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rR虚实不清02
为了流量我是不是该一天发一篇来着? 算了,完全没必要。 02,二次死亡 “胡鸿,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眼前的老者十分诧异地看着我。 “可是候教授,我被政府分配到了这啊。冷却剂泄漏事故,难道你忘了吗?死了很多人呢。”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候教授惊慌地摆了摆手。 “那是……”我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早死了吗???你怎么在这?!” 深夜,我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这几句对话,百思不得其解。这位候教授,是核设施的主管,也是我的老师。他不是精神病,只是来给自己老伴拿药的时候遇到了我。 “死了?”我看向自己的手,手指伸展又弯曲。“看看别人。”我打开手机,拨给了自己之前的同事。 “喂?” “胡鸿的父母吗?怎么了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充满疑惑。 “不是我爹妈,就是我。” “你是?胡鸿的弟弟!是不是?” “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有个弟弟了。” “那你是?” “胡——鸿!就是胡鸿!”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卧槽!”随后便是一声很重的闷声。 我随后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是这样。“我怎么就死了?”我打开了监控系统,登陆了我的账号——我之前在核设施工作过,所以我还是可以看到录像的。 “十月二十九号……是这天!”我慌忙地点击了左键,并慢慢地拖着鼠标,在毫秒间移动着。可每次调到核反应堆试启动时,就会提示我文件损坏。我一次次地拖着鼠标,系统一次次地报错——就像我对那天的记忆一样:明明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事,每一个细节我都记着,甚至是一个和我一同工作的女性那天所带的头饰,然而记忆就跟文件一样:在10:23:56之后一片空白。 我浑身开始发痒——深入骨髓,手指不听使唤地在键盘上乱敲。电脑旁的相机开始不停地吐出胶片,我蹲在地上,在漫天飞舞的胶片中,捡起一张又一张,扫了一遍又一遍。我又拿起相机,死命地按着方向键,试图在每一帧的画面里去寻找真相。 我突然被惊醒——手机响了。我在无限的恐惧之中抓起手机。 “候教授,为——为啥我死活看不到那天的录像?” “孩子,明天晚上去京城老妈那去吃火锅!” “录像呢?” “自从……自从你失踪之后。对!失踪之后!我们可想你了。”他直接回避了我的问题。 “但录像呢?候教授?” “下周你就可以回核设施工作了。明天我还要看看你是不是当医生当傻了。”电话那头随即传来几声尬笑。 “候青阳!我问你那天的录像呢?!”电话那边突然一片寂静,我大口地呼吸着,手机似乎都快被我捏碎了。 “录像?录像……录像……录像损坏了很正常嘛。”候教授哆嗦着。 我没有说话,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心脏跳动的声音。 “我……我……”他几次想说话却又把话吞进了肚子里,我的手也握得越来越紧。 “我哪里知道嘛……” “好吧,你很有可能是克隆人。”候教授一下子将话吐了出来,随后又是一片寂静。 “喂?喂?喂!!!” “他妈的?你说什么?喂?喂!!!”我从椅子上倒在地上,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我什么时候死的??”我发疯地查询着我的医疗记录,系统一遍又一遍地提示着无数据。 “他妈的!”我死命地砸着键盘,键帽横飞“胡鸿!!!活着就是好事!你可千万,别!!”我将手机扔向远处,顿时手机冒出来许多白烟,火星四射。 “使劲!使劲烧!!”我摸出了一把水果刀,向手机的锂电池刺去。“烧死这个死人!!”我的脸上挂满了汗珠,身边的木质家具相继被点燃。我很快开始咳嗽,呼吸变得短促。 “胡鸿,这是你的意识和DNA备份”候教授将ID卡放在了我的手上。“你可以自由选择保留或销毁。”我和他一起坐在核反应堆的安全门旁。 “你怎么处理的?”“自然是保留。”候教授站了起来,透过观察窗看着我们工作了五六年的心血。 “第一个核聚变反应堆。你可是把它当亲儿子看的。”我也站了起来,和他一同看着核反应堆。 “而且还是直接给第一台能基本模拟现实的主机供能。”他突然停了下来,看向自己的手腕———里面放着生命检测装置。“只是可是……” “可是什么?” “第一个,也就意味着是最危险的一个。” “所以你保留自己意识和DNA是为了能不停地完善核反应堆?” “对啊。”候教授转过头来看着我。“一不小心就聊上头了,你小子打算怎么处理?” “销毁掉,毕竟……” “我是独立的个体来着?”我捂住口鼻。 “那,那……我就是一个全新的生命,全新的意识!”我向后退去。 “我还不能死!”我脱下上衣,试图将火焰熄灭。然而,最终我只能靠着墙做着最后的喘息。 在隐隐约约里,我终于回想起了死去的那天:我替一个叫做宋月七的女性关闭了反应堆——慌忙之中,已经来不及穿好防护服了。那个带着发饰的女性,和我一同工作的,就是她,至于她的容貌…… 现在这个女性在火光之中推开了房门,火光冲天,她的容貌已然模糊。 这篇其实我觉得呢。不是很重要,就整体而言吧,当然了,还是求审核大大留点情面,这真不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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