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贝 | 我的金宝贝 02
*曹云金x高筱贝 师徒向且私设十分严重/不适及时退出！！！！！
*所有文字都有它所属的地方，不想让它任意飘在我的首页里。本来想的一发完，想说的太多，成了连载，尽管如此还是有好多点没写到，也许之后就会做成碎片。我觉得，开过蒙的先生，是无论如何都忘不掉的。
*看完就忘了吧，不要再提起更不要上升。一句话道听途说，剩下都是扯的，这章有点儿金栾殿啥的。不打社里任何人的tag，骂我或许你并不占理。如果真的喜欢，不妨给个三连，谢了，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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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路漫漫，总有那么一瞬间往回看，我还能听见他说，我是他的金宝贝。”
04.
深秋。
当高筱贝拎着领口处掉了扣子并且分叉的地方还开了线的深蓝大褂一脸惆怅的拿给师父时，曹云金接过来有点难以置信，眯着眼端详着破损的地方。
“不是我说，高筱贝，咱这行业练功练的是嘴皮子。想练功夫，找你二哥让他给你推荐个好地方。”
曹云金甚至怀疑面前这小子是不是瞎逞能穿着大褂出去跟人打架去了，直到顺手摸到另一边的开叉口，莫名奇妙又扯出根儿长线来。
得，穿衣服费，大褂质量更是有待加强。把大褂挂好，明儿看看，要能自己补了，省下的钱加上新做大褂的那大几十，找人再做个质量好点儿的。
“师父，那...我明天剧场里考核...”
嘿你这孩子早干嘛去了，曹云金都快被无语笑了。行吧，自己扭身去里屋，把床板下的大木箱子搬出来，翻出件儿红大褂。又把高筱贝叫过来，简单比划了一下，差不多能穿。但还是想了想，问说：“你们杨主任有明说规定上台穿什么色儿的吗？咱别坏了大规矩。”
高筱贝摇摇头，那倒没说。
那明天就穿着，把活儿演好最重要。曹云金边说边把箱子推回去，红大褂利落地叠好塞到高筱贝的背包里。
十几分钟的《黄鹤楼》，从傍晚到半夜，曹云金把每个字恨不得都掰开揉碎了给高筱贝讲。他知道，“首徒”的第一次登台，意义非凡。
深夜。客厅的白炽灯。师徒二人。回荡在耳边的“快快还某的大兄王--”。这个场景，高筱贝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的。
时针向二，最后一家的灯终于熄了。曹云金望着脑袋挨上枕头就睡过去的小孩儿，悄悄抽出被抱着贴着的手臂，起身时又为他重新盖好被子。摸黑小心翼翼出房间并带上门时，才敢打开手电筒。凑近照着在客厅的储物柜，拉开抽屉，披件儿夹克拿着录音笔就去了后院。
“09年11月2号，给我的金宝贝录一段《黄鹤楼》...”
再后来，高筱贝得了两件蓝大褂。一身全新的，曹云金去他常去的店里贴了点钱，做了身质量好的；那身旧的，趁着高筱贝早上在院子里练早功时，翻腾出家伙事儿，再从铁盒里扒拉一番，找出了仅剩两个的金扣子。学着师娘以前给他补衣服的模样，一针一线。别说，缝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把带着金扣子大褂举起来冲着阳光。针脚是粗了点儿，但蓝色镶金，比黑的强，衬我那金宝贝。
曹云金念叨的就是外头正练打板儿的高筱贝。
05. 开场前的金栾小碎片
大腕儿难得没迟到。
三步并作两步的穿过嘈杂的后台，到了侧目条。想着自己还能先占个好位置，谁承想看台口视角最好的地方被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北京大爷气质的年轻人用一个塑料凳占据了。
这身儿打扮啊，水裤，趿拉着布鞋，白色马褂，手里端了杯冒着热气儿的枸杞菊花茶。
“小栾！”
“栾博儿！！”
栾云平嫌弃地扭身的看着搬个凳子坐过来挨着他的那个混小子，“曹亮你摘我字儿干嘛？！”
师哥叫你不搭理，没规矩。曹云金坐下欠儿不登反而到人跟前儿凑的还挺近，顺便把不知道从哪儿顺的纸杯递到栾云平跟前，惨遭白眼。
“您都把字儿摘了咱就得按年纪论，您得叫我一声哥。”栾云平终对过脸儿，一本正经地看着旁边那吊儿郎当的人。
“想得美。”
服了气，最后栾云平还是没缠过，往纸杯里倒了小半杯花茶。只见曹云金立马露出笑颜，“得嘞，就好这口儿。还是栾哥这儿的茶好，你说当年咱俩同科而入，怎得师父就没把这茶艺本事传给我...”
