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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先生的杯中物]马嘉祺·颠倒世界

2022-05-30 20:39 作者:酸奶为葡萄味  | 我要投稿

禁上升禁二改二传

私设OOC致歉

联文·兔子先生的杯中物

黑白颠倒的世界,你是我唯一的光。

全文6.0K+

 

 

上一棒:@肆月贰十柒

下一棒:@Z盐许hang

 

 

 

00.

 

人鱼歌声为钟,响起,黑夜白天再次交替。被反转的世界,颠倒顺序的白天黑夜。一切未知与危机悄然而至。

 

准备好来到我的世界了吗?

 

 

01.

 

再次睁开眼,眼下世界换了模样。繁杂又诡异的房间,不断涌来黑雾,我不解地皱了眉头,视线而下,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大小不一骷髅头与骨架,正眼上方则是摆着巨大的十字架。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搓了搓手臂要将那凉意挫去。

 

“你醒了。”门蓦然被推开,我被赫了一跳,身体朝着后方倒去,疼痛并没有随之而来,却是格外的硌人,我猛的转头对眼间,男人笑意盈盈如饿狼扑食般打量我,“怎么?傻了?”

 

头皮一阵发麻,我看了看倚在门口的男人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震惊之余,将躁动浮动的心稳定下来。

 

现在不管怎样,先问清楚情况,这是什么地方,而我现在又是谁,而他们又是谁。

 

“这是哪里?我是谁?你们又是谁?”

 

男人抵唇低头笑出声,我警惕住眼神一刻不离,他灰暗眸子里暗潮涌动,他一步步走来。

 

“小家伙,我告诉你。我是严浩翔……”又指了指侧躺在床的男人,“他,刘耀文。”目光转到我这里,严浩翔眯起眼打量起,继而指向我,顿住一瞬,“你,冷凝白。”

 

“这里,歇米尔大陆。”

 

歇米尔大陆?我狠狠皱了皱眉头,眉宇间很是不解。严浩翔很满意我的反应,转动指环懒洋洋朝我走过来,“你应该很疑惑对吧,为什么一个外陆人,会来到歇米尔对吧?”他顿了顿,勾住我的好奇,掐住我将我狠狠一扯,惯力使因,我整个人一酿呛栽倒在严浩翔怀中。

 

他胸膛坚硬,衣服上的铆钉扎的我格外的难受,我扭动身体流出几滴眼泪,而他,如降临的恶鬼吞噬我的肌肤,腐蚀我的灵魂,在我耳边烙下诅咒。

 

“我的小公主,你应该庆幸,你还没有死。”我趴在他的怀里滑嫩肌肤与粗糙的铆钉刮的我脸颊生疼,严浩翔死死禁锢我,全然不给我消化时间,掰正我直视我。多情眼眸暗潮涌动,他漫不经心一圈一圈缠绕我的发丝,久久在我耳边扔下一句,“毕竟,你是唯一活下来的人,所以你应该庆幸。”他又自顾自圆其说,掐住我的脖子提起,在刘耀文致意下将我推着墙壁处,在濒临窒息与死亡之中,他勾起唇角, 表情依旧懒散淡定。听觉无限被放大,我好像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失火城堡里飘荡无数的求救与哀嚎以及无尽的杀戮,我的族人在我的眼前尽数死亡,猩红血液染红了大地,我的母亲在绝望中凌迟,而我,则是被抛弃又被救出唯一的孩子。

 

只因,他在我耳边说,“不要忘记你是奴,永远的奴,一辈子只能在肮脏的粪土里接受王主洗礼的奴仆。”

 

严浩翔松开我,表情厌恶不耐烦揉着手腕,我顺着墙壁无力跌倒地上,大口大口吞噬空气,心那一处格外沉闷,我捏紧胸口一处,张开嘴嘶吼着发泄,声音如消失一般,我皱紧眉头颤抖双臂,竭力张大嘴巴喊出声。事与愿违,零星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发出。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我晃动着从地面爬起,死死掐住脖子,试图发出声音,呜咽声依旧断续的出现,我不信邪,费力捶打喉头,哪怕只有一丝期望。

 

“小公主,别再试了。你这样,只会白费功夫。”刘耀文看够了荒谬,每走一步领带便松一分,直至在我眼前,他笑容纯净,轻柔地掰开我的手,我浑噩的任他而去。

 

雪白肌肤处掐红的印记十分惹眼,刘耀文嘲讽一笑,扯下领带绑住我。

 

“小姑娘,你要说话,如果不说话,主上会不高兴。”这是刘耀文在离开之际,弥留在我耳边的一句。

 

主上?

