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穿越后我跟爱豆绑了同一个系统
*私设众多
*不喜勿入
*分序换人称
这是宋亚轩第一次离开三三自己行动,三三比他早来一个月,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文风俗都更为熟悉一些,这几天来一直都是她在料理着一切,照顾着他,带着他逃离敌国的追捕。深知在这乱世之中,三三不可能一直保护他,况且现在三三处于危难之中,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他已经是一个年满十八的成熟男人了,能够独当一面,散发成熟男人的魅力了。
宋亚轩吹吹额角的发丝,士气满满地拿起锦囊和玉佩,大步流星地走向牢房看守的两个士兵,隔着栏杆道:“二位大哥,我等肚子有点痛,想方便一下。”
那士兵鄙夷地瞄他一眼,出言讽刺道:“你个乡野村夫还讲究什么,就地解决吧!”
宋亚轩捂着肚子,装作为难道:“这……二位大哥有所不知我这几天吃坏了肚子,一连拉了好几天,就是这味儿吧!”
见他们仍不为所动,宋亚轩皱紧眉头,捂着肚子蹲下就要撩开衣服,“哎呀!憋不住了。”
较为瘦小的士兵捏着鼻子打开门,揪着他的衣领拉出去,“去去去!”
宋亚轩缩着脖子被那士兵押到后院的一片草丛里,余光瞟着士兵的动作,趁他一个晃神,灵活地挣开他的手迈开脚步向庭院跑去。
“站住!别跑!”
那士兵孤身一人,又穿戴着厚重的盔甲,自是跑不过轻巧的宋亚轩,三两步便追得没影了。
“南将军好雅兴,军中战事繁忙,这庭院中的花草久不经照料,又植在这阴寒之地,久不开花,若是将军不嫌弃,我差人给您移些去。”
南粪从满园翠绿中移开视线,退身拱手向燕珺行礼,“末将给信王殿下请安。繁花似锦觅安宁,这花草在信王府中生长数年,若是末将贸然移去,动了根茎,必定也不会欣喜寒舍的光亮。”
燕珺摘下一朵干枯的残花,移至鼻尖轻嗅,哀叹道:“丛兰欲秀,秋风败之,倒是本王考虑不周了。”
南粪撩起战袍半跪下,厚重的战甲铛铛作响,额角渗出细汗,屏气敛息道:“末将并无此意。”
不合时宜的呼唤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信王殿下!”
宋亚轩攥紧手中的信物向二人奔来,紧随其后的是两个凶神恶煞的士兵。
“臭小子,站住!竟敢戏耍我们?”
“信王殿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强壮魁梧的士兵擒住他,拖着他就要往回带,宋亚轩奋力抗衡,摘下腰间的锦囊向燕珺扔去。只听“扑通”一声,二人竟双双掉入池塘。
燕珺单手接住锦囊,翻过面来,熟悉的图腾映入眼帘。
“愣着干什么,把他拉上来!”
冰凉的湖水漫过头顶,那士兵偏偏揪着他不放,带着他向湖底沉去,头顶一震钝痛,眼前黑蒙蒙的,接着不知被谁揽着腰浮上水面。
“咳咳。”
他呛了几口水,眼睛眯着,耳朵也被水灌得雾蒙蒙的听不真切,恍惚间似乎有熟悉的呼唤响起。
“宋亚轩,宋亚轩,没事吧?”
宋亚轩湿润的眼眶逐渐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几条杂乱交错的腿,顺着目光向上,六张熟悉的面孔凑到他面前。
“你们?我怎么…回来了?”
马哥的手轻柔地穿过他湿润的发丝,语气略带责备地说:“什么回不回来的,要不是救生大哥把你捞上来,你就跟小师弟一样沉底了。”
贺峻霖拿起浴巾递给他,“亚轩,怎么回事啊?一米四的水都能沉底?”
