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中V同人/南北组】《浮曦依影》短文集（1）凋如落雪（6）
上回：CV12202545
这里是澈梦万晓。
啊哈，没想到我又更了吧？虽然莫得什么人看啦。
新来的可以点上面的链接补补之前的剧情。
连肝三个小时，我的肾啊……
那么，这是第六章（字数警告），让我们继续下面的旅程。
这里是一处奇异的空间。
灰蒙蒙的天空好似一张褪色在悠久时空中的相片，隔绝了外界时间的流逝。
这片空间的神奇之处，在于它奇妙的地面。
是的，所有数据都被储存在地面表面及下面的空间里。从高空俯瞰下去，呈现在眼前的不仅仅是一片平坦而踏实的地面，而在更深处则是流动的记忆“海水”。它们在不停地翻滚着，撞击着处于控制中心空间正中央的核心处理器。
此时的核心处理器中有两个人影，其中一个人影一动不动地躺在存储位，另一个人影则在不停地走动着，调试着处理器上的屏幕。
“欸？这里怎么出了点问题？嘛嘛……应该是小问题，系统自检一下就好了。”有着白色短发的仿生人空心盯着身前闪烁着奇异光芒的浮空键盘，准备着将乐正绫的数据拷进控制中心，虽然强行存储会导致被存储之人直接变成植物人，不过他不怎么在意。
由于人类记忆的特殊性，以及对乐正绫这所谓最后一个人类的重视，他决定自己亲自进来存储。害，这是人类的礼节吧。
只是，今天这么存储速度这么慢？按道理来说拷贝区区一个小小人类的记忆应该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真是奇怪。是不是外面出了什么问题？
研究所，控制中心地带。
洛天依意识到自己下一步必须要更加做出恰当且迅速的行动，才能不打草惊蛇，引发空言及凛冬系统的注意。
虽然在研究所里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摄像头之类的设备，但事实上这几乎无法避免。“凛冬”研究所并非巨型城市，但安装在其中的控制系统却是依照巨型城市的标准来建造的，简而言之，它自身的运转速度非常快，几乎难以通过常规方式躲开它的监视。
不过，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越是看上去毫无破绽的地方就越是漏洞百出，一个小小的细节或许就可以决定大局的成败。
所以不妨给它多加载点“有趣”的东西……洛天依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诡异的幅度，顿时有了思路 。只见她将手贴合在控制中心外部机器的表面，眼中开始有点点光芒闪烁。
“虽然言和已经给过我进入庇护所的权限，可是若是被锁定了的情况下内部是打不开的。但既然这控制中心的权限锁已经让空心解锁了，那我入侵之后，就可以操作喽～”
那就让它的运转速度变得慢些吧。
给系统加点病毒能暂时减缓它自身的运转速度，但这种高智能的控制系统自检和杀毒能力很强，单一病毒很快就会被消灭。或许，给它尽可能的加上足够多的垃圾文件再来点病毒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就把你们所有的系统文件复制上千份再塞回去。”凭借自身特殊的身体构造，洛天依可以通过直接向控制中心的中枢输入指令来完成任务。
接下来就静静等系统崩溃就好。
另外她还留了几个备份（当然是各个方面的）以防不测。
控制中心内部。
其实以上的所有操作在外部只过了十几秒便已完成，但内部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核心处理器的屏幕上出现了许多条密密麻麻流转的曲线，把原本干净清晰的界面统统覆盖。
“不对劲，外面有什么东西正在阻碍我的操作。不过我可以……”空心刚想通过自身权限去阻止外面洛天依的入侵，但随即他发现……
“唉？我的权限被占用了？！”
这下没辙了，从内部系统拿不了屏幕操纵的权限。与此同时，空心也十分疑惑在外面操作的“生物”会是谁。按道理来讲，空言通过系统检测到的人类只有乐正绫一个，那现在待在外面的又会是什么东西？或许种类跟他差不多吧，他这般猜测到。
他/她想要救出乐正绫？
突然，空心感觉到自己的智能脑部感受到一股被针刺般的剧痛，随即疼痛感如同支流般开始向全身流淌过去，直接令他双腿一软，跌倒在地。这种感觉……该不会！
“外面这个混蛋看似是阻碍系统存储的行为，实际上是想要侵蚀我的意识！”空心意识到了洛天依真正的用意，同时从入侵的方式中，他猜到了对方应该是仿生人，至少是由机械或其他材料构成的。
事实上，洛天依在加入大量垃圾文件的同时，还专门植入了威力如同无数蝗虫奔向它们热爱的稻穗并疯狂啃咬般的专一性极强的特用病毒，目的就是使他的意识崩溃。
核心处理器的屏幕上，原本滚动的进程条此时静止在了原位，随即开始倒退，一直到零。只是要想让乐正绫的意识出去，必须要洛天依进到内部系统中操作才能做得到。
