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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2022墨清弦&苍穹生贺】玫瑰香消殒(520组)

2022-05-15 11:38 作者:玖言今天吃饱了吗  | 我要投稿

1 首先祝墨姐和苍穹两个大姑娘生日快乐!

2 感谢本篇文章的金主(@洛渐晴)对本文的大力支持,没有她这文写不下来

3 连加关注,谢谢!

4 这篇文灵感来自于BV1wC4y187Ap,这首歌忧伤冷艳的感觉赋予了这篇文以BE的结局

5 所以一定会有糖文的,别取关鸭!

6 去年墨姐生贺请跳转到下方链接

7 和 8 被吃了

9 bang 15 便士

第一幕:异梦

【若你梦见某个深夜,只有清亮的水轻泻,

请捎给我最后一轮弯月,那里住过我的爱恋。】

       深夜的森林里幽暗得可怕,只有些许萤火围绕在灌木丛间。苍穹一手拿着斧子,一手打着手电,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树丛的深处发出了隐隐的光,这让苍穹来了兴趣,拿起小斧子把那片树林砍出一片缺口后走了进去。一条小溪从不远处的小山上潺潺流出,周遭没有那么多高大的树木,皎洁的月光映入小溪里,给本就幽暗的环境增添了几分冷艳。

    再向前走上几步,原来那小溪旁是一片并不算太大的玫瑰花田,四周有许许多多的萤火虫围绕在那里。而在这片玫瑰花田上躺着一个女孩,紫色的头发别着一朵白色的百合花,身穿着明黄色的长裙,闭着眼睛,大抵是在等着谁吧。

       “清弦!”而看到那个女孩的苍穹却放下了自己的矜持,将手中的斧子丢到了一边,飞一般地跑到了那片玫瑰花海之中。只见墨清弦脸色苍白,眼神迷离,身上布满了伤痕。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

       “穹,你终于来了啊。”此时的墨清弦勉强地挤出了一个微笑,说话的声音也奄奄一息。

       “弦啊,你这是怎么了?”苍穹的脑门里渗出豆大的汗水,焦急地看着此时将死的墨清弦,“你等着,我这就把你背回家,然后再去找医生……”

       “不了……”墨清弦摆了摆手,兀自看向围绕着她身边的萤火虫,“我知道,我是将死的人了。”

       “不,坚持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苍穹的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她紧紧地握住了墨清弦的手。可冰凉的体温早已告诉了她一切的终局,但她还是想和命运抗衡一番,便决定一把抱住清弦,却又被清弦拦住了。

       “穹,你看这月色多美啊。”墨清弦用尽最后的力气指了指天空中皎洁的明月,她苍白的脸在月光照耀下上多了几分圣洁,“如果可以的话,就请再捎给我最后的几分残月吧。”

       “不,你醒醒啊,弦!”看到墨清弦的手臂缓缓垂下,眼神里最后如残烛一般的光也渐渐熄灭。最终,苍穹的情绪爆发了出来,抱着清弦的尸体痛哭流涕,而后,她也缓缓闭了眼,也昏睡在了这片玫瑰丛里。

       待到苍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怀里抱着的也不是什么尸体,只是两年前清弦送给她的抱枕;枕头上布满了不知因何而起泪痕。

       “诶,我记着我明明……”苍穹心里想着昨晚她看到的景象,背后不禁一凉。又翻看了一眼手机——2022年5月10日7:30……

       “糟了,上课要迟到了!”看到闹钟的苍穹早已顾不得这么多了,赶紧从床上跳下去,整理一下自己就跑去上课去了。

       苍穹和墨清弦两个人早在中学的时候就认识了。那会两个人都是语文方面的尖子生,兴趣爱好和性格都差不多,因而二人聊得很投机;后来清弦学得一手好的画画技术,经常画画给苍穹看,而略通诗词歌赋的苍穹也会附和几句风雅在画上。就这样两个人就走的越来越近了,大家看到的她们总是成双成对地走在路上,可谓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人。

       但最终发现名为“爱”这种情感的却不是苍穹,而是墨清弦。那会正是高考过后的盛夏,两个人一起去看盛夏夜的烟花。在烟花绽放之后,清弦突然转过身来对苍穹说的——

       “那个,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诶,弦你说什么感觉呀?”

