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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机四伏(31)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活泼爱撒娇羡,重生双洁不虐,ABO生子

2021-04-27 01:57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魏婴一边随意哼着不成曲的调,一边翻看蓝忘机让白果送来的账本——自觉已成为西院主人之一的魏主君迫不及待地开始行使“主权”——把管理西院银钱进出的活儿抢了过来。

        “三千四百六十一两……九十三两……”魏婴偶尔停了哼调,一手翻账本一手拨弄一把鎏金算盘,手指起落间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阿月小心地端着一个汤盅进来,看魏婴笑眯眯的样子,心情也不由轻松了些:公子,该喝汤了。os:希望这次能用多点……

        魏婴在纸上记下一笔,随口道:嗯嗯,放那里吧,我待会儿便喝……七百又四两~

        “待会儿爷要回来了,若是发现您又劳累过度,这账本可就……”阿月揭开汤盅的盖子,浓浓的鸡汤味窜进鼻子。

        从塞满了宝贝银子的小脑袋里挤出一点缝儿预想了下蓝忘机可能会摆出的冷脸……魏婴恋恋不舍地放下笔,目光在账本上停了又停,最后还是慢慢伸了个懒腰:好叭,不能白费了二哥哥的心意……os:差点忘了,这盅汤前前后后花了至少几十两……好生金贵!可不能浪费了。

        “好香啊~”魏婴走到桌边,腆着腰低头瞧那汤盅里金黄色的银子……鸡汤,油花已被撇得干干净净,几枚红色的枸杞在汤面上飘着:卖相不错,值个几两。

        “这是爷特地让人买的老母鸡,按老圣手的叮嘱熬了一个多时辰了。公子尝尝!”阿月哭笑不得,又趁魏婴去净手的空隙,慢慢把鸡汤舀进碗里,再把汤匙轻轻放进去。

        “阿月,我刚看了帐,这母鸡熬了汤都是一样的,可不必买这种黄金鸡,一只就得十几两银子呢……”魏婴端起碗闻了闻,还是没忍住,心疼地念叨了一句,尝了一口后眼神倏地亮了,又尝了一口咂咂嘴:好甜!好喝~

        阿月看他喜欢地不停嘴,比前段时日用膳时只随意吃两口便放筷子强了太多,嘴角已满是笑:白果说了,这鸡贵有贵的好——不仅要在干净竹林里放养,每日吃食里更是掺进了许多补身药材,积年累月下来,这药性都渗进了血肉里,熬来的汤药性更足、却又更温和,比那些什么养身药膳还强些呢!

        “咦?可汤里肉味、药味儿都很淡,香香甜甜的又不腻。”魏婴舔舔唇把空碗递给她,有些好奇。

        “这便是这药鸡的妙处了,若不是爷有本事,还抢不回这十几只养了三年以上的老母鸡呢!这鸡不好养,城里各府各家,都排着队等它出笼,好买了去孝顺老人或送礼讨欢心……只这鸡喂养时日太短,吃再多也无用,年份大的却又难得,故盯着它们的贵人真是不少!不过这鸡再金贵,也是公子喜欢才值钱。这半月来您食欲不振,可把二爷担心坏了。”阿月一边说一边把剩下的汤全盛了出来,看魏婴没拒绝地接过去,不免有些懊恼未再熬多些,难得他愿意多喝。

        “让你们担心了,我也不知为何,就是没胃口。但这个又香又甜,真好喝!”魏婴满足地饮尽最后一口。

        “喜欢便日日做。”刚跨进屋的蓝忘机听了直接吩咐道:阿月去找白果再多买些。如今还剩几日的?

        “够了够了!不是还有几只吗?”魏婴赶紧阻止:我胃口都回来了,如今什么都吃得下!再说鸡汤太补了,吃多了也不好……

        “这只刚做了一半,今晚还能再熬一份。厨房里那些熬半个月尽够。”阿月在心里快速算了一遍回道。

        “那吃完半个月,之后肯定不用……”魏婴插嘴道。

        “那便再去订够主君出月的,放到别院去养着。”蓝忘机一锤定音,阿月点点头。两个人完全忽略了某人的意见。

        魏婴看阿月麻利收了盅碗便走,不禁回头看看书案上的账本,心肝颤了又颤,当着难得有笑意的蓝二爷面去摸已鼓起明显一层的肚皮嘀咕:瞧瞧你,真是个吞金兽!以后出来,若没你父亲赚钱本事,咱家可太亏了!

