是天子的缘故,又考虑不方便再亲近……这些情状,也皆被无异收录进信里一一述说。

果然是兄弟还是兄弟啊。

夷则此次出行并未带太多侍从,既是微服出访,带大批人马引人注目不说,更是铺张浪费。从御林军中挑选了三位武功高强的高手后,带着嬷嬷帮忙准备的生活物资,便这么轻装上阵了。

在外出巡的夷则,当皇帝前和当皇帝后,着装的品味似乎根本没什么变化。许是太华山修行的那些年生已注定了夷则本身便是青睐于清淡高雅的风格,淡蓝、米白、浅黄……便行的衣装不多,却每一套都恰好衬托出夷则俊美却不抢眼的容颜。

行至江南,烟雨蒙蒙,湖面还有几处扁舟,好不诗意。

夜幕降临,主城街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各色小吃和民间玩意儿都摆了小摊出来。

好久没看到过这么具有烟火气的世界了啊……

嬷嬷是真的懂自己心意。

“夷则,放空一下吧。是时候该出下宫墙,带上些劳什子,给自己放个假了。”

拿着玄血藻晶同嬷嬷畅谈后的那天晚上,眼睛悬着临趴在书桌上睡过去前,嬷嬷对自己郑重的说了这么一句建议。

自阿阮去世后,夷则便再也不想触碰外面的世界了。

他曾答应过阿阮,陪她踏破山河,踏尽千山万水,去太华山看雪景,去南海祭奠他母妃,去巫山看看那里的风景是否像阿阮说得那般秀丽……

可是啊……

“江楼上独凭栏,听钟鼓声传。袅袅娜娜散去,那落霞斑斓……”经过忘忧湖,湖面上传来隐约的歌声,可称天上乐,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宫中歌舞也不少见了,可是这歌声,却让夷则驻足。

侍卫倒是足够警觉,管它仙音乐律,任何有可能伤害到皇上的可能性都要提高警惕,将之扼杀在摇篮里。闻乐而动,三名侍卫手里紧握着随身佩戴的刀的刀把,杀气隐隐,盯着远方湖面上的扁舟。

“诶—”

夷则目光稍稍回转,示意侍卫们收起杀意。

目光交接,谨遵圣意。

扁舟慢慢朝岸边驶来,夷则却是多了几分期待,他真有些了几分好奇与期待——“这歌声,究竟是出自何人之口?”

以夷则的阅历,他分辨得出周遭环境善恶几何。真有埋伏,刺客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但就此刻而言,夷则感觉的出来,这忘忧湖周遭并无危险。

悦耳的歌声却是勾起了夷则十分的好奇。

似乎是感知到夷则的好奇,扁舟朝着夷则驻足的方向慢慢靠了过来。

撑船的是一丫鬟打扮的可爱妙龄少女,她将船靠稳,竹蒿拍拍水便稳妥置下。眼神清亮,望见夷则,眼神中略过一丝打量,开口问道:“远看公子久久驻足湖岸边未曾离去,冒昧问问公子是否是因奴家这船上歌声缘由才在此等候?”边说着,言语举止间还感觉得出带着三分戒备。

夷则轻轻微笑,拱手作揖:“确实是因姑娘所言才驻足于此,所以可否让在下结识一下船中仙音所载者?”

小姑娘退后一步,并未直接答夷则的话,侧身稍稍掀开帘子眼光询问着船中人的意愿。

“樱儿,退下吧。”

名唤樱儿的小姑娘这才放下帘子,先行下船,做出等着接船中人下船的姿态。

帘子被掀开的那一刻,夷则却仿佛是心被掏空了一般——

秀丽的及腰长发经过细心的梳理梳成了两股,不是简单的双马尾,而是有着看起来复杂却又舒心的编发双股马尾,头饰还是尽显灵动的花叶装扮。额前的刘海随着湖面上吹来的风轻轻鼓动,小脸上却装点着精致的五官。纤弱的身姿,着的是淡绿淡黄、灵动飘逸的斜裁衫裙。

这形貌,却是同阿阮无二致。真真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罢……

“小姐,快下船来,我接你!”樱儿忙上前接应着自家小姐。

姑娘在樱儿的搀扶下轻轻一跳下船,待站定后快速理了理衣裙,便抬眼向夷则打起招呼来。

“公子?”