 

我自嘲讥笑,手被花色领带绑着。偌大的房间,窗户散开细小缝隙,月光透过缝隙,照到我的脸上,乳白蜡烛还在燃烧,在月光下烛火飘飘然,窗纱飞起,覆盖了仅有的月光和我千疮百孔的心。

 

02.

 

大陆纷争,逃不掉的是子民。歇米尔与艾锝仑从成立那一刻开始,便是相爱相杀。表面和气,里子却是想着如何搞死对方。我的父母不例外,自我年时起,她们告诫我在这个强弱夺食的时空里,如果不堤防不加强自己,最后的结果往往是死无全尸。

 

为什么不和睦相处呢?为什么要发动战争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恨父母狭隘与无能。但和平又能维系多久呢?

 

 

囚禁已有两月。房间早早便被上了锁,他们似乎在担心我要逃出去。刘耀文每日都会打开锁监视我,我实在不理解,他们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只留我一个。而刘耀文永远都是一句,“因为你有利用价值。”

 

可所谓的利用价值,只是将我囚禁吗?

 

也许是或许也不是。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随着一个名为马嘉祺的人而来,撕开一道缝隙。灰色的天空撕开一丝裂缝,微弱的太阳光映照在我的脸上。

 

或许,不起眼的微光,在绝望之中是一道耀眼光芒。

 

我等到那道只属于我的一道光。

 

厚重的门被推开,我睁开眼适应少许光亮。我看见刘耀文背后跟着一个男人,长发扎成马尾束在脑后,露出清冷又矜贵的脸庞,他穿着雪白衬衫缓缓走到我这里。

 

雪白的衬衫与我揉皱不堪的裙子怎样看都违和。他来这里又有什么目的呢?

 

我动了动身体,费力站来,沉重脚链在起身的一瞬发出剧烈声响,我看见他浅浅皱了下眉,神情不悦,“他是?”我问刘耀文。

 

刘耀文蹙眉转头看向背后,又转过头睨我一眼,便退了出去。门又一次被锁上,我看着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带着怜惜和我看不懂的痛感。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看我?”我压着声音,嘶哑着喉咙。他缄默不回答我,只是兀自蹲下身,去解我脚下的镣铐。

 

“不是看你,是救你。”他说。

 

“为什么?”我问。他抬起头对上我不解眼神,极其温柔的抚摸我沾满血液的已凝固的发丝,我偏头躲开,他像是完成一道工序那般摆正我的头,我敛眸低下头带着自己还未察觉的自卑轻声说:“脏。”很脏。

 

像他这样皎洁如月光的人,怎么能与我这样肮脏到极点的人共处,甚至是触摸。那是诋毁也是玷污。

 

他充耳不闻,自顾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着我。他久久站起身,修长指尖勾勒我的脸廓,“不脏,很干净。”

 

“认真的吗?我该怎么相信你?”我轻声问。他的雪白领口处别着胸章,金色胸章篆刻三个字:马嘉祺。他没回答我,固执去解开我手腕的镣铐。许久,他抬头对上我的眼睛,“我是认真的,从遇到你那一刻我已经认真了,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你。”

 

为了我?

 

他离我很近,近到我可以看到脸上的绒毛和浅浅交融的呼吸。

 

“马嘉祺。”我伸手推搡他,却被他钳制在背后,我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桎梏,“你图什么?”我作罢柔声问。

 

“图你。”

 

我颤了颤睫毛,张开嘴反驳,可话又不知从哪里开始。低沉的情绪向周边疯狂蔓延,周遭的空气变得冷冷的。他站在我面前执拗地牵着我的手放在胸口,嘶哑着声音,他像是下定决心般紧紧抱住我,埋在我的发间呼吸着,我听见远方的钟声再一次敲响,也知道艾锝伦大陆的子民再也回不去了。这一刻,我该放下了,也该为自己活一次……

 

我埋在马嘉祺的胸口处,听着他因我而起的心跳声,咚咚咚,敲打开我封闭已久的心门。

 

“马嘉祺。”我喊他,他安抚的动作即可顿住,慌张失措的与我拉开距离。我抬眸,久久的看着他,他眼底慌张不减,又带着几丝懊恼,嘴里说着,怎么了,怎么了,反复问我。我低眸摇晃脑袋笑了笑,心里面做够了挣扎,再次抬眼对上他探究目光,“马嘉祺,这一次我想为你,为自己而活。”所以,我们私奔吧。

 

他惊喜抬起眼,那股兴奋与无措全然写在脸上,“真的吗?”他问。我微笑着点点头,伸开手扑到他的怀里,埋进他的怀里享受片刻的宁静。

 

