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幻觉“黑暗”
画了五六遍的三已经找不到本子了,手机里存的另一个系列……也不必发了。 可能与画画这个行为相性不好吧,总之改成专栏了。 黑暗,最开始没有姓名,只是我应对幻觉的工具,叫“黑”“yami”“kuro”“kuroyi”,因为本身心肺功能不好,所以更多地使用罗马音称呼,省力。 它起初很弱,被丢过去处理幻觉会被吃,对于那些幻觉来说,它比我诱人多了,我能感知到“垂涎”出现在他们身上。它们对我只有恶意。 太弱了,与预期不符。我又被幻觉吓得又惊又惧,愤怒也不能一直上头。我最开始,只是看着。房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幻觉开始以它为中心聚拢,一个又一个地触碰它。 被折磨了许多日日夜夜的我感到诡异的轻松,我许久未曾感受过这种不被包裹的感觉了。 人不该有心。我看着它就像刚出生一样无知无觉地处在垂涎的中心,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被幻觉缠身后也一直在“为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我没有攻击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做错了什么你说啊我跟你道歉行不行”) 当我看见它被缺了一口后,愤怒涌上我的大脑,我跨步上前将它夺回。(这个时期还会佐以简单的肢体动作接触幻觉) 这一点也不理智,夺走它的我又一次成为了众幻觉的关注点,甚至于那些恶意中多了些愤怒。我抱着胳膊,抱得紧紧的,低着头,这里空无一物,但黑暗在我怀里。 攻击密密麻麻。 我怕得眼泪都在掉,幻痛也在一阵又一阵。我本该一直承受下去的——直到女鬼小姐越过我的胳膊去扒拉黑暗。 我当时就生气了,啪地一下给她拍下去“讲不讲理,只能欺负一个人,不许欺负小孩!” 情绪上头,并没有注意到我接触到了幻觉,只调整了胳膊把黑暗挡得更严实了继续承受攻击。 嗯……后来就是,我想起这个片段,并试着模拟这份心情去攻击,或是附着这份情感到手上去辅助。起效了,但被撕碎的幻觉会再生,一次又一次,精疲力尽的我,直接把一块碎片塞给了黑让它吃,想着“缺损了躯体就不好复原了吧”。 关于这段时光我其实也记录在手机上了,但是那个手机被爸爸偷偷卖掉了。 大概就是,我撕,它吃。最后其实没有分解完,但我的大脑感觉被榨干了别说处理幻觉,已经累的幻觉都看不到了(大概)。 对了,这里有一段令当时的我在意的片段: 我把一个头颅直接塞给它,它没吃,我看了两眼,随后它把头颅分成了几块,虽然是切成土豆块的形状但我还是想说就像切面包一样,还挺优雅。 接着才意识到它刚才不直接吃可能是因为头比它身体都大。 我震惊于它知道大小,还会切割。 黑暗在逐渐长大,我很意外这一点,但又能说服自己,可能吃东西就是会长大吧。同时成长的还有能力,它逐渐可以单独应付一个幻觉了,虽然还会有打不过的,这时我就会堙灭它。 嗯嗯——前话说到我会把情感附着到手上去攻击,但我本身情感比较枯竭所以不能一直使用,这时我就想起了阿纲的火焰,于是想象着火焰去净化,后来不行了;又想了Xanxus这家伙脾气爆火焰伤害也高,拷了他的火焰使用,附在手上比较累,就在脑内使用攻击;后来是千万摄氏度的太阳,切割之后用意念包裹丢给太阳焚毁。 有时候会塞两口给kuro吃,但是有的看着就很坏就算它想吃我也会拒绝并投掷给太阳。小孩子不要乱吃坏东西。 有的东西焚毁不太合宜,我就会交给kuro进行约束管控——毕竟它是黑暗啊,管束这些东西是本职且压制。
其实基本逻辑是,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