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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小城与她与他(上)

2021-08-09 20:49 作者:again-begin  | 我要投稿

*OOC警告

小学生作文

青石柳先生最近很忙,更新什么的可能会变得很慢,还请大家见谅,谢谢大家的理解。≥﹏≤

前面很长的一段都是半夜偷偷赶的,质量很难确保,青石柳也不求大家的三连了,给个阅读量也就可以啦,每个阅读量都可以加快(也许)更新!(ง •̀_•́)ง

“最终,还是来了啊。”我拉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深吸了一口乌云之下的昏沉空气,有点无奈的下了车。

“呐,博士,你知道吗?哥伦比亚好玩有趣的地方多着呢,我们先去逛逛?我请客!”一位长头发少女笑着说道,她空空如也的双手和满身包袱的我仿佛在宣告着谁才是上级。

“是啊,我付费。”我看着这个我面前的这个双手空空的少女,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卡夫卡,你看你清闲的,帮我拿一些行李如何?”

眼前的少女微做思考状,随即对我说道:“诶嘿,博士~你看,你让我这个小姑娘,帮您这个大人物去拿这么沉的东西,还要走那么远的路,这怎么说都不太好吧?”她笑着这么对我说道,还用手敲了一下她自己的头。

“......”

我拿着东西,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的向着罗德岛在附近设立的安全屋走去。

按着地图走到了有罗德岛标识的安全屋,出示了身份卡之后,保安人员很自然的给我们开了门。

在我的房间中,我放下了行李,稍微松了一口气,好几天的行程让我出了一身汗,当倒在浴缸中时,才算将一身的疲惫冲了下去。

“博士,哥伦比亚的局势有些混乱,我需要几个能干的人去调查新芝加那里的工人骚乱,而且我们也需要与当地的一些权贵人员联络,并获取一些订单,懂了吗?”那只猞猁如此说道

“哦,好的,那谁陪我一起去呢?”

“作为你自己的任务,人选自然是你认为最合适的人,在罗德岛目前所有的人员都可以经由你调控,当然,你选好后要向我汇报,去吧。”她仅说了这么一句,便又去忙她的事情,留我一人在干员的目录中查询

“阿米娅可以吗?”

“阿米娅不能陪你去,她毕竟是个孩子,最近要和其他的孩子们一起放松一下。”

“赛雷娅呢?她在哥伦比亚工作过,也是保卫科的,怎么说都是最好的人选吧?实在不行赫默也可以。”

“她和赫默先后请假了,上面应该有显示。”

“银老板呢?”

“他会抛下谢拉格的事情不管跟你一起去哥伦比亚的骚乱地带来一段不定期而且有风险的旅行?”

“将军呢?”

“他两周前被派遣到乌萨斯去保卫我们的一处据点了。”

“山呢?”

“他出去的时候跟你打过招呼吧?”

“……”

不是说我可以随意挑选的吗喂!

最终,我在名单中找到了一个不太熟悉的名字:卡夫卡

在哥伦比亚待过,还在地下混过,在基层有一定的人脉,对此次事件可能会有一些帮助,而且目前的名单上显示一直待在罗德岛本舰,‘事实上这个孩子也不错嘛’。我这么想着,就向凯尔希申请了调动干员的指令,这一次,她没有反驳。

于是我就带着卡夫卡上路了,不过她也是很“装乖”就是了,就像刚刚的搬行李。

“呼噜噜噜噜......噗,啊!”

随着浴室里的水没过我的头顶,强烈的呼吸困难使我从回忆中回归,猛地从水中钻出,深吸了一口空气后,悻悻的起来准备穿衣服。

“总感觉有点不适应呢。”我这么说着,看向了窗外那即便是晚上也能看得出的厚重的云层,“陌生的地区,陌生的人,幸好有个从本舰一起过来的卡夫卡,不然一个人在这些陌生的人群中会更加的寂寞吧?”

