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的三年 序
我大抵就是那天弃之子罢,或者叫叫“雨男”也不过。我是匆匆地淋着小雨来这,又匆匆地淋着小雨离去——来得憧憬,走的狼狈。 18届的,都是迎着小雨来,淋着小雨走的吧,都是“雨男”“雨女”呢,哈哈! 记得那个录取通知书还要自己打印,背面是一句颇画大饼的语句——似乎你踏进这校门,就是半个国家栋梁似的。 它一点一点消磨了我本属于青春的一切,如同1995的日本经济泡沫般,真事一场浪漫而心痛的梦。三万元的学费,大抵是十几亩地一年的收成罢,我不知道,家人面朝黄土背朝天,都得到了些什么,但是大抵是三万元打了水漂罢! 梦总得醒的,鸡早已鸣了三声。可是有的人不愿醒呵,鸡叫得欢,便把鸡杀了,还和邻家闹起了起床气,教邻家把鸡管好;更夫来打更,便把更夫赶走,能赶多远便赶多远。 鸡鸣第一声,还是“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的状态;第二声倒还能抢救一下,第三声,那大抵是没救了罢! 那些人不喜欢听见这些嘈杂的声音的,给我们带上耳塞,用力地塞进中耳道——大抵已经发炎两年半了罢!我奋力地摘掉耳塞,便被这群人更用力地摁进去,反反复复间,只觉得中耳疼得要命。终到那天不得不摘耳塞,便感觉这平平常常的声音也如洪钟般振聋发聩罢!可是有几个人会忍着流脓的中耳去倾听这一切,没有几个人罢! 历史是最好的排除法,它能帮你排除错误选项,这个东西叫经验;但是真的不能告诉你正确道路在何方。我知道你历史有多长,不过是多些故事和酒,可以在人群面前卖弄一番罢! 高考完的那天,那个广播站的语音说你慢些罢,走出校门,你的青春也便结束了罢!我默然了,只是简单地的觉得,这青春,本就不值得多少留恋!反正说散就散了,一切都会更加混乱罢——这熵增反应,本就是不可逆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