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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人生的前提——认识命运(一)

2023-02-03 10:48 作者:谷海遨游  | 我要投稿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一生匆匆而过,充满跌宕起伏,喜怒哀乐 ,生老病死。命运问题不仅是哲学家和宗教家无法回避的问题,也是我们每一个人必须做出自己回答的问题。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人类的心是无法平静的。从人一生的过程来看,充满着不确定,即所谓的人生无常,有生存的压力,有疾病的困扰,有大自然的灾难,有防不胜防的事故等等。从结局来看,人生更不能让人满意,因为不管你是谁——智者或愚者、帝王或平民、富翁或穷人——最终的结果是一样的——走向死亡,这种悲剧情结几千年来一直困扰着人类。物质财富带来高兴和愉快都显得短暂,而心灵的烦恼和痛苦却显得永恒。那么,快乐在哪里呢?

今天中国出现的人心混乱以及人们的焦虑、烦恼和迷茫与人生观有直接关系,而人生观最重要的内容就是命运观,它关系到我们以什么样的心态生活;以什么样的心态对待名利;以什么样的心态对待顺境和逆境;以什么样的心态对待生老病死和意外。一句话,没有正确的命运观就没有真正的幸福和快乐。

所谓的没有正确的命运观指的是两种情况,一种是错误的命运观,一种是回避对命运的认识。处于这两种状态下的人是无明而烦恼的,不管他们如何自欺欺人地标榜自己存在的意义,说什么“我经历过”、“重在过程”、“辉煌过”之类的自我安慰的言辞,都难掩其贫乏的一生。其本质是,他们不知就里、心神不宁、稀里糊涂、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生。

卢梭说:“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何谓枷锁?命也!命运问题的答案在哪里呢?显然知道的只有造物主、上帝、佛、安拉等等。可是这些神秘的存在我们找不到,大自然又不开口,那么我们这些可怜的人类怎么办?办法有两个,一个是问我们自己的心灵,还有就是叩问人类历史上最智慧的人。问心是每个人自己都可以做到的事情,这就是修心,这个问题我们以后讨论。我这里主要介绍一下古今中外最杰出人物的命运观,他们非凡的心灵智慧能够感知宇宙人生的真相。

好,下面就开始我们的探索命运之旅。顺序按照是先中后外,先古后今,先哲学后宗教,最后介绍一下当今科学界的结论。


一、儒家的命运观

孔子说自己“五十知天命”,什么是“天命”呢?儒家观念中的“天”,是宇宙中那个主宰的东西,在宗教上称之为上帝、安拉等,哲学家称之为“第一因”。从孔子对“命”的论述来看,天命就是天的命令或安排。子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孔子认为推行他的大道和学问是他的使命所在,至于能不能推行下去那就是命决定的了。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当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孔子的宿命。

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君子知天命所以有三畏,小人不知“举头三尺有神明”,所以也就不畏,导致恶有恶报,正所谓“无知者无畏”。畏就是敬,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敬,很危险。信上帝、主宰、佛,就是“畏天命”。“畏大人”,圣人、贤人、高人、达人、父母、长辈都是“大人”。“畏圣人之言”,论语、圣经,可兰经、佛经、易经都是圣人之言。

子畏于匡(受到威胁),曰:“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桓魋也好,匡人也好,天不亡斯文,谁能亡?外出游说时被围困,这对孔子来讲已不是第一次,当然这次是误会。当孔子屡遭困厄时,他也感到人力的局限性,而把决定作用归之于天,表明他对“天命”的信赖。这与林肯所说的:“每当我六神无主毫无办法之际,我会虔诚地跪下来,请求上帝给我指示。”是一个意思。

