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空游·倘若》精彩节选与作者留言
编者按:
等待印刷的这个过程是非常煎熬的,编辑部的大家倒是在忙别的书,就我一个在咸鱼,趁这个时间我可以提前把【作者的话】和【精彩选段】发出来,为大家提前介绍一下这本书吧。
首先,这是梦幻泡影的第八本书。梦幻泡影以和THB梦缘社联名的形式,推出了新的小说集系列
这本书的封面也是下了很大滴功夫,需要传递出“东西还是那个东西,但是带来的感受却不同以往”的(之前都是让作者自我发挥,这次俺写了一大堆的设计需求,感谢Paul比老师和杨树老师经受我的“折磨”。)
同人文化有两个重要的组成部分: 一是对同一个文化社群、价值体系的共识认同与归属感,即母文化或原作者,所谓“同”的部分; 二是个人的创意、思想、观念的表达与交流,即二次创作与爱好者社群,所谓“人”的部分。 而兼顾此二者,在原作的情节设定基础上进行续编、改编、再编,所谓的“if”式二次创作,一直是同人作品重要的创作思路。 希望这本《梦想空游 倘若》,不仅能让各领略到东方project原作的魅力,也能一睹各位创作者的灵感火花与匠心独具!
0.《紫阳花》——读书妖怪
使用卡片:武器、悖论、非自然规则、童年、石之心、消费税、长话短说
做不到。我越是拼了命努力往这方面去做,越能发现南辕北辙的绝望结果。我要是没有这样的心就好了!每日我憎恨着自己的言语自己的所说所想,每日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必须要承认,当时邀请博丽灵梦来到畜生界的时候,我的确抱有过她能让一切变好的幻想,不过那终究只是幻想。你知道的,吉吊八千慧组长被吊死了,劲牙组组长骊驹早鬼被砍头了,最后连那个每天沉迷做偶像,自称是个和平主义者的神明埴安神袿姬大人,也被那个巫女杀掉了。
一切都变了。整个世界都变了。死了好多好多人,秩序被破坏得一塌糊涂,然后又重新慢慢建立。世界还是这样恶心。
不一样的是,神明已经死了,尽管失去了永远的生命,只剩下短短几年的时间,但我终于不必尊崇她的意志,而能够行使自己的方法。
第一次见到小紫的时候,我觉得她简直和我一模一样;背负着沉重的包袱,因为脑子里遵守着这些条条框框,所以不停吞噬着自己的生命。这是道德,是善意,是责任,是应该,可是,唯独不是自己。
这个糟糕的世界,有太多太多这样,已经陷入沼泽中的人,要拼命拖拽着其他人,直到大家一起没入无底深渊。这并不是生命,而是一种恐怖。
作者按:
这篇想表达的东西有很多,诡计采用的是常见的信件文字诡计,只是个引子。虽说如此,前后还是好好埋了伏笔,也还算是勉强像样了。
文章的核心还是一种存在于理想中的追求、大同。文章中的对照组有很多,博丽灵梦杀掉了正宗先生无法下手的吉吊八千慧,正宗先生最后杀掉了小紫难以动手的丈夫。这是武器的威力,如果没有武器的话,一切就都终归于零,即便再努力、再呐喊,世界还是那样。
但问题在于,即便动用了武器,最终的结果只是相似的翻版而已。灵梦看不惯畜生界的秩序,于是她杀杀杀,杀了个干净;原先的秩序被打破,新的秩序又重新建立起来,非人的规则是无法用武器限制掉的。正宗杀死了身边的累赘,可是这根本无法改变她们的命运;从根本上来说,这从生于骨子里的仇恨、阶级和倾轧,武器只不过是加速的工具而已。
规则难以对抗,悖论一直都在,“我”和正宗的童年,不过是具象化的戏剧。不论是放下武器还是拿起武器,都只是“拔剑四顾心茫然”,因为从来就没有一个可以最终解决的问题,只是无限轮回的莫比乌斯环。
1.《电瓶被好心人偷走,易者徒步地狱无人区》——电台
当易者以徒步的方法行至地狱的终点时,他的手中多了一根巨大兽骨磨成的拐杖,他本人已经完全遗忘了这柱惨白的由来,一瘸一拐的永生者依靠着这根骨制品,带着满脑的悖论完成了徒步地狱的旅行。
如果未曾见过光明,易者本可以忍受黑暗?骑电动车回到人间还是太潇洒了,如果不是曾经风光过,这次徒步旅行,易者也不会胡思乱想这么多。
一扇混沌厚重的大雾门敞开在易者面前,雾门后就是幻想乡的人间,易者焦黑的手臂上刻着用指甲挠出的九十多道浅浅伤痕,这些伤痕告诉他这次徒步旅行历时三个月,按照地狱与人间不同的时间换算方式,雾门的对面已经过去了三十年。
……回到人里,一定想办法在死之前买一辆新车,周杰伦给自己的那辆虽然哎呦不错,但这次复活好像花了过分多的时间,一定已经有马力更足的新产品问世了吧……对了,还要和巫女谈谈,好好谈谈,她现在四十多岁了……自己有梦想,但实现理想的手段好像也有点不太合适,她也太不讲道理了……
衣不蔽体的易者这样想着,黑而瘦削的手搭在了连接着地狱与人间的白雾门上,在厚重的一声“嗡”中,易者回了人间。
雾门背后迎接易者的,应该是幻想乡渺无人烟的那片原始森林,这一点,无数次在后半夜趁着夜色从森林溜回人里的易者,比谁都清楚;但正是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当随叫随停的巴士停在易者面前平整的沥青马路上时,他才会比谁都惊愕。
这里的树呢?森林呢?安静的星空呢?