        这个小财迷!也只有看到账本才精神百倍了。蓝忘机把自己手轻轻搭在他手上边,温声问道:今日算得开心了?os:自回到西院便闷闷不乐,鸟儿胃口、猫的睡性,一说就耍赖……若是以前,我早就治他了,如今只能哄着供着,哎,真是养了个小祖宗!

        “如果你答应我不再买那药鸡,我便开心。”魏婴瞟他一眼:你不尊重我!

        还未等蓝忘机狡辩,魏婴便嘟着嘴:内宅小事不该我这个主君管么?乾元负责外院大事便好。

        “你的事,不是小事。夫君负责赚钱,夫郎负责花用便好。”蓝忘机亲他家小祖宗的嘴堵住了他下一句,这招近来很是管用。

        果然,魏婴红着脸乖乖地被他牵着走,只没过一会儿又叹气:夫君的银子不是投出大半去做大事了么?剩下的也并不多。可主院那位,不知怎的知道咱们西院有大笔丰厚银子,总变着法儿诱我。是不是院子里的钉子没拔干净啊?

        蓝忘机闻言皱了皱眉,又在魏婴发觉前舒展开来:不必理她。那边再找借口寻你过去,你便让阿星去打发了。

        “我已避了好几日啦!二哥哥,你不知上次,她那眼神直勾勾地往我肚皮瞧,吓坏宝宝了!东院生不出是蓝曦臣没本事!怪咱们咯?!但总不出院也不是办法。不如夫君告诉我,近来有何打算?”魏婴跟着他的步子,在院里绕圈圈。这是那位特请来照看魏婴身体的老圣手嘱咐的,每日两回,说是魏婴身体偏娇弱,不利于养出健康的胎儿。只有坤父身体强健,肚子里那个小的才能发育更好。魏婴听了这话,之后再懒困也是要走够那些圈的,便是他想发懒,蓝二爷也会牵着他去走。

        “京城蓝家那位承宗嫡长子时日无多,她怕是想用银子疏通疏通,寻门路把蓝曦臣过继到宗妇名下。”蓝忘机挑明魏夫人的谋算。

        “又不是菜市场挑鸡蛋,一宗之子何等重要,品性、能力必得一一考察。蓝太师再怎么说也是三朝元老,怎会因哪支旁系有钱就选他家后辈承宗?未免太过儿戏!且嫡支中其他人,不是我说,向来是无利不起早,怎会如此好谋算?吸血蚂蟥般人物,往年都常寻些乱七八糟的名目来家里索要“供奉”,这次选拔宗子,要不把咱们这些旁支骨髓榨干了,怕都不会散吧!”魏婴撇撇嘴,继而很是不平:但是吧!承宗之位还是挺值钱的!与其选蓝曦臣那个考了几次都未中进士的草包,还不如倾云城全族之力推二哥哥去试试……虽然咱不屑!典型的“我可以不要,但不能没有”的心态。

        其实蓝曦臣参加会试也才三次——第一次只为适应考场氛围;第二次则因身体不适落第;第三次便是这回了……两年一次的会试,按他这个年纪,能去三回,已算得上年少有为,前途有望。

        可魏婴只要一想起蓝忘机错失的仕途,便心里难受。即便是蓝忘机自己放弃了继续科举,选择跑商……那也肯定是蓝氏逼的他不得不如此!就是蓝家人的错!偏心的魏主君心里哼哼道。

        “蓝氏旁系里比较强的几支,银钱都不缺。而云城蓝氏能被嫡脉高看两眼,唯靠了云深书院的清名,若蓝曦臣此次高中,又有姻亲金家暗地相助,被选去承宗也不是不可能。”蓝忘机按魏婴步调放慢脚步,陪着魏婴一圈圈走着:她使了银子上去,便是以自己之心度他人之腹,极怕此事有内幕或不利于蓝大公子。再说金家——它再有钱,也没有一开始便替儿婿花钱的道理,金家后辈太多了,不缺好苗子,没看到利益金家定然不会出手,况且金家怎敢明面插手蓝家宗族大事?