关于“天命”的含义,孔子的孙子子思在《中庸》里也有解释:“天命之谓性,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人的自然禀赋叫做“性”,天性是原则就叫做“道”,探寻“道”的过程叫做“教”。( 从师承关系来看,子思学于孔子的得意弟子之一曾子,孟子又学于子思;从《中庸》和《孟子》的基本观点来看,也大体上是相同的。所以有“思孟学派”的说法。)从子思的论述来看,天命就是道,修道就是为了知天命。现代人喜欢用“命运”这个词,“运”则可理解为过程。“命运”则是“天”对每个人一生的安排,可以称之为“程序”,包括一辈子生老病死财婚的过程。

关于儒家的天命问题,一次在南京酒后胡侃遇到刚从清华大学EMBA班学习回来的企业家李总,谈到国学,他问我:“你说儒家信天命,那么《易经》是儒家的众经之首,里面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难道不是让我们自强不息地努力成就事业吗?这不是意味着命运可以改变了吗?”

我笑道:“看来你被清华骗人的‘成功学’毒害了。首先,易经是一本卜筮的书,也就是算命的书,它告诉我们‘天是怎么安排人以及人间事情的,孔子说:‘加(通“假”,给予的意思。)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大过’是易经的一个卦名。孔子主张认真研究《易》,是为了使自己的思想符合于“天命”。

孔子认为一件事成与不成皆是命,人的各种愚蠢的聪明都是徒劳的,且容易产生‘大过’。《史记·孔子世家》中说,孔子‘读《易》,韦编三绝’。说他非常喜欢读《周易》,曾把穿竹简的皮条翻断了很多次。易经是揭示天命的,学《易经》可以了解天意,知道天意就不会违天意而行。现代医学证明,人类智慧从四十岁开始启动,发展得最成熟的阶段是五十岁到六十岁。所以孔子的朋友,百岁寿星蘧伯玉也说:“吾年五十方知四十九之非。”《易经》说的‘自强不息’是让我们努力探索宇宙人生的真相,这是做事。接下来的‘厚德载物’是让我们心胸宽广,像大地一样承载万物而无怨言,这是谈做人。《易经》代表的是最高智慧,它怎么可能说什么让人追求世俗事业这样糊涂的事情呢?再说,事业怎么可能是追求来的呢?”

李总:“我一手创办了我的企业,难道都是老天爷的安排?里面没有我的思想和努力?”

我说:“当然有,但只是表象,你只是一个执行者,你为什么会执行这个使命而不是其他的使命呢?这里的原因很复杂,要结合宗教来谈才能说清楚,以后有时间再讨论。人寄住的这个壳(肉体)有自己的使命或称程序,与真正的你无关,关于这一点,拿破仑有很清醒的认识,他说:‘请相信我,没有人能逃脱自己的命运,上天操纵着一切,我们只是它的工具而已。’你喜欢的松下幸之助认为90%是天命也是这个意思,他二十几岁就知道自己的使命了。也许你对自己竟然是一个工具感到沮丧。是吗?”

李总:“对呀,这样多没意思啊!”

我大笑道:“没有这个必要,要知道你寄住的肉体并不是你,你完全可以不要管什么命运注定,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明天发生什么,脑子怎么想就怎么做好了,完成你的肉体使命,把你的财富使用好就行了。你喜欢看曾国藩的书,他说:‘富贵功名及身家之顺逆,子姓之旺否悉由天定,学问德行之成立与否,亦大半关乎天事,一概笑而忘之’。笑而忘之是什么意思?就是既然一切都是天定,那么就忘掉人间俗事,自然而然快乐地活着,老天爷想干什么反正我也没办法,随便老天爷怎么安排吧!曾国藩读了一辈子的书,得出的结论却是:‘不信书,信命’。”

李总笑了起来:“是吗?”

我说:“是的,还有,你不是也在搞阿米巴吗?稻盛和夫说他寄住的肉体搞了两个世界五百强跟他本人没有什么关系,他关心的是自己(灵魂)的修炼和纯洁。而国人却傻乎乎地羡慕他的财富,整天梦想着成为他。”

李总:“孔子说富贵如浮云,你应该也看不起富贵吧?”

