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 东方幻想合约 第五章 2227年的上海爱丽丝（中）
“HQ已经发来了致命武力的使用许可，尽可能尝试捕获他们，但是实在不行的话，可以直接击毁目标载具。”
“总算是可以放开手脚了啊……蓝队，解除魔法使用限制，优先捕获目标，使用钳形队列从两侧进行压迫。”
要说有什么比在小行星带中以高相对速度进行穿梭更加危险的事情的话，那就是在上海的超高层建筑群里飙车，当然，飞在空中的车，实际上也是飞船，只是只能在大气层里移动，林武和其他五名刀锋战士利用着动力盔甲上的滑翔翼和推进器，在如同迷宫一般的市区内对匆忙逃窜的犯罪嫌疑人车辆紧追不舍，虽然对方尝试以一系列夸张的空中机动来让自己从他们的视线中脱离，但是很显然，动力滑翔翼更小的回转速度和机动性，让刀锋们可以轻松穿过一些十分刁钻的狭窄缝隙，并且最终将其截停在了半空上。
“这里是联邦海军陆战队，请立即停止移动，然后跟随指引将飞船停到指定的陆地上！”
对面并没有回应，也没有继续做出任何的移动，这一反常的行为，反而让林武更加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两个月前在柏林发生过一起停止在了空中不动的飞行器，然后等周围的交通为之而堵塞的时候，其安置的炸弹突然引爆，造成了几十人死亡，数百人受伤的惨剧，当前这一个形迹可疑的载具，很有可能也是同样的目标。
“队长，对方看起来仍然要负隅顽抗，是不是应该要用电击强行重启其系统，然后……”
“不，这是个潜在性的大规模杀伤武器。所有人都退后！”
还没等林武说完，他就听到了这辆飞船上藏匿于后部货箱中的引信接受到电波而激发，随后其中蕴含的大量高能火药在火花的引燃下的轰鸣，这东西果不其然地爆炸了，但他早已经有准备，因为这瞬间燃烧和膨胀的气体冲击波，被一个球形的发光结界所完全包裹，没有任何一点伤害传递到了外界，随后又直接消失在了他的前方，只剩下了突然失去的空气造成的负压所产生的强风。
“梦结界术？为什么爸爸你会这种东西？那不是只有博丽神社的巫女才会那种能力吗？”
林文一很显然不相信林武的说法，不过此时，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八云紫的人偶身上，爱丽丝所制作并且向外界正式发行的魔法人偶中，贤者等级的是不会进行通贩的，只有在比赛中获得优胜这种荣誉才有可能得到，所以在整个圈子里被一致认为是独一无二的孤品。
“我也不清楚，但是这不应该只是她们的专利，毕竟类似于幻想乡的梦世界还有很多，很有可能历史上还出过很多类似的人，并且也编织出了他们自己的梦世界，这就不是你要思考的东西了，不是要调试你的奖品吗？去楼上吧，我们这边还有些事情要讲。”
“该不会是和魔理沙姐之间的感情问题吧？”
“你……”
林文一很显然知道自己父亲会因为这句话触动敏感的神经，所以在林武要伸手打一顿这个调皮的孩子之前，早就撒开腿一溜烟地跑到了楼上去了，那是留给他专用的空间，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发明，都是他从那里做出来的，比如说只有一个拳头大小，但是却可以轻松和原本极其沉重的量子通信器所媲美的性能的改进型产品，又或者是将反应室缩小到了只有棒球大小，但是却可以轻松驱动联邦的重型动力盔甲十几天的能量电池之类，现在因为妖怪的出现，专门给她们使用的各种魔法结合物也愈来愈多。
虽然说的确因为长期要在军队执行任务，自己在上海高层区的公寓单独留给儿子确实会让他有些孤单，才允许了魔理沙她们偶尔来这里住一会，稍微陪下文一，但是看起来她们把事情做的要绝的多，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青来的装修，直接把原本空空荡荡的公寓内部重新改成了华丽却又不过于复杂，但是仍然能透出一股浓浓的17世纪西方风格的形式，现代化的智能设备和复古的欧式设计，奇妙地形成了统一，甚至连茶具，书柜等大大小小的事物，一系列家具都被改过了，这根本就没有让他知晓过，虽然，也不怎么有影响就是了，因为这三个魔女堆在家里的大量书籍，自己也是要用的上。
