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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06 20:11 作者:-TMH-  | 我要投稿

本文中出现的所有国家,地区,地点,建筑,组织团体,企业机构,群体,人物,事件,时间,风俗习惯,历史,与现实不符的宗教信仰 ,与现实不符的或不同于公理的理论或技术,与现实不符的物品,与现实不符的法律条款等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本文不能代表任何人的观念立场等。禁止以本文用于证明或解释任何人的观念立场等。禁止以本文为案例用于证明任何需承担责任的行为。请警慎摸仿本文中任何行为。未经允许不得转载本文使用于任何可盈利行为。以上所有特别说明最终解释权归作者所有。



(本文为乱序,可任意从某一章开始阅读,文中部分地方影响阅读,请谅解)



第三部


第一章

  查克告诉我我被一个叫亚当的警察盯上了,在上个星期二,萨麦尔用该死的汽车炸弹谋杀了他曾经的一个上司,这个科技怪客甚至有能力用肥皂和弹踢炸药炸毁一尺厚的金属板,但他却使我因为他而陷入麻烦之中。

  我得知那个叫亚当的警察已经拿到了由法官允许的搜查令,我把这件糟糕的事告诉亚伯向他寻求解决办法,然后我得到了一个比用CYANide或是子弹更好的解决那个警察的办法。这个办法曾被一个抢劫犯用于逃跑,如果这些警察没有因此而加强对某些事的戒备,这是个绝妙的点子。

  我用公用电话打给警察局,告诉对方我是正在执勤的警察,需要一份搜查令文件,对方对我所说的话竟然丝毫没有怀疑,那个善良的人把搜查令用传真发给了我指定的传真店--事实上那是一家位于我现在的位置附近的传真店,然后销毁了警察局里的那份。我按照传真店的招牌上写的电话打给他们,告诉他们我是另一家传真店里的工作人员,那是我的公寓附近的传真店,这也就是说,我和电话电话另一端的人对他们一样熟悉,我告诉对方我误发了一份传真,希望能得到帮助,他热情的答应了我的请求,在三分钟后,我亲眼看见那份搜查令被人塞进了碎纸机。

  我仅仅花了二十七分钟就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至于那个叫亚当的警察,他会在这个星期之内的某一天晚上被对立帮派间的枪战中的一颗流弹击中要害,而没有任何人需要为此负责。直我在米迦勒的酒馆里喝了一杯龙舌兰后我才确信这个问题就如此简单的被解决了。

  一个大约六十岁的老人坐到了我的旁边,问我是否愿意买书或是彩票,我给了他一块钱让他离开,但他在离开前在桌子上留下了一本书。那是一本挺无聊的书,讲了一个很短的故事,大概是说,有一个在报社工作的人决定和一个年轻人一起制造出些大新闻,他帮助那个年轻人教唆了一个小孩自杀以便于写一篇长篇报道--要知道,上一个编出此类新闻的记者可是获得了普利策新闻奖,后来那个记者被人发现捏造假新闻,所以他们需要一个真实的故事--他是一个足够谨慎的人,因此他并未直接参与其中,但那个年青人最终顺利的完成了一切计划,结局是欧·亨利式的黑色幽默,他发现那个自杀的孩子正是他的小儿子。一个糟糕透顶的故事,我要说,如果这是我写来出的东西,我一定会在想到这个故事时就羞愧的自杀。

  我把书递给米迦勒,他随手把书扔到了垃圾篓里,他告诉我他已经拥有超过二十本了。米迦勒告诉我那个老人每隔几天就会到这儿卖彩票和书,通常是在上午来,在大约十年前他在报社当记者,经常和加百列一块喝酒,当然,很多时候也一个人来,后来他离开了报社开始并做现在的生意--贩买彩票--据说老人是干了什么事而被赶出报社,当然,有更大的可能性的原因是,他受够了当一个无聊的编辑而想起了童年的期的作家梦--据我了解,至少的确有人成功的在抛弃了一切后实现了他们的梦想,例如莫奈,当然,那些人的结局也多半和莫奈一样凄惨--至于他为何愿意堕落至此而不去干些其它的差事,除了他本人以外谁也不能明白。老人的大儿子犯了二级谋杀罪,受害者是当时的主编,然后在监狱里染上了重病死了。加百列在此之后成为主编,他总是会请老人喝一杯伏特加然后花两块钱买四张彩票。我问米迦勒书上的内容是否是真实的,他只说十五年来从没有把这故事当真的人。



