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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發晴期的脑洞(齐司礼x你)

2023-07-16 08:38 作者:野人谷在逃野人  | 我要投稿

清脆的敲击声隔着玻璃变得闷闷的,一如这看不到尽头的梅雨季,水汽在空间里暧昧的扩散蔓延,让人喘不上气。盯着屏幕太久,字符也变得成双成对,从屏幕上移开视线,揉揉酸胀的眼眶。外面阴沉沉的天和早晨出门时见到的没什么变化,啊,喘不上气,偏偏天色也是这样单调压抑,在这钢筋水泥铸成的牢笼中,突然好想念那个绿意盎然的小花园,里面还有某人种的果树,去拜访时总能蹭到最新鲜的时令水果。哦对,还有某只白白香香软软的小狐狸。说到小狐狸,齐司礼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反常到,有些令人困扰。虽然平时的他对于触摸比较敏感,也总是把尾巴耳朵收起来不给摸,但这些抗拒更多的是对于承认喜欢的难为情,对于触碰,总归是不抗拒的。可是近些天,这种敏感的程度似乎有些,过头了。回想起最近最后一次见到他,也就是三天前,例行蹭饭的日子,他那天心情很好,说了好多话,在厨房打下手的时候,手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不同于往常的微凉,而是少有的,温热的触感,在微微感叹的同时,齐司礼也像吓了一跳似的猛地抽开手。不解的目光在闷热的空气中相撞,他仿佛也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有趣,手指不自觉抚上他的脸颊,“怎么啦,我们现在难道连碰一下手都要害羞吗”,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但触碰到他的一瞬间,齐司礼像是被烫到一样,甩开了,并且后撤几步,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确实,不太对劲,像是生病了一样,这么想着,就要探手去试他额头的温度。又一次,被敏捷的躲开了。而齐司礼像是意识到什么,摇摇晃晃的移向洗手间。有些担心,想扶着他,可是他现在似乎很抵触突然的接触,也不好贸然伸手,只好不远不近的跟着。在他关上门前,泄露出了几丝压抑的喘息。突兀响起的水流声扰的人思绪纷乱,从大秀上晕倒那次,不,也许更早,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衰弱下去,又在封印解开后迎来新生。但名为失去的种子早就在心里生根发芽,害怕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假装,害怕他还是事事有所保留,害怕他总是将真话讲一半,另一半用沉默补全。“还好吗,有没有事,,,,要不我们一会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声音有些发抖,隔着门也听到了,他有些发抖的喘息声,焦虑,躁动,对,是这种情绪,它们好像拥有了实体,从门后的齐司礼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侵袭着,扰乱着门外人的情绪。“没事,,,,不是生病,是,,,,嗯,,,呃,算了,,,我过两天再向你解释,今天,你就先回去吧”,喑哑的声音。闹铃的声音突兀地想起,回到现实的瞬间还有些恍然。摁亮手机,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走到窗前,办公室的楼层很高,向下俯瞰,街道上许多色彩各异的伞面移动着,相遇又错开。嗯,又下雨了,一时半会估计停不了,带上伞吧。那天,也是像这样,闷闷的,一直下着细细的,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的雨。因为齐司礼十分坚持,没有带他去医院检查,当然,也没有蹭到饭,早早的就被赶回去了。这三天里,发给他的消息总是回复的很慢,拜访的请求也被一一婉拒。这太过反常,齐司礼的语气好像过于温柔了,或者说,过于客气了。这周要交稿,赶的头昏脑胀,也没有太多精力去担忧。不过今天终于忙完了,工作的紧迫感退去,焦躁的情绪就破土而出,像藤蔓一样严严实实地缠住。打开聊天软件,和齐司礼的对话框停留在中午,“我工作忙完了,今天下班去看看你呗”“不用了”,像是终于没有了耐性,这次的回复简单明了。真是忍不了了,到底是什么问题啊,齐司礼一直说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日后再解释,这样的话语,就是在放任想象,尤其是悲观的想象。