“文一看起来知道很多关于我和魔理沙之间的事情，是你告诉他的吗？帕秋莉？”
“别开玩笑了，感情这方面的，我最多也只是帮你们俩找到一些可能的结果，要是去看热闹什么的，那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兴趣，毕竟对我来说，你们俩与其说是那种形式上的‘在一起’，不如更加准确的说，只是相互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失去的部分，然后才产生这种阴差阳错的情感罢了。”帕秋莉打开了墙上的电视，不过并不是用来看什么节目，而是将自己写出来的一大堆笔记之类的，全都投影到了这个巨大的屏幕上。
“上海上海！”
爱丽丝和她的两个人偶，端着一壶泡好了的红茶放到了三人之间的桌上，顺带着还有一些点心，能够以陪儿子的理由，从部队那里请来一个星期的假，这也算是自己这两年多高强度在地球上满地跑执行任务的奖励吧，不得不说，刀锋部队虽然有着极为严格的筛选规则和纪律，处理的也都是极为危险的任务，但是在福利这一项上，从来不会亏待。
“那么，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文一又没有读心的能力。”林武看着这两个魔法人偶在将茶杯倒满后，把方糖平稳地放了进去。
“自从百年前的异变发生之后，那可怜的金发小女孩看起来就完全被灵梦的失踪困在了悲伤里，甚至思考都有些麻木，你说我们能怎么办呢……那个时候，几乎整个幻想乡也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也在阴霾里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爱丽丝朝着冒出热气的红茶吹了几口气，才端起了杯子。
“这貌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林武也端起了茶杯。
“虽然明知道她心里只有灵梦了，但是我们也不能让她就这样沉沦下去，平时还是会轮流去神社稍微打扫和清理一会，或者去找她说几句话什么的，在来这里之前的日子一直照顾着她，不过虽然是逐渐恢复了，但看起来还是放不下这些事情的样子，主动和你儿子说了那段过去的话，我觉得也应该是正常的。”
“啧……你要知道，我不想把他卷进这件事里面的。”
“但是继续躲藏下去而不去直面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帕秋莉放下了手中的漫画书，正好还是个21世纪末的言情题材的。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就这样，去让别人因为我自己投入那么多，况且还是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才产生的感觉。”
“咱回来啦——诶？”
魔理沙的声音出现在了窗外，公寓住宅一般都有一个阳台，恰好足以让骑着扫帚的魔理沙往返于上海的空域中，不过，此时还带着几大袋打包的晚饭一齐带回了家。
“好久不见，魔理沙。”
林武的声音和起身欢迎的态度，是如此的似曾相识，以至于让她原本洁白如雪的脸颊上，因为这突然的相遇多了一片红色，虽然极力掩盖，但还是被爱丽丝和帕秋莉所察觉了，不过她们两人仍然装做无事发生，只是也一同欢迎自己回来。
“唉，真是的，这里的和食店做的，完全没有自己做的好，根本就是从养殖场里捞出来的工业化的东西，根本都不讲究技术啊，要不是出了这个岔子也不想要打包带成品回来了。”
“得亏你这么挑，那面包吃不吃？明明是金发碧眼的样子，结果却是个坚定的东方胃，还真是有意思。”林武并没有丝毫的挑剔，只是看了阳台外的霓虹灯一眼，随即就把碗里的拉面带着汤吃得一干二净。
“面包？我吃过的面包，肯定比打败过我的人要少！面包这种东西根本就不能上我的餐桌！”魔理沙看起来对这种小麦做成的东西有着极高的敏感度，哪怕是听到一句话都要从座位上跳起来了。
“若是不能接纳其他东西存在的话，恐怕以后能够选择的可就极为有限的咯？”
