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自己(一发完/虐)

正主太甜.所以我想虐一虐.
圈地自萌.切勿上升正主!!!!
写的都是假的.他俩才是真的!

全世界都希望我们在一起,只有我们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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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相声演员张云雷疑似同性恋,被传伴侣为搭档杨九郎.”
郭老师拿着手机登陆上微博就看到最近营销号发的微博.德云社被黑不是一天两天了.每天都有不同的新闻传出来.
“这事儿怎么解决?”郭老师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张云雷
“师父…我们..”张云雷结结巴巴心虚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俩没在一起是真事儿,但是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就是假的了.
“孩子,无风不起浪大家都能看出来.所以你俩赶紧自己把这个屁股擦干净吧”郭老师走到张云雷面前拍了拍张云雷的肩膀后就出去了.
张云雷感觉到肩膀上的这只手很沉,担起了整个德云社的人不能在因为自己的事情再度费心了.张云雷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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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儿,明天我们要上船了.收拾收拾东西吧,别明天在慌张的来不及收拾”杨九郎看着半靠在床上的张云雷说
“我一会就收拾”张云雷切着微博小号然后看着超话
两个人从石家庄演完出就直接来了天津,两个人要上船了,从天津出发.张云雷也没有回家直接跟杨九郎住在宾馆里了.
“哎九郎,你媳妇儿这次真的不去吗”低着头的张云雷掩饰着自己眼里的悲伤然后问着
“恩,她没有请下来假,这次就不去了.”杨九郎摸了摸鼻子然后慢慢回答
张云雷或许自己都没有发现,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己的嘴角划起了一条弧线.
两个人越来越火了,但是彼此的习惯还是住一间房间.两个床的房间干净又宽敞.其实一个房间有两张床但是一把两个人也就用一张.心知肚明的事情但彼此都还是不愿意捅破最后一张窗户纸.
洗完澡的张云雷躺在床上,出了院之后慢慢已经恢复的张云雷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腰开始痛了,怎么躺着都不舒服.刚洗完澡清爽的身子开始慢慢的布满一层冷汗.
杨九郎洗完澡躺倒自己的床上拿起手机,准备看球赛的时候,余光看到了微微发抖的张云雷,心里一紧赶忙就问“磊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杨九郎一边问就赶紧从床上起来去看张云雷
“没事,就是腰有一点痛”张云雷咬着牙故作轻松的样子说.打心底张云雷就不想让杨九郎为自己担心.
“你啊,疼你就说.这儿还有一个喘气儿的”杨九郎把手从被子里伸了进去,慢慢帮张云雷揉着腰.
“没事儿,九郎不用这么麻烦其实”张云雷感受着腰上慢慢帮自己按摩的手,虽然疼痛缓解了一点但是还是嘴硬着不需要别人帮忙
“你啊,跟我还装什么啊.趴下.我好好给你揉揉”杨九郎把张云雷的被子掀开然后说
张云雷按照杨九郎的命令趴下,闭着眼睛.
“九郎”张云雷闭着眼睛轻轻唤了一声
“怎么了?”杨九郎下意识了立马就回答了
“没事儿,我就想叫叫你”张云雷轻声的说
九郎以后我要是没有你了,我该怎么办呢.张云雷闭着眼睛心里想着自己师父告诉自己,心里和嘴里都泛着一阵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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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准备上船了,张云雷的行李有人提前拿到船上了,随身的物品助理帮自己背着.自己手里就拿着护照还有一盒煊赫门.自己是第一个上船,检查人员看完自己的护照后自己就开始往上走.
台阶虽然不高,但是一步比一步艰难.虽然身体慢慢恢复了,胳膊腿都恢复了,但还是使不上劲儿.
张云雷停下来下意识的停下来看了在自己后面的九郎,想着九郎能来扶一下自己.刚提了一下裤子后就感受到自己背后有一双手.欣喜之余赶紧回头看到的却是自己的助理.