就这样,我回到了房间,静静的想着,睡着了。

“铃铃铃!”,第二天清晨,我被我自己定的闹钟给吵醒了。

“嗯——”随着我长呼一口气,在床上翻了个身,舔舐了一下嘴唇,随手摁掉了正在响的闹钟

‘五分钟’

我在心中这么默念道,当然,我也不会期望五分钟之后我能真的醒来。

“哈喽!博士!”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随之而来。‘卡夫卡啊’我这么想着,没有理她。

“博士起床啦!”她如此说道

我没有搭理她,迷迷糊糊的说了句“五分钟。”

“那五分钟之后博士就能够醒过来了吗?”卡夫卡问道

“当然———不了,让我多睡一会”我有气无力的说道,最近几天的行程确实劳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这么精力充沛的。

“嗯......”卡夫卡的身子迅速靠了过来,在我的耳边对我说道“博士~”

“你要是不醒的话,我就翻看你东西喽?”她如此说。

我在睡梦中猛然惊醒,然后仔细想了想没有什么‘可疑’的物品后,“卡夫卡,除了那一包是我替换的衣服外,其他的你爱翻什么翻什么好吧?”放出这个极具挑衅意味的话后,我便又躺下了。

“唔!”她看我还不为所动,就真的翻看起我的的东西来,不仅翻看,还一边翻,一边的把我的东西大声的念出来。

“哦,笔记本啊,嘿嘿,上面会有什么秘密呢?《讨论矿石病与体内血液所含浓度的对比》《阿米娅近期的身体情况》《泰拉XXXX年X月X日罗德岛本舰全体会议记录表》唔......换一个”

“相片,阿米娅和凯尔希的,呼呼,为什么上面没有博士你呢?”她笑着对我说道

我照样不为所动

“唔...真的都是些无趣的东西啊...嗯?这是?”她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整个屋子里只有她翻找我的东西的声音。

“嘿嘿嘿,博士,这是什么呢?”她一脸坏笑的凑了过来。

我忍不住了,转身去看她究竟拿了什么东西。

我偷带,额,其实也不算是偷带的,几小盒理智液赫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额,你拿这个干什么?”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嘿嘿,博士啊,我看你天天都喝这个,这个的味道一定很不错吧?”她如此说道,脸上挂满了得意的笑容

“那是,作为罗德岛的领导人,我喝的东西能有难喝的吗?”我说道,当然,真难不难喝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不过面对这个女孩嘛,说不说实话就两说了。

“唉,好喝就给我留一份嘛,你看你都带了四五份这个呢!”

“唉,好吧。”我有些无奈的说道,顺便随手摁掉了正在响的闹钟。

只见她撕开封口,先用鼻子闻了闻,说道:“嘿嘿,不愧是博士啊,都能够飘散出一股清香。这就是上流人士的饮料吗?”

我没有说话,耸了耸肩。

我已经能想象出她那痛苦的样子了,为了避免随之而来的报复,我准备快步的走出房间

‘这个傻姑娘啊’,我这么想着

正当我刚走出房间时,就听见了“呸,呸”的声音

‘呵呵’我如此想着,又加快了脚步

随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凉意也越来越重了呢,哈哈哈,哈哈......

“博士,您的这身衣服怎么?”一个干员好奇的问我

“哈哈,你看,哥伦比亚不是都流行这叫什么,嗯,乞丐装嘛不是?昨天来到了这里果然名不虚传啊,所以为了随大流我就在昨天晚上剪了剪,没剪好就剪成这样了哈哈。”我用手搔着头,一边解释,一边看看罪魁祸首

“可是刚刚楼梯上的叫声是?”

“哎呀,我昨天剪得有点晚,所以今天早晨有点困,一不小心就跌,跌,跌,跌落了”我有些尴尬的说道

“哈哈哈哈,博士可真是不小心呢,在我们这里还没有住习惯吧?”

在众多干员的笑声中,整个安全屋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吃过饭后我和卡夫卡就要去调查几天前的骚乱了,收拾好行囊,准备好必备的物品,从安全屋中里离开,前往相应的几个工厂。

 “工厂啊...”卡夫卡在路上时一边心不在焉的玩着魔方如此说

“工厂怎么了么?”我边走边问,因为最近的事情,公交车等公共的交通载具都已经停运,只有少数记者等一些人的车辆才敢在这两地穿梭,而双方的边界已经被层层围困。

“我们这样单枪匹马的话应该进不去的吧?”卡夫卡突然来了一句

“嗯,虽然主要的路线都在对峙,但是我们的干员从地图上指出了一个秘密路线哦。”我从背包中拿出了地图,指出了上面的一条小路

“博士,你这就不懂了吧?”卡夫卡这突然的这一句话突然把我弄的摸不到头脑。

“如果连你们这些在千里之外的组织都能够知道的话,连地图上都有的地方,又怎么能够被称为‘秘密’呢?”

