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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鑫】每当下雪之时15

2022-01-04 11:06 作者:之行千里  | 我要投稿

15


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后,马嘉祺更是有事儿没事儿地往丁程鑫上课的地方跑,送饭送水送零食,车接车送献殷勤,就好像丁程鑫生活不能自理似的,什么都得他来管着。


弄得丁程鑫常常真诚地发问,你一个超大集团老板,一天天怎么这么闲?


马嘉祺就说,老板要是那么累,当老板干嘛?


丁程鑫无言以对。


后来俩人搬到一起,朝夕相对以后,丁程鑫才知道,只要不是要紧的事,马嘉祺一般都会挪到晚上去处理。


他们的关系持续了一个多月时,丁程鑫在马嘉祺一声不吭地将他行李全部打包好的情况下,搬到了他的大别墅。起初丁程鑫特别不习惯,因为一旦他要干点儿什么,哪怕是自己添杯水,都会立即有佣人冲过来抢着干活儿。吃饭时旁边站着人,他和马嘉祺在客厅有时候做些亲密的举动,一看到身边有人,他就会浑身不自在。后来他依然不能习惯,马嘉祺就又一声不吭地打包了自己和他的行李,说,我们去你那里住。


于是丁程鑫的衣柜里出现了马嘉祺的黑色大衣,门口多了他的皮鞋,洗漱台多了个刷牙杯,冰箱里多了他爱吃的食材,卧室里多了他的味道,不大的屋子里一点一滴填满了属于马嘉祺的痕迹。


年后的一个早上,门铃响了很久,丁程鑫在被窝里踹了马嘉祺一脚,马嘉祺便胡乱套了件衬衣去开门。


来人先是兴奋地大喊了声“suprise!”,见到马嘉祺的脸后,嘴张得像是能塞下个鸡蛋:“马马马马马马嘉祺!!?”


马嘉祺淡定地嗯了声,“耀文儿亚轩,进来坐,别客气。”


宋亚轩的嘴巴还没合拢,刘耀文满脸黑线。好嘛,把我哥家弄得跟自己家似的,你算老几。


不过他的心思很快就转移了,目光停留在马嘉祺暴露在外的胸膛上,那上面有几道不甚明显的鲜红印子。


他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宋亚轩每次都要在他背上留下几道。


刘耀文挑起八卦的眉毛,目光示意马嘉祺,“马哥,挺野啊?”


昨晚因为俩人在外面喝了点酒,做那事儿的时候就稍微急切了些,丁程鑫的衬衫纽扣都被他扯坏好几颗。而那件衬衫此刻就套在马嘉祺身上。


马嘉祺耸肩,意思是都是男人,大家彼此彼此。恰好这时候丁程鑫从卧室出来了,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说嘉祺,谁来了啊?哦,耀文儿亚轩啊,吃了没,没吃给我做点儿饭,正好我也没吃呢。


宋亚轩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因为丁程鑫的衣服领口很大,锁骨那一片儿殷红的吻痕简直不要更明显。


宋亚轩的手指在两人之间划着圈圈,“阿程哥,马哥,你们……”


“少管我,做饭去!”丁程鑫吼道。


马嘉祺推着他往屋里走,说阿程,你怎么又不穿鞋,小心着凉。


刘耀文和宋亚轩对视,宋亚轩默默地竖起大拇指。





下午的时候张真源带着孩子也来了,见到马嘉祺,反应倒没那么激烈,颇为平静地向他打招呼,“呦,嘉祺,好久不见了。”


“张哥,好久不见,快进屋。”他冲屋里喊,“阿程,张哥来了。”


张真源挑眉。


仅仅是一个称呼,便已然让他明白了大半。


丁程鑫跑出来,张真源的女儿窜着高儿地扑进他怀里,“干爹!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妞妞都想死你啦!”


“我错了,”丁程鑫揉揉她的小脑袋,“干爹给你买了好吃哒~给你拿昂~”


面对孩子,丁程鑫的语气也不自觉地可爱起来。马嘉祺痴痴地看着他,满脸“他怎么这么可爱”既视感。张真源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说大哥,你能不能收敛点儿?


马嘉祺将目光从丁程鑫身上移开,下一秒看向张真源的眼神却严肃起来,“张哥,我有事想问你。”


张真源愣了下,从他的目光里读懂了什么,于是说:“我大概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没开车,等下送我回家吧。”


马嘉祺说好。


中午由刘耀文马嘉祺和张真源主刀,做了一大桌子极为丰盛的饭菜。丁程鑫太上皇似的往沙发上一仰,妞妞沿着他的腿过独木桥似的走,玩儿得不亦乐乎。


宋亚轩也趴在丁程鑫身边,说阿程哥,你和马哥在一起了吗?


丁程鑫淡淡地嗯了声。


马哥肯定特别特别喜欢你。宋亚轩说。


丁程鑫被逗笑,说你又知道了?