失望的情绪瞬间蔓延到自己的全身,但是张云雷还是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抬脚准备自己上.自己强撑着不让助理扶着自己,但是自己还是要靠别人.
但是背对着杨九郎的张云雷没有看到杨九郎一步两个台阶的步伐.他在努力的向自己靠近.
上了船两个人又是一间房间,张云雷到了房间第一件事儿就是先坐下休息.
“你刚才怎么不等我一下,我也好扶着你”杨九郎去掉墨镜和帽子坐在一边说
“没事儿,一个楼梯我还上不去吗.最近都盯着咱俩呢.还是不能距离太近了”张云雷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但是自己的内心还是“我等你了,可是没等到.”
杨九郎听到张云雷的回答也是苦涩万分.是啊,我们不能距离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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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之旅时间已经过半,今天是两场演出的最后一场.张云雷给自己放肆的时间也就这个大船之旅了.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一个船渡过了,一个枕头睡过了.但是我们还是还是要各自回归各自的生活了
“其实,要说啊我最高兴地还是穿上大褂跟杨九郎在台上说相声”
张云雷想最后在放肆一回,就一回.
“张云雷杨九郎有着小小的成绩,百分之七十都是你的功劳”
“咱现在有点进步,那是因为师父的培养,师娘的教导.观众朋友的厚爱,加上你自己的不懈努力,一天到晚没有点正事儿,张口闭口还功劳属于杨九郎,你的成功跟杨九郎有个屁关系”
张云雷听到杨九郎的回答一瞬间笑的眼睛都没有了.果然在一起时间久了长得越来越像了.
伴随着大家的哄笑声大船演出圆满结束.
下船的时间要来了.两个人也该回归正轨了.
到房间后张云雷例行拿起手机切了一下微博的小号看了一眼超话,果然啊超话全是今晚自己说的话.张云雷看了几段文字和几张图片心里不由得烦躁极了.就关了手机去洗澡了.等杨九郎进了房间后没有看到张云雷,只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不禁摇摇头笑这个人的洁癖严重的.
两个人洗了洗澡,早早都躺在了床上各自玩着手机.杨九郎也坐在张云雷的床上,毕竟这几天两个人还是躺在一起的.
杨九郎习惯性的把张云雷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拿着自己手机看球赛.张云雷窝在杨九郎的怀里调整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后,关掉手机闭上眼睛.“九郎,我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你跟嫂子的婚礼也该办了吧”张云雷明显的感受到背后人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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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船不知道哪里放出了消息,杨九郎今年要办婚礼了,张云雷有女朋友了
杨九郎也看到了这个消息,想要开口去问张云雷但是想了想自己有什么身份去问呢.两个人之间对彼此的感情都很清楚,骗自己的事情杨九郎不想再做了.有些事情就是差一个人开口.杨九郎开车去找张云雷了.
进了屋门后杨九郎坐在沙发上,把张云雷拉到自己的身边.
“辫儿,我今个逛你的超话的时候都说你有女朋友了.你说这帮人逗不逗都是在哪听到的消息”杨九郎拉着张云雷的手笑着说
“消息是我找人放出去的,消息没有错误”张云雷低着头说
“什么?”杨九郎浑身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张云雷
“消息是我放出去的,我确实有女朋友.改天让你俩见一见”张云雷轻轻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不敢去看杨九郎的眼睛.
“辫儿,你什么意思?”杨九郎看着张云雷想要从张云雷的脸上看出意思破绽
“台上你是杨九郎,是我张云雷的搭档.台下你是杨淏翔,是我的兄弟家人.还是嫂子的老公”
张云雷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后说.
烟雾在两个人中间飘散,风一吹就散的烟雾此时像是一堵厚厚墙挡在了两个人的中间
“可是辫儿,我们..我们明明..”杨九郎皱着眉头但还是说不出来
“翔子,我们两个经历了这么多,现在一步也不能走错了.师父已经够累了,不能在为了咱俩费心了.你回去好好陪陪嫂子吧.以后没工作的时候你就不用在陪着我了,我自己可以的”张云雷熄灭了这一根烟,也灭了两个人没有捅破的关系.