“那么,你有什么办法呢?”即便有些不信服,还是如此问道。

“这样,我几年前来过一回,工厂正好还是这个工厂,这么一条地图上都没有的小巷,来,博士,跟我来。”少女如此说到,收起了她正在玩的魔方,向我伸出了手。

我向她看去。

阳光透过房屋与少女的头发,照耀到我的我眼中,小小的身躯伸出的手,也是小小的,很想让人握住,她的那双眼睛虽然并不温和,却非常的有神,就这样看着我,而脸上的笑容也非常灿烂,得意而又自信的笑着。突然而来的微风,吹来了一阵微芳。

我不禁愣住了神,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

“博士?你不走我可走了啊!”

少女有些生气的说到。

“好啊,那走啊。”当我反应过来时,我这么说道。

我默默的牵住了她的手。

少女的手,娇小而温暖,而且软软的。

在卡夫卡的引领下,明明地图上标记为不可通行的地区,却凭空一样的出现了一条看上去根本不可能是路的“路”,当然,这条路也是很不自然的在不可思议的地方总能够继续通行,我不由得有些钦佩这个女孩了。

“当当!这就是博士你要去的工厂了吧?我可是也有朋友在这里呦!”卡夫卡自豪般的像我展示在走了许久之后的显现出的庞大工厂,不,也许是我们的情报有误,因为叫它工业区也不为过。

‘这就是哥伦比亚最大的工业城邦的力量吗?’我如此想到。不过卡夫卡仿佛对这些耸入云端而又林立的烟囱早就见怪不怪了,她熟练向里面的某个厂区走入。

“喂!卡夫卡,你在干什么?”我大喊

“我要去见我的朋友们啊”卡夫卡停下脚步,回头来解答我的问题。

“可是现在是骚乱时期,万一你被误伤了怎么办?”我向她表达着我的担忧。

“嗯?博士,你是在关心我吗?”卡夫卡有些嘲讽地语气说道。

我被这话整的突然不好意思了

“才没有,就是,有一点担心......”

正当我们在说话的时候,突然从工厂中冲出了一群手持武器的人,将我们层层围了起来。

“你们这些哥伦比亚官方派来的,又是来从我们的这里了解我的底细的的吧?!我警告你们,不要妄想着让我们有一点退步!”其中的一个人向我们大声喊道。

“不是的,我们不是政府的人!”我大声喊道到,即便在混乱之中没几个人听

在骚乱之中,有一个人猛然间喊道:“这不是卡夫卡么?”

大家停止了骚乱,纷纷开始观察起他们面前的这个女孩子

“是吧?卡夫卡?”一个人试探性的问

“哈哈,是啊,大家也可真是‘热情啊’”卡夫卡回答

“啊,卡夫卡,你也是来劝降我们的吗?如果是,我们可不会领情的。”

“当然不是,我们是来‘帮助’大家的。”

“那可能就是我们最近太紧张了,对了,这是?”

“被迫找了份工嘛,上司。”

“上司?那你究竟是?”

“制药公司,效果挺好的,还便宜,我用着的。”

“拿进来看看吧”为首的那个人最后说道。

我们进入了厂房之中,这个厂房与整个厂区是出人意料的庞大,而且更加令人震惊的是,这里的厂房有基本都有九、十层的样子,而且各个里面的作战物资齐全:近战武器,食物,水,甚至还能够****,而且每个窗口的玻璃都被支撑起来,窗口用上了沙包垫着,作为罗德岛的作战指挥官,我可以很负责的来说,这栋,不,这片厂区,不动用真正的军队,不计毁坏与伤亡的强攻的话,是决计不能攻入的。

“里德!嘿!里德呢?”卡夫卡进来了就开始喊道

“小声一点啊喂!”我想道

“主席啊,主席目前正在从维多利亚回来,他好像是要联合维多利亚,莱塔尼亚与乌萨斯的人们来声援我们。”那个看起来是头头的人如此说

“想不到啊,里德那家伙几年没见成官了”卡夫卡说着,脸上笑着,说道:“话说你们这里有什么缺少的物品吗?”

“药有吗?我们目前挺缺少药品的。”为首的人说道

“我们就是卖药的。”我从包里面拿出了几剂药剂,“这个是抑制矿石病的药剂,我们研发的,试试?”