“有也不选！可恶……”
“那真的是拿你没办法咯……真是的。”
过去的一些事情，从前方突入云端的高楼大厦间，如同幕布一般进入了自己的视野，大概是十七年前的时候，自己和曾经的妻子在这片梦幻般的城市的灯火中相遇，随后就一起走上了宇宙，到太阳系的各处去执行任务去了，这段时间虽然如同疾驰的光一般，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但是在同一个地方，遇到了一个相似的人的时候，还是会有那种熟悉的感觉，虽然明知道，对方其实只是一个来自于异世界的魔女而已。
当林武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时，发现魔理沙也是和自己一样，呆滞地看着对方的双眼，同样也被过去的记忆所捕获了神智，从现实中脱离了。
“你们幻想乡里，大概没有这种繁华的景象吧，还能因为我看到她的影子吗？”林武伸出手，捋顺了对方因为强风而吹乱的金发，这才让她深吸了一口气，也重新回到了现实，虽然依然是下意识地有些抵触，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不，当时的人里差不多也是这样了，生活在那里的人，其实已经有很多是从21世纪来的，先进的外界技术，在当时的人里早已经不只是禁忌，类似这里的高楼大厦，也逐渐修建了起来，”魔理沙拿起了旁边的奶茶喝了一大口，“在月隐异变发生之前的幻想乡，大概是我见过的发展到了最高峰的时期，虽然人用上了先进的技术和知识，但是并未对妖怪的存在产生根本性的威胁，长期的共存，以及灵梦的多方努力，只是让那里变得从未有过的幸福。”
“然后那件事发生了。”林武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从上方的建筑顶端之间出现的月亮。
“我一直很想她，但是也不知道该从何找起，紫看起来也十分失落，但就是不肯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貌似她也对当时的月都上的东西无能为力，如果当时知道是兽人所说的，梦与现实之间的隙间侵入的话，也不至于会这样了，我是在幻想乡出生的，从来也不知道外界已经变成了这样子，曾经居住在里面的人，也因为结界的破坏，最终离开了这地方。”
“然而外界也不是个好过的地方，我从帕秋莉那里找了很多历史书，发现了一个问题。”
“关于妖怪依靠着人类的信仰活着的这种事情吗？”魔理沙歪过了头。
“这是没错的，妖怪是依靠人类的梦来维持自身的生物，但是有一点，它们并不清楚。”
“是什么呢？”
“人在一开始，因为妖怪强大的实力，所以依据本能产生了恐惧，并且因为恐惧而产生了崇拜，所以妖怪理所应当地将人的恐惧视作了自己赖以生存的需要，但其实，或许真正需要的，并不是这种具体的情感，因为到后来，当恐惧开始逐渐在技术的支撑下变成仇恨后，妖怪也没有就此消失。”林武回答。
“你是说，在曾经的幻想乡里实现过的事情，在这里也有可能重现吗？”魔理沙问。
“或许不再需要一个孤立于现实的避世之所，就可以让妖怪和人，以及兽人一起和平共处下去的可能存在呢？或许问题并不是你们想着的那么麻烦。”
“帕琪确实和我说过这种可能性，但是昨天的那些人，看起来还是让我觉得不太现实。”
“咳……至于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放到明天再说吧。”
看着桌面上的残羹剩饭，林武也懒得浪费时间去收拾了，他打了个响指，直接利用自己已经熟悉的结界术，将所有的垃圾全都装了进去，随后就让它们凭空消失在了两人面前。
“看起来这几年你也确实长进了不少嘛。”魔理沙看起来有些意料之外的欣喜。
“而你还是那副明明是可怜的金发小女孩，但是又不肯认输的样子。”
“谁跟你说是可怜的金发小女孩了！”原本好不容易才被安抚下来的魔理沙，此刻又因为这一句话而十分激动。
“我说的，行不？”林武忍不住笑出了声。
“啊……又忙到了半夜两点钟……不过楼下好安静啊，爸爸和魔理沙姐这是干啥去了？难不成先去睡了吗？”
