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第二季54:庆国史上最大家产案,范闲找来的证据全假的

在《庆余年》中,
郭宝坤状告范闲的一案,
请去了庆国京都;
最为著名的讼师宋世仁。
却没想到依旧被范闲取胜,
而这一次明家的官司,
宋世仁同样是横插一脚,
只不过这次;
是为了帮范闲而来。

话接上回,
在明经台来到府衙后,
先行对着知州行了下礼,
然后在言语之间;
打压了夏栖飞一番。
开口就认定;
夏栖飞跟明家毫无关系。
在明经台诉说了一番后,
他身后便闪出了一人。

此人是江南地区;
最为臭名昭著的讼棍陈伯常。
在他打官司的生涯中,
能够将黑的说成白的,
将男的说成女的,
可谓是巧舌如簧。
知州和师爷看到陈伯常出马,
心想这一次明家胜诉是稳了。

“夏先生可真是可笑,
凭这一纸故事,
有能证明什么?
难道你说这是明家的故事,
就是明家的故事?
你说你是明家七爷就是明家七爷啊?”
陈伯常并没有给夏栖飞任何的脸面,
直接抛出了言语猛攻。

“大人,
这案子太过于荒唐,
实在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一点实据都没有,
便自称是明家七子,
众人皆知,明家七少爷自幼患病早已不幸离世,
如今夏先生的一番言论,
怕是在诋毁明家声誉
以及玷污老太君和老太爷之名。”

陈伯常的一番话,
可谓是直戳案件的痛点。
也让门外看戏的人;
纷纷改变了舆论。
“对啊,
他说他是明七少,
我还说我是明八少呢,”
“有没有证据啊,
拿出来看看。”

此时杂七杂八的言论瞬间充斥了公堂,
“肃静!”
知州见到陈伯常言语如此的犀利,
便也打算顺着陈伯常的话结案;
这个事情早点结束对谁都好。
“夏栖飞,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如果拿不出证据。

那本官只能叛你个诬告之罪,”
知州此言一出,
夏栖飞瞬间是有点哑口无言了。
毕竟范闲只是跟他说有这份遗书,
但却还没有交给他。
“来人,
夏栖飞诬告明家、扰乱公堂,
给我拉下去……”

“慢!”
就在知州话还没说完,
就有一个声音;
传入了大家的耳中。
“谁说没有证据,就不能打官司,
谁说没有证人就不能告谋杀?”
此时一个手持金扇,
一身儒衫打扮的人;
走入了府衙之中。

随着他不断的走进,
也说出了一连串,之前庆国的案件。
而这些案件都是在没有证据和证人的情况下,
让原告赢得官司的典型案例。
虽然此人语气缓慢,
但一连串的话语;
却直接将明家嚣张的气焰打压了下去。

“来者何人?
不经传送便妄上公堂!,
来人,
给我打!”
知州此时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明摆着可解决的事情,
这下又冒出了个变数。

“大人,打不得,”
面对愤怒起来的知州,
儒衫之人合上了自己的扇子,
然后从袖子中抽出了一张纸缓缓说道。
“晚生同陈伯常先生一般,
也是位讼师,
只不过是夏栖飞先生的讼师,
先前来晚了,
这次还请大人告饶此罪。

若是案子还没审,
大人就将一方讼师打昏过去,
只怕是有碍大人清明啊。”
此人说完后,
知州、师爷还有明经堂和陈伯常几人,
心中都震惊了起来,
好一副伶牙俐齿。

只是他们也很好奇,
此人究竟是谁?
但还没等知州询问,
这位讼师便再度开口;
列举之前庆国的案子,
这些案子都是在京中大理寺刑部作为参考。
其中还有林若甫所断的一些案例,
对于这些案件。

一直待在江南地区的陈伯常等人;
自然没有听过。
但是陈伯常心中已然暗暗赞叹,
此人的律法见解;
早已超越了他,
那么这个夏栖飞的讼师,到底是谁呢?
在夏栖飞讼师一连串;
说出了诸多和这次相似的案件后,
在场的人都已经目瞪口呆。

在讼师说完后,
知州才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敢问先生,
究竟姓甚名谁?”
“学生宋世仁,
为京都讼师行会理事,
刑部特许调档,
今日前来江南;
只为有幸参加这史上最大的家产之案,”

此时宋世仁对着知州拱手,
恭敬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而这个名字一出口,
众人皆为之震惊。
因为他是京都乃至整个庆国;
最有名的讼师。
从出道开始让诸多的高官颜面无存,
诸多的苦主凄苦流泪。

只要宋世仁出马的案件,
他所辩护的一方;
必然是取胜而归,
当然也有唯一的一次例外。
“少爷放心,
本人打官司从未输过,
但是他宋世仁却输过,”
此时陈伯常冷笑了一声。

对着身旁的明经台;
打起了包票。
但陈伯常所不知道的是,
宋世仁唯一输过的一次;
就是输给了范闲。
也就是当初,范闲黑拳打郭宝坤一案,
这也是为何;
范闲能请他过来的原因。