巴士上的售票员,是一人高,黄瓜形状,硅胶身体的AI机器人,机器人挂在黄瓜身体顶端的靛蓝色霓虹微笑给出了易者答案:代替森林与星空的,是一个业已高度现代化的不夜幻想乡。
作者按:
我是个很健忘的家伙,这次也专门回去又看了一遍自己到底写了什么,“是我曾经写过的东西吗?”,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真的很奇妙,不过像我这样记性差的作者未来大概率会患上阿尔茨海默病吧(笑)
这个故事取材于一段发生在西部无人区的往事、世界名画博丽泡水,还有我乱七八糟的生活,我很喜欢易者和小町这样默契的友谊,也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2.《红雾新说》——六道
根据历史上关于红雾异变的记载,久居深山的巫女刚一出道便打败了不可一世的吸血鬼,为幻想乡的居民夺回了夏天。骄傲的吸血鬼被美丽又强大的巫女折服,不再给人类捣乱,符卡规则也就此面世。这便是一切幻想的开端。根据此种情况,前文所述灵梦的X的姿态应该为善意友好的姿态。灵梦向蕾米伸出手,她的表情虽然有些无奈,但眼神却是友善的——那意思是说,只要你不再捣乱,我们可以做朋友。巫女面对如此作恶的吸血鬼没有选择赶尽杀绝,这让蕾米莉利亚大为感动。接下来她主动跑去神社示好,大家办个宴会吃吃喝喝,幻想乡又是和平的一天。这就是人们所知地符合常理的、圆满的结局。
不过据我所知,关于红雾异变这事,其实还有另外一种说法。
她向她伸出一只手。满月被雾染成了红色,挂在朦胧夜空中像一只猩红的眼睛;浓厚的雾在黑夜中弥漫,视线所及之处几乎没有任何能看清的东西。在洋馆前方隐约有两个身影,分别是灵梦和蕾米莉亚。一束冰冷至极的月光照在她们身上。这时,灵梦向蕾米伸出手——不瞒你说,我看得很清楚,灵梦的眉毛拧在一起,满脸厌恶。她的手慢慢地靠近,慢慢靠近,靠近……
至于我为什么能看得清楚,那是因为我是一个见习魔法使,照在二人身上的月光就是我引来的。在这样一个几乎什么都看不清的天气下,总得有个什么人做我这样的工作,不然这个经典时刻就永远埋藏在红雾之下了。
作者按:
博丽灵梦是以红魔乡为首的东方正作的第一主角,蕾米莉亚是第一正作红魔乡的最终BOSS。按照ACGN圈中一贯的“欢喜冤家”配对法来讲,这两位角色应该是一对王道的CP,而且在红魔乡原作的结局中,ZUN也是亲自给这两位发了糖的。但实际上在国内每年的人气投票里,这对组合的排名一直在六十名左右徘徊,可以说非常冷门了。我喜欢这对组合,看到她们人气这么低我虽然很不甘心,但也没什么办法。首先这对并没有知名的二次创作,然后最重要的是,东方的正作越出越多,灵梦经历的冒险与邂逅越来越多,衍生的组合也会越来越多,她们在正作中不会再有任何接触,二十年前有过“一战之缘”的妖怪早早就沉睡进历史的无光的角落。所以我在文中说:只有开始。作为喜爱她们的创作者,我只能在结局之前做做文章,而在这之后,便是由官方谱写没有任何交集的历史。东方project并不是只她们两个人的故事,灵梦是一条向前的直线,蕾米莉亚是停在开始的点,我只能在她们唯一相交的原点,谱写不同的幻想。我设想红雾异变的种种可能性,我贪心,我不满足,我要让她们经历尽可能多的故事,因为只有这一次。纵使山盟海誓轰轰烈烈,纵使波澜曲折撕心裂肺,只有这一次。这是我认为的我最喜欢的同人创作的真谛,也是一个冷门CP头子最后的罗曼蒂克。
3.《东方孤芳自赏》——曲奇没有饼
她们在飞,堇子。而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能躺在地上。
妖精们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围着堇子转圈,唱歌,胆子大的会去用小手抚摸她的面颊,发出稚气的笑声。
她想永远躺在这里,直到自己融入这片大地里。
这里真的很美,不是吗?据说这里是一片奇迹的大地,不是吗?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是吗?她已经告诉过大家,她在这里过得很好,不是吗?她会因此得到大家的认可,不是吗?