林文一放下了手中的调试工具，驱动和符卡招式基本上已经基本熟悉，并且成功启动了，虽然说爱丽丝是不可能把这个人偶做的和真正的八云紫贤者本人一样，完全掌握境界，或者实际上就是时空的水平，但是自己还是在它的配置文件里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比如足够改写多达170立方米以上空间的重力场输出水平，以及短距离折跃能力，看起来这名做人偶的魔女，还是在这个限定版的内部添加了点自己的私货。
“那么，先启动看看。”
八云紫的人偶随着指令的输入，活了过来，看起来在移动上没有任何的问题，并且能够遵循自己的指令进行动作，那么接下来，就是看看这个隐藏的功能究竟是如何了。
“启动，境界隙间功能。”
他尝试通过语音来进行操控，看起来也是很成功的，只是这个所谓的隙间，和兽人所说的虚空之类的亚空间有些区别，因为这个打开的裂痕，里面也是和紫一样，有着不少的眼睛作为背景存在，难不成是共用的吗？
稍微调整了出入口的位置后，的确是可以和那个贤者一样，直接从一个位置看到稍微远处的第二个地方出口的画面，他没有多想，直接向前一跃，从这个打开了的窗口跳进去，瞬间就到了楼下的另一边。
“漂亮，不过好像人都不见了？不，帕秋莉和爱丽丝她们虽然把这里当做休息的地方，但是看书和工作貌似不是在这的，貌似因为通过梦的穿梭，可以轻松到很远的位置。”
林文一四处观察了一番，的确没有看到任何人，卧室的房间也是锁着的，进不去，算了，反正自己因为长期泡在工作台前面，基本上就是个晨昏颠倒的夜猫子，这时候出去逛逛，也没有谁能产生威胁。
“咳咳，紫妈，帮我查一查帕秋莉和爱丽丝去哪了可以吗？”
大量的数据开始以全息图像的性质在人偶的面前闪烁，还好这终归只是个高级的无人机，要是本人的话可能早就要被打死了，很快，一个东方传统建筑的图像就显示在了画面上，是某种类似于中式寺庙的建筑，有点像以前位于黄浦江西面的城隍庙，但是那个早就已经在五十年前的一场火灾里化为灰烬了，听说妖怪为了能够在人类的社会间找到合理的聚集地，就在许多主要城市里修建了神社，并且由专人进行维护，并且也以幻想乡曾经的管理员博丽巫女冠名，当然，最后一个名曰博丽灵梦的，早就在一百年前失踪了。
“上海也有博丽神社吗？不，或许说本来就应该如此，据说在隔离政策启动的1864年，最后的商讨就是在这里进行的，过去看看也未免不可，再帮我个忙，开个折跃门过去吧！”
对于哪怕是跟着联邦一起长大的50后老上海人而言，它们对于这个经过市政府重新规划，建设在了黄浦江东岸，陆家嘴以北的位置上的这个神社也很少有人来光顾，一般人通常会将其理解为一个普通的佛教场所，因为表面上确实没有什么区别，哪怕是23世纪，人类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完全摒弃自己的信仰，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来打扰这个就位于高耸入云的超高层区域边缘的传统建筑的清净。
浦江两岸早已经因为空中交通和宇宙港的繁荣兴盛，早就不如往日繁华和熙熙攘攘，但是这反而给了这座神社一种大隐隐于市，窗外即为凡尘俗世的落差感，哪怕是最后前来的信众愈来愈少，政府依然是不遗余力地在保全此处的状况。
不过，对于非人类而言，或者说，包括处理非人类事物的人类在内的存在而言，这地方早已经变成了一个妖怪们在城市内的落脚之所，实际上这个世界不乏对妖怪保有记忆，并且仍然友善的人，只是他们距离最后看到这些拥有强大魔法的生灵，到再次能够直接接触到，已经过去了接近十几代人，三百多年的时间，许多传承着记忆和知识的，恐怕都早已经将长辈传授的技艺，当做了一门即将失传的信仰去传承，若不是亲眼再看到，恐怕都要已经彻底遗忘了。
“原来，这就是爱丽丝一直在念叨的上海啊，远比想象的要繁华呢。”
“听说这里有通向天上的宇宙港哦！从哪里应该就可以去月亮上，然后找到失踪的朋友们吧！这才是最强者应该做的事情！”
“嗯……可是……”
“可是什么！老娘才不管人类能尝试阻挡之类的，是时候从这迷茫中脱离出来了大酱！诶哟哟……”