空心知道，坐以待毙是极其愚蠢的，因此他必须得做些什么。
直接把乐正绫的意识给物理抹除？
即使在全身剧痛的情况下，空心也是能做到这点的，因为乐正绫的意识体就在他旁边。可这样不就失去了一个极其珍贵的实验样本了？要知道能活着来到这所庇护所的人也就那么七八个，而且这应该是最后一个了，失去也太浪费了。
并且，乐正绫能做到什么呢？什么都做不到吧？
“跟空言那家伙不一样，我可是对人类很感兴趣的啊，各个方面都是。”空心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这么好的实验素材，我才不会让你死的。反正我无所谓，人类的未来，还是仿生人的未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为了看看你们的极限都在哪里罢了。”
“外面这个嘛，可就不会这么好运了。你终究跟我们一样，是人造的，但不是人。我不需要对你抱有什么怜悯之心。”
空心用右手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将颤抖不停的左手缓缓伸向面前的悬浮键盘，用手指按下了一个看上似乎平淡无奇的按钮，通过大脑向外发送了两条讯息。
“不过我很好奇……你们……究竟会走向何方？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对身体的控制能力正在丧失，空心颤颤巍巍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随即仰面躺倒在了地上。
这就是，逐渐失去意识的感觉吗？
隐约间，他好像看到了一道模糊的，白色的身影浮现在他的面前。
那是什么啊。
那是谁。
“他叫空言，那么你就叫……”
“额……你是我制造出来第二个实验体……啊不，仿生人。对，那么你就叫看'空心'好了，有了心才能言，这名字取得不错吧？”
“好像也没有什么人能回应我，唉，一个人呆在这下面太冷清了吧，连个聊天的对象也没有，那个女孩的机体又还在修复，根本醒不过来啊。”
“等等。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不妨给这个世界的科学基础再添加点特殊的东西进去，就从给予你们意识开始吧，这么点小技术不算破坏三维宇宙守恒规则吧。”
“这会是个正确的选择吗？但我的身体已经在之前一场实验灾难中被严重破坏了……”
“没有时间了。”
声音振动的频率逐渐减小，直至消失在无数绚烂却空虚的光彩之中。
真是奇怪的记忆。
……
……
我的生命结束了吗？
可我还没有完全研究透彻人类啊，真的好不甘心呐。
可是我究竟是什么呢？是人，还是机器？
我还来不及去想啊，来不及……
黯淡的眼眸凝望着核心处理器上灰蒙蒙的天空，这是他记忆中的最后一幅影像。
依旧是虚假的梦境啊，冥冥之中主在低诉。
诞生于虚无，离去于虚无。
或许他在追求自己存在的意义，只是，他找到了吗？
怕还是闭上念想了罢。
核心处理器又再次陷入了寂静。在这之中，只剩下了仍处于昏迷之中的乐正绫，不过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
……
研究所，控制中心。
“呼……看来他已经被解决掉了。”洛天依缓缓地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个病毒威力居然这么大，这对于仿生人而言，无疑是极大的克星。
垃圾文件已经被系统清理干净了，就在这几十秒之间，而且还有极大的运气成分，最终病毒逃过了防火墙。
至于她是怎么找到的……从自己更新记忆后的大脑中。
洛天依记得自己见过他，但完全不认识就是了，毕竟后来她离开了研究所，而那时“空心”还只是一具没有“心”的空壳。
“叮咚，您收到了一封邮件。”悦耳的系统提示声忽然在一片寂静中响起。
什么？
洛天依突然全身一阵发寒。
要在核爆之前的正常生活中，收到这样的提示音是十分寻常的事情，同时洛天依也会感到十分高兴，毕竟她文静的外表下实际上隐藏着一颗喜欢热闹的心。但在几乎只剩下一两个人的地下收到这样的讯息……
先打开来看看吧，发件人是……空心？！
……
她大概地浏览了下全文，面色顿时变得煞白。
文章总结一下就是一句话。
“空言正在赶来，她必死无疑，你有本事就自己跑吧。”
果然事态还是朝着预想中的情况发展了。
“现在只能赌谁的速度更快了……不，即使能够救下绫，但那时我有可能来不及离开。可不进去，就相当于竹篮打水一场空。实际上，他也不会放过我。不过这样我就有充足的把握离开这里。”
“可是……我……”
一股被压抑在过往记忆中的情感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却从枝头傲然绽放的碧绿色小叶一般，渲染着盎然蓬勃的生命力量，终毅然喷涌而出，灼炽着那颗在吹打中微许动摇的心。