第二章

  路西法终于在八点半时到了,他迟到了足足一刻钟,米迦勒给他倒了一杯白兰地,对于白兰地来说我更偏爱威士忌一些,所以我向米迦勒要了比标准量多一些的薄荷冰酒。加百列问路西法是否会判那个士兵谋杀罪--事情是这样的,那名可怜的士兵在追捕三个非法入境者时误杀了一个公民,那人在死之前一直做着帮助人非法入境和走私的活,他当时混在那三个人中间,还没来得及表明自己的身份--这是被允许的,那名士兵没有做错任何事,但陪审团里的那些什么事都不明白的蠢货们却裁定他有罪。这件事不仅吸引了公众的关注,还有博彩公司,那名士兵是否会被判处二级谋杀罪,赔率是23:159。

  神谕在两分钟之内就传遍了整个酒馆,路西法不打算轻易放过那个士兵,一个红头发的人兴奋的请所有人喝威士忌,所有人都在嚷嚷着要打倒博彩公司。我不明白为何一个士兵杀死一百个敌人是合法的,一个医生拒绝救助他的仇人是违法的,这个忠于自己职责的可怜人却要被送进监狱,答案或许只是因为路西法私底下是个无国界主义者。

  我和萨麦尔去了他的公寓,我不是“十月社”的成员,也无意了解他们疯狂的计划,现在我已经喝光了我的薄荷冰酒,萨麦尔需要去取动物油脂然后在他们变质前把它们塞进冰箱。我看到了一个足够装进半具牛尸体的纸箱,维恩站在纸箱旁向我们打招呼,维恩是个黑市上的卖家,我常在他那儿买高纯度MARIjuaun我们三个人一起把纸箱搬到了萨麦尔的车上。

  萨麦尔的公寓离这儿大约有九英里远,我们花了十一分钟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又花了五分钟把纸箱弄进了房间里,一个有三十五平方米的客厅连带厨房和一个十二平方米的卧室加上五平方米的卫生间的单层公寓。木质地板上积满了油脂,我能像在冬天的河面冰层上滑冰一样在房子里自由滑动,萨麦尔把纸箱放在水槽旁边,把五包已经用塑料包装密封好了的动物油脂从冰块中取出然后塞进冰箱里。冰箱里除了两包动物油脂外还有一盒黄油一盒醋栗,两瓶酸橙豆和一打罐装啤酒,以及十五个棕色的盖着橡皮塞的玻璃瓶。萨麦尔拿出两罐啤酒和两袋动物油脂,把一罐啤酒扔给了我,啤酒和地板一样光滑的罐子让我觉得自己捏着的是一条鲱鱼。

  萨麦尔打开了电视,把动物油脂倒进了锅里然后放到火上,完成这一切后拿着啤酒坐到了沙发上,电视机上播放着脱口秀节目,谐星科恩正在讲一个关于埃塞克斯女郎的笑话,我想这个穿着正绒面革夹克衫的胖子总有一天会因为妨害公共利益罪而被捕。萨麦尔嘟嚷了一句什么,把啤酒放到桌上,然后用一根有超过两英尺长的玻璃捧搅拌锅里的动物油脂。我最终还是把啤酒放到了桌上装榛子的广口贮藏罐旁边。



第四部


第一章

  收音机上播着路西法的演讲,是典型的马丁·路德·金式的演讲,梅塔特隆关掉了收音机,把车停在路边,让我帮他到薯条店买一份炸鱼,炸薯条,小黄瓜和豆泥的套餐,另外再买些晨酒,但他只给了我两块钱。附近的酒吧里的款待酒只有健力士黑啤酒和冰填果酒饮料,所以我回到薯条店买了一份柠檬酸奶。