那个人面露喜色,但是又很快地恢复了扑克脸,说道:“钱呢?一剂多少钱?多长时间可以送到?”

在我们还没有谈完时,哥伦比亚的政府军就已经打上来了

“哥伦比亚的政府军上来了!”一个人气喘吁吁地

“全体人员,就地转入防御状……你说,谁上来了?”

“我说,军队上来了!”那个人用更大,更沉重的语音说了一遍。

原本正在各就各位的工人瞬间停了下来,从纷繁嘈杂,到一瞬间的鸦雀无声。

没有人说话,但是我很清楚,只有对付警察和哥伦比亚州民兵交战的工人,他们心正在动摇,没有人敢直面攻城炮的进攻。

“我们,该怎么办?”每个人都死盯着这位首领,一双双眼睛,或者说,每一双眼睛,时间的流逝在我们这里仿佛停止了,外面嘈杂的步伐,更在衬托着恐慌蔓延。

“博士,你能吗?”一句好似从深渊之中传出的话,把我拉回的现实。

“恩?”我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我说,博士,你能领导吗?”

我突然回忆起了一位女孩,那位棕色长发的女孩,那位总爱笑嘻嘻装乖的女孩。

“卡夫卡,你的意思是?”

“帮助我的朋友们啊!”卡夫卡的声音几乎把所有的人目光都被引了过来。

我有点犯难,

更被全部的人盯着有点不知所措。

我看着这个在求我的女孩,

还有所有盯着我的人,我跟他们素不相识。

但是我很清楚,如果不帮助他们的话,军队是不会找我麻烦的

但他们和他们的家属可就……

如果我帮助他们的话,那我可就……

我又看了一遍他们,我感觉自己现在呼吸困难。

我……

“我帮!给我整出一张资料表,还有,把我领到你们的作战指挥室中去!”

“大家,快点行动起来啊!这位很可靠的!”少女也在帮我宣传

那位领导人也喊了起来:“大家,听从命令,快行动起来!”

原本寂静的厂中又嘈杂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只能让人听到匆忙的脚步声——与越来越近的军靴声,虽然这可能只是我的幻听。

很快的,我被领到了一张桌子旁,上面有一张地形图,与上面的勾勾画画的铅字,旁边还有几个人盯着我。

我没有理会他们,立刻开始研究地形图与作战规划。

“军队、军队、军队。”我这么默念着,开始研究怎样去阻止这次进攻

跟军队作战的经验我也有,乌萨斯和维多利亚的军队我都打过,但是,再怎样说,也都只是斩首行动的那种精英部队,而不是这种可以车轮战术的常规军队,而反观自己的部队...作战经验也不足,而且,士气低落。

“他们把炮拉上来了!”有人这么喊道

“什么炮啊!”我如此喊道

“就是炮啊!”他如此答道

军事水平也不行......

但是他们依然选择反抗哥伦比亚

“把人放进来!”我如此喊道

“你说什么?把人放进来?你是来害我们的吗?”有人向我喊道

“如果把军队放进来,一,他们不会每个人都了解我们的厂房内部构造,用每一处抵抗他们,二,如果军队进来了的话,他们的炮就用不到了啊!”我向他们解释

人们听从了我的建议,将大门打开。

很快的,军队冲了进来,而他们的炮则没有再发射了。

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瞄准着闯进来的入侵者。

“传下去,一人一箭,不准放空枪!”我小声的说。

很快的,在经历了一阵枪响之后,整个厂房之中再次陷入了寂静,而最终的结果为————所有闯进来的军队尸骨无存!

“呼”我松了一口气,看向了卡夫卡

可是,为什么她在向我张嘴?

她在,说什么?庆祝么?但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高兴,相反的,她的脸上是紧张。

一个圆柱形的东西砸到了我十几米远的地方,

什么东西?

轰!”

‘怎么了?’我不太清楚过去了多长时间

当我意识到了之后,我看到周围的都是黑暗

我想要醒过来,但是,身体不听从使唤,我眼前什么都没有

好像有什么东西到我的嘴里来了

软软的,湿湿的,味道,很熟悉,是——理智液的味道?