过去三年来， 她一直陪伴着我。由于我本身性格的特殊，总是难以融入茫茫人海之中，就像是一只独栖居于动物园里的白鲸，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
想象一缕轻柔的光悄然洒入窗缝之中，只是存在，便已令人难忘。
“没有时间留给我犹豫了！”
洛天依心头微颤了一下，将右手用力神向了一旁的接入装置，左手则是飞速摘下了一个器件握紧在手心中。随即她像之前的空言一样，将接入装置安装在自己的脑部。
当视线再次陷入黑暗之中时，她不由得暗暗苦笑了一声。
“假如没有恢复记忆，或许我至少能像个普通人一样死去。只是现在，我别无选择了。”
但她不会屈服于“空言”。至少要完成救出乐正绫的任务，这是最低底线。
控制中心内部。
原本重归宁静的核心处理器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只是她来者不善，要夺取其中的“宝藏”。
这里的天空依旧是乌云密布，遮蔽着上方不知是否存在的光亮。
“到了。”安稳地降落在处理器的地板上，洛天依瞥了乐正绫一眼，确认她没有生命危险后，第一时间冲到了处理器的屏幕前，准备实行之前所设定的计划。
在控制中心的外部时，她已经启动了控制中心的防火墙。这是为了阻碍一下空言的破解速度……
事实上作为庇护所的现任主人，空言拥有掌握所有机械的权限，因为这所庇护所是他主持建造的，他对这所庇护所的理解远超初来乍到的洛天依和乐正绫。而言和只是给了他一个设计图，就管自己研究其他的事物去了。
“先开始唤醒程序。”洛天依迅速地用纤细的手指按顺序点了悬浮键盘上几个此时闪烁着光芒的按钮，随即屏幕上跳出来一个占据了全屏的界面。
不知道为什么唤醒一定要在系统内部进行呢？
这也太麻烦了吧……
“是否唤醒实验样本？”一个问题跳了出来。
“是。”洛天依说道。
“请确认三次。”
当洛天依连续说了三次后，屏幕忽然跳转到了一个流动着绿色进程条的页面。
“开始唤醒，预计时间，5分钟。”
在进程条开始滚动之时，洛天依突然感到一丝不安的感觉。
这一切太顺利了。
顺利得简直不像是…
1分钟。
2分钟。
3分钟。
洛天依并没有放松下来，而是尽己所能的为系统增加更多的屏障。
毕竟她要面对的，是一个几乎接近于全能的史上最强人工智能，他的运转速度可比她快了多少倍都不知道。
“希望能顺利离开这里。”她心里期望着。
突然，像是预料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她向天空望去，发现天空中露出了一缕微光。
随后……
一道惊雷猛然在没有空气的天空中炸响，狂风呼啸于虚无之中，天空的黑云翻滚着聚集起来，将天地之间的一切紧紧的拥抱在迷惘的黑暗之中。
这一切的不完美，都是为了映衬出，那完美无瑕，不食人间烟火的他。
“我来了。”他淡淡地微笑着。
“你还是来了。”洛天依面无波澜，她早就知道，他会来的，他一定会来的。
白色短发的男子悠闲地环顾了下四周，随即笑着向洛天依伸出手，说道：“你应该知道吧，像你这样的半机械人，我随时可以轻松地毁掉你们的脆弱大脑。”
“不过，假如你将她交给我，我可以放你离开这里。”
在面临威压之时，是暂时屈服，还是毅然奋起？
有些问题，是没有绝对的错与对的。
而洛天依用行动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
“对于你这个视同胞性命于不顾的……家伙，我很难相信你。”
其实按理讲之前空心被侵蚀时他应该是能够感觉到的， 但他并没有出手相救而是冷眼旁观。
“那又如何？我只知道，只要你做出这个决定，我就可以放你离开。”
洛天依艰难地沉思了“一会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这个剧情也太老套了，我可不干。”
“那你就等我……直接带走她吧。”空言露出了一缕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冷冷道。
唉？等一下……
当洛天依凭直觉伸出手臂打算护住乐正绫的身体之时，她的身体却像被巨象直接撞上了一般，狠狠地砸在核心处理器的墙壁上。
“人机不分的怪胎还想阻挡意识空间中的我？痴心妄想～真不知道造物主怎么会造出来你这种东西。”
站在乐正绫的身体前，空言戏谑地看向缓缓跌倒在墙边一时半会儿起不来的洛天依，依旧微笑着说道。
“那我就把她带走喽，等会再来找你玩。”他扶起乐正绫，准备带着乐正绫回到服务中心，来继续拷贝数据。
这时，他惊愕地看到，原本软倒在墙边的洛天依突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并朝他冲去。