我连忙说:“错了,错了,第一,我也喜欢富贵,一则命里没有。二则我感觉比富贵更重要的东西太多了。能吃饱穿暖,一张床,简单生活足矣。这样我就可以抽出时间搞从我所好了,如探索宇宙人生的真相、琴棋书画、打打游戏、喝喝酒等等。第二,孔子也不反对富贵,他只是反对不仁不义的富贵。还有就是孔子认为富贵是不可以求到的,浮云飘来飘去抓得住吗?他说:‘ 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孔子的意思是如果富贵是可以追求到的,我做车夫也愿意。如果不可求,我做我自己喜欢的事。他的本意就是富贵不可求。

常言道:‘只有钱追人没有人追钱’。人追钱是追不到的,当钱追人的时候你挡也挡不住。就象隋炀帝说:“我本无心求富贵,无奈富贵逼人来。”爱因斯坦也说:“因为我对权威的轻蔑,所以命运惩罚我,使我自己竟也成了权威。”卡内基日记里说追求金钱是最卑鄙的人生目标,不料,命运却让他成了世界首富,只好全部捐了。

孔子的学生子夏说:‘商闻之矣: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可见中国智慧的古人早在孔子诞生之前就知道了生老病死和富贵都是命里注定的。而今天可怜的国人却还在想入非非。”

李总:“既然如此,我还是谦虚点安全。”

我说:“是啊,《易经》只有一个好卦就是‘谦’,你如果认为你的财富是聪明和才能带来的就危险了。有时间读读《易经》吧。大道理不说,就是算算命也很好玩。孔子给子路算的命是:‘若由也,不得其死然。’说子路不得好死。子路直率莽撞,最后果然被杀。伯牛有病,孔子从窗户拉着他的手说:‘亡之,命矣夫,斯人也而有斯疾也!’要死了,都是命啊!什么人生什么病,寿命多少,这都是命啊!”

李总笑道:“有意思!”

我说:“再告诉你两个看相算命的高手,一个是曾国藩,他是看骨相的,李鸿章的日记里记载了他看相的方法,无需对话只看其走路便知秉性及寿命,每每言中,屡试不爽。还有一个是南怀瑾,厦门一个寺庙的主持到香港找到南怀瑾谈‘打禅七’道场的事。南怀瑾一见面即看出这个主持只有一个月的寿命了,连忙劝他回去好好念经,什么也不要干了,找个接班人。主持回到厦门,一个月后果然圆寂。另外,南怀瑾认为一个易学高手只要占一卦便知每天要发生什么事,但是他同时认为,这样什么都知道就没有人生的味道了。”

李总:“看来都是命啊!这些圣人,高人都得益于《易经》,看来我要好好研究研究了。”

我说:“严格地说,算命只是《易经》的一个小功能。《易经》带给孔子最重要的影响是他的修养和他对命运的认知都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孔子五十知天命,也就是知道了“老天爷”是如何安排自己的了。然后根据“天意”进行修心。一番努力下来,‘六十耳顺’了。六十岁时,外界的一切已无法影响他的心境,心情平静而快乐。耳顺就是不论听见什么或看见什么都一笑置之,不会引起心情上的涟漪,这就是去“我执”。比如:孔子过郑到陈国,在郑国都城与弟子失散,饿着肚子独自在东门等候弟子来寻找,被人嘲笑,称之为‘累累若丧家之犬’。孔子欣然笑曰:‘然哉,然哉!’因为他知道这是天命,所以他乐呵呵说:“是啊,是啊。”。孔子七十岁时‘从心所欲,不逾矩。’七十岁,孔子的心彻底进入了快乐的自由王国,不需要反省和总结,六十岁还有的习气已经荡然无存,一切由心而发,随心所欲,怎么快乐怎么生活却不会违背道德和法律。自然而然却不逾矩的境界源于前世今生的修心和修身,它已溶入自己的灵魂,自然不逾矩。李总,你知道孔子被称为千古‘圣人’,几千年不倒为什么吗?”