随着那种异常刺激的味道贯穿我的味蕾,我的四肢又重新回归了我的控制

很快的,我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了满脸红色,却又死死的盯着我的那张脸,我又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张了张嘴,却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状况怎么样?”这是我所说的第一句话

“状况已经得到缓解,敌军下去了,刚刚的那发炮弹是最后一发了,里德也回来了。”那位原本是领导模样的说道。

我这看着他,又看了一眼卡夫卡,可是她却很快的把头转了过去。

我也有点尴尬...

在与领导人里德进行了愉快的交谈后,很快的,与他们进行了药品的交易,他显现出了一个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精明,与干练。

在回去的时候,我和她也是一声不吭的默默的重新走在了我们来的时候的路上,也没有什么交谈。

“呜呜呜——”一个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即便可以听出他在拼命地憋着自己的声音,但是声音却依然传了出来,而顺着声音摸索过去,一个孩子在角落里面哭泣,而他身上,则有很多道伤痕。

“怎么了?”还没有等我开口,卡夫卡便很快的凑了上去与他交谈。

他看了看她,墙那边退了几步。

但是这几步,好像对她的伤害特别大似的,有点吃惊的愣了一下,略显尴尬。

“卡夫卡?”我试探的说了一句“人家孩子害怕一个陌生人不是很正常的吗?在再试试啊。”我如此说着,转头又看看那个可怜的孩子。

卡夫卡又去试图同他对话,但是在经历了很多次尝试却终以失败而告终,卡夫卡可以明显的看出来有些丧气。

“你为什么这样呢?你的爸爸妈妈呢?”我试图同他对话,但是他,仿佛哭的更厉害了。

“诶?别,别哭啊,等等,等等,到底怎么啦?”我看着这个目前声音越来越大的孩子,和旁边一直有点,嗯,尴尬的卡夫卡,显得有些不禁显的有些手组无错。

‘这,这,这个可太…’

‘啪 啪 啪’随着几声似鼓掌而又非鼓掌的声音传来,我迅速的警觉的向那个方向看去,而来者,则是一位穿着当地黑帮统一穿着的衣服。

脸庞略显消瘦但清爽,身材略显老态却很高,黑色的西装与他身旁的一群人衬托着他的地位,而那双像鹰一般令人虽不至于不寒而栗,却也能让人感觉到浑身不自在的眼神,先是扫了一眼我,再转到仍然咬紧双唇,略显窘态的卡夫卡身上,嘴角微微的上扬。

“呦呦呦,这不是卡夫卡这个小*哥伦比亚粗口*吗?诶?看看,都看看啊,你这个小*哥伦比亚粗口*哪敢再回来啊?谁给你的胆子啊?嗯?”

那个人一张口,一种极为魔性的声音边传到了我的耳朵之中,那种男性低沉,却又磁性的声音,一种青年人的活力的声音。

卡夫卡在看到那个人后,双腿略显不支,向我无力的走了几步,然后一把搀扶在我的胳膊上。

“哈。”

一声很明显的喘气声传了过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来了的?”

一句略显沙哑和无力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与那个魔性的声音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而我低头看此时的卡夫卡,与她之前总是充满活力的样子不同,现在她的眼睛中充满了疲惫,与恐惧。

“我是怎样知道的的?你还不明白吗?这可是我的地盘啊!”

说着,他身旁的人挪动了脚步,向我们走来。

“跑!”我第一反应说道,说着,拉着卡夫卡的手便跑了起来。

跌跌撞撞的逃亡开始了,即便我根本不熟悉这里。

‘好乱’我是这么想着,在一个七拐八拐的废墟之中,胡乱的窜着,我只想拜托掉他们。

“哈,等,等等!”卡夫卡如此说到,回头看她,汗水早已丝丝的渗出她的皮肤。

“怎么了?”虽然我这么说着,虽然有所放慢,但仍没有停下。

“孩子,孩子跑不动啦!”

“什么孩子?”

再回头,那个小男孩还跟在我们的后面,更后面也许几百米左右,又或许几十米左右,那群人就已经要追过来了!

怎么办?

‘把孩子扔掉啊!他跟咱们什么关系啊!’一个想法从我的脑海中冒出。

‘我们是罗德岛!我们不能够抛下任何一个人!’另外一个想法随之冒出。

大家也都越来越累,我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是出口

‘也许,把他们吸引到我这里来,让她们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到了,但是我认为这有可能性,我仍然可能跑,但是孩子们就不一定了。

“卡夫卡!”我向她说到“如果可以的话,脱离我,领着他躲起来!”

