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AU·既定之下 第十三章 再见，cain
“结果出来了，gaster博士，没想到同时搜索四个关键词还能出三个结果...”alphys看着显示屏上显示出的三本书，也是吃了一惊，“而且全部都是神话...传说，一点根据都没有嘛。”
“传说本身的存在就已经是足够的根据了...”gaster摇了摇头，打开了第一本书的数据库，书名很简单，只有四个字：
《黑夜女神》。
传说...在世界之初，这个世界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
是神的到来构筑起了世界的一切。
他们有着人类和怪物绝对达不到的力量，能够改变一切，他们享受着人类和怪物的信仰，借此保持着自己悠长的生命和强大的灵魂。
似乎一切都会这样平安无事的继续下去......直到...有一天。
一位魔神记恨着享受着快乐的神，来到了这个世界。
他无恶不作，杀害了数不尽的怪物和人类，只为了引出那些神族。
当然，神族也没有袖手旁观，神魔大战也由此展开。
战斗进行的十分惨烈，血流成河，染红了大地。
神明的力量远比魔族强大，战斗的天平很快便倒向了神族。
可惜，生性狡猾的魔族，设下了陷阱，抓住了一名神族，将所有的神族引入了黑暗的战场。
唯一的黑暗之神，在那场战斗中，身陨。
所有的神在那场战斗中或是重伤，或是死亡。
正当魔族认为神族再无机会之时，神族发现了那强大的力量...决心。
死亡的黑暗之神的身躯化为了祭坛，化为了世界的支柱，那里，能够改变一切。
一把金色的长枪就这样悄然悬浮在祭坛的中央，其内无数的光华流转，仿佛是已经逝去的黑暗之神的不甘的怒吼。
最后，黑暗之神的妹妹，来到了这个祭坛，拿起了金色的长枪。
令所有人吃惊的是，金色的长枪，在她的手中，化为了无坚不摧的金色利刃。
将象征着决心的红色灵魂放入祭坛，这个世界，决心的力量达到了巅峰。
最终，魔神被手持着金色利刃的黑夜女神打败了，世界回到了正轨，但是，众神也在那场战斗后，离开了这个世界。
只剩下黑夜女神孤身一人守护着这个世界。
强大的决心不能一直存在，黑夜女神将魔神的漆黑灵魂分为了两半，将其中的一半和象征着决心的红色灵魂融合在了一起。
世界达到了平衡。
自此之后，祭坛成为了无数强者的目标，只要达到了那里，就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正义之人为了打败恶人的强大力量，想要将半黑半红的灵魂变为决心的红色。
邪恶之人为了统治世界的强大力量，想要将半黑半红的灵魂变为仇恨的黑色。
祭坛的方向很容易辨别，当祭坛上的灵魂是象征着决心的红色灵魂时，只要灵魂充满决心便能找到，反之亦然。
半黑半红的祭坛将会隐藏，等待着神选者的降临。
黑夜女神仁慈的设定了改变世界的规则：神战。
非神选者，献上自己的一半灵魂，作为开启神战代价。
成功，改变世界，失去一半的灵魂，死亡。
失败，失去一切，化为尘土彻底消失。
没有足够的决心和力量的人类，连开启神战都做不到。
神选者，被上天选中的人。他们天生没有灵魂，就算失去了灵魂，他们也能活下去。
他们不用付出代价，只需要将自己的灵魂放入祭坛，就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但是，神选者...亿中无一。
非神选者前往祭坛，只有死路一条，除非——————
“alphys，下面的内容呢！”gaster不安地皱起了眉头，这个神话...为什么，会让他如此的不安？
“gaster博士，下面的资料似乎是在录入的时候就已经损毁了，无法复原...原书的话，好像是在国王的那里...不过，可能要找很久。”alphys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这本书的数据，说道，“还有，关于这个书，还有一本关联书，叫《灵魂印记》，gaster博士要看看吗？”
“暂时先放在那里吧，剩下的神话我也要翻阅一下，joan的力量过于诡异，多一些资料也是好的。”gaster摇了摇头，翻阅着下一本神话。
可惜的是，下面的两本神话，都没有翻出什么线索。
“灵魂印记，算了...应该和joan无关。”gaster失望的关闭了计算机，转身离去。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角落里，一朵金色的鲜花的藤蔓，悄悄地蠕动着。
“没想到，这种地方居然真的有真的神话。”joan通过flowey的分身窃听到了gaster的话，皱紧了眉头，“离计划开始时间不多了，就算他知道了也没什么...不过之后还是来把数据消吧。”
