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STARS（续写）》第19话 混血与北狐（番外篇））

（承接上文） 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我张望四周，正准备离开，无意踩到了一个东西。起初以为只是个石头，但感觉质地又有些柔软，我怀着好奇心弯下腰准备捡起这个东西，竟发现是一个小本子。在捡起时，无意打落了口罩，太过紧张的我慌忙捡起口罩，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这张奇怪的脸————上半张是鹿脸，下半张是狼脸。 可尽管我小心翼翼，在黑暗中悄悄地活着，就算是跟我同班的同学也到现在还以为我只是头普通的红鹿，但还是给一个身材高大的怪人发现了，他注视着我奇怪的举动，我寻他那目光看去，本以为只是只兔子，仔细想想，也没有长得这么高大的兔小吧。他的指甲是锋利的，还一直摇着尾巴，竟光明正大的露出全脸，是灰狼的脸，我这才明白，他也是一只可怜的混血儿，尽管这个时代，混血儿在增多。 他看到了我多全貌和我这猥猥缩缩的样子，只是随口说了句“真是斤怪人”便走开了。 我赶忙戴好口罩，朝教室走去。 下午放学后，我收拾好东西，无意在书包里发现了早上捡到的本子，差点儿忘了。闲来无事，也不着急回家，虽然偷看别人写在本子上的内容不太好，但好奇心强烈的我，还是急不可待地打开了这个用塑料外书套套着的精致小本子，外面画着三只北狐，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家人吧。 我翻阅了起来。 内容大致是: ………… 好想妈妈啊，每次都没什么机会见面，现在见一面更是困难，都快忘了妈妈的样子了…… ………… 今天是我的生日，沃森送了我一盒精致的蓝色绸带，我觉得很开心……可是父亲今天晚上出去喝酒了，回来时喝的烂醉。也不问我生日的事情。也对，自从母亲离开后就再没有给我过过生日，只有沃森记的。除了校服外都没有件像样的衣服，父亲真的是什么也不管……心情一有点不顺，回来就对着我就是一顿暴打…… 我不想回家了…… 小手臂外侧留下永远都消失不掉的伤口…… 真的很害怕见到父亲…… ………… 正当我看的入迷的时候，你在窗边的我听见教室外传来一阵不太善意的说话声。 我假装抬起头瞄着教室外，果然是一只北狐，不过看起来是我的前辈。 一旁传来一只雌性长颈鹿的身音“怎么是你这么个晦气的东西，真是倒霉，在哪儿都能遇上你！”“就是明明是只肉食动物，却每天装可怜，搞得比我们草食动物还担惊受怕的，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装蒜的人了！”一只梅花鹿说。 “求你们让一下，我需要离开这里，谢谢。”北狐礼貌的弯下腰，声音颤弱。 “哼，这是什么呀？这么好看的绸带怎么配系在你的手上！”梅花鹿，看见北狐手腕上蓝色绸带。一把抓起北狐背在身后的手，用力扯了下来。 “啊，不要！”北狐想抢回梅花鹿手上的绸带，却被一旁的长颈鹿一手推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梅花路踩脏那条绸带。 “我们走，席诺！”梅花路没好气的说，还白了北狐一眼。 我合上小本子，背上书包，向教室门口走去，幸好教室里只剩我一个人。 她小心翼翼地拾起那条被拽坏了还有脚印子的绸带，只是呆呆地看着，倚在墙边。 我走出教室，看见她坐在地上，头仰着，目光看向天花板，眼角仿佛有一滴能反射光泽的东西流出。 不知道为什么，尾巴开始不自觉的摇动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有些许害怕想要无视他的念头从心底由然而生，但是一个声音告诉我，必须上去看看。我咽了一口唾液，壮起胆子向她走去。 我蹲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一阵乱麻，头上开始冒出湿湿的东西。 我看着她的眼睛，目睹了他的面容，越来越紧张，尾巴摇晃的更厉害了，耳朵也出于本能的，摇动了两下，她似乎注意到了我，只是转动了一下眼珠，用余光看着我。 “我……”连牙齿和舌头都在抖。 “我可以帮你什么吗？比如……”突然就说不出话了，语塞住了。 她转过脸来，没好气地说:“你们鹿科动物都是怪物！到底要折磨我多久！” 我简直觉得尴尬到极点，舌头像打结了一样。 “我……我……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手也不自在的打起肢体语言。 她冷冰冰的看着我。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她，看见了我一直摇个不停的狼尾巴，似乎注意到我的尾巴的毛发是灰色的。 “我……”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极了的样子。 “你能把口罩，取掉吗？”她突然换了一种语气，略显惨白的嘴唇微微向上抬起。 “！”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愣住了，尾巴也不在摇动。 “算了，我大概已经猜到你身份了。”她微微侧过脸，闭上了眼睛。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我竟然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怜的混血儿，是大灰狼和红鹿的产物。”她的语气变得能够让我明显感觉舒适起来。 不过，现在的情况到底谁才是可怜儿啊！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倚着墙微微站起来，很缓慢，努力的样子显得有点吃力。她背对着我，准备离开这里。 快啊！想说出来就说出来啊！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我。 她刚迈出两步，我便突然站了起来“等一下！” 她半侧回眸，轻声说:“有什么事吗？” “你，你是不是在找一个小本子。”我放下书包，从书包里翻找小本子。 “对啊。”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快速地说。 “是这个吗？”我递过小本子。 “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这里？”她查看了一眼，然后双手接过。 “前……辈……”我竟下意识从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算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一定没吃饭吧，待会儿再谈这个问题，就当是你为我找这回这个本子的回报好了。”她和我的目光对视了，尾巴不知不觉又摇了起来，真的完全无法控制。 我和她走在去小吃摊的路上。她文静地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心里的声音让我跟着他，却又让我和他保持两米的距离，还不时问我自己，这样真的好吗？跟一个才认识的女生去吃饭，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跟着她的脚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感觉她的脚步轻盈了起来。 我看她随便选了一个小摊坐了下来。我坐在她的对面。 桌子不大，只有一包用的只剩下一点儿的面纸和一小盒牙签。 “混血儿的狼，应该能吃油炸豆皮的吧。”她从入座就一直盯着我看，微微启齿。 “应……应该吧，虽然以前从来都没有吃过。”我竟感觉有些害羞。 这是个小摊的聚集点，周围人也不多，灯光也有点昏暗，但也谈不上算是昏暗，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光源，就是我们左侧这个小摊上挂的灯，是一个乌龟老婆婆的摊位，她缓缓走了过来，似乎和我面前的这只北狐很熟一样，热情的向北狐招呼。 “小库，又来了，哈哈，想吃点什么吗？”她说话吞吞吐吐，大概年过七旬的样子，不过对于乌龟来说，这也才过一半的年岁而已。 “两份油炸豆皮，木木婆婆。”声音干脆利落。 “好。”木木婆婆略显迟钝的回答。 很快耳畔便想起了油锅中油烧烫而发出的爆炸声。 不知道为什么，趁着这个空隙，气氛略显尴尬。 “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应该翻看过这个本子了吧。”北狐薄唇启齿，并仔细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你最好老实说，你的耳朵和尾巴会随时出卖了你。”北狐露出胜利的微笑。 “呃……要说没看，那确实不现实。”我故意将目光瞥向木木婆婆。 过了好一会儿，她什么也没有说，我将视线重新移回桌面。 木木婆婆缓慢地端上两份油炸豆皮，手不停地微微抖，手的指甲也坑坑洼洼，整只手皱皱巴巴，还有乌龟特有的斑斑点点的纹路。 木木婆婆似乎注意到我在用余光观察她的手，随后轻轻的开口问:“小伙子也上高三了吧？” “没有，才高二。”对于这种千篇一律的问题，我也只是千篇一律地回答。 木木婆婆只是和蔼的笑了两声，由于是背光，所以我也没能完全用余光看清她的样貌。 北狐大口吃了起来，嚼动的腮帮子使小脸略显得有些圆圆的，我双手取下口罩。 