自己还不是独自一人来到了这里。
断,舍,离。
……
“孩子,你为何躺在这里?”
身着紫色洋裙的金发女人,从空中的裂隙中轻轻一跃,落在地上。
“你是谁?”
“吃人的妖怪。”
“你要吃了我吗?”
“先和你聊聊吧,如果我要吃了你,一介凡人是逃不掉的。”
“凡人……即使我付出了那么多代价来到这里,也只是一个凡人吗?”
“嗯,你只是凡人而已。在这里,凡人只有两个下场,一个是平凡地度过一生,一个是被我这样的妖怪吃掉。”
“所以,我的努力,只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平凡吗?”
“这里有个村子,里面都是普通的人,在这里也能享受普通的快乐。”
“是童话式的普通生活吗?”
“不是,除了没有你们的科技,可能和外面没什么区别。”
“难道还有不平凡的人吗?”
“有,但不是你。据我所知,你从来没有那种资格。”
“可是……我可比别人的想象丰富,我是个拥有智慧的人,我是个更懂得感受的人,我……”
“离开这里吧,孩子。这里不是给你这样的人准备的。”
“为什么?”
“三言两语,我已经明白你是什么人了。我会把你送出去的,孩子。”
因为我害怕你弄脏了这片土地,幻想不是你的工具,你失去资格了。
作者按:
咱们不搞文绉绉的东西,首先当然是很高兴且得意文章能够入选;还要感谢梦幻泡影的各位。之后呢,就剩下小自卑了,毕竟文中的堇子与我本人有一半以上的相似。
最近在尝试新的风格,还望大家能关注一下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写手,指点一二。
4.《付东流~Distorted Rebellious Anagnorisis》——土地测量员T
“等等,等等,”正邪把手铐甩得哗哗作响,“你和鸣女在讨论什么?我从你们坐车过镇上那里就觉得不对劲。你们的计划与让国之间有微妙的偏差。”
“说来话长,我试着省略最精彩也最费口舌的部分。我年幼时是……”
“那部分是什么?”正邪不想放过这句话。
“我和鸣女一起出勤的任务。我们在阿卡迪亚、华纳海姆还有魔界干了很多……”
“请你还是简单说吧,我记不住陌生地名。”
稀神探女立刻从头再来,白了对面的小鬼一眼,语气里倒是没有不快:“我年幼时是个无依无靠的小神明,和白鹭关系很深。我出生在卡慕……”她投入了自己的叙述,站起来边走边说。
“卡慕是哪?”
“在红海边上。”
“红海在哪?”
“在这个小幻想乡之外,日本以西,半个地球远的地方。别用无助的眼神盯着我,我知道你所理解的世界小的可怜,幻想乡没有海,我没工夫教你地理与历史。
“我出生在沙漠里,讨生活很困难,好在我很聪明,做事细致,掌握了世上几乎所有的语言文字,有了点名声,这时机会来了——你知道那些大神总是把灵性的鸟当作神使吧,天照用八咫乌,西王母用青鸟——有个神德是智慧与医药的神在招门客,我就投入他门下了。那个神叫八意XX,也就是高木神。他养了大批门客,其中以和我一样的孤儿居多,都是和鸟有关的年轻神明。我们接受了特殊训练:侦察、渗透、暗杀、宣传等等。他派我们这些神使行动于黑暗,服务于光明。薪资很高,待遇很好,没人背叛。我和鸣女就是训练时认识的,她是个很有趣很热忱的人,我和她出过几次任务……”
“我们说好跳过这段的,探女小姐。”
“好的,好的,”探女抹了一下额上汗珠,见缝插针又喝下一口药剂压抑自己,“让国战争那时,因为已经发生过天菩比神附势于大国主,破坏战略的案例。所以又派天若日子下去的时候,高木神和他的女儿思兼神商量出一个秘密计划:我作为天若日子的副官和他一起降下至出云国。如果有必要,我会肃清心怀不轨的特使。如果高天原认为有必要开始‘肃清计划’,他们会派一个御使来,我和御使会合作令肃清名正言顺。正常来说,使者会死。”
“也就是雉名鸣女?”
“正是。”
“为什么不在使者到达之时就处决天若日子呢?这不算你已经收到信号吗?”
“中间有很多考量和确认程序,还要准备好给公众的事实,想除掉有头有脸的人就一句话的事?高天原是黑社会老巢吗?你真是个小鬼,啥都不懂。总之事情发展到了这步,我的好朋友鸣女走进了死亡陷阱里,我们都心知肚明,还得继续演戏。”
“简直就是天邪鬼,比天邪鬼还不如!你们太扭曲了。”
作者按:
一如既往充满了各种要素的“非东方”故事,角色们的过去和未来总是非常主流的二创题材,记忆是宝藏而沉默是金,你会和她们一起分享财富吗?顺带一提,探女最爱的歌曲是《Sound of Silence》,people talking without speaking.