“应该是他的学问大吧?”李总问。

“不是,他千年不倒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知天命,懂得“道”,然后遵循天命。如果他仅仅知道人世间的事情那就太稀松平常了。孔子说:‘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他认为对鬼神应该尊敬,同时认为与另一个世界的众生不来往是智慧的。季路问事鬼神。孔子回避:“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再问:“敢问死。”孔子又回避:“未知生,焉知死?”这样的故意回避是有原因的,因为鬼、死、命、神等东西是非语言对待,无法用语言说清楚的,只能靠每个人自己去悟,禅宗的参话头、机锋、棒喝;释迦摩尼的‘拈花微笑’;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无法表达的量子力学等等都是这样。后来的孟子就给自己找了麻烦,他说‘吾善养吾浩然之气’,结果他的学生追问他什么是浩然之气?他回答不了了,可见孔子还是比孟子高明。孟子只能是屈居‘亚圣’。知天命就是佛家的开悟了,孔子、老子、孟子、庄子、周濂溪、王阳明、曾国藩等等都是悟道之人。”

李总:“所以子不语怪力乱神,没法说所以不说。”

我说:“是的。”

李总问:“我听过很多国学讲座,为什么那些国学大师不讲这些呢?”

我笑道:“他们要骗你钱当然要投你所好,你们听讲座的人都是奔着成功去的,他们当然要讲励志、奋斗、成功这些忽悠人的东西了。他们断章取义,胡乱发挥,把智慧变成了聪明,把天意变成人为,把真理变成了谬误。再说他们整天忙于骗钱,忙碌于灯红酒绿之中,哪里有时间修行呢?修行需要的是寂静冥想,西藏密宗上万个喇嘛独自躲在森林里修行才出了几个飞虹成就者?这些所谓的‘国学大师’既然不修行怎么可能感悟真相?既然不知真相,那又如何懂得孔子的灵魂世界呢?如果无法感知孔子的灵魂世界怎么能说懂孔子呢?”

李总叹了口气,说:“好,我承认存在命运了,但你说我的事业与我无关的确让我难以接受,这些年我一直很辛苦,我今天拥有的一切难道不是辛苦带来的?”

我说:“表面看,二者有因果关系,本质上却没有。你只看到造物主游戏规则的表面。辛苦和富贵真的有关系吗?你看看中国的农民,几千年来面朝黄土背朝天,一年辛苦几分收成?有几个人成为大富贵的?还有那么多的农民工、矿工、炼钢工人、清洁工等等,哪一个不比你辛苦?怎么就成不了大富大贵呢?如果你说你聪明,那么你的聪明还不是老天爷给你的?你说你有学历,你的学历还不是你的家庭有这个条件供你上学?如果他们生在你的家庭,上同样的学校,他们的学习就一定比你差?父母、家庭还不是老天爷预先安排的?你说你机遇好,机遇是哪来的?还不是老天爷创造的?这一切的一切与你的努力有什么关系?只是你的命运而已,常言道,你的命好。”

李总:“看来是这样。我一直崇拜比尔盖茨、李嘉诚、松下幸之助等人,如果他们只是在执行使命,还有什么可崇拜的呢?”

我说:“的确如此,如果把比尔盖茨的父母、家庭、时代、地点、智商、性格全部给你,你不就无可选择地成为比尔盖茨了吗!过去马云喜欢谈如何创业成功,现在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成功的了,至于创业则是稀里糊涂开始的。没有这样的认知就狂妄而肤浅了。季羡林坦言如果没有老天爷给他不错的头脑和留学德国的机缘就没有后来他的成就。”

李总说:“向他们学习总是应该的吧?”