“可是博士你?”

“我来引开他们!”说着,我和她们分开了

“记得多跑一会藏起来!罗德岛安全屋汇合!”

我相信她,她虽然不是凯尔希那样的‘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但是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失败的道理。

我逐渐放慢了脚步,不一会停了下来,双臂支撑着弯曲的双腿,喘着粗气,装作累的走不动的样子,在后面等着他们,当然,如果他们不来了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过越来越嘈杂的脚步声则告诉了我这是不可能的。我认为他们看到我了。

我又奋力的向前跑去,要将他们甩掉,而在这混乱的废墟之中,我也默默期望着不要走到死路上,但我的运气终于耗尽,一面墙出现在我逃亡的路上。

脚步越来越近。

‘他们为什么还在追啊?’

我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绝望的看着那堵厚重高大的墙,那堵明显已经超越了我跳跃的极限墙,摇了摇头,双腿早已在奔命中酸痛无力。

‘结束了,不过他们应该也不会那我怎样。’

这是我认为的最后的保底行为,我跟他们素来无冤无仇,他们也没有理由敢公然来找我的麻烦。

‘还有机会吗?’我想着,幻想着有奇迹出现,观察着四周,却又老实的等待着所谓的“命运的降临”

一根横插在房子上的钢筋引起了我的注意

也许

我跑了几步,够了上去

顺着这个钢筋,脚顺利的接替了握着的手,顺着发力的惯性,奋力的一踩,扒着了墙的正中央的位置,扒到了墙的中间靠上的位置,而那根钢筋则顺着我的发力轨迹与地面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刹那间,再借这种作用力,艰难的爬到了这堵墙的顶部。

‘下不去了’

我看着这有八九米高的墙,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我后悔着自己的莽撞——既然上不来,那又如何才能够下去呢?

脚步声的声音越来越近,而且这回不同的是,那种声音,已经不再是单纯地皮靴声了,更加的沉重,与铁器相互碰撞的声音。

没有时间犹豫了,咬咬牙,在简单地确认了下面没有什么能够致人伤亡的利器之后,便闭上眼睛不去看那该死的高度,松开了手,翻了翻身,做出了保护的动作之后翻滚了下去。

天旋地转,我不知道这种行为属不属于某种意义上的*炎国情理贬义词*,一秒?两秒?摔落当然用不着这么长的时间,先是腿,再是胳膊,一种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毫不留情的打断再整合到一起的力量使我痛苦万分,我想叫出来,可又害怕被发现,心脏猛烈地跳动与一直冲脑的紧张感不断告诉我我还活着,并且还处于危险之中。勉强睁开了眼,呼噜了几声,伸了伸胳膊——右胳膊几乎动不了了,再尝试用左胳膊扶着墙站了站——腿倒是能够动,当然,也仅限于能够站起来微微的走动罢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贴近这堵墙想要去听听这群人之后要怎样。

“怎么办啊?人跑了!”

“*哥伦比亚粗口*,我都说了,一群人别熙熙攘攘的一起跑!我*优美的维多利亚语*跑得快!一群人凑什么热闹呢?”

还没等那人说完,便有人插嘴了

“呦,瞧把你能的。你们几个人单枪匹马的搞什么高手呢?你们的战斗力几斤几两哥几个还不知道?追上了就是被暴揍一顿的命!”

“你小子敢顶撞我是吧?你瞅瞅你拿五大三粗的样式,跑的还不如我快!再说了,我都说了,抓个活口,抓个活口!你们非得去拿这该死的铁器要弄死他!你看看!抓都抓不住!”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不禁一惊,感叹自己最后做出的这个决定让自己逃出生天,同时暗暗的希望卡夫卡千万不要被抓住,再稍微歇息了一会之后,缓缓地站了起来,开始摸索回去的路。

“卡夫卡,我回来了!”这是我拖着身体进入罗德岛安全屋的第一句话

“博士!哎呀您可算回来了,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来来,我来给您包扎一下。”一名干员见到了我,立马迎了上来。

“卡夫卡呢?”我忍着疼痛四处张望,想要找到她的身影。

“卡夫卡?卡夫卡没有回来啊?您不是和她在一起吗?您身上的这些伤怎么这么严重!您需要来一次检查啊!”