妖精在城市中出现，其实算是比较罕见的事件，但是对于琪露诺这种好胜心极强的就不算在内了，甚至于轻度违反合约，到人类的城市中参与一些事情的记录都屡见不鲜，不过这一年开始也算是逐渐收敛了，开始把自己的能力运用到各种联邦政府想不到的地方，比如说制作冰雕艺术展，以及联动其他妖精，以小孩子的身份去举办不正经的游园活动之类的，虽然到没有出什么差错，但是每个见过的人类，都并不觉得这个傻乎乎的家伙能产生足够大的威胁，所以也就干脆从这些活泼好动的妖精身上取乐就是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掉出来的一本书，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琪露诺的头上，然后就弹开掉到了旁边的桌面。
“有完没完啊！你这个烂机器！看老娘现在就把你冻成青蛙！”
“冷静一下啊，弄坏了的话，爱丽丝她们会很麻烦的。”
大妖精急忙上前架住了差点就要动手的琪露诺，不过当她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这才发现在这个自动整理无人机的表面上，醒目地刻着“荷童工业”四个大字，这根本就不是人类的产物，不过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原本居住在山上的河童们这时候会去什么地方，据说到了现在的世界之后，许多都是以大江大湖作为自己的家，并且和当地人建立了某种既不友好，但也不算敌对的关系。
不过就在此时，爱丽丝和帕秋莉也从神社的门内出来了，不过面前的这副乱象，她也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在庭院内找了个位置坐下，随后利用魔法建立了全像通信。
“岁星轨道上的八咫鸟已经成功点火了，这么大的能量，能按照蓝说的那样打开现实之间的门吗？”帕秋莉问。
“如果是按照我给出的设计图，应该是没错的，有大量的远古科技都散落在了地层的深处，但是位于浅层的，都很可能在太古时代的虚空爆发中被毁坏了，”全息影像里的河童回答，“光打开门是不够的，如果不能精确地定位到隙间中的目标的话，门就只是一个摆设，要找到月都，我们就必须找到当初的众神所使用的定位方式。”
“而完整的技术只有可能被保存在被称为地狱的地下……大概只有兽人们才能在这方面提供支持了。”爱丽丝陷入了沉思。
“你说的，是觉曾经在的那个地狱吗？”河童看起来有些迷茫。
“不，是外界的，当初幻想乡产生的时候，就是以那个为蓝本创造的部分，但是实际上，根据不少古人类的记载，外界的地狱要远比旧地狱大了非常多，甚至是可以容纳好几座城市的程度，并且是以地面下流动的熔岩作为能源进行运转的。”帕秋莉说。
“那可是非常接近人类科学所说的莫霍面，地壳和地幔的分界面的地方啊，”河童展开了一个地球的剖面图，指出了这个可能的位置，“没有任何常规途径能够到达那个地方，除非是强行突破几十公里的岩层，或者……”
“或者找到办法利用隙间，定点折跃过去。”
林文一突然就出现在了庭院中央，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类，也让旁边的两个妖精有些激动。
“喂！这地方谁允许人类乱进来的！”琪露诺又有些按捺不住了。
“那么，你又有什么意见咯？这么说也是和人家关系挺好的，来看看情况，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和妖精讲道理是没有意义的，更何况是以挑战出名的琪露诺而言，很快，双方就又利用手中的武器，开始在神社外面的空地上开始了又一场对战，被打断的通话，也得以继续。
“不过在我阅读的很多典籍里，进入地狱的，也有很多人类，不知道之后他们发生了什么。”帕秋莉说。
“人类的书没有什么参考性吧？他们对于远古的故事根本就没有任何认知，除了那些精英以外。”爱丽丝摇头。
“我们不能放过任何有用的因素，能否把涉及的提供给我们，我们会尽快进行回复。”河童倒是十分认真的态度。
“直接去红魔馆那里拿就好了呀，那里的亡灵守卫应该不会阻拦的，至少我当初设置的是这样。”帕秋莉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