5.《夜长梦多》——牧童
他自然没有,也从未,被秘封俱乐部的幻觉所吸引,倘若他的世界就是黑白化的,天生不具备欣赏某种掩盖无意义的虚幻的倾向。
他的双眼没有病理性损坏,只是容许众多色彩从眼球表面不可察觉地漏过。
自那以后他的昼夜作息发生了闭合,也不再记得什么Amalfi。生活是一种强度性的,包裹着阴茎似的冲动。
公寓很小,像被一扇绿色的门箍得死死的火柴盒,里面有睡觉和御寒的东西,窗户和被褥。狭小得像是一个黑点。他的身体被折叠后重新送回阳光下,眼前的街道,在他看来是错误生成的,像一些贴图,过于规整。眼里的路时长时短,时而偏离地面,崎岖地爬过围着高压电线或插满玻璃碎片的墙头,令他望而生怯。在别的地方,自己的脚有时径直穿过繁忙的大血管,歪斜地切开路面上流动着的金属载具与电车行驶的痕迹,总是令他隐隐觉得不可思议。到处是些弯折的,狭窄的,甚至回环往复的巷子和小路。有时候目的会悄然变化,变成他在附近一个街区不断地转悠,转悠,重复地经过一根绿荫衬着的电线杆,灰色墙砖的拐角和墙上的广告纸之类的场景,一直到它开始显出奇异的质地,而自己饥肠辘辘。自然也就没有去上课了。
谁说大学非得在大学里。他大约记得在哪里有谁说过,社会就是他的大学。那人留有自己的名字。而他连自己的姓名都不知道,因而只是一个匿名的,无名的,不知道什么的,只附着一些绰号。别名。叫什么。不知道。他不知道学校的册籍上挂没挂着指代自己的称谓,他从没听说过这些。他爱大学。墙上有三个出口,每天他从不同的出口离去,混在开始谈情说爱和准备考研的人群里面。他也有……自己的事情。
大学是一个中转点。
从这里,运动仿佛呈现出几何轮廓,类似一个三角形,或几个三角形,或者多边形,弧形,不规则的曲形。有些事自始至终也没有走进他的意识。譬如交通枢纽,地铁站和轻轨。站在上世纪大理石建筑体内挖出的地铁站出入口他总是分外警惕,好像从里面吹出来的不是风,而是地底深处不可名状的怪物的污浊呼吸。呼啸而过的声音与震动令他难以想象它的形状,也许是蛇形的,但是空心,像禽类的骨骼。和狗一样他需要对很多事物做出戒备,包括来来去去的人。
车。突然掠过头顶的巨大噪音,叽叽喳喳的交谈,冷热的变化,旋转门。他经常做梦,城市地下这样的怪物空间异常庞大,生活在地上的人却很少担忧它们,甚至视若无睹。他们也和自己一样对许多东西置若罔闻。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他基本上没有看过,而是把目光局限在离地很近,很近的地方。
阳光底下没有什么新鲜事。……
还债。
这些目光和身体不是凭空产生的,不具备想象的自由飘逸。想象一种无罪的存在,而人生来有罪,因罪高尚。……强度只是一种贯穿生活的流。
譬如他是狗,意味着他真的是狗,身心被各种钳子夹子绳索束缚着,看不到太多的地方,看不到太高的望楼。这种流只能匍匐在地面飞快地疾驰游动。
身心都变成狗以后,他依然低眉顺眼地供人驱驰,心里朦朦胧胧地回响着一个声音。还钱。还钱。走出医院时,他摸着丢失了一部分听力的一只耳朵,慢慢地走到花圃边坐下。朋友替他办妥了很多事,从重症监护室被推回常规病房,他说不出话,哭不出眼泪,只是从嘴唇里挤出一点呜呜的声音(嘴唇还没完全消肿),表示满心的感激。
自己心里从来没有产生这么多感谢,甚至屁股有些要左右摆动的意思。拼命地摇尾巴。四十八万。他的一生可能都将用来偿还债务,或者在一个接一个的贷款内部疲劳地空转直到精疲力竭,被宣判为失信人。在贷款里他学会流浪。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流浪。……他见过很多和自己一样被抛弃的人。有些是小时发生的,有些在成年以后。有些人已经沉寂,而有些仍在奔波。寻觅的希望已经渺茫,奔波只是为了活着。求生存是最后的尊严。
作者按:
这篇的主旨只有明白的一个,即讽刺某些秘封厨在这个本就贫瘠的题材上过分倾泻的想象性的爱欲。发刀也好发糖也罢,如何看破这层东西才是重要的,因此我写了两个故事——一个是“似东方却不东方”的,一个是“不似秘封却秘封”的,尝试内部爆破题材体内的权威。只要走出来就好。幻想之外的天地广阔无垠。(不过因为时间原因,烂尾了。没有把情节弄得很丰满。)最后,把这篇献给Magna。希望他不要嫌弃。
6.《如何娶到博丽灵梦》——六道