在双方讼师和当事人都到场后,
知州便让夏栖飞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很快夏栖飞就请出了一个稳婆,
此人说自己;
是给当年明老太爷小妾接生之人。
她很准确的说出了,
明老太爷的样貌,
明园的地址,
小妾当年的穿着,和居住的房屋。

以及夏栖飞身上的胎记,
只不过夏栖飞和宋世仁都心知肚明,
此人并不是当年的稳婆。
而是监察院造出的一个假身份。
但仅仅凭借一个稳婆,
又能说明什么情况呢?
一个人说一些假话是很正常的,
如果没有其他的辅佐证据,
夏栖飞身份依旧无法被证实。

而此时,
也该请出范闲;
耗费心力请人做的遗书了。
在《庆余年》中;
明家是长公主控制内库的傀儡。
所以每年的招标;
都需要拿下至少8个大标。

就算不赚钱;
也要保证朝廷官员的利益;
让长公主豢养自己的势力。
而范闲正是利用了这一点;
通过招标;
让明家花光了所有积蓄。
所谓称其病,要其命;
而下一步,范闲便要利用明经堂的身份,
让自己,来做这明家的话事人。

话接上文
在稳婆出现后,
虽然她所说的话都十分的清楚,
而且条例清晰。
但陈伯常直接用其年老体迈,
是个老糊涂;
挡了回去。

不过宋世仁也没打算;
靠着一个稳婆,
就让明家乖乖的认罪。
如果这次事情这么的简单,
他也不会费心费力来到江南;
给范闲帮这个忙。
知州和明家,
只要抵死不认,
稳婆就算是说破了天也没用。

“若是一般的民案,
此稳婆说的话,倒是也可以进行采纳,
但明家家产,
当归于一等案件,
如果没有详实可靠的证据,
本官委实不能断案,”
知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面露难色,
但心中却已乐开了花。
“那么敢问大人需要何等证据?
事情间隔许久,
我已找来人证,
大人为何却说不行?”
宋世仁此时对着知州拱手请教,
在众人看来;
宋世仁是被知州此话拿捏住了。
但殊不知宋世仁正在设套;
让知州钻。

“人证物证俱在,
方可判案,”
知州此时也是顺着宋世仁的话说了下去,
“大人?何人判案?”
“自然是本官……”
“既然是大人判案,
那么敢问何为物证?”
此时宋世仁抬头看向了知州,
语气也愈发的凌厉了起来。

被宋世仁这么一问,
知州顿时哑口无言。
但宋世仁却没给知州思考的机会继续问道,
“究竟何为物证?”
对于宋世仁的态度,
知州也直接被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回应道,
“凶器、痕迹、书证……”
而在知州说完这些之后;
立马后悔了。

但宋世仁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
“书证?
好!
若有书证,
大人断不能不认了!”
面对宋世仁如此逼人的语气,
知州只能回答道,
“那是自然,
本官也是熟悉律法之人,
只要你拿的出书证。

自然要比稳婆的话可信,”
此话一出,陈伯常和明经台两人;
瞬间感觉完了。
知州已经彻底掉入了宋世仁的圈套,
他能拿出个假稳婆,
就不能拿出个假书证么?
在案件的辩论上,
心理手段和言语功夫,
是决定一个讼师境界的评判标准。

宋世仁强就强在,
自己能够很好的用言语;
拿捏对方的心理。
除非遇到范闲这种;
不能用正常人思维推断的;
他还真没失过手。
见到知州坠入了自己的圈套,
宋世仁满意的笑了起来。

“大人,
那请看此物,”
说着宋世仁从怀中取出了个小盒子,
小心翼翼的交给了师爷。
在知州打开盒子,
取出里面的纸张看了一眼后,
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
“大人,
此物正是当初明老太爷亲笔遗书,
遗书中言明,要将明家家产。

尽数留给第七子明经堂,
而这份遗书,
一直保存在夏先生手中,
足以证明夏先生便是那明家第七子!”
此时宋世仁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生怕在场有人听不到这些话。
明老太爷的遗书!
这无非是一个天大的信息了,
宋世仁的话说完后。

知州也招呼明经台和陈伯常上前;
查探遗书真假。
对于明经台来讲,
字迹和用纸确实是真的,
但他也清楚自己奶奶的手段,
要争夺家产,
断然不可能让遗书留在这个世上。
但他也不得不佩服监察院的手段,
所采取的诉讼方法。

竟然是一路作假;
可谓是无耻到了极点。
而检验遗书真假的事情,
依旧是落在了监察院的手中。
他们既然擅长作假;
自然也擅长辩假。
如此以来,
主动方就全部掌握在夏栖飞和宋世仁的手中了。

只是宋世仁还有最为头疼的一件事,
那就是,就算认定了夏栖飞明家少爷的身份,
又如何才能拿回那些家产呢?
范闲还会帮助夏栖飞;
安排什么后手?
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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