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级别的理性就是相信自己的感性。

转变象限需要四样东西:
心灵智力:拥有宁静的心智,意识到自己内心有一个伟大的人存在,并相信他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精神智力:具备学习任何想学习的知识的能力。
情感智力:能够从错误中学习,并在特定情况下超越精神智力三倍的力量,尤其是在愤怒的时候保持自我控制,不责怪他人,即使是他们的错误。情感智力就像一个硬币的三个面,左面、右面和脊面,它是站在脊面上,并从两个面向学习的能力。
身体智力:将学到的知识转化为行动,并具备跌倒后重新站起来的能力。
如果你拥有这四种智力,无论经济形势好坏,你都会取得成功。如果你每天都能做到这些,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将变得更强大、更出色,比今天的你更优秀。
企业家精神的核心是创造和创新。那些只是搭便车的人不是先锋,他们不创造,也不创新,只是从别人的创造中获取利益,从事销售、运营和管理等工作。
尼采的一句格言:“束缚的心,自由的精神。——如果将心灵紧紧束缚和限制,人们就能在精神上获得更多的自由:这是我之前说过的一句话。然而,人们往往不会相信我的话,除非他们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善恶的彼岸》,第104页)
我们可以提出一个根本性的问题:为什么人性、人的天性必须受到某种“束缚”才算好?这里的“好”意味着什么?人性的完善?而“完善”又意味着什么?这似乎表明,人性本身就是通过“束缚”而获得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通过“束缚”来提升人性的某个方面,比如艺术,就会成为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然而,我们还需要研究来确定是否真的如此。
亚里士多德说,技艺(包括技术和艺术)只是人追求真理的五种方式之一,其他四种是科学、明智、努斯和智慧(《尼各马可伦理学》,1139b15)。这为我们评判艺术的高低提供了一定的标准,或者至少是启示。亚里士多德之所以说“在技艺上出于意愿的错误比违反意愿的错误好”(1140b20),是因为如果规矩、规则总是最好的选择,那么主动违反规矩、规则肯定是不好的。换句话说,亚里士多德认为,在许多情况下遵守规矩、规则是正确的选择,但在某些情况下,主动不遵守规矩、规则也是可以理解的,尤其是当这种“主动不遵守”意在提升技艺中的德性时。然而,这种意图并不一定会成功,它可能是错误的,甚至在许多情况下都是错误的。但问题仍然存在,我们凭什么判断这是一个错误,还是提升了技艺中的德性?
当然,我们不要误以为这个问题仅仅存在于我们所谓的“艺术”中,而不会存在于像医学这样的“技术”中。想想看,你所谓的“治愈”,没有副作用,完全可能只是暂时的。也许在一百年后,人们终于发现了那个副作用,并且那个副作用对人类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害,那又该如何评判?
因此,亚里士多德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一开始就提醒我们:“对于每一个论断都应该这样理解。因为一个有教养的人的特点就是在每种事物中只寻求那种本质所容许的确切性。只要求一个数学家提出一个大致的说法是不合理的,就像要求一位修辞学家做出严格的证明一样。”(1094b20)换句话说,根据亚里士多德的观点,像我这样不依不饶的人是缺乏教养的。这也验证了男主的那句话:“能够正经地谈论艺术的人可没有几个正经的。”
许多人试图通过确定的逻辑找到意义和信仰,但这样的意义可能是不存在的。我们只能依靠冒险精神去做自己不敢做但又想做的事情。人生不应该被计算,人算不如天算,而应该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最高级别的理性就是相信自己的感性。
卡尔维诺曾说:“我对任何容易得到、快速、本能的、即兴的、模糊不清的事情没有信心。我相信缓慢、平和、持久的力量,稳重而冷静。我不相信缺乏自律和自我建设的人,不相信不努力就能实现个人或集体的解放。”这段话告诉我们要提高自己的抗压能力,因为每个人所感受到的精神压力强度与其自身的抗压能力成反比。相同的压力下,抗压能力越强,所受压迫的程度就越小;相反,抗压能力越弱,所受压迫的程度就越大。要提高抗压能力,有两个具体的方法:
将困难视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当你过于重视困难时,琐事可能成为你生活中的束缚;但是,一旦你不畏困难,即使困难层层叠叠,也不能阻挡你前进的步伐。
进行自我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