三郎忽然觉得说i love you太低级了,他要换成i fall in love with you。见到博丽灵梦后,三郎要和她聊蝴蝶草,因为他之前远远见到博丽灵梦头上系着什么东西,好像就是蝴蝶草,那是长在魔法森林南部边境的一种形似蝴蝶的植物,他在缘起中见过。他要对博丽灵梦说你头上的蝴蝶草要比森林里那些看起来像是一个星期没人浇水的盆栽一样漂亮得多。三郎也想和她聊最近流行的推理小说,幻想乡里的所有作者包括稗田阿求在内他全都读过,他要给博丽灵梦分享几个设计得很棒的情节,同时感慨一下最近的作品越来越不本格。三郎还要和她聊聊她曾经阻止异变的英勇事迹,毕竟那些记述是他一字一字抄在缘起上的,谈论起来肯定也会如数家珍。除此之外,幻想乡的农业和历史三郎自认为也很懂,他有说不完的话可以聊。当然最关键的是在最后分别时,三郎要深情款款地说出那句洋文,并且从第一个元音开始就变换三四个声调,这样的口音听起来更高级,这是他在书上看的。
作者按:
不知道你有没有在知乎上看过一类问题:如何娶到新垣结衣,或是如何娶到Angelababy等等……提问者提的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但回答者有认真分析的,也有抖机灵的。本篇文章的灵感就是来源自此类问题。“我”在某一天开始翘工并为了一个“娶到博丽灵梦”的想法一次又一次尝试疯狂的行动。本文除了展示不同年龄段的男性在考虑结婚时所认为另一半的需求以外,也对阶级差距过大的单线追求赋予了一种浪漫的可能。
7.《甜美的梦幻谭》——汴零拉夫斯基
精神康复之家每天都会给病人两个小时离开病房自由活动的时间,即便如此病人L106更乐于待在自己的病房中,至于病人L202,大多没什么好说的,总是喜欢四处乱跑,一直到自由活动时间结束也仍未尽兴,总是要人主动去把她抓回病房当中。
两人结伴外出活动是很少见的,除了一些她们认为的特别情况除外,她们将其称之为“异变”,如果看见两人结伴在精神康复之家四处转悠,那便是她们在调查异变了。
就比如一个礼拜前精神康复之家外的庭院有人趁着冬季堆起了一个雪人,还贴心地用蓝色缎带在它的脑袋上扎了个蝴蝶结。恰好被魔理沙看见,她便认为这是冰妖精在作祟了,随即跑回病房告诉了灵梦她这一发现,嘴上有理有据地说着之所以天气会这么冷都是那个名叫琪露诺的冰妖精在作祟。如今那个妖精出现,也不管灵梦愿不愿意,便拉着她往庭院跑。
对一个雪人自说自话在外人看来确实奇怪,尽管我明白两人乐此不疲地沉浸在幻想出来的世界当中,然而她们之间的对话我却无法完全了解,毕竟我没有跟雪人对话的能力,或者说幻想乡当中并没有我的位置。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着那个静静堆在那里的雪人说着诸如笨蛋妖精之类的话,直到有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雪球砸中了魔理沙的脑袋,被雪糊了一脸,她们便认为这是笨蛋妖精发起攻击了。于是两人也各自拿出一副扑克牌用她们引以为豪的招式往那个雪人身上招呼。
那个可怜的雪人就这样被灵梦和魔理沙打得稀碎,纸牌和雪混在一起狼狈不堪,这个场面颇有些堂吉诃德大战风车的味道。
作者按:
感谢读者能看到这里,关于我的作品,其实一开始构思时是想要以更加冰冷压抑的手法去写下。不过出于对和谐的热爱,我还是选择多添加一点人情味。究竟写得好不好呢,还是交给读者们去评判好了。
8.《阁楼》——2/3魂
与她整洁的外表不同,冴月的画室相当杂乱,通风窗打开已有一段时间了,但仍然闻得到一股轻微的稀释剂气味。画笔和调色板还未清洗就被随意放在景物台上,地上一块亮灰色的衬布,印着半张脚弓和五粒小小的趾头,浅粉色的。角落的阴暗处,晾着几框画。架子的上层放着油画颜料,下层则是水彩颜料,部分已经干燥结块。置物架被钉在墙上,挤满了练习用的静物,蔫了的白绣球花,停转的钟表,秃了一块的小琴女石膏像,塑料苹果,姿势奇怪的关节木偶……
如果嫌麻烦,你可以拿块玻璃当调色板,用完了能直接刮掉颜料。
那样没有灵魂。
我停在画架前,静默了一会儿,评价道:“一间普通的阁楼。”
“是啊,一间普通的阁楼。她点了点头,后来呢?你的姐姐,她摔下楼后……”
稀释剂的气味刺激着我的粘膜。
“后来,她失忆了。”
我有时会怀疑那是我的错。
也许,正当我准备离开冴月的房间时,在离地十米的阁楼内,就正有一位少女打开了窗。那扇低矮的,只有膝盖高的,用一帘薄布遮光的透明玻璃。小镇的丘陵遮住了初升的太阳,树林的上方弥漫着一层橘黄色的雾。或许她久违地想趁着人们未曾苏醒的寂静之刻,享受一番寻常人的喜悦。这时,一道黑影从邻家年幼少女的房间中溜了出来,他爬上阳台的石栏,抱着隔墙,跃到了另一处阳台——只要再打开门,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闯入另一个熟睡着年幼男孩的房间内。她注视那恶人的行踪,但他已经躲进了阴影遮蔽之处。她竭力探出身去,忽地手掌一滑,上身失去了平衡。感官仿佛积木一般向下崩塌。