杨九郎笑了笑说“好,那你照顾好自己我先回去了”杨九郎起身就准备走了,临走时回头看看了张云雷,发现那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就直接出去了.关上门后杨九郎苦笑着摇摇头.一扇门,进门之前俩人还时滚在一张床上的关系,进门之后两个人以后就只是搭档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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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挑个日子咱俩把婚礼补办了吧”杨九郎看着在家里忙碌的老婆,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震惊伴随着惊喜,小女人冲到沙发上 杨九郎的怀里.眉眼上都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抽个时间把婚礼办了吧.毕竟这么久了一直欠着你也不妥”杨九郎收紧自己的怀抱,下巴放在怀里人的头上,沙哑着声音说.
“好.正好辫儿身体也好多了.可以做伴郎了”小女人掰着指头边算日子边开始幻想着自己的婚礼.
“恩”
杨九郎嗯了一声.“媳妇儿,对不起啊”
怀里人楞了一下笑了笑,“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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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如约而至,张云雷也没有像自己当时所说的那样带着全队出去旅游.热闹万分.张云雷穿上西装,做了造型.
“辫儿,你真骚气,一个伴郎还做造型.杨九郎跟你多大仇啊要来抢风头.”孟鹤堂笑着看着张云雷
“这不是咱媳妇嫁人了”一个梗就这么随意说了出来
其实我只是想跟你一起,一起走进婚礼的殿堂.
“其实你可以不用勉强,不想来我们就走”孟鹤堂低着头轻声对张云雷说
“没事儿,不来的话明天热搜又是我了估计”张云雷苦笑着低着头
张云雷站在杨九郎的身边一起走过了红毯.看着杨九郎牵着另一个人的手.有苦难言.
“梁小姐,你愿意嫁你对面的杨九郎先生吗?”
“我愿意”清脆的声音传遍了大厅.但是大家没有听到另一声.但是张云雷相信杨九郎听到了.
张云雷跟在杨九郎的身后一桌一桌开始敬酒.伴郎的责任就是不让新郎喝醉.张云雷替杨九郎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烈酒辣嗓子,烧心烧肺.甚至是烧得心疼.
“辫儿少喝点”杨九郎皱着眉看着张云雷.却不知道怎么伸手去拦.
终于敬酒敬到了最熟悉的人的一桌.张云雷又拿起一杯白酒一口喝了下去.
“孟哥,你照看着点辫儿”杨九郎趴在孟鹤堂的耳朵边说
孟鹤堂冲着杨九郎点了点头,就伸手去扶张云雷了.杨九郎跟着自己的媳妇儿去忙别的了.
张云雷看着杨九郎拉着别的人.
孟鹤堂带着张云雷走到酒店那边的阳台上,想让张云雷醒醒酒.
“以前,他身边的人是我”张云雷无厘头的说出了这句话
孟鹤堂没问别的,他懂.他懂张云雷说的是谁.
“辫儿,过去了,都过去了”
“好痛啊,好痛”张云雷嘟嘟囔囔的说着
张云雷嗓子痛,头痛、腿痛、腰痛、最难捱的就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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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两个人的商演继续,商演之余张云雷还有综艺宣传杂志的工作.一个工作接着一个工作把张云雷的生活塞的满满的.
空闲之余张云雷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看到自己跟杨九郎最后一句对话就是杨九郎问自己什么时候来.
谣言压下来了,杨九郎的婚礼也上了热搜.谩骂祝福都有.台上的张云雷杨九郎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说相声.还是被所有人感叹两个人的感情真好.也羡慕杨九郎家庭美满.但是大家忽略了,那个被传出来的女朋友,至今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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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觉得我们两个该在一起,但是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