但joan没想到的是，真的有怪物能独自走出结界，也真的有其他人能够掌控仇恨还拥有着决心。
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不认为我能够神战，所以，她并不慌张。
暴怒的能量从她的身下涌起，将magic的金属龙骨炮扔了出去。
地面激起的尘土挡住了magic和gaster的视线。
“magic，小心！”gaster急忙在自己的周身生成了木属性的保护罩，警惕着周围。
银色的时间结界在magic的周围产生，结界之中的六角水晶缓缓转动。
magic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果然，他还是...动摇了。
“先解决一个...”joan的仇恨化为镰刀切碎了gaster的保护罩，将gaster直接嵌入了不远处的岩壁之中。
“爸爸！”烟雾散去，magic连忙瞬移来到了gaster的身边，代表着治愈魔法的温和黄色光芒轻轻地落在了gaster的身上，修复着他的伤口。
“可恶...局势全乱了。”chara待在frisk的身边，漆黑的仇恨蒙住了他的双眼，但他却无能为力。
“游戏结束了呢。”joan得意地抬起了头，她的身旁，asriel举起了两把黑色的利刃，仇恨交缠着他的双剑，剑气，蓄势待发。
magic很清楚，如果现在他使用时间结界，的确可以挡住剑气，但是...frisk绝对挡不住！
而且，gaster的伤口治愈也不能停下，不然仇恨就会迅速扩散，被joan控制的gaster，在场的人，谁也挡不住。
同时施展时间结界和治愈魔法，他做不到！
“怎么办...”magic低下了头，看着gaster泛着仇恨的伤口逐渐扩大，眼泪不争气的滴落在了地上。
gaster的伤口不断扩大，chara还不能占据frisk的身体来化解仇恨，他一个人，什么也做不到。
在得到了六角水晶后，magic第一次为了自己的弱小感到了不甘。
漆黑的剑气从asriel的长剑上飞出，向着frisk和magic飞去。
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frisk不甘的握紧了拳头，不知道是多少次，她想要呼唤决心的力量。
“哥哥！”magic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抱住了gaster，大喊。
黑色的剑气激起了地面的尘土，一切...归于平静。
“哎，总算结束了。”joan擦了擦额头的仇恨，松了一口气，开始规划之后的路程，“接下来，就是去人类世界收割人类的灵魂，支配这个世界，尝试让asriel跨域那条线了。”
“虽然很抱歉打断你的臆想，但是，你绝对出不去。”充斥着决心的声音，从烟雾中传来。
烟雾散去，frisk张开了充满决心的双眼，一道赤红色的保护罩挡在了magic和gaster的身前，一把鲜红色的利刃握在了她的右手。
仇恨散去，决心回归。
“我会拦着你。”frisk淡然地用决心剑划出了一道红色的剑花，沉声道。
“什么！”joan不敢置信的看着毫发无伤的frisk，以及她手中鲜红色的决心剑，“这不可能！决心的力量，回来了！？”
“cain他成功了...”chara失去力气的坐在了地上，笑道，“这个臭小子，真的做到了啊。”
“cain...”gaster虚弱的睁开了自己沉重的双眼，看着自己左手的红色灵魂链接失去了色彩，泪水从眼眶中溢出，“你做的很好...我的孩子。”
“哥哥...”magic欣喜的看着gaster伤口上的仇恨逐渐消失，握着胸口的六角水晶，站了起来，蓝色的电光在他的右眼划过，“那么，该算算总账了，joan。”
审判眼，开！
“可恶，怎么会变成这样，asriel，给我攻击！”joan不甘的想要操纵着asriel发起攻击，可惜的是...asriel体内的仇恨，已经不再受到joan的控制了。
“这不可能...不该是这样的...”joan低下了头，看着掌心逐渐虚弱的仇恨，冲向了asriel。
“往哪走呢？”magic瞬移来到了joan的身前，一道冒着电光的切割光环直接切断了她的右手，“可别想就这么结束了啊！”
“你对这个世界的恶意，还给你！”frisk的决心剑冒出了花火，决心直接在joan的身前炸开，将她的仇恨全部粉碎，“这一击，是为了那些被你伤害的怪物！”
决心剑缠绕着红芒，frisk用力地挥动着决心剑，巨大的猩红色剑气直接飞向了joan。
“不行，必须要躲开...”joan想要逃离，但是，银色的光芒阻止了她，她周围的时间，猛然减慢。