也许,梦露出了微笑——因为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于时常退治妖怪,被称作“乐园的巫女”、“飞翔的巫女”的她来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你姐姐从楼上摔下来了。”
母亲对我说。
作者按:
那些遥远过去的回忆里,总有些画面异常鲜艳,有些触感仿佛依然停留在指尖,我尝试着将它们连绵在一起,再添了几滴“幻想”,便绘成了一幅对于他人而言缺乏逻辑、意味不明的画卷,这就是《阁楼》,一次再演绎。它大概远称不上有趣,但确实成功消解了我不少难以释怀的记忆,希望它也能带给各位读者一段平静的阅读体验(笑)。
9.《病栋103》——时令闲
堇子的内心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欲望。摇摇晃晃地在病房内翻找了一圈,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从笔记本撕下一张纸,堇子持笔思考了一下,在纸上写下了四个清秀的字:“你们好啊”。
回到小洞前,堇子又望了望,发现两人已经从书桌走开了,但交谈声仍未停止。她将手中的纸张卷了卷,从小洞投了下去。纸卷落在了书桌上。
一瞬间,一切都静了下来,谈话声也停止了。堇子期待地看着。
“啪”。103陷入漆黑之中。堇子什么都看不到了。但在光明完全消失前,她似乎看到有一只紫色衣袖的手,拿起了自己的纸条。
堇子目不转睛。等了一小会儿,她试着小小地喊了声。
“你们好啊。”
没有回应。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丝冷风,她打了个寒颤。回到病床上,堇子久久未能入眠。
作者按:
名字看似是恐怖小说实则并不(
期末考前的一周,在盯着杯子时,突然结局冒出来了。然后大致构思了一下故事框架,发现是值得提笔的点子,于是便开始写。其中部分化用都市怪谈,也有真实经历,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乐趣。
紧张的期末周抽空写几笔小说,绝对是非常独特的体验。话说能被录入于此,好开心啊。
10.《红色穿颅追击》——Jon Geist
众人想起未完的作品,作品在里面向他们招手,但一语不发。文字都是碎片的海,偶尔闪烁光芒,惹人怜爱。
又向上一点,是一座神殿。这里叫文学的注册表神工厂。它专门向有志之士提供大尺。学习神殿,拜读这里的魔法,钻研其中的手法,文学也许会向他回应。人会趴在尺上,一边放名著,放普世经典,一边放不入流,放洪水狂流。不入流又叫俗,叫爽,叫媚,叫简单流水线,叫什么叫,神殿上方的光芒你看不见吗。
文学注册表神工厂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富有智慧与条理。这是文学积淀千年该有的成熟模样。「文学从文学家的肯定而来,人的深层感受从文学而来。我们阐释人之为人,以崇高的文字。有我们在,才有描述人性最阴暗角落的正确方法。我们已穷尽可行的道路,成为各个文学奖上的肯定,成为我们宣传思想的致辞,成为人类精神与意识形态风向标。不管你是什么社会,是谁,我们都宣称我们的有效性,因为文学高尚,高尚的文学必朝人璀璨。孩子们啊,尺度全在这里,全已设置,这才是谁与时间都认可的。你已不必反叛,或者反叛也该有文学底线、文明底线,还有我们设置的底线。那些,是不可能成为文学的文学。」
「如果只是为了记录幻觉呢?」
「如果只是不爽?想要发病那种。我憋坏了。」
「大尺?如果是大尺度呢?我也憋坏了。」
「别忍。我支持大尺度。」
「别惦记你那X院文学了,静。」
「噢,你不也是写女
「和你可不一样。我写的是纯洁的糖果爱,你的却仿佛在跳脱X舞表演。」
「那就叫脱X舞文学吧。」
「文学注册表神工厂不说话了。」朱鹭子说。「怪你们吧。」
「怪我们。」
作者按:
《红色穿颅追击》这个作品,带有些涉及东方爱好者的描写,以及现实的部分指涉。如果因此对谁造成冒犯,我先说一句:「很抱歉。很遗憾。我是个烂人,要用这种态度去创作,这是文学中比较有毒的部分。我不清楚你的心态和观点,你只要小心对待这部作品,它是虚构的,然后你活下去就可以了。」
我全在写我自己,你要这样想也行。
文风上,有在模仿布劳提根。部分内容接近垮掉的一代。同时这是部元小说。
不推荐未成年人阅读这篇作品。
11.《故乡》——zyt
西行歌圣从田埂上开始登山。
阳春三月,田里面一行行禾苗头上还顶着水珠。昨天晚上刚刚下过一场绵绵的春雨。
“阁下从东边来?”