        “要让我知道,谁透露了咱们的家底儿……我必不饶他!”魏婴发狠道,又担忧地望着蓝忘机:这种关乎整个家族的重要之事,若家里族老和蓝老爷被她拢去,咱们不得白白便宜了东院?那可不行!二哥哥我警告你,西院可是归我管的,没经我同意,不准你傻大方!

        蓝忘机“乖乖”点头:爷听小管家公的!

        “什么管家公?好难听呀!”魏婴嫌弃。“我是西院主君!”

        “对,你是我的主君,可谓是夫君主子。”

        “嗯,算你嘴甜!哼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谁都别想掏走我兜里的银子!”魏婴严肃发誓。

        蓝忘机:“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老先生说了,还得再走一圈。”魏婴呼吸已有点急促,他慢慢按老圣手教的那法子调整呼吸。“对了,罗大哥还没信来吗?”

        “罗珽君已跟安家回了京城,也寻到了你介绍的那位黄芪黄太医。”蓝忘机默契地没问魏婴为何知道黄芪擅毒——据他所查,黄家世代从医,祖上也曾闯出威名,但这一辈的家主黄芪在太医院虽不属于默默无闻,却只能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形容罢了,就普普通通的一个太医,这种人在太医院里是一抓一大把,哪曾想他竟是个用毒颇有研究的厉害角色?

        魏婴又是如何知道他的秘密的呢……?蓝忘机并未为此多思,而是继续说着派去京城的手下传回来的消息:那个罗玠君还算有本事,你方子上的药材他已凑得差不多了,我也派了白术将答应的几味药物调去京城,下个月初会送到。如今只看黄太医愿不愿意出手了。

        “他会愿意的。”魏婴肯定道,随即吐了吐舌头,故作不经意地瞄了瞄蓝忘机表情,没看出什么,他又立马提起另一件事:对了,那梦无语真是因为自己曾被捉去作药奴,孕囊损坏,致使多次怀孕不到三月便滑胎,才如此恶毒去杀了那些怀孕坤泽的吗?

        魏婴不说的事,蓝忘机从不会追问。甚至某人露出马脚越多,蓝二爷越开心,他坚信这是魏婴在他面前放心的表现——因为信任故不需忧虑言行是否滴水不漏。

        他“嗯”了一声答道:花间酒是梦无语亲手磨出的一把毒刃,后来毒刃有了异心,她便遭受了“反噬”。但此女的确聪明狠辣,立即改用其他方式笼住了他,只没想到居然再次怀孕了。或许是有了孩子,那男人想收手带她离开常州,反被她寻机利用咱们和罗珽君,替她除掉了那个花间酒

        “虽然梦无语和花间酒不是好人,也不配做父母,可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才真的可怜,哎!或许没出世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幸运吧!希望他下次能选个好人家投生……”魏婴遇到了重生机缘后,便对神鬼之事有了更深的敬意。

        蓝忘机知魏婴心善,怀孕后更是敏感,故他不想告诉魏婴那个孩子在母亲肚里根本留不到三个月——梦无语早就没了做母亲的资格。也是因这孩子留不住,所以在那一晚,她才会选择刺伤肚腹之处抹去自己的嫌疑,既比较安全,也能借孩子的存在逼迫花间酒自尽前为她做最后一件事:将伪装成梅香的毒下到罗珽君身上。

        蓝忘机也不想让魏婴知道,他曾经安排了后手去解决掉梦无语——她竟敢对魏婴出手,自己怎可能轻易放过?

        这些腌臜的事,魏婴如今不必知道,他只要跟孩子好好的就行。

        “不过二哥哥,你实话实说吧!我不会怪你——是不是二哥哥让小白们动的手?还是……罗大哥他们?”魏婴凑到蓝忘机耳边做贼似的问。

        蓝忘机看了满眼都是好奇的魏婴一眼,怎忘了这货有时还是个小作精:并未。她是事情败露,知罗珽君和安鉴之不会轻易放过她,便服毒自尽了。

        “服毒自尽?那她也算是恶有恶报了。”魏婴唏嘘不已。

        蓝忘机面无表情,心道:她竟然敢玩暗度陈仓这种自作聪明的小把戏……可笑至极!本以为还需阿星回去送她一程。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群京城来的人在梦宅点的那把火,倒是省得脏了我的手。或许“意识清醒地躺着等死”,的确比“干脆利落的一刀毙命”要刺激得多,就不知那女人自己喜不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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