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话与溯
三点时分,尚无倦意。
虽说夜宵与共,也不过啃了个玉米棒子,兴致或缺鲜有发言,烟酒茶水更是未沾,如此却不能眠,怪哉怪哉。
听闻他者,述我于山上两年自闭,结束在了那个偏远小镇里。
是也不是,客观来说,长久孤处的结果,便是为人之思识渐隐混沌,感知同欲臻至极境。
小镇虽小,却也不比山上清冷,人群所在,自是社会。再度与之接轨,如孩童游街,满目新奇,所见所闻,皆是规律。
规律即道,于混沌有启蒙之效,如此想来,自我之重塑确实是从那里开始,也一并赋予了课题意义。
尔后的小镇未解之恋情、理想主义之星宿、现实所在之锚点、星夜噩梦、啼露芙蓉、春城明兰... ...「我们」把自我的遗骸扔得到处都是,这里那里,每个平台每位个体都占了一份,只有凭依着真物补全的当下,才是唯一真我。
而她者意象,如苏城雨怜,傍身于自我,既为馈赠,也是困境。
真物恰似浮世花朵,我见犹怜之。
可绽放几何,非我所定数。
事之多少,缘之深浅。
夜已归隐,话仍未尽,却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