我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竟也不知觉得模仿了起来。说起来上中学后从来没有和女生相处得这么近过，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面对这只北狐。 她好像注意到我在模仿她进食的样子，便随口说了句:“你好色哦，怎么能盯着女生吃饭呢？” “！”我……一时间气氛更尴尬了，总觉得和她有着不小的隔阂，毛发的根处开始冒出一点点的小汗珠。 “我……”我下意识的出声，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她看着我咽下口中的食物，突然笑着说:“真是奇怪，明明通过外观就能看出来你是个混血儿，为什么还要戴个口罩来遮住自己的脸。” “班上的同学都知道你的身份吗？”她接着说，嘴角略向上扬起。 “应该都不知道吧，他们也很少叫我的名字，都只是用红鹿来称呼我。”我突然发现无法控制自己和这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尾巴时摇时停，也不由我自己说了算。 “哦，对了，说到红鹿，听说当下最著名的壮兽BEASTAR路易的孩子也在切里顿学院上学呢。”她咽下豆皮接着说。 “你知道他吗？”北狐显出些兴趣的样子。我沉默了一会儿，内心是激动与惊讶，因为我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位，一时间，竟被豆皮噎着了。 “我……我……”说话不自觉的断断续续。 “我就是。”犹豫了片刻，我说了出去。父亲之所以和母亲朱诺离婚，就是因为害怕母亲无法忍受社会的舆论压力，在学校里也让我不要说出自己父亲是路易这件事。BEASTAR是草食动物的英雄，却和肉食动物结婚，还生下了我，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什么！”她显出无比震惊的表情，瞳孔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感觉。 “那你一定生活很富裕吧。”她显得有些激动。 “也就那样吧，其实真实的生活样貌并不是前辈想象的那样轻松。”我显出失望的表情，放下手中的筷子。 “害，那也一定，至少不会穷吧。”她的话音低沉了下去。 “原来抓住我母亲的人正是你的父亲！”她话语中显出愤怒的感觉。 “什么！”我觉得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尾巴也不再摇晃。 “自从母亲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她便偷偷随便找了一只北狐，生下了我，在七年前被壮兽BEASTAR路易亲自抓获，从此以后我的整个生活状况更为下降。”她闭上双眼，用手撑着头。 “父亲，父亲为什么要抓住你的母亲？”我好奇地问。 “母亲在夜幕组织的老大死后，便靠卖骨肉麻药为生，来养活我们一家三口，母亲被抓后，全家唯一的收入来源也没有了，父亲整天游手好闲，抽烟喝酒。心情不好还回来冲我撒气，母亲离开后，父亲就再没问过我的吃穿用住，这也就是导致我如此瘦弱的原因啊！”她的眼角流出晶莹的东西，顺着脸颊滑落到手掌上。 “那，母亲在的时候生活的快乐吗？”她的那段话让我想起了母亲还在这个家那时候的生活。 “也并没有……”她用指尖抹去眼泪，说话的声音变得嘶哑。 “母亲也因生计，没什么时间照顾我。”她的语气中掺杂着些抱怨。 “但也能理解，只是这样的话和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眼泪止不住地流。 “一直都没办法走出去……”她略微抬起目光。 “其实，说起来，我也是单亲家庭吧。”我低下了头。她将目光看向我。 “母亲，现在也不知道身处何方。”话语间，碗里的油炸豆皮渐渐冷却。 “父亲身为草食动物的英雄，却和肉食动物相爱，在草食动物的眼里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我吞吞吐吐地说出这句话。 她似乎能理解我的意思，静静地点了点头。 “虽然很不想回去，但是身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又不得不回去。”她付过钱收拾东西，忙碌的样子让我不由得觉得有些可怜。 “现在已经完全天黑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他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我本来只是想说句再见，嘴里却无意蹦出了这个词。 “嗯，还有什么事吗？”她似乎是忘记了我父亲抓获他母亲的这个事实了。 “请问……”我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只是尾巴开始疯狂的摇摆起来。 “前辈的……”我艰难的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名字是？”感觉自己两只立起的耳朵，现在滚烫。 “哦，差点忘了，聊了这么久的天，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她笑着说。 “库里姆”她的声音重新变得清脆，虽然眼睛还有点红红的。 我背上书包，站了起来。 “你呢？”白色的光侧打在他的右脸上，影子被光而拉得悠长。 “路熠。”我不觉得用右手挠了挠后脑勺。 “和你父亲的名字读音一样呢，拜。”她挥了挥他小巧的爪子，露出了完全的笑容。 我们向相反的方向离开。 库里姆走在路上，回想着刚刚的聊天，终于能有人倾听我的声音了，还找回了失去的本子，还不错，再也不是和小本子一个人说话了。 几个星期后。 早上，因为起迟了的我，来到切里顿学院的餐厅时，早已挤满了人。餐厅的房梁很高，说实话，这高度有点类似机场的高度。房顶是小半圆的弧形，而且是玻璃装的，使得餐厅看起来很明亮而宽敞。内部种有些杉树和吊兰类的植物，顶上的灯是长线吊灯，底下的摆有各种餐桌，圆的，方的，大的，小的，为了满足各种类型的动物，一应俱全，使整个餐厅看起来就很舒心，甚至会产生一种像在花园的错觉。 由于学校对混血的重视程度只停留在表面，所以餐点没有混血的专属餐点，而是让混血学生们自己选择。平时都是选择草食早餐的我，今天因为来迟了草食餐早已被点光了，所以点了份肉食的餐点。 虽然现在食肉已经不再被判刑了，但是对于高中生及以下或未成年的肉食动物来说，是不允许吃肉的。 我端着早餐，找了一起靠墙的大型动物的双人座方桌坐了下来。 从没有吃过肉食早餐的我，看着盘子里早饭竟觉得有些不习惯而难以下咽。 （牛奶+纺锤面包+炒鸡蛋+豆汁+汉堡肉就是肉食动物们的早饭） 我正看着盘子里的东西，身旁有一位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我用余光目测，大概一米八几的样子，比我高出半个头（不算我的鹿角的高度）。 “平时都点草食餐的你，会有点不习惯肉食餐点吧。”那个高大的身影突然说话了。 “我……还好吧。”我假言回答，他将刚打好了，餐点轻放在我的对面，然后入座了。 “别太介意，大型动物的餐桌都被占满了，只有你这儿还有空座。”他笑着说，一副很开朗的样子。 其实我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拼桌，假言而小声地说:“没事儿。” 我用余光打量着他，是狼和兔子的混血，似乎和那天早晨说我是怪人的人长得差不多。因为距离靠得近，所以为了确认是不是那个人，我用鼻子微微嗅着他的气味，和记忆库中的某个味道是一样的，应该没错，我笃定就是他。 “其实，刚刚那句话也不太对吧，身为混血动物的我们，无论吃点什么东西都会变成沙子的味道。”它边吃边说。 “所以，学校也没有单独增设我们混血的餐点。”他瞥了我一眼。 “身为混血儿，不应该活得开心一点吗？”我望着他下意识说出这句话，不明白他为什么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担忧。 “没那个必要吧，身为混血又怎么样？”他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辣椒的味道。 “对了，没猜错的话，你叫路熠吧，我听父亲说过。”他忽然又笑着说。 “你应该也想知道我的名字吧。”他放下手中的餐具。 “请问……”还没等我说完，他便先抢先说了。 “我叫雷杰西，做个朋友吧。”我在他的话语中感到了一种莫名其妙。 饭后，他带我来到一个小巷子。 我跟在他身后，感觉有些不对劲。 “你才上高二吧，比我小一届呢。”他在巷子里停住了。 “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我环顾四周，也从未想到学校还有这种阴森的地方。 “因为……”他的语气明显变慢了。 我观察完四周后，刚回过头来，一个硕大的拳头朝我的面门飞来。 “啊！——”皮肉都麻麻的，被他一拳打出3米远的我单手撑住坐在地上，用另一只手捂住被打肿的脸，“为什么！”我愤怒的质问他。 “明明可以选择更强者，为什么要悄悄的活着，还戴口罩来遮掩自己。自从那次碰面后，我就一直在观察你。”他也气不打一出来的说，并半蹲下来，将头靠近我。 “那是因为，我的父亲！”身体不受控制，我反手挥出一拳砸，在他的左眼上。 “父亲？”他稳住身形，对我的话产生了迟疑。 “你的父亲是？”他似乎忘记了我们在打架这件事。 “无可奉告！”我不能理解他这个怪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但是却一直盯着我，我耐不住尴尬地说:“明明就是个怪物！” “果然和父亲曾经给我看过的路易BEASTAR年轻时候的照片真是太像了，就是这种眼神！”他盯着我，嘴里小声嘀咕。 “在说什么呢！”我也盯着这个怪人，直视他的眼睛，再没有心情去理会他那句话的意思。 他渐渐松开了拳头。随着太阳的升高，这个阴暗的巷子透露出一缕阳光，心中渐渐产生一种暖意，身体也在渐渐的放松。 “或许，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他突然严肃地说。 “你又想干什么？”我对他放不下戒心，毕竟刚刚那一拳头估计要一个星期才能完全消肿了。 “放学后，学校的表演厅见。”他扔下这句话后，从我的身边擦肩而过，我呆呆地愣在原地。 “什么？这家伙也是话剧社的！”我回头看他离开的方向。 “可是，以前怎么没见过他呢？”我寻思着。 雷杰西走在回教室的路上，走廊间，听见自己身前的两只白貂的谈话。 “听说这次测验的成绩出来了。”左边一只白貂小声地说。 “而且，据说那只叫沃森的迷你兔是又是年级第一呢。”右边一只相对较高的白貂说。 “哎，正常，正常。”（白貂（左）） “真的是，那么好的成绩配这么矮的身高，是想反差萌吗？真是好笑。”（白貂（右）） “也不能这么说吧。”（白貂（左）） “长那么好看却不谈恋爱，上次还当着全班的面明面拒绝我。”（白貂（左）） 雷杰西听了只觉得有些受不了“谁说成绩好就一定要谈恋爱的。”雷杰西悄悄从口中说出这句话。 “哎，毕竟是学霸嘛，哪能看上我们这种一般货色。”（白貂（右）） “帮他搬东西，反而还觉得不乐意，真是搞不懂了。”（白貂（右）） 左边一只白貂，似乎听见了雷杰西说话，回头瞥了杰西一眼，然后小声的说:“走走走，快走，那只混血的可怜儿而来了。”两只白貂故意拐弯。 雷杰西见两人故意避开自己，便停了下来。 “！”雷杰西感觉有些东西在摸自己的尾巴，突然浑身紧绷，尾巴直立。 “跟了雷杰西一路了，终于停了下来了。”沃森从雷杰西身后绕了过来。 “啊——！沃森也在这里。”雷杰西为沃森的突然出现而惊讶，而且还摸了一下自己的尾巴。 “话说，雷杰西反应还真是迟钝呢。”沃森笑的双眼眯成一条缝。 “沃森不会听见刚刚那两个人的全部对话了吧？”雷杰西蹲了下来。 “对啊。”（沃森） “可那又怎样？”沃森似笑非笑地说。 “我已经习惯了他们那样了。”沃森将目光看向窗台外。 “非要把我当成弱者，真无聊。”沃森靠近雷杰西。 “至少雷杰西不会那样。”沃森又笑着说，并将手放在雷杰西大腿外侧上。 沃森的这个举动，引起了走廊上其他同学的注意。 “喂，沃森，要不换个地方聊……什么的。”雷杰西侧手挡住嘴小声地说。 两人坐在绿化旁一棵大树下的长椅上。 “好羡慕雷杰西，明明也有一双兔耳朵，却能长这么高。”沃森望向雷杰西意味深长的说。 “如果我也能是混血孩子该多好。”沃森垂下头，耳朵也跟着垂了下来。 “沃森。”雷杰西听完后，望向对面花坛角落里悄然开放的蔷薇。 “嗯？”沃森抬头，一只手捥住雷格西的手。 “虽然现在是个比较开放的时代，但人们对纯种的渴望却反而在随混血的增多而增强。”（雷杰西） “不过还好我一直能拥有爱我的父母，不然我也会变得和那家伙一样吧。”（雷杰西这里指的是我路熠） “害。”沃森又一次垂下了头，且显得更沮丧了。 “怎么了？”雷杰西低头看向沃森垂下的脸。 “他应该在天国过得很快乐吧。”沃森微微抬头，不时有微风拂动沃森的毛发。 “沃森不会是单……”雷杰西将说到一半的话突然收回。 “嗯，确实是你想的那样。”沃森不情愿地说。 “这样不会伤害到你吧……”雷杰西赶忙解释。 “很抱歉认识你这么久，都没有告诉过你这个事实。”沃森摇摇头，耳朵也随之摇动了两下。 “父亲因为那场车祸，离开了本该很幸福的家。”沃森双手揪住雷杰西的袖子，头微微向雷杰西的膀子靠去。 “……”雷杰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沃森应该也不希望被可怜吧，雷杰西心想。 “虽然不该在这种时候聊这么沉重的话题……”沃森靠在雷杰西的膀子上。 “雷杰西。”沃森突然很严肃的说。 “？”（雷杰西） “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沃森更握紧雷杰西的小臂。 “是什么？”雷杰西也认真起来。 （未完待继，内容太多了今天打不完了，下回再打一期） （感谢大家的阅读，里面可能有些许错别字，我懒得再查一遍了，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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