       “就是说,我喜欢你,能不能做你的女朋友?”

       “真的吗?”听到这句话的苍穹脸色红得像颗山里红,她知道清弦的性格,总是在不经意间说出一些骇世惊俗的话语来。

       “既然如此,也不是……不行……”落落大方的苍穹如今也变得像个扭捏的小姑娘了。而她们也从好闺蜜进一步变成了幸福的情侣,上一个大学,在一个专业,只不过不同宿舍罢了。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她们的一切,依旧是该吃吃该玩玩,好不快活。

       直到,这个异梦开始。

       此时的苍穹还急匆匆地走在路上,她害怕一切都成真,害怕自己这个交往了近六年的恋人离开了她。她的心跳在不断地加速,刚刚被强塞面包的肠胃开始翻江倒海,而恐惧压迫着自己的肺喘不过气。她已经撑不住了,但她只能强撑到教室,才能把这种状态彻底放下了。

       “下午,去看她一眼吧。”这是走进教室前,苍穹想的最后一件事。

第二幕:残月

【若春光都颤着瑟缩,拿什么敷衍笔尖呢?

除了摇曳的满身风色,亦满地花瓣里漂泊。】

       那天正好是周二,下午是留给社团成员们活动的时间。没社团的同学自然是蜗居在宿舍里好好地睡一觉,而苍穹这样的文艺青年,即使在上午满课的情况下也要参加下午的社团活动,也算是给自己找一点乐趣了。

       下午两点钟,苍穹颤抖着身子,惴惴不安地坐在座位上。虽然这一天早已过半,但那场梦给她带来的恐惧却迟迟没有消散,以至于今天她那灵巧的手想要在纸上写点什么的时候都在不断地颤抖,连一个字都写不下来。

       “苍穹,你没事吧?”社长看到社里的中流砥柱今天反常得很,走过来慰问了一番。

       “不,我没事,咳咳……”苍穹平复了一下情绪,长舒了一口气,支起身子,再次拿起笔来,勉强把这节社团活动坚持了下去。待到放课铃声响起,她连话都没多说一句,便急匆匆地走出教室。

       因为她要去一个地方,去找墨清弦。

       苍穹和清弦下午都有社团活动,但是自从清弦学会画画后,她就一颗心扑在美术上了,就算到了大学她也是连想都没想就选了美术社,这让她和苍穹的社团活动时间完美的错开了。因而每次苍穹那边完事之后,便到美术室里看看还在作画的清弦,这样便可以一起回宿舍了。

       不过今天的苍穹,走得很急。她太想确认这个梦是不是真的了,以至于穿着高跟鞋的脚早已被磨得生疼,走路也一瘸一拐的。但只要能够让她看一眼全须全尾的清弦,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就这么气喘吁吁地从西配楼走到东配楼之后,苍穹总算走到了美术室。此时社团活动还没结束,她只好趴在后门窗户旁去窥探。不远处的墨清弦正在拿着油画笔和调色盘,调和着自己想要的颜色,时不时还会和指导老师兴致勃勃地聊起了天来,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

       “太好了。”苍穹深呼了一口气,知道了自己做的仅仅是个梦后瘫软地依靠在门后,无由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几分钟之后,下课的钟声响起。美术社里的大家都收拾好自己的工具离开了教室,只剩下墨清弦一个人还在那边作画。而这时,苍穹就推门进来了,毕竟每周二的下午都是这样度过的——等着清弦把画画完,然后一起手牵着手回到宿舍。

       可当她把门推开,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时候。刚刚放回原位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昔日丰润的面庞消瘦了不少,嘴唇上的血色接近于无,两枚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比往常黯淡了许多。清弦这是怎么了,明明周六一起去北海的时候也没见她这样啊。苍穹的心现在如刀剜了一块似的痛彻心扉。她又想起来昨晚做的那个梦,难道说真的有预知梦这么一说吗?

