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译) Jim Ross自传 第十四章 第二十九节 从农场到花园球馆
“J.R.,你想参加花园球场的主战赛吗?”老麦问道,2005年Hunter(大锤)需要为他与巴蒂斯塔的比赛增色,所以老麦觉得我可以帮到忙。
“帮忙”,意思就是我挨打呗,但是这里是花园球场,是我出生以来就梦寐以求的场馆,如果要付出的代价是挨打的话,我很乐意付出。这不是一个“喜剧式“的桥段,而是一个老派的,流血与眼圈乌青的桥段。
当我年轻的时候,我曾听过斯坎多尔·阿克巴尔(Skandor Akbar)讲述在花园球馆摔角的事情,这使我激动不已。当我进入这个行业的时候,我是作为一名裁判,我当时能想到我进入到MSG(麦迪逊广场花园)的方法是执法一场比赛,而不是在擂台上摔角。
很难向我们行业以外的人解释,在这个世界上最著名的场馆,看到自己的血滴在擂台中央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
所以尽管我很讨厌摔角,但我是花园球场本身使得我很期待加入这场比赛。
“我们希望大锤成为一个恶霸角色,”老麦对我用沙哑的声音解释道:“我们希望观众对他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去鄙视他。”

“那他将会对J.R.做什么吗?”我问道。
老麦停顿了一下:“额,他就是要去暴打你。”
“我知道他要暴打我,他要怎么打我?”
“他会好好地打的。”
“是对他好还是对我好?”
“那个,可能不会对你太好,Jim,”老麦回答道。
我想他这么安排是有道理的,因为这场比赛就是为了让Triple H看起来像一个卑鄙的反派,殴打一个身材走样的老头。
我说道:“我希望那时我能流点血。”
老麦点了点头。
我觉得男人必须要有一些自尊,如果我是麦迪逊广场花园的主战赛一部分,我希望自己的额头被割破,让血流在擂台上。
当晚,在后台,我的精神萎靡了。距离你被揍还有一星期的时候,你可以满口胡言,但当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你所能做的事情就是闭上嘴祈祷。

老J.R.只能祈祷。
“你还好吗,Jim?”大锤问我。
我点了点头。
“你要流血,确定吗?”他又问我。
“是的,”我说道。
大锤点了点头走开了:“过会儿外面见,”他对我喊道。
厄恩·安德森(Arn Anderson)是一个很伟大的选手,他现在负责后台,他折断了一片剃须刀片,把它粘在我的护腕上来隐藏他。
我穿着黑色的牛仔裤,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外面是一件俄克拉荷马捷足者队的球衣。
时间过得飞快,我已经准备好这个重要的场合了,音乐响起,我穿过幕帘,我的紧张完全消失了,我知道我做到了一件我同事很少能做得到的事情,这让我激动万分。我突然意识到,经历了那么多汽车旅行,经历了那么多付出,每一个在这个行业里打拼的人,都在希望我正在经历的这件事:穿过世界上最著名的场馆的坡道。
虽然我作为成人的一面在不断告诉我这不值得,但是我内心大男孩儿的一面已经高兴得上了天。
我花了几秒钟环顾四周,沉浸在现场的氛围中,Jan在观众之中,我看出她为我感到开心,当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般我会告诉她所有事情,但我不想让她为我有不必要的担心。尽管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也很了解和我搭档的人。
Triple H在这个行当里是专业中的专业,他很清楚会如何放大我在这个故事中的价值,不会让观众注意到我的缺乏经验。如果有谁能在把我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还能很好的照顾我,那一定就是Triple H。

开场钟声响起,Triple H来和我握手,这是经典的反派动作,我拒绝了他的握手,这样可以使我看起来更像一个硬骨头,但这仅仅持续了几秒,接下来殴打就开始了。
我挨了一下,开始被无情地痛殴,这时,裁判走了过来,大锤把裁判带到了角柱,和他辩解自己的行为,这使大家的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开来,好让我得出空闲。就是现在了,我拿出了小刀片完成了我的任务,然后躺在那里等着血流下来。
Triple H把我从地上拽起来,一边一拳打在我的脸上,一边检查我的杰作。
“好吧,J.R.,”他小声说道:“我们开始吧。”
Triple H自己也带了一个小刀片,因为他知道我是一个新手,我知道他说“我们开始吧”的意思。
大锤要割伤我的额头,因为我并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我尽力了,我觉得做的足够,可以产生足够的血。但是如果你以前从没割过自己的额头,就很难判断究竟要用多大的力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就像一个优秀的医生一样,Triple H干得十分精确,感觉就像是被蜜蜂蜇了一下,我甚至还没有时间想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到自己温暖的血液顺着脸流了下来。
我此时经历的是一件多么奇妙又奇怪的事情啊:一个男人出于尊重我把我额头上开了一个口子,来确保我履行自己的职责回到后台。就像其他行业一样,一个人帮另一个人完成他与自己的工作,但是我的工作涉及到锋利的刀片与鲜血。

大锤帮助我完成我的工作,现在他要完成自己的了,我能感受到每一下他的击打,但是没有一拳会彻底击垮我,大锤做了他需要做的事,来让观众们厌恶他。砰!砰!我额头上又挨了几拳,我摔在边绳上,他从我的牛仔裤上扯下皮带,开始用它抽打我。他把皮带包在手上,继续打在割开的伤口上。他撕开了我心爱的橄榄球衣,露出里面干净的白色T恤,因为没有什么比白色衣服上的血迹更能凸显暴力了。
我就像一头被困住的猪一样流着血。
之后,谢天谢地,对我的殴打结束了,Triple H真正的对手,巴蒂斯塔,出场救了我。我躺在擂台上,听到了破裂声,那是野兽巴蒂斯塔把大锤砸在了铁椅上。之后,巴蒂斯塔抓起我的手腕,把我拽到了失去意识的大锤身上,我的手臂压在Triple H身上,1...2...3!我击败了这位多次赢得世界冠军的选手,而且是在主战赛中,还是在麦迪逊广场花园球场里。
我迫不及待会到后台,享受与选手们并肩作战的荣耀。我遍体鳞伤,浑身是血,但是喜不胜收。
但是Jan难以体会我的快乐。

我没有告诉她会发生什么,她已经担心到了极点。在她的眼中,看到的是她从未受过训练的,胖胖的,五十多岁的丈夫在直播中被人殴打。
医生想给我缝四针,但是我知道Jan想离开这里。她不明白成年男人会为了钱做这些事情,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的。她不是出身于摔角行业,但是逐渐喜欢上了摔角,但是这一晚除外。
“我想走了,Jim,”她说道。
我知道她可能怕自己失去控制,对不该说的人说不该说的话,我完全能理解她是在保护我。
医生帮我止住了血,Jan叫了一辆车等着我,在我们的婚姻中,这是头一次她不喜欢我工作中的事情,她受了惊吓,在我们回康涅狄格的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应该事先提醒她的,我想证明自己是一个硬汉,但是我不想让我的妻子的担忧。我左右为难:一方面想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但另一方面又想保护Jan不受一切糟糕事情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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