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不真实，舍我而修行

芮小丹成功完成了对王明阳的审讯之后，她进行了思考：丁元英他怎么知道哪支股票会涨？他怎么知道韩楚风打赌会输？他怎么知道王明阳会开口？“文化属性”这个词就从来没有这样组词过。

芮小丹又想到了肖亚文的话：是魔、是鬼都可以，就是不是人……以我的智力，我理解不了这种人……他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都渗透着对世俗文化的居高临下的包容……丁元英这种人对女人没有意义，是女人就有贪嗔痴，没有贪嗔痴的女人是天国的女人……

芮小丹去找了欧阳雪，说了自己与丁元英恋爱了，拿车去带他吃饭去。临走之前，欧阳雪说：“小丹，这是不是就算开始了？”芮小丹不解地问：“什么开始了？”欧阳雪说：“从现在起咱们就算到了岔路口，以后就越走越远了。”芮小丹安慰欧阳雪不要想太多，距离和时间并不能冲淡她们之间的感情。

丁元英看到芮小丹的神情后，以为审讯失败了，还安慰她呢，芮小丹并没有接这茬，而是说丁元英是魔，是极品混混。丁元英又给她说了句鬼话：“你不知道你，所以你是你，如果你知道了你，你就不是你了。”

芮小丹向丁元英要了一份礼物：在王庙村写一个神话。按丁元英的逻辑，王庙村这么穷应该是文化属性的必然产物，但是如果一个神话改变了这里，那丁元英还能说这又该是什么文化属性。

丁元英说：“无论做什么，市场都不是一块无限大的蛋糕。神话的实质就是强力作用的杀富济贫，这就可能产生两个问题，一是杀富是不是破坏性开采市场资源？二是让井底的人扒着井沿看了一眼再掉下去是不是让他患上精神绝症？”

——豆豆《遥远的救世主》读后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