脚步顿住了,不行,怎么说今天也得蹲到他问个清楚。叫了辆出租车,报出了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地址,臭狐狸,阴雨天还要爬山去找你。最近天渐渐黑得晚了,到达齐司礼家时天还亮着,虽是半死不活的阴沉天色,但总归让人能看的着路。按响门铃,一声,两声,,,没有人应。用手机打他的号码,打通的一瞬间,门里同时也响起了声。。。。。。这只屑狐狸不光装死,甚至就守在门旁边。。。。“咚,咚”,带着怨气的敲门声响起,“开门”。手机消息提醒,他传来信息“不是说了不要来么”,视线从屏幕移开,看向天空绵绵的雨幕,心生一妙计。“齐司礼,我刚刚出门的时候看雨小就没有带伞,结果雨一直没停还越下越大,现在有点冷了,你能收留一下我这只落汤鸟吗QAQ”。门开了一条缝,抓住机会迅速溜入室内。时隔三天,终于又见到了,若有似无的白檀香气缠绕上来,抒解了心头萦绕的焦躁。终于可以好好的看看他,柔软蓬松的白发,微微红润的双颊,头顶一对松松软软缀着淡粉色的耳朵,身后蓬蓬的白色大尾巴。等等,他平时不是都把耳朵尾巴收起来的吗。“齐司礼,你,,,你到底”,齐司礼的脸更红了,耳根像是要烧着了。“你不是说淋成了落汤鸟?我看你倒是好好的。”再也忍不住,还是走上前去,双手捧住他的脸试探温度,“是发烧了吗?还是又过敏了啊?都三天了还没有缓解,还是去医院看看。”,本来已经准备好他会躲开而计划了下一步行动,这一次,齐司礼却没有动作,只是扭开脸,呼吸变得粗重了些,半晌,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支支吾吾地开了口,“不是生病,是,,是发情期”,最后三个字他故意说得很含糊,但还是听清了。想到这些天他的种种异常行为,一切似乎都能解释的通了。可是和他认识的两年里,这种情况似乎在此前从未发生过,如果是发情期,难道不是按年或者按月,,,齐司礼捕获到了疑惑的目光,“强大的灵族本来不会受到发情期的影响,可能是解开封印导致的灵力波动,让我的状态有些不稳定”也就是说,齐司礼在本不属于狐狸繁殖的季节迎来了他本来一生中都可能不会迎来的第一次发情期。脑袋有些懵,但齐司礼这副别扭的表情,真的好可爱啊。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我是不是可以,,,嗯,可以,,帮帮你?”齐司礼的耳根更红了,虽然我们离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他却一直避免目光触及到我,“其实你不用这样,发情期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过去的”。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将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贴,我能感受到他的肌肉一寸寸紧绷。把脑袋靠在他胸口蹭了蹭,我不自觉的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想触碰你啊,这三天你躲起来完全不见影,我想你想得快疯了”我将手臂收得更紧,直到听到齐司礼有些疼痛的轻喘。我的手扣住他的脖子,将他微微拉下来,迫不及待地与他交换我们三天以来的第一个吻。这是一个有点凌乱的,毫无章法的吻,我们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终于等来的甘冽的雨水,只是凭借着本能不断的渴求,索取。气息交缠,从一开始杂乱的呼吸逐渐同频,有些暴烈的吻得到安抚也逐渐变得温柔,绵长。在我终于有些喘不上气时,齐司礼结束了这个吻,唇间牵连出的银丝,此起彼伏的喘息无一不勾勒出此刻暧昧的氛围。我们将额头相抵,我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吐息喷洒在我耳际,激起一阵阵的痒。呼吸渐渐平复了,我听见他开口,“真的,可以吗?”。我抬头,对上他金色的竖瞳,这一次,他没有扭开头,而是直直的望向我的眼底,那双眼盛满了雾气,带着微微的餍足与渴求,但更多的是问询。是啊,他总是这样,尽管自己有再多的欲望与渴求,还是会安静的等待我主动走近。啊,好想来一套滑铲飞扑把他摁倒。 人称混乱请谅解,凌晨忽然有了脑洞,写到了早上,人有点不清醒 后面写困了,涩涩感觉也容易写扯,而且可能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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