那一晚,在夜幕下我们乘着风带着逃离世俗的勇气,开始了属于我和他的逃亡之旅。他曾问我,有没有后悔过,我只是抚平他紧皱的眉头笑着摇摇头。

 

从看到他的名字那一刻开始,我便知道眼前的人,是我自少时便喜欢的男孩子,如今阴差阳错兜兜转转,一切又回到最初。

 

他说,四岁那年他曾从祈缘尔逃离过要回来找我,但还没开始便被扼杀在摇篮里,之后被父母囚禁至及冠之年,期间他有想过怎么逃出囚笼,但每一次从未脱逃成功。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俩大陆联姻而告终。他说,“我做为皇氏最叛逆的皇子,一直脱逃从未成功。而当时给了我一个选择,一个是留下不去联姻,这一辈子将再也见不到你,另一个做为联姻对象,去歇米尔同尘月联婚。”

 

话以至此,我已经知道他的选择。他看向我紧紧牵着同我十指相扣,继而继续讲,“从祁缘尔到歇米尔路途长达半年之久,久到我会以为我死在路上。唯一支撑我活下去的念想,大概就是见你。只是……我没想到……”他顿了几秒,转头看向我,眼里多了几分欲言又止,我看出他眼神外的悲伤,示意他继续说。他吞咽口水,舔了舔嘴上死皮,“在我到达歇米尔后,便得到一个消息,尘月横死在宫里,而我成了主上名义上的义子……”

 

“这个义子,实际是傀儡对吗?”我极尽笃定道。马嘉祺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什么,眼尾泛红,眼神流露出恐惧,身体不受控的颤抖。我慌乱无措抱住他,学着他安抚我一般安抚他,渐渐他呼吸平稳,眸子神色恢复如常。

 

“其实,你可以选择不说。”我不忍看他因为一些复杂又令人作恶的回忆,而使他精神崩溃控制不住自己。

 

在艾锝仑还未被占领时,阿沅和我说歇米尔珞皇收了义子,面容姣好,是个少见的美人。那时也一阵唏嘘过,后来才知道,义子是祁缘尔送来的皇子。而珞皇,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与权力,不惜以人体为媒介,做研究。而那个义子则是开刀第一人。

 

我千算万算,就是没想过那个人会是他。珞皇以折磨义子为乐是整个大陆都知道的事情。现如今,这个人站在我的面前,同我说那些年。

 

他额头冒着冷汗,仍执意要说,我难过得直皱眉头,却不能说什么,只好一下又一下的安抚他。

 

毕竟,现在我只有他了。

 

“没关系。我可以说。”他死鸭子嘴硬,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似乎是真的下定决心般,启唇叙说他在歇米尔如何遭受非人的折磨。

 

“尘月横死后,珞皇便认我做义子。我本以为我会有一个好的义父,事与愿违,他是拿着义父为幌子对我进行折磨。从身体到心,反反复复,直至我快濒死那一刻。”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攥紧了我,“他沉迷与人的濒死中找到快乐,看着我无比痛苦的表情,因毒药而神志不清的模样,而放声大笑。他逼迫我每天换着法子折磨我,先是毒又是打又是骂,见我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再把我救回。以此反复,我甚至有想过我会不会死在这里。”他苦涩扯了扯嘴角勉强朝我一笑。握着的手抖的厉害,我皱着眉头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只觉得难受的呼吸困难,我直勾勾看着他。

 

“阿祺,没关系了,以后我在你在。”你死我死,原来一直是你保护我,现在该换我保护你了。

 

“好。”他浅浅说。

 

 

这次是新的开始。他该有个好的结局,我也是。

 

 

03.

 

逃亡生活惊心动魄,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我们辗转至各个地方,进入荒无人烟的森林,也遭受过野兽袭击。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早已脏的看不清样子,脸上脏兮兮的,精瘦的手臂上处处都是血痕,原本梳的整齐的长发现早已凌乱不堪直直垂在脸上,脸上也紫一块青一块的。我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囚禁了两个多月,加上体质本就不好,一路上颠沛流离,我的身体逐渐虚弱不堪,身上的衣物在逃离那天换成暗红色垂垂的挂在身上。

 

我窝在马嘉祺胸口,气弱声嘶说,“阿祺,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他安抚似的剥开我凌乱的发丝,在我满是灰尘的脸上留下一吻。

 

“不要睡哦,我们会熬过去的。”我气若悬河地点了点头缩在他的怀里默不作声。

 

这样的日子直至到刘耀文的到来而打破。令我不解不明白的是,在广阔无垠的大地他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他倒也能看出我的疑虑,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票与一通缉拿令。我从刘耀文手里接过展开,玄黄的羊皮纸上画着两张人像,是我和阿祺。我警惕的看了眼刘耀文将画卷卷好收到怀里,“你来有什么目的?为了抓我们?还是?”