姑娘看着望见自己出神的这位俊美男子,内心闪过一丝害羞后,便随即恢复镇定,轻笑着提醒他道,该回神了。

“啊……敢问姑娘是……?”夷则回过神来,自知失礼,连正常问候也变得结巴起来了。

“公子是想问这歌是否是我唱的?还有我的名讳吧!哈哈,今天看与公子有缘分,一一告知来罢。”姑娘银铃一笑,爽快开场。

“啊……好。”夷则神思却是还没定下。

“小女子姓氏为阮,名清铃,是漳州阮氏家族之女,今日带着小姐妹樱儿出来游玩,泛舟湖上。所唱之曲为《春江花月夜》,是我新学的歌儿!公子觉得可还能听?”阮小姐充满期待的向夷则发问道。

听闻面前的姑娘自我介绍到姓阮时,夷则的心便抽了一下,“阿阮……”,夷则心下默念着心上人的名字。

“啊……阮姑娘的歌声堪称天上仙子,在下着实心悦这歌声。”夷则定下神来,认真回答起阮姑娘的问题来。

“啊!太好了!连公子都如此夸赞我了,看那些老顽固还敢不敢说我唱的是蛊惑人心的靡靡之音!”

似是三岁孩童般天真烂漫的阮姑娘听闻夷则这般夸赞,开心的甩起了两股马尾辫尾。

“啊不好意思有些失态,哈哈!啊对了!还没问公子名讳,不知公子怎样称呼?公子可称我清铃,亦可叫阿阮!”

“阿阮?”

“嗯对啊!我是家族里年龄和排辈最小的女子,阮这个姓氏本就少见,加之家族里长辈对我皆是怜爱,唤名过于呆板,都称呼我阿阮显得活泼些!”阮姑娘轻快得笑着说。

“在下……夏夷则。”

“夏,夷,则。”阮姑娘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夷则的名字咬了出来。

约莫是沉寂了两秒。

“真好听啊!夏公子!你这名字!!!”阮姑娘突然咋呼了起来,倒是把夷则吓了一小跳。

“夷则本是音律术语,我还未曾想过作名字如此好听!而且,一年四季,我最喜欢的就是夏天了啊!夏公子你的爹娘可也真是给了你个好姓氏和好名字啊!”阮姑娘一听见夷则的名字,对这名字的喜欢已是溢出了双眼。

夷则不免诧异,未曾料到这位阮姑娘如此活泼。

“今日我与夏公子有缘,不如结交个朋友!夏公子莫见外,刚听公子在“阿阮”这个称呼上停留,那以后称呼我为阿阮即可!”阮姑娘不禁笑得甜美,向夷则邀请道。

“嗯,好啊。”夷则俯首一笑,心情随着阮姑娘更加欢快起来。

一月出巡期已满。

今天,是夷则回宫的日子了。

不过……

并不是只有夷则这个皇帝回宫。

陪伴在夷则身侧的,是即将成为东胜国国母的妙龄女子——阮清铃。

“阿阮……你,真的想好了?”夷则在马车上,还是忍不住向清铃确认道她的意愿。毕竟,入宫,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嗯!当然!我认定的人,认定的事,肯定是不会有差的!”清铃的目光清澈又坚定,望着夷则,笃定的说道。

回宫之前的最后一趟旅程,夷则带清铃去了一趟巫山。

遍寻美景后,清铃在夷则的带领下,触碰了一块名为“三生石”的奇石。传说中,一旦触摸它,便能回忆起自己的前三世的记忆。

我曾是巫山神女,曾是水中露草,如今的我,不是神仙,也不是草木之灵,只是一介凡人。但我对夷则的心意,从没变过。

通过忘川河,走过轮回井。无论身份与经历几何,踏过千山万水,我终究还是来到了你的身边。

“夷则,我会一直在你身侧。”清铃望向夷则,笑着说下极为郑重的诺言。

“好。”

环过心爱之人的腰,他再次把阿阮紧紧揽入了怀中,待松开之时,又捧住她的脸颊,温柔的吻了下去。

这一回,是真真切切的,陪你偕老。

                                                   《比翼》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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