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抡语】第十九章：子张篇

1.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翻译】 子张说：“小人丢了性命才知道危险，头被砸进胸腔才得到教训，寄了才知道尊敬儒者，挂了才知道后悔惋惜，所以还是让他们的生命停止吧。” 【注释】 子张：孔子的弟子，武艺高强，七十二宗师之一。 士：这里指不长记性的小人。 义：象形字，把头砸进胸腔的技法。 祭：同“寄”，挂了。 已：停止，生命停止。 2.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翻译】 子张说：“攥着武德却打不出力量，放出狠话却不敢堵对手，即使我没有让他消失，整个世界会有什么不同吗？” 【注释】 弘：大。用出大的力量。 信：讲诚信，放出狠话就要说到做到。 笃：同“堵”，主动堵住对手。 亡：同“无”，不存在，消失。 3.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翻译】 子夏派门人去和子张约架。子张说：“子夏他是飘了吗？”子夏的学生说：“子夏说：‘你敢打就打，不敢打拒绝也行。’”子张笑骂道：“我看他是不想再喘气儿了。军子那么强大都和大家一起玩，虽然都打不过他但打好了他也夸。咱这位宗师怎么就瞧不起我了？我再不行，也只有他拒绝我的份，我还能不敢跟他打吗？” 【注释】 子夏：孔子的弟子，子张的同学，武艺高强，七十二宗师之一。本句描写了儒帮同门之间约架切磋交流的快乐日常。 云：像云一样飘在天上。 闻：吸气，喘气儿。 君子：同“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4.子夏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 【翻译】 子夏说：“小人即使走小道也总有人看得见。小人如果到达了远方，恐怕不是他自己在地上走过去的，即使是军子也不会允许他们这么干的。” 【注释】 泥：泥土，陆地。小人很难在地上自己走到远方，发掘出的小人往往是儒者空运过去的。 君子：同“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子夏虽然不是军子，但在帮助小人赶路这件事上和孔子行为一致。 5.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 【翻译】 子夏说：“打完架能数得清干掉了几个，到了晚上这个数还没有变化，那还真得再好好练练。” 【注释】 日：指打架，一般是打群架。比如“一日千里”就是一拳把小人打到了千里之外，“日复一日”就是小人太多了打不过来。 亡：干掉的人数。 6.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翻译】 子夏说：“用雄壮的身躯堵住对手的去向，近身把他撕成两半来致以问候，这样撕完你就可以站在中间了。” 【注释】 博学：指武德充沛的身体十分雄壮。博，宽广。学：武艺。 笃：同“堵”，堵住对手的去向。 思：同“撕”，把人撕成两半。 仁：象形字，把人撕成两半的技法。 7.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 【翻译】 子夏说：“小人凭着一百堵墙的防御工事肆意妄为，之后军子在上面留下了军子形状的通道。” 【注释】 百工：造了一百层墙。 君子：同“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8.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 【翻译】 子夏说：“允许小人喘气儿是大过失。” 【注释】 文：同“闻”，吸气。 9.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 【翻译】 子夏说：“感受军子要切换三种不同的感官：首先看到他威猛的身躯，然后感受到他温暖的拳头，最后听到他大声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注释】 君子：即“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10.子夏曰：“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 【翻译】 子夏说：“军子立志想要种地，于是就抓了小人给他耕地，虽然什么都没有干，但还是辛苦他自己了。小人抱怨没有农具，于是话多的小人成了农具，虽然什么都没有掏，但还是破费他自己了。” 【注释】 君子：即“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信：立下誓言后说到做到。“未信”就是履行了但没完全履行。 厉：同“力”，出力。 谏：抱怨。 谤：同“镑”，花费。 11.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翻译】 子夏说：“打穿一个人可以发扬小的武德，打得闲不下来就可以发扬大的武德。” 【注释】 出入：把拳头打进敌人的身体再从里面出来，也就是把人打穿。 12.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翻译】 子游说：“子夏的门人洒洒水就把闯进来的小人扫了出去，打得不错但是门堵晚了，小人都跑光了，这怎么行呢？”子夏听到这话，说：“哎呀，子游提醒我了！军子的武德没教好，光教正面，忘了教堵门了，小人动起来我才发现他们和草木的微小区别。军子的武德怎么能在这儿有缺陷呢？看来主动堵住对手是强者才有的直觉呀！” 【注释】 抑：关门。“抑末”就是最后才想起来关门。 过：错误。这里指子游的话指出了子夏教学的疏忽。 君子：同“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道，武德。 倦：疏忽。 譬诸草木：强者经常把小人当作和草木一样的死物，忽略了在弟子眼里他们是会动的。 圣人：指特别强的高手。 13.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翻译】 子夏说：”想要抢到好的官儿就得练武，练武练得好才能抢别人的官儿。” 【注释】 仕：指官职。 学：指练武。 14.子游曰：“丧致乎哀而止。” 【翻译】 子游说：“把小人都打光就听不见小人的哀嚎了吧。” 【注释】 丧：使丧命。 致：极致，一个都没留下。 15.子游曰：“吾友张也为难能也，然而未仁。” 【翻译】 子游说：“我的朋友子张很难打啊，我还不能把他撕成两半。” 【注释】 仁：象形字，把人撕成两半的技法。