magic闪烁着电光右眼不再有一丝仁慈。
“这一击，是为了cain！”frisk看着joan被剑气狠狠地刻在了墙上，深吸了一口气，闪身来到了joan的面前，举起了决心剑，在她的身上刻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这一击，是为了被你欺骗的asriel！”
“给她留一口气吧...”magic拦住了还想要继续攻击的frisk，审判眼的电光陷入了沉寂，“kiddo，冷静一点...”
“不，不够，这样...太便宜她了！”frisk不甘的握紧了决心剑，充斥着决心的红色瞳孔因为愤怒而不断颤抖，“她，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呵呵，哈哈哈！”joan发出了绝望的叫声，漆黑的仇恨瞬息修复了她的伤口，“居然敢这样伤害我，你们这一群白痴！”
在比眨眼还短的瞬间里，她来到了asriel的身边，嘲讽的看了一眼magic，融入了asriel的身体。
漆黑的五魂找到了依靠一样的缠绕在了joan的身旁。
原本已经变得洁白的怪物灵魂再度被染上了漆黑的仇恨，青色的灵魂最终也挡不住仇恨的侵蚀，乖乖的来到了joan的身边。
神一般的敌人，就在眼前，但是，frisk却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害怕。
一点都没有。
菜单上，frisk露出了淡然的笑容，按下了那熟悉的“save”键。
“我来拯救你们了，又一次！”决心的红光包裹了frisk，她冲入了asriel的体内，“这一次，我也要拯救你们！”
“kiddo！”magic焦急的喊道，但是，看到了她眼中坚定的决心，只得叹了一口气，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加油！”
frisk笑着同样对着magic比了个大拇指，没入漆黑的仇恨之中。
对啊，任何时候，我，都不是一个人啊！frisk自信的笑了笑。
asriel的灵魂深处，传来了令frisk熟悉的呼唤。决心的红光驱散了frisk眼前的黑暗，缠绕着六魂的仇恨被尽数斩断，五道漆黑的身影站在面前。
undyne，toriel，asgore，papyrus，alphys。
五道迷失的灵魂出现在了frisk的面前。
“好久不见，大家。”frisk腼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最先走向了undyne。
frisk轻轻地敲了敲undyne的肚子，假装自己做出了攻击。
“所有的人类都得死！”迷失的undyne召唤出了数十根魔法长矛向着frisk飞去。
frisk熟练地躲过了undyne的攻击，笑了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温柔啊...呐。undyne，再教我一次怎么做意面吧！”
迷失的undyne疑惑地晃了晃头，似乎没有搞清楚为什么frisk要请教她做饭。
“为什么...”迷失的undyne歪了歪头。
“因为，是你要教我的吧！所以，再一次，教我一次！”frisk大声的喊道。
突然间，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遮住undyne灵魂的迷雾彻底消失。
“好吧，也许，有些人类还不错~”undyne对着frisk露出了微笑，挥了挥手，“加油！”
frisk点了点头，来到了alphys的面前，笑了笑：“alphys，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迷失的alphys似乎对frisk的话语中的什么感到一丝熟悉。
“我讨厌你，不要过来！”迷失的alphys害怕的向后退了几步，数十台机械从天而降。
frisk挥舞着决心剑轻松地解决了alphys的攻击：“呐，alphys，机器人的材料是什么？”
“金...”迷失的alphys差点忍不住说出了答案，但很快低下了头，“我必须把谎言维持下去。”
“呐，alphys，王的全名是什么？”frisk微笑着走到了alphys的身边，拉起了她的手。
突然间，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那些都不是真的，我的朋友都喜欢我，我也喜欢你！”alphys露出了笑容，紧紧地握住了frisk的手， “frisk，加油！”