这人没有谁家漂亮公子改口一叫“哥”就能被哄好的本事，隔着眼镜片儿眨么了几下眼睛，乐出声，“诶呦，哥哥咱这样，您今天在这儿跪下给我磕一个，我打今儿起就是你茶艺师父。甭说一壶菊花茶了，家里好茶你都拿走...”
“去你大爷的！栾博儿你死不死？！”
预料之内，这混蛋果然“炸毛”了。“噌”的一下站起来，但是好像想了想还是怯怯地坐了回来，胳膊肘毫无攻击力地捅了一下栾云平，“要点儿脸吧你，还给你磕一个，那我不成孙末子了？！叫你师父还不行，我家那金宝贝还得管你们家筱楼喊大爷，凭什么啊？！”
嗬，还成金宝贝了，快瞧瞧吧，可了不得。顺着栾云平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群蓝大褂黑大褂中间，夹杂着一个红大褂的孩子，简直是“万山丛中一点红”，不知道的人这回也想明白，准是曹云金那混小子的手笔。
“那你说怎么办啊...”曹云金开始跟栾云平发起牢骚，说什么基地订的大褂才三四十一件儿，不说颜色的事儿，那料子摸着跟纸一样。又不是不知道半大的孩子费衣服，倒不说要多好多高级，质量总得过关才行。
“腕儿就是不一样啊，”栾云平撇起嘴点点头，“三四十您老先生都嫌次，您不知道就这我还得让我们家筱楼省着穿呐——”
我说，人孩子穿的那件儿红大褂，是你前些年跟师父演《黄鹤楼》的时候穿的吧。不愧是搞美术的大学生，就是眼尖。
“嗯，我给改小了，本来想着孩子回老家过年前我给他呢。没想着他昨儿就提溜着大褂回来了，我一想我那黑的蓝的他也穿不了，就这个合适，凑活上了。也巧了不是，第一回登台，跟你们家筱楼演《黄鹤楼》，昨儿晚上说到半夜，当图个好兆头吧。”
这倒霉孩子，也不说长个个儿。末了，还不忘小声嘟囔一句，“这场演得差不多，把高筱贝托付给你们那侯筱楼。”
好家伙，当你跑这儿定娃娃亲来了。栾云平给了曹云金一下，“定娃娃亲你一人儿说了算？咱文明社会，得人家孩子同意才行。”
“能不同意嘛...反正我那金宝贝给我念叨挺长时间了，说除了他哥他二哥就筱楼跟他玩儿的最好。”
单脚翘到凳子上时，身体就这劲儿就靠在了栾云平身上。看着那人明明感受到了，连个反应都没有，真是块儿木头，“哎呦，你亲师哥快倒了也不说扶一下~”
“死切。想碰瓷儿，手段也得高明点儿啊？我告诉你，我可没你赚的多。”
看着身边儿那个妖精真的顺势往下倒，一看以为他真要摔，下意识把他托回到自己肩头。这太过暧昧了，连路过的高峰都看不过去了，老远就喊，侧目条坐着那俩趁机搞对象可不成啊。栾云平觉得不正经赶忙抽出手，却被曹云金扽住了，“别啊高老师，我们俩这是两情相悦，名正言顺——”，说着还不忘瞅着栾云平，“你赶紧说是啊！”
“谁tm跟你名正言顺？！你要名正言顺找大艺去！”
倒还没否定“两情相悦”这事儿。
“我不！人家刘老师有家有室的...”
“合着就可我一人儿嚯嚯？”
“怎么了栾云平我喜欢你长得好看的不行啊？！”
这回栾云平是真没词儿了，节目上之前混小子说话有谱没谱的，他这边清楚，自己说曹云金好看，是真话。但他不知道的是，混小子那天难得说了句有谱的话，是觉得栾云平好看的。
反正，这期间，手是一直没松开。
“曹云金，” 栾云平难得连名带字儿的喊他。
“爷爷在此。”
“你别这么看着我。”
“凭什么？”
曹云金一双闪闪亮的狗狗眼正眨巴着仰视着栾云平，透过舞台上的灯光，看着他师弟，也是他哥哥的耳根子渐渐转红了。
“我怕我还真看上你。”
见舞台大幕拉开，两个人赶紧恢复到为人师表的严肃模样。栾云平抿了口茶，不往旁边儿那儿瞟，自然也看不到曹云金早就红的跟猴儿屁股似的脸庞。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