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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水仙]·浮生记·五·双疯批-双向救赎

2023-05-08 23:05 作者:盛唐lesedi  | 我要投稿

一晃三个月过去,北堂墨染身上的伤恢复得七七八八,之前北堂煜去太子府抢太医的事早被传进了皇帝耳朵里,只是这皇帝老儿见北堂墨染有意和他僵着,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状若未闻。

而唐三,也在这两个月里“不经意”让北堂凌看到了他故意展示给北堂凌的军机才能。

北堂墨染说过,北堂凌没有练军的天分,相比起医师,北堂凌目前更迫切需要的、更愿意深入接触还是具备这方面才能的军师。

唐三就开始在闲暇时间里啃兵书,唐三聪明,一点就透,一学就会,兵书被他学得滚瓜烂熟,北堂凌对他也是更加赏识。

随着接触的深入,唐三发现似乎真的能在二皇子这里找到一些私自练兵的痕迹,只是北堂凌对他的信任还没到能将私自练兵之事和盘托出的地步。

但没关系,这不急,北堂凌会给他创造机会的。

值得一提的是,唐三发现,那天晚上之后北堂墨染似乎对自己有了一些之前从未表现过的占有欲。

唐三知道他和北堂墨染现在的感情还不算喜欢,顶多是相互利用又惺惺相惜,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也从没被谁喜欢过,所以这样或许在旁人眼中避之不及的占有欲落在唐三这里,却让他欣喜得不行。

他喜欢被那样对待,或者说他渴望被那样对待,好像只要被那样对待了就能让他感受到一点点爱,哪怕不是爱也行,像爱就行了。

唐三嗅着药材,想起北堂墨染落在他耳边的那个吻和他说的那一句“三三”,忍不住弯了弯唇。

姜公公提前和他打过招呼了,今天有宫宴,北堂墨染会趁机向皇上示好,不出意外北堂墨染今晚会留宿在宫里,叫唐三今晚去东宫找他,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唐三抬头瞧了瞧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宫宴也快结束了,他稍稍收拾了两下,抬脚向外走。

“乐太医,乐太医!”唐三刚走出太医院没两步,就被太医院里的一个小太医扯住袖子,停下了脚步。

年轻的太医姓刘,五官单拎起来都平平无奇,但组合起来却出奇的舒服,他自来熟似的撞了撞唐三的肩膀,道:“乐大人可是要回府?我们顺路,一起走如何?”

唐三随即换上了一副和煦的笑,扬唇道好,一步一步和刘智向宫外走去。

反正自己的马车里被姜公公安排好了人,他上个马车意思意思就行了。

刘智是个话唠,一路上都在给唐三讲自以为很好笑的趣事,唐三就顺着他的话笑,乐得见牙不见眼,梨涡都漾出来了。

早春的夜,微寒。宫檐翘角在黑黔黔的树木中沉默着,橘红的提灯随鱼贯而出的宫人们照亮阶石,望不见的宫廷深处有推杯碰盏的喧嚣,彤色灯火辉映金碧辉煌的殿堂。

北堂墨染明白,宫宴是假,皇帝想试探他才是真。

席间皇帝假意醉酒,故意叫北堂墨染去偏殿伺候他更衣,北堂墨染知道这是他的机会,他敛了敛眸,扶着皇帝的手臂抬脚踏进了偏殿。

他知道皇帝一定会对他说什么,也知道皇帝根本没醉。脚步虚浮眼神却清明的紧,他只是想假意醉酒试探他罢了。

果不其然,北堂墨染刚帮皇帝套进去一只袖子皇帝就悠悠开口。

“阿墨,你可怨朕?”皇帝的话语调极缓,听起来好像还掺杂着几分愧疚之意,若不是北堂墨染知道他是在装醉,北堂墨染几乎都要信了。

北堂墨染阖了阖眼,酿出语调里的酸涩感,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颤:“怨,也不怨。”

怨,怨死了,怎么会不怨。

皇帝阖上眼,似乎在小憩,北堂墨染却伸手附上了皇帝苍老的面庞,字字泣血:“母妃和父皇所做一切皆是为了儿臣,儿臣痛恨自己无能,才叫父皇如此操劳。”

北堂墨染每说一句话就觉得胸口越来越闷,直到透不过气,就像又一柄重锤毫不留情一下下击打,尽管如此疼痛,他却要接着说下去,还要装作丝毫不显任何痛苦。

北堂墨染顿了一会才让自己再开口讲话,他故意让自己喉咙间有几分哽咽之意,“儿臣懦弱,只有父皇睡着了才敢对父皇说心里话。”

“儿臣念着母妃,可也念着父皇啊。”

看到皇帝眼角落下的一滴泪,北堂墨染心中觉得讽刺,却在皇帝的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佯装震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儿臣失言,冲撞了父皇,还请父皇责罚!”