       “穹,你来了……”看到苍穹立在那不动好半天的墨清弦把手中的调色盘放到窗台,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先坐下吧,怎么了这是,这么满头大汗的。”

       听到清弦的声音如此虚弱,一直压抑着情绪的苍穹忍不住了,泪水如决堤般奔涌而出。没想到几天不见,一个人就可以变成这个样子,这很难不让人,尤其是爱人心疼啊。

       “好了好了。”清弦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轻轻抚摸着苍穹的头,“瞧你哭的跟个小花猫似的,等着我给你接杯水去。”说完便拿着水杯,扶着桌子和墙,从教室里走了出去。

       苍穹看清弦这个样子,压根就没法放心下来:“弦,还是我……”

       “安心些……”清弦转过身来,“对了,要不你看看我画的画吧,我还要等你这个大作家为我的画题字呢!”

       “嗯。”被劝返的苍穹只好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轻轻地拿起还没晾干的画布,细心地端详起来那副画。但当她看过第一眼之后,画面中的场景差点没让她倒吸一口冷气——月黑风高的夜晚,一轮残月照在深红色的玫瑰花丛中,点点的黄色代表着森林中的萤火虫。

她注意到的,是在花海中间横卧着一个的萤火虫特写,那萤火虫奄奄一息,闪烁着微乎其微的光芒,看起来就要死了罢。

       “这个,为什么和我做的梦这么像……”苍穹看过后惊愕不已,如果说清弦那样憔悴的状态让她心里一紧的话,那么这幅画就让她对昨天的梦更加的后怕了。无数因缘巧合的交织在苍穹的脑海中,混乱围绕着她,促使着她必须出去走一走。

    正当她还在梦境中迷茫的啥时候,一声清脆的响声从门外传出,预感到发生了什么的苍穹疯一般地打开了门。只见不远处的饮水机旁的玻璃杯碎了一地,而拿着玻璃杯接水的墨清弦身体摇摇晃晃,“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有人吗,快来救人啊!”看到此等情景的苍穹,只得把清弦抱起,无助地看着这早已空荡荡的楼道,就像那晚梦里的一样。

       但除了饮水机里的水流淌在地面上的声音之外,没人能回应她。

第三幕:相隔

【我知道的,我们将重逢,

重逢于那条河岸,重逢于那个流淌溪水

就照亮天空的那个夜晚。】

       “这是病人的病历报告,希望您看之前能做好心理准备。”

       苍穹从主治医师的手上接过了病历单,跳过了那些令人烦恼且看不懂的专业数据,最后一行诊断结果“癌症晚期”就足以让苍穹背过气去了。她看向了主治医师,可主治医师也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她最多只能活五个月,苍穹小姐。我们考虑了无数种方法,但无论如何都不能延长她的寿命。所以……”

       苍穹没有等他说完,眼睛瞥向了清弦所住的病房。刚刚从鬼门关里抢回来一条命的清弦刚刚苏醒,艰难地支起了自己羸弱的身躯,,茫然又无助,看起来她还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医生同志!我只求您这一件事!”苍穹攥紧了主治医师的双手,深鞠了一躬,“就是无论如何,您都不要把她的情况告诉她,可以吗。”

       第二天,在学校办理好请假手续的苍穹,提着一盒蛋糕走进了清弦的病房。此时的清弦已经比昨日刚刚被推进医院的时候好了许多,但是肉眼可见的脆弱还是在能够显现在脸上的。在见到苍穹之后,她首先就开门见山地问道:“穹,我这是……”

       “昨天你接水的时候晕倒了,是我把你送到医院里去的。”苍穹说着打开了装着蛋糕的锦盒,不慌不忙的切下了一块,喂给了清弦,“来,张嘴……”

       “是我最喜欢吃的提子蛋糕!”看到美食后的清弦又精神了许多,一口就把苍穹递给她的那块蛋糕吃了下去,“太好吃了吧,等我出院之后我们再一起吃,怎么样!”