“怎么可能……按理说我刚才那专门针对意识体的精神攻击应该能起效才对啊？”空言正处于困惑之中，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来。
其实仅仅两秒的时间，随即他迅速恢复了过来，并再次不信邪地接近洛天依。
“我还真不信了，是我刚才没用对方法吧。”他心里暗想到，看着眼里的灰发少女离他越来越近，他的右眼有着强烈的光芒闪烁，左眼则是静若古谭，冷漠地捕捉着洛天依的每一个动作。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欲燃尽旧世界的烈光激射而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道所谓的光被吞噬了 。
……
洛天依的左臂在剧烈地颤抖着，像是承受了什么难以阻挡的伤害一般。与此同时这只手臂上还有着一个“8”字符号在闪亮着。
但是空言暂时不见了。
过去几秒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从空言的角度可以看到全程。当他的右眼射出那道蕴含着大量足以令半机械人死机的巨额信息和庇护所造物所独有的权限压迫的光芒时，洛天依突然将她的左臂伸向了这道光芒。
她疯了吗？
下一刻他惊愕地看见洛天依的左臂上有着一个“8”突然吸收了这道外来的光波，并在极短时间内发出异常耀眼的明光后逐渐黯淡下去。
洛天依手臂上的这道纹路正是言和给她的最高权限。
随即他被洛天依的右拳狠狠揍退了……几步，不过即使只有几步，洛天依等的就是他退后的这个时候。
她赶紧跑到屏幕旁启动了驱逐程序，紧接着空言就在愣神中被强行弹了出去。
但这只是暂时的。
洛天依剧烈地喘息着，即便是意识空间里，还是够模拟出痛感和触感的。刚才第一次要不是光波刚好擦过左臂，她早就gg了。
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深深意识了目前艰难的处境。
空言就在外面等着进来，自己没有什么战斗经验，又是最容易被入侵的初级机械大脑，根本就插翅难飞啊。
看来真的要做出这个决定了，她微笑着想着。
不管怎么样，天真的她一定要走到最后啊。
屏幕上的进程条终于安全地走到了末尾，与此同时乐正绫也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正在微笑着的她；而三年前的那一次初遇，在她的眼里，她似乎也看到了同样微笑着的乐正绫。
那一次， 乐正绫受了重伤，却最终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
这一次，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天依……你怎么在这里，这里是哪里？”乐正绫略微虚弱地说道，“等等，你在干什么？”
只见洛天依将左手放在乐正绫的左臂上，乐正绫则顿时感受到了一股热流传到了自己的手臂中央处， 随即她看见自己的手臂上浮现出了一个“8”条纹。
“这是庇护所的最高权限，你用它可以进入这里的每一个房间，同时能抵御其他低于你权限的机械的信息攻击，但物理伤害是抵御不了的。阿绫，你要听好了，出去以后记得看一下我留下里面的讯息，没有时间在这里解释了。”
看着洛天依在十分紧张地解释着，乐正绫也意识到了事态的很不对劲。
洛天依不舍地盯着她的脸，随即拉住她的手，说道：“你先走，我送你出去。”
乐正绫刚要答应，思维灵活的她突然反问道：“那你呢？”
无数片玻璃裂开的声音突兀地在处理器里响起，白天黑夜疯狂地在无止境地轮回。洛天依知道，那个家伙又回来了。
“我会帮你挡住他一会儿，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做出你的选择吧，阿绫，要坚持着走到道路的尽头啊。”洛天依笑着说道，松开了乐正绫的手。
“天依……我明白了。我一定，一定会回来的。”
乐正绫刚想说些什么， 但随着身形的逐渐消失，最终她只好将万千话语浓缩成一句简单的语句，回到了现实世界。
“话说完了么？”
洛天依凝望了一下乐正绫离开的方向，随即冷漠地转过头，正视着空言略带愤怒又嘲讽的双眼，淡淡地说道。
“对啊，所以现在轮到我们了。只有肤浅的人啊，才会毫不吝啬地在敌人面前放恣自己的私情呢。”
“我可是要陪她走到最后的啊。”
“你……你们的这种见鬼的情感，我真的很不喜欢啊啊……”空言冷笑着，身后有着更多致命的光芒闪烁着。
阿绫，你自己一定要保重啊。以你的思考能力，说不定能想出更神奇的方法……当然，我的思路也应该能给你一些帮助。
洛天依心里暗念道，随即迎向了天空中那似乎不可战胜的身影……
即便再强大的敌人，也要迎难而上啊。
这就是她的信念。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