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丹药去世的皇帝都有谁?

《涉嫌因服用丹药而去世的皇帝都有谁?》
道教的丹药(早期称金丹,后为与内丹区别叫外丹)是金属、矿石为主炼成,如朱砂(主要成分为硫化汞)、铅、汞、矾,这些重金属有超出安全量的毒。
常还添加了草药制成,大部分草药也有超出安全量的毒性[^21]。
我知道的有说服丹药而去世的皇帝有:
晋哀帝司马丕[2][3]、唐太宗李世民[4]、唐宪宗李纯(服药发病被杀)[5]、唐穆宗李恒[6]、唐宣宗李忱[7]、唐武宗李炎[8][9][10][11]、南唐烈祖李昪[12][13]、明世宗朱厚熜(嘉靖)[14]、明光宗朱常洛[15][16]和清雍正帝[17][18][19]。
韩愈在《李干墓志铭》文中极论金丹之害。
韦澳也称:
方士殊不可听,金石有毒,切不宜服食。
六朝流行服食“五石散”,孙思邈说:
自皇甫士安以降,有进饵者,无不发背解体而取颠覆。余自有识性以来,亲见朝野人士,遭者不一。所以宁食野葛,不服五石,明其大大猛毒,不可不慎也。有识者遇此方即须焚之,勿久留也。[20]



来源及释义:
(删减版)↩
《晋书》/卷八·帝纪第八 穆帝 哀帝 海西公(废帝):
辛未,帝不豫。帝雅好黄老,断谷,饵长生药,服食过多,遂中毒,不识万机,崇德太后复临朝摄政。 ↩《资治通鉴》:
帝信方士言,断谷饵药以求长生。侍中高崧谏曰:“此非成乘所宜为;陛下兹事,实日月之食。”不听。辛未,帝以药发,不能亲万机,褚太后复临朝摄政。 ↩《旧唐书》卷一百九十八 列传第一百四十八:“天竺……令兵部尚书崔敦礼监主之,发使天下,采诸奇药异石,不可称数。延历岁月,药成,服竟不效,后放还本国。”;
《旧唐书》卷八十四 列传第三十四:“胡人有异术,征求灵草秘石,历年而成。先帝服之,竟无异效。” ↩《旧唐书》/卷一七一/裴潾传/:宪宗季年锐于服饵,诏天下搜访奇士。
“好长生不老之术,多服金丹”,性情暴躁易怒,动辄责罚左右黄门,宦官们不堪鞭笞。”维基百科引《旧唐书》/卷16。
《旧唐书》/唐纪57:
柳泌至台州,驱吏民采药,岁馀,无所得而惧,举家逃入山中。浙东观察使捕送京师。皇甫镈、李道古保护之,上复使待诏翰林;服其药,日加躁渴。
……自去岁以来,所在多荐方士,转相汲引,其数浸繁。借今天下真有神仙,彼必深潜岩壑,惟畏人知。候伺权贵之门,以大言自衒奇技惊众者,皆不轨徇利之人,岂可信其说而饵其药邪!夫药以愈疾,非朝夕常饵之物。况金石酷烈有毒,又益以火气,殆非人五藏之所能胜也。古者君饮药,臣先尝之,乞令献药者先自饵一年,则真伪自可辨矣。
元和十五年(820年)春“服饵过当,暴成狂燥之疾,以至弃代”。 ↩吴丽娱 陈丽萍《唐研究》(第十七卷)——从太后改姓看晚唐后妃的结构变迁与帝位继承。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12月。 ↩
《廿二史札记》/卷十九:
宣宗亲见武宗之误,然即位后,遣中使至魏州谕韦澳曰“知卿奉道,得何药术?可令来使口奏。”澳附奏曰“方士不可听,金石有毒不宜服。”(澳传)帝竟饵太医李元伯所治长年药,病渴且中燥,疽发背而崩。 ↩何光远《鉴诫录》/卷一/九转验:
“武宗皇帝酷求长生之道,访九转之丹。茅山道士杜元阳制药既成,白日轻举。弟子马全真得残药,诣京。表进,上因饵之,遍体生疮,髭发俱脱,十日而崩。此唐《实录》隐而不书。” ↩《新唐书》/卷八 本纪第八:
“然其奋然除去浮图之法甚锐,而躬受道家之箓,服药以求长年。以此见其非明智之不惑者……” ↩任士英《正说唐朝二十一帝》,中华书局,2005年:五弟武宗。 ↩
《旧唐书》/武宗本纪 会昌六年三月“上不豫,制改御名炎。帝重方士,颇服食修摄,亲受法箓。至是药躁,喜怒失常,疾既笃,旬日不能言。” ↩
陆游《南唐书》。遗言:“吾服金石,欲延年,反以速死,汝宜视以为戒”。 ↩
《资治通鉴》/后晋纪四:
唐主尝梦吞灵丹,旦而方士史守冲献丹方,以为神而饵之,浸成躁急。左右谏,不听。……会疽发背,秘不令人知,密令医治之,听政如故。庚午,疾亟,太医吴廷裕遣亲信召齐王璟入侍疾。唐主谓璟曰:“吾饵金石,始欲益寿,乃更伤生,汝宜戒之!”是夕,殂。 ↩《明史》称二人“食禄不治事,供奉药物而已。” ↩
《明史》/韩爌传;《明光宗为何优待敌人:常进献美女讨好是绝招》央视网。 ↩
《明史》/本纪第二十一:
鸿胪寺官李可灼进红丸。九月乙亥朔,崩于乾清宫,在位一月,年三十有九。 ↩雍正去世后第三天,乾隆帝下令驱逐道士张太虚等道士:
皇考万几余暇,闻外间炉火修炼之说,圣心深知其非,聊欲试观其术,以为游戏消闲之具,因将张太虚、王定乾等数人置于西苑空闲之地,圣心视之与俳优人等耳,未曾听其一言,未曾用其一药。且深知其为市井无赖之徒,最好造言生事,皇考向联与和亲王面谕者屡矣。今朕将伊等驱出,各回本籍。……伊等平时不安本分,狂妄乖张,惑世欺民,有干法纪,久为皇考之所洞鉴,兹从宽驱逐,乃再造之恩,若伊等因内廷行走数年,捏称在大行皇帝御前一言一字,以及在外招摇煽惑,断无不败露之理,一经访闻,定严行拿究,立即正法,决不宽恕。
《东华续录》/乾隆一,雍正十三年九月辛亥 记载乾隆此后不信祥瑞:“凡庆云、嘉谷一切祥瑞之事,皆不许陈奏”。 ↩《活计档》:
“此方实佳,若于此药相对,朕又添一重宽念矣。仍于秋石兼用作引,不尤当乎?”
“此丹修合精工,奏效殊异,放胆服之,莫稍怀疑,乃有益无损良药也。朕知之最确”。
“性不涉寒热温凉,征其效亦不在攻击疾病,惟补益元气,是乃专功。”(以上雍正帝言)
“八月初九日(雍正帝去世前)……圆明园二所用牛舌头黑铅二百斤。记此。于本日行得黑铅二百斤” ↩雍正帝写过《烧丹》的诗:
“铅砂和药物,松柏绕云坛。炉运阴阳火,功兼内外丹。”;
金梁在《清帝外纪·世宗崩》,序本,1934年:第89页怀疑;
杨启樵在《雍正帝及其密折制度研究》书中认为雍正帝是“服饵丹药中毒而(丝)的”。 ↩《千金要方》/卷24 《解五石毒论》。 ↩
认知圣经《为什么不迷信草药好》,201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