道左相逢,轻风吹落禾苗上的水珠,扬起两位浪客的衣袖。
“是从东边来。”
“东边的哪里?流岛,还是逐水?”
“我不知道。”
“去西边做什么?”
“回家。”
“我知道了。”
踏入这座山峰的界域的时候,歌圣有些失望。一路走来,他见过太多的雄险山关。每一个关隘都为他留下一个印章,虎跃崖的凶暴刻在他的左臂,落羽天的诡变划过他整个后背,鬼磨盘的刚猛贯穿了他的肩膀……但他无疑是享受的,享受那一式的刀光进入他的身体里的美丽。
这座山就太……无奇了。有大石头挡在路上,他一翻就过去了;树林里有毒虫,他砍柴生火,用烟熏一熏就行了;山崖上的落石倒是有点新意,但对一个旅行多年的诗人而言,也就那样了。漫长的山路令歌圣感到厌烦,但他看不到捷径。
日沉西山,歌圣走得疲惫。他第一次在登山的途中感觉到了——
恐惧。
作者按:
这一篇文章创作于我即将第一次离开家乡的这个时间段,所以最后主题是“故乡”这个词。开始的时候我本来就是单纯的想写一位剑客追求武艺的极致的故事,一般人提到刀剑都会想到魂魄家的,忽视了妖梦可是幽幽子的剑术老师(我忘记是在哪里提到的),所以我就想,幽幽子他爹是不是也是一位大剑客呢。
感受,幻想,以及体验,我认为这是人精神上的财富,创作就是把它们写出来。
12.《4-1》——炁封
车窗外的风景被旅程中的等待拉长,一如我的思绪。
如果这是场骗局,那这骗局的成本未免也太高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这真相未免也太难以置信了。
但即使是假的,赌上我紫水晶的身份,我也必须响应。
紫水晶是偶像企划东方project中成员“八云紫”的粉丝名。是个一听就很有底线的名字,至少比同企划别的成员的粉丝名好听。藤原妹红之“红X兵”谔谔,博丽灵梦之“梦中情人”低俗,爱丽丝之“盼爱”蹭流量。
东方project这个企划单设定就十分有趣。在一个叫“幻想乡”的地方生活这一系列妖魔鬼怪,这些妖魔鬼怪需要靠人类的某种“认知”生活,比如妖怪需要恐惧,神明需要信仰。而为了维持这些必须的“认知”,从幻想乡中遴选了四位“少女”,出道成为偶像。
代表神明的巫女系偶像博丽灵梦,代表西方外来幻想种的魔女系偶像爱丽丝,代表流传至今人间之里的软妹系偶像藤原妹红,和代表古代妖怪的上古系偶像八云紫。至少设定是这样。
更详细的设定我也能倒背如流,比如幻想乡以前被大结界包裹是不需要认知也能活的,妹红是藤原家的后裔,紫今年17+某个特殊函数岁,但这毕竟不是考试。
说到考试,我现在的处境就和考试有关。
在前段时间,一段时间前,很久之前,在对我这样一个紫水晶来说得如同天地初开般久远的日子,具体来说大概一个月之前吧,八云紫突然宣布暂时停止直播。官方给出的解释是“幻想乡”内部出现了一些事情,所以要去处理人妖关系。
当官方给出这种基于设定而不是基于现实情况的解释时,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事情不太严重,一种是事情很严重。
作者按:
这里是炁封,感谢您的阅读,希望您的体验还算愉快。
同样感谢泡影愿意收录这篇怪文。
想必大伙也能看出来这篇故事捏他了现实中的什么事。这篇文章构思的时候,那个组织内部还没闹出事情,但当我准备去动笔的时候,却发生了如同结尾出灵梦一样的退团事件,不过并不像文中那样平稳。
或许有的朋友看过初稿,《4-1=0》,在水子让我扩写后,我又去了解了那件事,最后选择删去了“=0”这个带有主观色彩的标题,仅仅留下了4-1的事实。
这个故事的结局有些草率,就好像网络上的事情一样,闹起来时含含糊糊,闹的过程红红火火,闹完之后恍恍惚惚。
我也给虚拟主播业内的人看过这篇文,对方感慨,或许只有幻想乡这种带有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才有可能演绎出真正美好的偶像故事。但是我们却不断往幻想乡里面丢现实元素,或许有点明珠暗投,买椟还珠的感觉。
13.《作者不明易遭盗用》——真凶
看着拟好的倒闭告示,我的心中五味杂陈。