“本来就是啊,”宋亚轩说,“小时候不懂事,现在再想想,你简直就是他的天。他简直就像是为了你而活的。你应该不知道,小时候有一回你出差,我们三个爬上房顶看星星,说好每人说一个愿望。”


“刘耀文说他想当歌星,我说我想当经纪人。但其实我就是想待在刘耀文身边。”宋亚轩眨眨眼,“马哥呢,其实他和我一样。他说他想永远待在丁程鑫身边。”


“我当时就应该明白他对你的感情的。只是我太迟钝了,连自己的感情都看不明白呢。”


丁程鑫揉了揉宋亚轩的脑袋,就像小时候那样。


他说,亚轩,其实我也特别特别喜欢他呀。




吃过饭后,马嘉祺送张真源回家,临走前告诉丁程鑫碗等着他回来刷。宋亚轩翻白眼,说我会帮阿程哥刷碗的!不会累着他的!您可放心吧!


张真源家路程不远,十五分钟左右便到了。他将妞妞送上楼,带着马嘉祺去了家楼下的清吧,点了两杯喝的,然后开门见山地说:“你把他扒了?”


马嘉祺梗住,说你看呢?


“不容易,”张真源说,“你想问的是不是就是这个?你应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他被舅舅收养,又逃出来的事。我当时说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知道。”


“他小时候经历过不好的事情,你明白吗?”


张真源的目光和语言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些灰暗的东西和丁程鑫的颤抖、害怕、慌张,一下全都不言自明。


马嘉祺的指尖泛着白,用了极大的力气去抠住杯子。


他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爱。


那天是丁程鑫的生日,马嘉祺为他下厨,颇为浪漫地准备了烛光晚餐。他送给他一条领带,然后在一室温暖的烛光里为他系上。


暧昧的氛围和触碰很快让他们吻到一起,马嘉祺将丁程鑫抱到他为了今天特别定制的餐桌上,眼里柔情好似深海。


他将他吻得意乱情迷,然后去解刚系好的领带,再去解他白衬衫的纽扣。


橙子的清香味儿包裹着他,或许让他抚摸他的动作稍微粗鲁了些,丁程鑫悄悄地往后挪了挪。


那是一个抗拒的姿态,马嘉祺注意到了。其实从一开始,丁程鑫的状态就很僵硬,宛如每次他抚摸他的时候那样微微发着抖。


马嘉祺从来都很尊重他,在这样的时刻也会在意着他的感受。于是他停下来,说我去冷静一下。


这次丁程鑫却双手拽着他的衣领将他轻轻拉了回来,大眼睛带着一片水雾盯着他瞧,然后献祭般地吻上他的唇。


丁程鑫是紧张的,马嘉祺克制着对于肖像了十几年的人那份难以承受的欲望,竭尽温柔地安抚他,拥有他。


因为是第一次,马嘉祺的理论知识告诉他从后面会减少疼痛,于是他想将人翻过去,丁程鑫那一瞬间流露出的恐慌让他尤为在意。


虽然那人很快就软软地对他说,不要从后面,我想看着你。


但马嘉祺渐渐明白这件事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他想到了张真源曾经的话——从他舅舅家逃出来。


清吧内,马嘉祺喝了口酒,说,谢谢你告诉我。


“他应该不会想让你知道。”张真源说。


“嗯,我明白。”


白天的清吧没什么人,他们都沉默下来,显得这空间更为寂静。马嘉祺看向窗外,窗外大雪纷飞。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片刻后,张真源话家常一般地问。


“那老头儿刚把我接回去没多久就没了,因为得了癌症。他老婆带着那个收养的孩子要把我扫地出门,好在她娘家的气候早就尽了,没作出什么妖来。然后……就是那些老家伙们的明争暗斗,不过好在有老头儿留下的派系帮我,很快稳定下来了。”


“好嘛,豪门大戏。那时候,你才18吧?”


“没人当我18,谁在乎我18。”


“丁儿知道要伤心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把你送走。”


“他吗,应该不会吧。”马嘉祺苦笑,“说起来挺不男人的。不过当年他狠心把我送走,对我来说就像痛苦地死过一次一样。这么多年支撑我的唯一动力,就是我想我要做最强大的那个,然后找到他,留住他。”


“得到他比你想的要顺利许多吧?”


“我也很意外。这么多年,我每天都在担心他会不会已经结了婚,儿女双全子孙满堂。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会不会已经忘了我,或者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两个小孩儿,莫名其妙地叫我叔叔。要是孩子长得刚好像他,我真是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


“以他当年决绝的态度,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了。”马嘉祺说,“后来他为什么不在绒城了?”


张真源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在他身边,就不会在乎当年他把你送走这件事了,但是有些东西,虽然他应该不会想让你知道,但我还是要多嘴了。”


马嘉祺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换过一颗心脏。这也是他把你送走的大部分原因。”


“他不是狠心,他是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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