“她没回来?”我不禁眉头一皱

“是的,她没回来。”她看我可能严肃起来的神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我得心头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

也许我的判断有误?

如果现在再仔细回想一下的话,隔着那堵墙,我根本不知道到底还剩多少个人是在追我。

我也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的“底细”到底有多少

如果真的是他的地盘,我们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逃出来呢?

大意了!该死的我!我将自己想当然的带入了,居然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我,我”我从体检台上滚了下来,想要去门口。

“博士!”护士的呼喊将我从我的脑海中唤了出来。

现在不是上脑的时候

我用仅剩的左手划了份计划图,覆盖了整个新芝加的移动城市,用了一半以上的干员来执行这次行动。

“博士,您擅自动用这么大量的干员可以吗?”一名干员这么问我。

“这不是擅自行为,这是紧急情况!灵活运用!”我说到,随后便被我身后的干员一头摁倒在了治疗舱里。

当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大概从中躺了几个小时吧,我舞动了一下自己身体,疼痛感在没有那么严重后,我便起身走出了安全屋。

各个小组都回来了,而调查的报告则表示没有一个小组看到了卡夫卡,就仿佛她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不能出去像个无头苍蝇乱窜,毕竟一群人找也找不见,新芝加可不小,而且好像惹到了某个大人物,安全屋能不能再保障安全也是个问题。

等啊,等啊。

头上的乌云越来越浓,在不经意之间,风声渐起,随之而来的沙尘与枯枝败叶,吹拂着站在门口的我,也吹拂着路上开始走的急急忙忙的行人,吹走了本就日在减少的温度,吹来了迷人眼的沙粒。

空气中的水分越来越多,远处传来的低吼着的雷声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做最后的预警,在阳光已经几近穿不过,亦或者早已无心来照耀这里的心情下。一束,白紫的光亮代替了昏暗的阳光使人看清了街道;一声,如同高性能炸药般的巨响仿佛要令人心胆俱裂。

一滴,我的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两滴,我开始抬头去观察是否开始下雨,三滴,四滴,五六七八,越来越密,越来越多,而且也么没有最开始的那种轻柔,说着是滴,倒不如说是砸,狠狠地砸到了你的身上,砸的人生疼,这哪里是雨!分明就是液态的冰雹!这虽然并不属于认定的天灾,但是仍然令人难以接受。

“博士,我们的最后一个小组也回来了,依然没有卡夫卡干员的消息。”联络员以一种奇怪的口气对我说道。

“你们先去干别的吧,我想再在这里待一会。”我如此说道,即便狂风暴雨吹打的人抬不起头来。

“可是”那名干员还想说些什么

“没有可是”我冷冷的说了句,这是在我不成为无头苍蝇乱窜的情况下,唯一能说出的话了

那名干员默默地走掉了,同时带走的,还有我的‘希望’

‘她这么熟悉这里,一定是找到安全的地方了。’

‘她一定和那个孩子躲到她认识的人家里了’

‘也许是风太大了,她提前的找好地方躲雨了’

‘可能是被什么人收留了吧?’

‘就算是被那群人抓住,也不能说直接就处死吧?’

我才意识到,我原来对这个女孩的了解是如此少,少到我带她来仅仅是想要她带来的增益。我不了解她,不了解她最起码的的人际关系,不了解她和什么人有仇,我早应该在那个男人和她相遇的时候就了解到这个事情的危险性的,不不,也许应该是跟着她进入战区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带着一个孩子一般的干员进去的危险性。

‘也许她不会再回来了,不论什么原因。’

我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敢再去往这个方面想,但是就跟禁区的诱惑一般,越不想去想,就越要想不要去想什么,就越想这件事。

我的脑中想出了她是怎么消失得了,毕竟哥伦比亚的黑手组织可是数一数二的,很多是从当年的新大陆开辟时过去的叙拉古人,轮残忍程度,也不会亚于叙拉古。

但这样的组织,她又是怎样进去的呢?又是怎样被说“胆敢再回来”呢?

这个女孩子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大,越去想,越神秘,越上瘾。

但是她已经不在我身边了。

“博士......”