我说:“学不会的,你不可能成为另外一个人。人们常常说贝多芬、毕加索、巴尔扎克是大艺术家,他们的作品是灵魂发出的东西,学是学不会的。但是却想成为比尔盖茨、李嘉诚、松下幸之助,岂不知他们做人做事做管理也是灵魂发出的东西,也是艺术,你又如何学的会?这不是很可笑吗?很多聪明人往往迷于此是很可惜的。今天社会上的人崇拜物质英雄是自身物欲的表现,不管他如何冠冕堂皇地为自己找到励志、奋斗、成功、事业等遮羞布,这里面都有妄想、虚荣和贪欲的成分。这就如同人们喜欢把自己对异性的追求美其名为爱情,而羞于谈性欲,怎么不想想,没有性,爱岂不是空穴来风?食和色是动物肉体的自然需求,很正常。人既有动物的属性也有神的属性,如果我们把寄住的壳当成自己,那么,自由自在的你就从此被困在里面了,这很可怜。天天在物欲中挣扎与动物何异?李总,我问你,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想把你今天的成就归结为你的能力、努力、聪明难道没有虚荣、显摆、得意的成分?”

李总想了一下,说:“有。”

我说:“好,坦率好。很多人更多的是要面子。其实,我们透过现象看本质,今天的国人身上充满着动物的属性,今天崇拜张三,明天崇拜李四,张三李四倒了再崇拜王五,他们是崇拜这个“人”吗?不是,而是羡慕伴随他的身外之物,如权威、风光、财富、得意、美色等等。难道不是吗?如果李嘉诚明天一贫如洗穷困潦倒了人们还会崇拜吗?”

李总接过话头说:“当然不会,李嘉诚会成为一个逗乐的谈资。像柯达、索尼、诺基亚一样。”

我说:“静下来问问自己的崇拜之心,不是贪婪是什么?不是虚荣是什么?不是愚昧又是什么?”

李总:“我怎么感觉自己突然很自私和狭隘呢?”

我说:“因为你看到了自己欲望的心灵。我喜欢重复罗曼·罗兰的话:“以思想和力量来胜过别人的人,我并不称他们为英雄,只有以心灵使自己更伟大的人们,我才称为英雄。”什么是思想和力量呢?就是大脑和身体,那些依靠大脑征服世界的人其实只是在完成自己的特定使命。很多所谓的大人物灵魂肮脏,道德低下,让人不齿。如希特勒、墨索里尼、东条英机等等。我们真正应该崇拜的人是那些战胜自我,使自己心灵伟大的人,如老子、孔子、释迦摩尼、苏格拉底······”

李总问:“你老是说真相无法言说,所以圣人们述而不作。我怎么无法理解一个没法说的东西呢?”

我说:“我这里打个比方,请问你:玫瑰花的香味怎么描述?”

李总:“这······”

我笑道:“它看得见摸得着吗?如果你没有闻过,我就是说破天去你也无法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它的确存在。同样,如果我想告诉一个没有恋爱过的人什么是爱的时候,如何表述?爱一个人可以死去活来,其中的酸甜苦辣,美妙和痛苦他没有爱过怎么能和他说明白?我说辗转反侧,他说不可能,我说朝思暮想,他说有什么可想的,怎么办?字典里有爱的解释,他即使看了,明白吗?看了也只能姑妄看之。“道”和“天命”也一样,是一种体验。你只有通过亲身体验才能感受它,没有人能够代替你,就像没有人能够代替你吃饭和恋爱一样。所以,圣人们不说就是因为没法说,他们只告诉你有这个东西,自己去体验。我想,你现在应该可以理解“道可道非常道”了。这里有两个意思,一个是“道”无法说,还有一个是语言与“道”不是一个东西。比方,即使你能说出来玫瑰花香,但说出来的玫瑰花香是玫瑰花香本身吗?语言与玫瑰花香是一个东西吗?”

李总点头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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