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喵不可言24

★一个一国之帝沉迷撸猫的故事
★忘羡【可能后期出现其他cp】
★猫妖湛&帝王羡,生子
★全私设勿上升,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那就都是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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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话留个三联再走呗

又过了些时日,孕吐渐渐好转,魏婴吃的多了脸色也红润了些,言冰云原本不放心的心也落了下来,谢允在外查着蓝湛的消息,管理着猫族,人间这边魏婴自己开始处理朝政,让言冰云安心去陪着谢允,但是言冰云始终不放心,干脆谢允和言冰云一起搬到了皇宫。
反正也不孕吐了,不担心言冰云发觉,魏婴也就随他们去了,李御医依旧一天三次请脉,每次祝公公都在门口看着,防着言冰云和谢允突然出现。
“脉像如何?”
“回皇上,经过几个月的调节,脉像已经平缓。但皇上不可掉以轻心,毕竟这孩子不知为何,臣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还是小心为上。”
神和妖的孩子,凡人自然觉察不出什么,魏婴点点头手搭着小腹:“嗯,朕知晓了。”
“还有就是,陛下的肚子已经慢慢显怀,若是要瞒着周围的人,有些困难。”
“朕知道了。”
“摄政王,谢大人,你们来了。”
听着外面祝公公的声音,魏婴知道是言冰云和谢允过来了,对着御医使了个眼色,御医立刻明白,小心的退到了一旁。
魏婴下了床看着走进来的两个人:“皇叔,谢允。”
言冰云点了点头看向御医:“李御医一天请三次平安脉,今日诊脉可有所得?”
御医不敢抬头,对着言冰云作揖:“回摄政王,陛下龙体康健,虽还有些病气在身,需要继续吃药静养,别的已无大碍。”
“那就好,今日的药,可熬好了?”
“回摄政王,已经熬好了,臣这就端来。”
“去吧。”
“是。”
看着御医离开,魏婴笑了笑:“劳皇叔挂心,我的病已经好多了,所以皇叔也不用担心我,谢大人最近忙得很,你应当多挂心他才是。”
“这个自然,他我要管,你我自然也要管,既然病好了些,就莫要再忧思了,对了,允儿今日又得了封信,专门来交给你。”
“是啊,和上次一样,写着阿婴亲启,应该是圣主给你的信。”
谢允把信给了魏婴,魏婴打开,依旧是一句话:很好,勿念,速归。
魏婴将信给了言冰云:“既然他说速归,应当是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我这心病有了这药自然也无虞,对了说起来,皇叔打算何时与谢允成婚,毕竟已经耽误了太久了。”
“蓝湛没回来,你又病着,允儿也没时间,此事再议吧。”
“皇上,御医将药端来了。”
祝公公端着托盘走了过来,魏婴刚准备喝,言冰云先一步拿起碗闻了一下,魏婴表面神情自然,实际上在桌子下的手抓紧了衣服。
“怎么了,皇叔?”
“本想看看这药到底有用没用,怎么会吃了这么久仍不见好转,可我终究不是大夫,闻不出什么。”
“李御医是宫里的老御医了,他的医术是可以相信的,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病啊,得一点点来。况且,御医也说了已经没大碍了,只是吃药静养罢了。”
“说的也是,这事儿急不得,行了,药凉了,快喝吧。”
“嗯。”
魏婴端起药一饮而尽,然后看向祝公公:“祝公公,传膳吧,今儿皇叔和谢允来了,多做两个好菜。”
“是。”
“对了,虽未到夏季,但南边的水患已经出现了问题,你看,是让谁去一趟合适?”
“朝中能用之人很多,我看工部尚书就很合适。”
“我也觉得他最合适,每到夏季不是南边水患就是北边干旱,这个问题得早日解决啊。”
“近几日我同几位大臣商议过,关于这个事情,南方水多,那就想办法把南方的水引到北方。”
“说来容易,做起来甚难。”
“来日方长,且先规划着总没错。”
“我说,都不在朝堂了,二位能放下你们的国家大事吗?”
“我一直很好奇,谢允这个性子,如何管得住猫族众人的。”
“上次我问过了,他啊,就是在咱们面前皮,在猫族其他人眼里,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
“如何就杀人不眨眼了,谢允这般多可爱啊。”
“就是就是,我这么可爱,他们居然污蔑我,真是不识好人心。”谢允顺手拿起手边的水果咬了一口,然后一脸扭曲的看着魏婴:“这什么果子啊,这么酸,我的牙都要酸掉了。”
“近几日喝的药多了,口味有些不好,御医说这酸梅有助于开胃,让我多吃些。我也觉得酸涩的很,吃不下去,但是为了身子也得吃。”
“还真是不容易,得个相思病还得吃这么酸的果子,在猫族,也就有孕之人才会吃这种酸的不行的果子。”
谢允的话一出,魏婴和言冰云同时沉默了,他看了看魏婴,看了看言冰云,心虚的咳嗽了一下:“那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没事。”魏婴先笑了:“我懂你,你是无心的。”
“对,无心的。”谢允尴尬的笑了笑,心里默默吐槽: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都知道圣后是相思病了,还说怀孕,这不是故意给圣后难堪吗?谁都知道男子不能孕子,何况圣主都走了这么久了,这不是戴绿帽子吗?
“允儿,下次莫要胡言了。”
“嗯,晓得了,其实,这果子也好吃,好吃,确实开胃。那个,祝公公午膳好了吗,我这胃开的,能吃三大碗。”
“好了好了,老奴这就传膳。”
“既然你喜欢,不如都给了你,我可吃不下去。”
“不用了不用了,还是留给你吧,你是病人,我怎么能跟你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言冰云虽然告诫谢允莫要胡言,但是他看向魏婴的眼神却变了些许。吃午膳时也一直在观察,临走时他借口还有政务,谢允没有多想,猫族还有事就先走了,言冰云送走谢允看着魏婴,魏婴知道言冰云疑心了。
“魏婴,你同我说实话,你到底得的什么病。”
“相思成疾的相思病。”
“若真是相思病,为何最开始的几日闭门谢客,连我都不见。”
言冰云有备而来,魏婴也不怵,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子上:“病的重了些,怕皇叔见到了担忧。”
“仅仅如此?”
“仅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