在下本居小铃,虽然身小力薄,但自从父母让我打理铃奈庵后,我便无时无刻不把这间店铺视为自己的掌上明珠。但尽管如此,铃奈庵还是毁在了自己手里,我实在是没脸去见立下如此基业的先祖了——但还请容我说明,这真的不是我的原因。
仔细想想的话,这间租书屋也差不多到了寿命,就此倒闭也是好的。能在发生过火灾的情况中坚持走到现在,已经是很不易的了。
不过,真正让铃奈庵倒闭的却并非火灾——还要比火灾严重得多。
我把耳朵贴在地板上,试着去听外面的声音,宛若地震般的躁动传了过来,看来那群围着铃奈庵的暴徒仍未离开……
而此时我的这份笔记,也将成为证据留存吧。如果那群暴民们真的攻了进来,就请务必把这间租书屋的产地权转让给第一个打进来的人,让那个人也体验一下所谓房屋自燃的都市传说……
没错,真正在此之上对铃奈庵造成毁灭性打击的,是其他的原因。
某位作家的拖稿,导致了铃奈庵的覆灭。
作者按:
尽管铃奈庵本篇早已完结,但我却不觉得本居小铃的故事会走向闭幕,再加上对阿加莎·克里斯Q小说的幻想……调查推理小说种种形式后,如此作品便应运而生。
相比后面一部,本篇更想偏向社会派,同时也更偏娱乐方向一些。执笔之时我也不禁觉得,比起明智小五郎,还是毛利小五郎的形象更贴近小铃。
不过,有事为之冒险努力总归是美好的,即使被蒙在鼓里,即使不过是他人茶余饭后谈论的小事,对于经历过的人来讲,也是人生中最为宝贵的回忆之一。毕竟,究竟是塞万提斯笔下冲向风车的骑士,还是村上春树笔下旋转木马的鏖战,在真正出发之前,一切犹未可知。
相信如所有追寻着不凡人生的人们一样,她今日也在不懈努力。
14.《铃奈庵与迷失的人狼》——真凶
“香霖堂的……他是帮凶吗?”
“不,他并不是帮凶,他只是错误地将自己的时间固定在了一定范围内,进而导致了整个时间出现了乱象。仔细想想吧,如果他真的在11点半左右目送吵架的两人离去,为何烟花对他来说却来得那么迟呢?”
霖之助的证言里提到过,他是在有一段时间后才听到的烟花声。就算他的时间观念再淡薄,也不至于前后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都分辨不出来。因为第二天开始就一直被锁在屋子里的他,是不可能知道天狗的烟花就是在11点40分绽放的,因此在他“推算”的时间里,这个时间还要往后推很多才对。
“我们之所以会认为影狼是凶手,原因无非两点:其一是如果被害人留下的线索并不足以证明其死于勒毙,其二则是其他人的时间都来不及处理。我们先从第一点着手调查,死者全身衣物除右侧外基本完好,仅有脚趾和身体右侧略有擦伤,指甲里有泥土痕迹。假设被害人死于勒毙,那对手势必是力量远强于她的妖怪,而且应该衣着长袖——因为如果是被威胁,死者势必会留下临死搏斗的痕迹,但他的指甲里并没有皮肤和血迹。就这点来看,无袖的藤原妹红和因幡帝的嫌疑可以排除,但从时间方面来看,剩下的嫌疑人们也都没有足够的时间能够处理死者,我们最开始的推测正是因此而走进了死胡同……或者说,是自己把自己带进了死胡同。而时间上的问题一旦解决,一切就都会豁然开朗。”
作者按:
推理是……恋爱。
——曾几何时,我读过这样的句子。
而仔细想来,如同青涩的少年少女互相试探一般,推理作品的作者和读者也在有限的信息交流中相互猜测着对方的内心,进而交织出往日无数伟大的作品。这或许就是本格推理的乐趣所在,尽管与你相隔万里,却依然能如炉边好友一般体验如此游戏。
初次的尝试的“本格”拙作,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后记
合着我是重新检查了一下文章,又一遍过下来还挺让人怅然若失的。
“倘若”就是假如发生之事,代表着遗憾、代表着怅然。时间无法倒流、事情木已成舟。但是当这个念头在你脑中萌生时,说不定在某个平行时空当中,另一个你,会替你完成未竟之事呢。
以上就是《梦想空游·倘若》的全部内容了,目前已登录囧仙子通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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