        “嗯嗯!”苍穹看着清弦大快朵颐的笑容满口答应着,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时间在不断地流逝,而这样的笑容不知道还能存续多久呢。想到这苍穹的内心就在不断地滴血,鼻子一抽,两股热流从脸颊里划过,滴落在那床洁白的被子上。

       “穹,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只是,能看你好好地。有点激动罢了。”苍穹用修长的手指抹了下脸上的泪水,强颜欢笑展现给清弦看。

       不过这点小动作很快就被清弦察觉到了,她撂下了餐叉,兀自抚摸着自己的右手,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一般。而后把头扭向了病房外的窗户,那里的玫瑰花一瓣一瓣干枯掉,多少有点捉弄人的意思了。

       “我想画画了……”冷不丁地,清弦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身体刚好,现在画画真的好吗?”苍穹心里一紧,她清楚现在清弦这幅身子骨,是干什么都有点难度了。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清弦说这话的时候,很轻很轻。

而窗外的徐徐春风吹动着轻纱做的窗帘,又吹落了几片玫瑰,也撩动了两个相视无言的女孩的心……

       到了下午,苍穹嘱托好清弦照顾好自己后。一个人回到了学校的美术室来取清弦的工具,平时这里也不来人,也很少打扫,因而清弦留在那的东西还在。她轻轻地扭动了把手,夕阳正照进在清弦昨日坐的座位上,调色板里的颜料早已干涸,画笔也变得如满地鸡毛。昨日还在一起画画,今天却变得如此凄凉。在小心翼翼地收拾好清弦作画的工具后,苍穹把头扭向了那副没完成的画。

   梦境与画作为何能如此叠合,难不成两个人的心早已连在了一起了吗?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上天还要对她如此无情,欲要横刀夺爱呢?她看这幅画看的出神,从无数或幽暗或惨淡的光中,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个将死的萤火虫,虽然已经倒在花丛中,但依旧露出微弱的光。看到这,苍穹想到了什么,她抄起一根粉笔,在黑板上挥洒起自己笔锋来,可每次都是没写几句便擦掉了。天渐渐黑了,粉笔灰在她的脸庞和旗袍上落了厚厚的一层。她累了,哭了。

   生离死别的苦痛犹如一个石磨,不断碾碎着这个花季少女的心。让这个为自己恋人写过无数诗和童话的人,再也拿不动笔了。

       良久,苍穹从讲台上爬了起来。望着早已日落的城市和点点星光,她拿起粉笔,想起两人在一起的一切,哭着、写着、念着——

萤火虫,提着灯,

在月色里,轻轻的飞舞着,

期盼着爱人,追寻一份爱情。

萤火虫,提着灯,

在月色里,轻轻的眨着眼睛,

在黑夜里等待,寻找一份光明。

第四幕 诀别

【茫茫万丈,开过玫瑰的地方

都逃不过我的笔尖。

可我的玫瑰,它还在吗?】

       “穹,这是你写的吗!”清弦听到苍穹念给她的诗时,兴奋地不得了,“太配了,和这幅画太配了!”

       “嗯嗯,那就好。”今天苍穹的脸上拍了厚厚的一层粉底,连笑都已经没力气笑了,她不想让清弦看到昨日悲痛欲绝的自己。

       “太好了,等我画好了,我就让咱家的大诗人给这画题词。怎么样!”