此处注释，儒帮的宗师们经常互相把手搭在对方肩上来试图把对方撕成两半，是同门之间友好的交流方式。 16.曾子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 【翻译】 曾子说：“高大威猛的子张啊，我们都很难把对方撕成两半。” 【注释】 仁：象形字，把人撕成两半的技法。此处注释，儒帮的宗师们经常互相把手搭在对方肩上来试图把对方撕成两半，是同门之间友好的交流方式。 17.曾子曰：“吾闻诸夫子，人未有自致者也，必也亲丧乎！” 【翻译】 曾子说：“我听老师说过，不能等小人自己送上门来，一定要亲自去干掉他！” 【注释】 未有自致：不会自己送上们来。致，到达。 18.曾子曰：“吾闻诸夫子，孟庄子之孝也，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 【翻译】 曾子说：“我听老师说，小人孝敬军子要像孟庄子孝敬他爹一样：‘其他的可能会变，但他叫我爹这件事和他听我话这件事，难道可以改变吗？’” 【注释】 孟庄子：尽心尽力维持父亲传下来的规矩的鲁国擂主，以孝顺著称。可能是预料到道上的规矩要有大变了，他死于公元前550年，正好是孔子出生前一年。 政：听从，服从。 19.孟氏使阳肤为士师，问于曾子。曾子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 【翻译】 孟氏让阳肤当新的典狱长，阳肤向曾子求教。曾子说：“把来搞事的小人都打到天上，剩下的就一定会散得远远的。如果知道了贼窝的情报，一定要把他们从开心打到悲哀！”。 【注释】 士师：掌管刑罚的官名，也就是典狱长。历史上有名的柳下惠就是在这个位置打出名气的，详见《微子》篇。 阳肤：曾子的弟子。 失其道：指没有武德的小人。 情：情报。著名典狱长柳下惠就曾经为了套出情报，把一个小人吞进怀里用肌肉挤压了一晚上。这个小人到死都没有机会招供的壮举，被誉为“坐怀不乱”。 20.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翻译】 子贡说：“商纣王的武功可烂啦，比我这宗师还差得远呢。你说军子能甘心站在他下面吗？怪不得天下那么多人都去讨伐他。” 【注释】 纣：商朝最后一个君王，武艺低微，但是靠着一手偷袭解决了不少遵循礼让对手的陋习，坚持在打架之前把檄文念完的谏臣，在王位上多坐了好长时间。 君子：即“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 21.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翻译】 子贡说：“军子经过的地方，就像太阳月亮被挖了一块一样。人们往往只见什么东西飞过去了，他掉头时路上的人全都躺下了。” 【注释】 君子：同“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日月之食：太阳和月亮被遮住的天象。 更：改变方向。 仰：仰卧。 22.卫公孙朝问于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于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翻译】 卫国的公孙朝向子贡问道：“仲尼这身本领怎么练的？”子贡说：“文王和武王要认识他，怕是下巴都要掉到地上，这玩意太看人了。强者领悟了大的武德，弱一点儿的领悟的没那么多，老师的武德比文王武王加起来还夸张，我敢说他没练武吗？但谁又知道他从哪悟的呢？” 【注释】 公孙朝：擅长忍术的武林高手，鲁、郑、楚三国都有同名的分身，虚虚实实，真假难辨。 焉学：怎么练的。学，练武。 未：未免。 莫不：还差点儿。 23.叔孙武叔语大夫于朝曰：“子贡贤于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室家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 【翻译】 叔孙武叔在朝堂上对大夫们说：“子贡比仲尼更强大。”子服景伯把这话告诉了子贡。子贡说：“就用这王宫的墙作比喻吧，我可以打穿到我肩膀这么厚的墙，一拳下去可以看见里面各位活得好好的。老师可是面对过几仞厚的城墙，门没开他就自己进去了，并且墙后面的太庙和军队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比城门还抗揍的人不多吧，对老师的话可不能乱说啊！” 【注释】 叔孙武叔：鲁国负责建筑工程的大夫，由于孔子生前干碎了无数堵他建的墙，还老拆朝堂，怀恨在心。于是更加崇敬实力强大但从来不拿建筑撒气的子贡。 夫子：老师，指孔子。 数仞：几米厚。这里感谢孟之反提供的事例，他生前觉得打不过孔子，逃跑途中攻占了一座最坚固的城池，但孔子一拳就轰开了城门。详见《雍也》篇。 百官：指城里的士兵们。 24.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 【翻译】 叔孙武叔砸坏了仲尼像出气，子贡说：“无可救药了，你很快会知道仲尼是不可以侮辱的。要是别的强者啊，给你立块碑也就过去了；敢拆仲尼，揍你一个月都不过分，你还想混过去？你想死无所谓，干嘛还要让别人再辛苦一个月？不知道给我加了多少工作量。” 【注释】 叔孙武叔：还是那个因为被孔子拆了许多墙怀恨在心的工程师，他很快为他不恰当的报复行为付出了代价。 丘陵：一个小土包上面立块碑，打完给小人收尸已经足够礼让了。 逾：过去。 日月：揍一个月。日，打架。比如“日复一日”就是怎么打都打不完。 25.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于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斯行，绥之斯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翻译】 陈子禽对子贡说：“你太礼让了，仲尼怎么会比你更厉害呢？”子贡说：“军子还在的时候，一句就话能决定要不要把你攥出汁，说话可悠着点儿啊。人搭台阶也上不了天，但老师能把你送到那够不着的地方。老师随手就能占领一个国家，他一站那儿，国君就得从座上站起来；他一出门，军队都自动给他让出道来；他一放话，想活命的都会前来归顺；他一动手，战场很快又风平浪静。他活着的时候风光无限，离世了依然让小人胆颤，你也想被送去够不着的地方吗？” 【注释】 陈子禽：即在之前也出场过的陈亢，是儒家弟子。但显然没有目睹过军子出手，造成了误解。 君子：即“军子”，一个人能干掉一个军的强者，孔子的专有名词。 知：同“汁”，把人攥出汁。 绥：安抚——跟着我练武我就不干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