 

我只希望刘耀文不要失约。他略过我的问题径直走向马嘉祺,我条件反射伸出手臂挡在马嘉祺面前,惊觉凝视他。刘耀文看了我笑出声,却直直越过我在马嘉祺面前左膝跪地,右手置于胸口处,虔诚地地下他的头颅,迷恋而疯狂说,“珞皇已死,皇区动荡,各方势力已集结完毕,等待王的回归。”

 

我楞在原地,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马嘉祺又看了看刘耀文,那一瞬间我觉得头皮格外的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我嘶了一声朝一侧迈开转头看向马嘉祺,“不解释解释?此情此景?”

 

他朝我笑笑把我扯到他的怀里。

 

“就如他所说的那样,咱要回去了。”我听的云里雾里,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回去的路上,我总觉得我好像遗落了什么重要的节点。

 

马嘉祺似乎每次总是以没关系会有那么一天的安慰我。我原本以为是我和他的臆想,所以这是他背着我干了一件大事?

 

难怪每一次他都拿着通讯灵聊着什么,每次问都是一个借口。所以,他一直跟刘耀文里应外合喽?那我和他逃出去的目的什么呢?

 

“马嘉祺。”我喊住他,他揉了揉我的发丝,走来牵着我,“所以你在卧薪尝胆呗。”

 

他不由得笑出声,百般无奈点了点头,“说的没错。”他同我解释,“他收我为义子的第四年,艾锝仑大陆被灭,你被迫活了下来,在那段日子里我一边堤防着珞皇,一边部署如何救你的计划。后来,同年四月,他起兵灭了我的家乡,家族被灭,即便是他们对我恶劣,但依旧是我的父母是我的族人,这是家族仇要报而且他也要生不如死。”

 

我听的五感交集,阿祺从出生到现在,没有一个阶段是完整而美好的。

 

“阿祺,没关系,现在你有我了。”

 

 

04.

 

如刘耀文所说,皇区动荡,街上死伤无数,围绕整个街道。皇宫里,珞皇死在他最爱的皇位至上,一侧的还有他的诸多爱妃。血染了一片,那些被遗忘的记忆再次被翻起。

 

真是讽刺。他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自己的傀儡所杀,我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丢进火炉,让他这辈子永世不得超生。这样才对得起我死去的族人与父母。

 

“阿祺。”我捏了捏袖口的刀具,缓步走近那具尸体,“我想该为我族亲人复仇了。 ”

 

“阿白……”

 

“让她好好发泄吧。”

 

 

他闭眼微笑使得他格外的安详,胸口处献血在周边蔓延,在黄袍开满了花。我沉着步伐,逐渐走近,“你说,你为什么要那么执迷于扩大领土 养蛊人与傀儡呢?不对,你就是个怪物!一个折磨人体为乐的怪物!”手里刀锋一转,我朝他狠狠扎去,鲜红血液喷射而出溅到我的脸上,顺着脸颊滑入肌理。我咬牙扎了一下又一下,眼里氤氲而起,一刀又一刀,不堪的尸体再次变得惊悚。

 

“阿祺。”发泄足够了,最后一下我狠狠将刀子拔出扔到了地上。我看向马嘉祺,精疲力气扯出勉强的笑容,“我累了。”他走过来,不由分说的抱住我,他身上好闻的冷香让我躁动的因子逐渐平息,我喘着息伸出手臂抱住他。

 

“好好睡一觉,睡一觉什么都好了。”他还是那样温柔,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开,我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再醒,又是另一个地方。我急切的起身全然忘记身上衣物并不多的事情,我赤脚抛出房间没有看到马嘉祺。正当我以为他离开不见时,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出来怎么不穿鞋,很冷的知道吗?”他上来对我便是一阵念叨,脱下他大衣披在我的肩头,又将我横抱起。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埋进他的怀里闷闷的解释,“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所以,着急就没穿鞋对吗?”我点点头不否认。他从小路抱着我回到房间,我这才看清周边布置。

 

床铺摆满了娃娃,长桌放了两个花瓶插满了我喜欢的花。

 

“所以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对吗?我们熬到了?”

 

“是,我们熬到头了。”

 

我如释重负的笑了,不知何时眼眶氤氲,在喜悦与苦涩中我看到了璀璨的人生。泪打湿了衣衫,我哭的决堤。

 

那是快乐的泪水,是苦尽甘来走到头的欢愉。雨雾中我看向马嘉祺,哽咽的朝他说,“马嘉祺,谢谢你。”

 

谢谢你,救我。谢谢你,还爱着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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