       苍穹已经累了,只好点点头,默许了她这么做。

       几天之后,清弦把那幅画画好了。而苍穹在那幅画上题了字后,清弦举着这幅画看了好久好久,甚至还把这画给照顾她的护士和医生来看。

       “快看快看,左上角我达令写的诗好不好!”

       每当她说这话的时候,苍穹都会露出一分自豪三分害羞的微笑。这是在清弦为数不多的寿命中,仅有的几件令人高兴的事。

       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清弦带着幸福的笑容,靠在病床上,手拿着画笔和调色盘,和苍穹有说有笑地在画布上画着画。每当一幅画画好后,苍穹就会和她一起想想如何措辞给这幅画题词。最后毫无疑问的,在两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些许水彩颜料之后,由苍穹执笔,两个人手把着手把题字题到画上,真是不羡鸳鸯不羡仙啊。

       不过,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要到头了……

       今年欢笑复明年,窗外的树叶也从翠绿渐渐走到淡黄。就算在这期间留下了不少欢乐,苍穹也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

       墨清弦,她快不行了。

       虽然早已经知道事情的终局,但苍穹内心依旧惴惴不安。这天她照常来到病房,碰巧遇到了治疗清弦的主治医师。他叹了口气,对苍穹说——

       “她快不行了,估计没有几天了。”说完便摇了摇头走了。

       苍穹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门,看了不远处躺在病床上的清弦。她已经虚弱的不行了,几乎看不到她的鼻息,两眼紧闭着,已经说不出半句话了。

       “穹,是你吗?”也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罢,清弦似乎知道苍穹来了,微微地张了张嘴,声音细若游丝。

       “是,是我来了……”苍穹看到已经脱相的清弦,没忍住在清弦面前痛哭起来。

       清弦勉强支起了身子,从窗台上拿了一块空画布,颤颤巍巍地手拿起一只炭笔,拿出仅有的力气摸了摸苍穹的头:“安心些,你看我还能给你作画呢!”

       “作画?都这样了,你还要作?”

       “给你,画张自画像吧。”清弦咳嗽了两声,抄起笔,比着苍穹的脸庞,慢慢地画了起来,“这次别和我犟嘴,是我自己想画的。”

       “好好,都依你的……”苍穹勉强挤出了个微笑,找个地方坐了下来,好让清弦安心画画。

       仲夏夜的风比先前冷了几分,也强了几分。隔着窗户,也能听出几分哀鸣。清弦一笔一笔画着,颤抖的手画的扭扭歪歪,这让她不得不拿擦了改改了擦:“真是的,画画技术不行了呢,呵呵……”

       听到这的苍穹心里早已经碎了一地了,她很想拦住清弦不要再画了,但是她拗不过这个时而倔强的女人,只能噙着眼泪继续看她画下去。

       良久,墨清弦叹了一口气:“穹,你能坐在我旁边吗,我想,再感受一下你的温度。”

       苍穹已经无话可说了,只好掩饰住悲痛坐在清弦旁边,用手轻轻地感受着清弦的温度。清弦的身躯上看不到一点的肉了,她的手渐渐地凉了下来,只有血管里血液的流动还证明她活着。苍穹抱着清弦更紧了,想让她更暖和一些,让清弦安心的休息下来,久久没有说话。而狂风依旧无情地吹着,像是给墨清弦最后的挽歌。

       半个小时后,墨清弦眼睛突然睁开,弱弱地说了最后的几句话——

       “穹,你知道我刚才梦见了什么?”

       “你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我们俩躺在一片玫瑰花丛中,一起嗅着玫瑰花香……”

       “真是浪漫呢。”苍穹抚摸着清弦早已脱相的脸。

       “所以啊,我多想和你……”

       “和你一起去闻……”

       “玫瑰花香啊……”

       说完这话的墨清弦闭上了眼睛,臂膀垂落在苍穹的手里,笔也顺势落在了地上。

清脆的声响像一个休止符,止住了狂风的怒号,也止住了清弦这朵玫瑰,最后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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