“这是当然的！”frisk点了点头，来到了papyrus的身边，讲了个差劲的骷髅双关冷笑话。
papyrus看起了好像不太喜欢，同时，数根骨刺在他的周围生成，向着frisk刺去：“我必须要抓住人类！”
“抱歉，papyrus，我会好好的做正确的事！所以，回来！”frisk操纵着自己的决心生成了盾牌挡住了骨刺，，同时，再次讲了个差劲的骷髅双关冷笑话。
突然间，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啊，我记得你，你是我的朋友呀！我才不会抓你！”papyrus露出了和往常一样的天真笑容，对着frisk挥了挥手，“frisk，加油！”
frisk回给了papyrus一个自信的微笑，来到了迷失的toriel和asgore的身边：“爸爸，妈妈！”
迷失的toriel和asgore同时做出了战斗准备。
frisk抹去了眼角的泪水，笑道：“我是不会和你战斗的！”
这样的情形似乎令toriel非常熟悉，但她还是和asgore一起施展了火焰魔法，包裹了frisk。
“这都是为了你好...”迷失的toriel沉声道。
“请原谅我的所作所为...”asgore歉意的低下了头。
frisk熟练地从火焰的缝隙中逃出，来到了迷失的toriel和asgore的面前，喊道：“爸爸，妈妈，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
迷失的asgore的动作猛地一滞。
“不会再有人离去了...”迷失的toriel再次召唤出了火焰的魔法。
“这是我的职责...所以...对不起。”asgore的眼角，似乎有泪水流出，火焰的温度蒸发了他的泪水，他同样发起了攻击。
充满决心的frisk艰难的躲过了他们的火焰，紧紧地抱住了toriel：“妈妈，我们一定会见面的，在真的世界！”
突然间，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你的命运该让你自己来做决定了，孩子，但是，我会一直支持你的。”toriel同样紧紧地抱住了frisk，“加油。”
“你就是我们的未来，我愿意再一次相信你们，只因为你，frisk。”asgore摸了摸frisk的头，笑道，“接下来，去拯救这个世界吧！”
frisk认真的点了点头，再次来到了漆黑一片的仇恨中。
全部的朋友已经被拯救了，是谁？仍然在呼唤着frisk。
这不是当然的吗？
chara从frisk的身体里钻出，将那条象征着友谊的项链从口袋里掏出戴在了脖颈上，绿白色的条纹衫代替了蓝紫色，紧紧地抓住了那只不肯伸出的手：“该出去了！asriel！我就在这里啊！”
过往的记忆出现在了asriel的眼中。
遗迹的终点，掉落的人类，一起经过的时光，还有，不曾被遗忘的，项链。
“chara...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别忘了啊！asriel！”chara将asriel的手从仇恨中脱出，看着眼前熟悉的朋友眼角的泪花，“我们还在等着你！”
“你给我停下！”joan的怒吼从asriel的身旁传来，试图让asriel挣脱那只手。
“该停下的...是你吧！混蛋！”chara饱含着愤怒的拳头缠绕着决心，将joan直接打出了asriel的身体。
asriel呆呆的看着大发神威的chara，揉了揉眼睛：“chara？”
“你！是不是笨蛋啊！居然帮着这种人！最后还被人当工具！你...你...你别哭啊！”chara原本打算是好好教训一下asriel，但看着asriel眼角不断掉落的泪珠，最终，也没能忍住让眼眶中的泪水停下。
“chara！啊！chara！我以为...我...以为...我永远的失去你了！”asriel将自己的头埋在chara的怀里，嚎啕大哭，“我还有好多话没有对你说，我们还有好多事没有一起去完成，我还没能强大到能接受你的离去，你不要走！”
“我一直都在这里，看着你呢，笨蛋。”chara擦不掉不断流出的泪水，和asriel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笑道，“爱哭鬼，走了，该出去了。”
“chara...我，其实已经没有灵魂了...身为一朵花，我失去了去爱其他人的能力。”asriel轻轻地摇了摇头，笑了笑，“但是，当其他人的灵魂充盈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找回了自己的心，还同样感受到了其他怪物的，papyrus，爸爸，妈妈，alphys，undyne......”