皇帝起身,叹了口气道:“朕怎么舍得。”

把北堂墨染扶起来,皇帝眸中情绪纷杂,他缓缓道:“好孩子,这阵子是朕忽视你了,朕会为你寻一个出身更好的母妃。”

“今晚你就留在宫里吧,日后多去皇后宫里看看,皇后膝下无子,她会喜欢你的。”

北堂墨染又跪下了,他重重叩首,嘴唇被他咬的发白。他缓缓闭上眼睛,等再睁眼时,双眼布满了血丝,“儿臣,叩谢父皇。”

这下,他彻底没有母妃了。

他要去做旁人的儿子了。

刚从宫宴和皇帝上演了一出“父子情深”戏码的北堂墨染换了身便服,他低垂着头,也不许人跟着他,一个人向东宫那边走,任由黑发随风凌乱,令人看不清脸上表情。

他双目猩红,眼角湿润,脑子里全是些乱纷纷的念头,心里头也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之意,他没带随从,天本来就黑,于是唐三并没注意到他。

可北堂墨染注意到唐三了。唐三的长相偏冷,他那么一笑,清冷的眉目也跟着舒展开了,仿佛这一整季的雪水都融在了他的眼睛里。

他好像从没对自己这样笑过。

北堂墨染喉结滚动了两下,想起刚才偏殿里的一幕幕,又看着唐三的背影,他睫毛轻颤,身侧的手慢慢握紧,独占欲在心中反复翻搅,终于攀上了巅峰。

真想把他锁在床上,只给他一个人看,只对他一个人哭,只对他一个人笑。

北堂墨染朝宫里走着,眼中布满血丝,声音低哑疲倦:“都是骗子。”

另一边,唐三终于摆脱掉刘智,脸上的笑意顿时垮下来,他坐在拿车上换了身侍卫的衣服,面无表情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装笑装得他脸都僵了。

唐三换好了衣服就急慌慌地往北堂墨染的东宫赶,他怕北堂墨染喝醉了身上不舒服,特意踹了两块自己做的解酒的糕点,气喘吁吁的被姜公公迎了过去。

姜公公伸手帮唐三顺了顺气,蹙眉道:“殿下心情不好,不让咱家进去伺候,只说您来了直接进去就行,您看看这……”

唐三点头道,“公公放心,我明白。”抬手敲了敲北堂墨染寝殿的门。

没人应。

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

唐三担心被路过的婢子瞧出端倪,眼一闭,心一横,手上稍微用了点劲儿,轻轻巧巧就推开了房门,他侧身一闪,直接溜了进去。

唐三回头锁门的时候总觉得后颈发麻,他轻轻叫了一声“殿下”却没得到声音上的回应,北堂墨染一言不发,从身后把膝盖卡在他腿间,待唐三错愕地转过头来直接就是一个不管不顾的深吻,直达心底,悠扬透彻。

唐三现在是完完全全被北堂墨染一只手攥住两个手腕压在了门板上,另一只手抬着他的下颚,迫使自己和他吻的更近更深。

满打满算他们也才接过三次吻。第一次是初见之时,北堂墨染身中春药,意乱情迷;第二次是两个月前的太子府,他喂他汤药;第三次,就是现在。

之前的每一次接吻都是有预兆的,北堂墨染之前的吻也都和他表现出来的一样,轻轻柔柔,一点一点慢慢加深着力道,像温水煮青蛙,给人喘息的机会。

独独这次,毫无前兆,但却像山雨欲来风满楼一般,凶猛得让他无法喘息,仿佛要将他吞没。

唐三喘不过来气,就轻轻推了北堂墨染一下,却激得北堂墨染更紧地搂住了他的腰亲吻,唐三睁眼看着北堂墨染通红的眼皮,停止了挣扎,任由自己无数的呜咽声被他吞噬。

殿下好像……很难过。唐三抿了抿发麻的嘴唇,如是想着。

北堂墨染现在已经不满足于单单吻他的唇了,而是直接把他抱在桌子上扯开了他的衣领,他的吻,每落一处,都带着轻轻的啃咬,尤其锁骨下,已绽放出一朵朵殷红的花晕……

唐三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虽然他现在说出来的话最多只是呻吟,但能开口就是好的。

(这段他不给我过,我放评论区)

(靠,越想越气,为什么不给我过)

唐三眸子颤了颤,发现事情好像没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他本以为北堂墨染是在皇帝哪里受了委屈才这么反常,现在这么一看,好像还有别的事儿。

没准就是自己的事儿。

唐三大脑飞速运转,还是决定先哄为上,于是他一边解裤带一边吞口水,终于还是没忍住磕磕巴巴地问了北堂墨染一句:

“殿、殿下,臣能闭眼吗?”

(后面都是车车,车车微博看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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