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刺透了打雷声与下雨声,传进了我的耳朵中。

我转头望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到了我的视线中。

“卡夫卡!”我喊到

她那金黄的瞳孔中充满了疲惫,声音早已软弱不堪,失去了当初的活力,衣服被划的破烂不堪,到处血迹,鲜亮的棕色头发,也在暴雨的轰炸之下黯然失色,她是淋着这样的大雨走着回来的。

听到我喊她后,她又即为勉强的从她那张疲惫,惊恐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根本不属于她,像是专门为我而展开的笑容,嘴唇动了动,没有说什么,亦或是雨声的太大了,根本没听清。

我急忙走下去去接她,但她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一种以血,雨水和其他的东西组成的血泊。

“我回来了。”

这是她在倒下后,或者说我过去后唯一听清的一句话。

着急,气愤,发狂,暴躁,这是我回来后的反应,也是她进到疗养仓中后我的脾气。

“我问你,全哥伦比亚最大的黑帮头子是谁?”

“博,博士,那,那个,我们,我们真的,真的真的不便透露啊...”

“为什么?为什么呢?”我在这名可怜的干员面前伸着脖子反复的追问道,每说一个字都会向前跨一步,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怒目圆瞪,恨不得前面的这个干员就是那个男人伪装的,然后抓住他,狠狠地将他赶出哥伦比亚,将他赶到萨尔贡的焚风热土以南,或乌萨斯冻原之北,亦或是抛至伊比利亚的大海之中,直至将这个可怜的干员逼入墙角之前,我都像个神经质发狂一样展示出了我那副可怕,可悲,又可笑卑鄙的形象,自己的无能导致了干员的严重损伤,而现在不仅没有去营救,没有去找那些势力报复,却躲在安全屋里逼问着属于自己那一方的干员,根本不像罗德岛本舰亲自派遣的高级人物,当然,现在的我也不会在意我的形象了。

然后,我看着这个面露难色的干员,想到了一个最无法令人拒绝的原因:“家室”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这里,不过这也的确有确切的理由,很多安全屋都是雇佣的当地人员作为临时干员,而真正的罗德岛外派干员也在这里驻扎多时,早已结婚生子,而现在如果暴露这些事情,我们大可以解决完之后大摇大摆的返回本舰,而他们,他们的家室则不可能不会受到随之而来的报复,就算是我的行动没有成功亦是如此,他们会承受严重的附带损失。

“我,我”

我感到愤怒,

我感到无能为力。

卡夫卡出仓了,两天后。

我把她抱到了她的床上,一间没有丝毫女生味,甚至是只有窗口的那一盆绿植才能够体现出生气的房间。

我坐在她的床边,不知所措,水果和花束就静静的放在床头柜上,仿佛像一场......祭奠。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

我摇摇头,坚决的拒绝了自己的这种想法,既然都回来了,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呢?对吧?对吧?对吧?

没有人回答我,没有人敢再来接近我了,除了必要的流程之外,没有人再敢来进入这间房间了。

没有人敢再来这间房间了?

想到这里,手不禁动了起来,默默地拂过了卡夫卡那已经放松下来了的脸庞,理了理她的头发帘。

‘好舒服’

女孩子那温暖柔软干燥的脸庞令人欲罢不能。

‘没有人的话,手也是可以的吧?’

我这么想着,像个小偷一样悄悄地,悄悄地靠近了卡夫卡的手。

在极为静谧的房间之中,就算是手与手之间的摩擦声也很是响亮,但是这个摩擦声也激起了某个不可描述感情。

心里痒痒的,每根手指头的触感都好像传到了心脏,像有东西在上面爬似的。

‘也许还能再进一步吧?’

我这么想着,身体也照做了。

‘你这么不觉得可耻吗?’

另外一个声音制止住了我

‘你觉得你这样做让你觉得很厉害是吗?’他大喊到

我停了下来

‘你还有良心吗?哪怕一点点?你去欺负这样一个孩子?昏迷了的,因为你的错误而昏迷了的?’

我最终停了下来,

他也不再发话。

但是,我依旧望着她,不知道怎么办。

                                                                                         ——未完继续



图片来源于网络 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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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柳先生感言:啊,总算是从准高一的狂热的预习之中脱身了啊啊啊啊啊。而且这篇文章也算是大大的超出了原本计划的工作量,原本计划一篇文章完事,但是很明显的所有内容还没有讲述一,所以会分为上下,或者小概率会分为上中下三个部分来写,也不求大家的点赞三连了,也欢迎大家的催更,青石柳先生只要能看见都会回复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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