“大家都那么的关心彼此，同样的，他们也关心着那个人类。”asriel似乎是放下了重担，坦诚的说道，“我真希望能和他们一样，陪伴你，chara，怪物真的很怪呢，他们明明和那个人类不熟，但是他们都是真心的喜欢那个人类。”
“我能理解...”asriel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我能理解那个人类会恨我，我的表现是那么的怪异可怕，我伤害了他，还伤害了你，伤害了很多人，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给我开脱...”
“她会原谅你的，asriel。”chara轻柔的抚摸着asriel的头，“相信我，没人会怪你的。”
“chara，你又要把我弄哭了。”asriel的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光，鼓起了脸，随后转过了头，“而且，就算她真的原谅了我，我也不能把这些灵魂留在体内，我能做的只有把他们都还回去，但是，此时此刻，我也有了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chara。
你会支持我的...对吗？”
“这不是当然的吗？”chara笑了笑，从口袋中拿出了那熟悉的项链，将这条从toriel家中找到的项链，戴在了asriel的脖子上，“这个，我们友情的象征，可别再弄丢了。”
“嗯...”asriel郑重的点了点头，露出了灿烂的微笑，“此时此刻，我能感觉到，每个人的心，都随着共同的节奏而律动，他们全都因同一种渴望而不断燃烧，集合每个人的力量，集合每个人的决心，是时候，让怪物们获得自由了。”
asriel张开了自己的手臂，让身体中的灵魂重新回归，数不清的纯白的怪物灵魂缠绕着六颗闪耀着光芒的人类灵魂，散发出了惊人的力量。
随着惊天动地的咔嚓一声，那封印了怪物们的结界，破碎了。
地下世界，重新回到了蓝天下。
“chara，我该走了，失去了怪物们的灵魂，我无法再维持这个形态了。”asriel故作坚强的笑了笑，“所以，再见。”
“呵，怎么？想干完好事就走人？”chara狡诈的笑了笑，一个爆栗敲在了asriel的头上，“给我好好看看你的身体里躺着什么？”
asriel吃痛的捂住了头，看向了自己的身体内部...
一颗洁白色的怪物灵魂，静静地待在了他的体内。
“哎！！！！！！怎么会！！！！”asriel发出了一声惊叫，被chara拉出了这个漆黑无比的世界。
chara的眼前，是熟悉的朋友，身后，是自己的故友。
她看着团聚的大家，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joan被五花大绑的扔在了旁边，被magic用数十根蓝色的骨棒钉在了地上。
magic和gaster露出了牵强的微笑，来到了地下世界的出口。
papyrus疑惑地看了一眼两人，对着chara问道：“chara，你看到我哥哥了吗？”
“不知道，没看到。”chara迅速地转过了头，不想看到papyrus的表情。
真的很让人有负罪感。
出口处，gaster摸了摸自己空虚的左手，叹了一口气。
“爸爸，哥哥他...真的，回不来了？”magic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问道。
gaster沉默的点了点头。
夕阳的余晖照在了寒冷的雪地上，那刺目的血红色，狠狠地扎进了gaster的双眼。
雪花，从天上落下，似乎是宣告着一切的结束。
“哦哦，好像有人哭了？爱哭鬼真是长不大啊...”嘲讽的声音在magic的头顶响起。
magic不敢置信的抬起了头，看向了那个站在树枝上的身影： “哥哥！”
我淡然地笑了笑，漆黑的眼眶中，一对金色的瞳孔，微微的闪烁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