  梅塔特隆在看到我买回来的东西后失望的冲我大叫,他把食物全部扔进了垃圾桶,在他的要求下,我在加油站旁的酒馆里买了一些杜松子酒奎宁水,这一共花了三块七。

  坐在我对面的调查员用手势打断了我对昨天早上漫长且毫无意义的回忆,在他的示下意下,一名二级警察把一台录音机拿进了房间,作为纳税人的我感到有些愤怒--我为了这样一台索尼新款的录音机攒了三个星期的钱却被告知已经全部售完,我靠在沙发上,听到了一段录音,是我和梅塔特隆的对话,我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不难猜到,这段录音是贝利亚曾经提供的,同他做的所有事一样,我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但他已经死了,我也无从得到解答。事实上那段录音听起来并不比我的回忆更令人好受一些,即使它被剪去了大部分无关的内容。

  体育场发生的事是你们干的吗?

  当然,老兄,这可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完美的策划,如果这件事被人公布,我想这一定会让我比本·拉登更加出名。

  那个叫维恩的政府巡查员失踪的事和你们有关吗?我忘了他的具体的名字。

  维恩·库伯?噢,是的,我和萨麦尔把他的尸体塞进了冰箱,这是贝利亚的计划。

  贝利亚……但愿你能不落得和萨麦尔一样的下场。老实说,你应该去找路西菲尔才对,如果你非得做些什么。

  哦,老兄,我还是那句话,永远别为未来的事而担忧,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上帝的意志是不可猜测的,就像昨晚的那场比赛一样,无论如何,你得等到比赛结束才能得到胜负的结果。另外,你必须承认萨麦尔的死与贝利亚无关。

  好吧,好吧。后天路西法将在北区做演讲,你会去听吗?如果你想去,得提前路西法团队的网站上注册,现在剩下的名额已经不多了。

  你知道的,我讨厌路西法的演讲。另外,我也不希望每天都收到募捐邮件,这个无赖已经为下一场大选筹集了超过一亿,却仍让人继续给他三百万来达到目标,他的目标又倒底是多少钱呢?

  噢,真遗憾,不过事实的确如此。你认为两年半之后他的支持率会有多高?

  呃,要我说,巴尔将再一次被打败,如果有可能,路西菲尔或许会为了这场胜利而买单。说起路西法,以塞亚,你和夏娃……

  我最近有了一个新的室友,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是吗?……对了,你们打算下一次聚会是在什么时候,我是指"十月社"。

  噢,老兄,你能想象当公众得知总统,报社主编,财政部部长,REBEL头目,东区区长,北区黑手党头目和四个国会议员在私下聚会后的反应吗?他们一定会认为这位疯狂的总统想毁灭地球。

  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同时你忘了说儿童基金会主席……

  你到了,两块七,有百分之十五的小费。以塞亚,别走,等等,你知道怎样才能找到路西菲尔吗?

  我不知道,你决定去找他?

  或许吧,谁知道呢。

  那名二级警察关掉了录音机,调查员递给我一杯水,我在七分半钟前向他要的水,事实上我现在需要的是一杯威士忌了。我明白他们希望我做些什么了,即使这段或许能算做证据的东西是违法的,它不能用来证明什么,但如果我拒绝他们的请求,我将会被告叛国罪或是仇恨罪或是其他随便哪个罪名,这些罪名并不是为了我这样的人设立的,但同时也没有规定不能用于我身上。

  我花了二十秒的时间来思考,然后在调查员向我提出请求前就告诉他,我愿意做为证人指认梅塔特隆。他笑着告诉我,我将受到证人保护并且被选入陪审团的机率非常低。这是以后的事了,我不该去为了未来才会发生的事而担忧。我不知道该隐出卖亚伯时的想法,但此刻我的确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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