宋亚轩愣怔地接过毛巾,闭口不言,一边擦拭着身体,一边心里琢磨,他又回到现实世界了?他不是被那个士兵给推到湖里了吗?他分明记得他被拉到湖底后还撞上了头。
如此想着,他摸上自己的后脑勺,半点痛感都没有。
穿越后的伤痛不会带到这里?也是,在那个世界他用的是八皇子的身体。
“亚轩师兄,对不起我刚刚不小心没控制好力道。”三代小师弟湿漉漉地爬上台阶,满脸愧疚地向他道歉。
宋亚轩这才反应过来他回到了穿越时的时间点,录制综艺节目和小师弟一起水上摔跤,结果双双落水。而他在那个世界起码待了又三天了,回到现实却无缝衔接。
“没事,不怪你,我刚刚不小心抽筋了。”
跟着三三才生活了三天,他自觉说谎不眨眼的本事提升了许多。
三三……三三还被那个什么南将军抓了去,或许她也回到了现实世界?
宋亚轩从地上爬起就跑向后台,队友以为他去整理衣服也没太在意,刚进休息室便迎面撞上了昕哥,他捏住面前人的肩膀,“昕哥,我要去重庆。”
昕哥见他浑身湿透,眼神却异常坚定,不由得摸上他的额头,“去重庆?你脑子被泡浸水了?行程这么忙哪来的时间给你去重庆?”
见他仍然不为所动,昕哥只当他是在说胡话,拿起沙发上的衣服把他推入换衣间,“赶紧把衣服换上去录节目,让那么多人等你一人吗?”
换上衣服,宋亚轩更清醒了些,现在跑去重庆找三三难免冒险了些,毕竟他与她都不在一个时空,只知她住在重庆,联系方式都没有,去哪里找她。
宋亚轩挂上营业的笑容,与兄弟们一起录完了节目。
收工之后,李总请客让师兄弟们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川渝男人占了半桌,刘耀文搭上宋亚轩的肩笑着问:“刚刚听昕哥说你想回重庆,啷个,在重庆待出感情了迈?”
“哪有!就突然想起前几个月在重庆开的运动会了。”
贺峻霖能说会道的耐克嘴将冷下的场子热了起来,“我怎么觉着几个月不见,师弟们又长高了呢?”
“……”
一连几天宋亚轩工作都心不在焉的,他尝试呼唤过那个死了的系统,但回应他的仍是一片寂静,他甚至有些怀疑这一切都是他做梦臆想出来的。几个弟弟倒是没太在意他的异常,但细枝末节的变化哪能逃得过看着他长大的两位哥哥的法眼。回了宿舍马嘉祺便拉了宋亚轩进房间,一旁的丁程鑫挤进来刷牙。
“亚轩,你跟我说实话,这几天你到底是怎么了?遇上了什么事吗?”
宋亚轩被他盯得有些心虚,眼神飘忽不定,“没什么啊?”
丁程鑫大劲地拍打胸脯,差点儿没把牙膏给咳出来,“你尽管说,咳咳,有什么事儿我们给你撑腰。”
马嘉祺直视着他的眼睛,神色肃然地分析着:“从上次节目上落水以后你就开始不对劲了,那次落水根本就不是你的真实实力,一米四的水深连你脖子都淹不住,却差点沉底。起来后又莫名其妙地跟昕哥说要去重庆,所以…是跟上次在重庆的车祸有关是吗?”
丁程鑫扯出嘴里的牙刷,瞪大眼睛,放大嗓门说:“那家私生来找你了?”
眼看着事情朝着不可控方向转变,宋亚轩连忙制止说:“不是不是!没有。啧!怎么给你们说呢?”
他满面愁容地看着两位操碎了心的哥哥,“哎!我要说了,你们可别当我有毛病。”
“其实,我遇上了穿越。”
2.
你被南粪揪着衣领带到了一个昏暗的柴房,后腰撞上尖锐的柴火,钻心刺骨的钝痛之下,你被他重重扔在地上。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从那荒山里捡回了你这条贱命,南,三。”
他捏住你的下巴,力道大得要把你拧脱臼。
你对上他凌厉的眼神,冷冷道:“托你的福,让我一赏雪山光景,不仅没死,命还更硬了。”
你眼中的不屑刺得他大手一扬,将你甩飞半米远。你本就伤了腰,膝盖又擦着地面磨出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刺激得大脑昏昏沉沉,半天爬不起来。
“哼,你的嘴倒是比你的命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提起你的衣领强迫你与他对视,“说,南锦坊的事你与哪些人说过?”
你沉默地摇摇头,强忍住眼中打转的生理泪水。
南粪松开你的衣领站起,一抹阴翳的笑浮上唇角,“你不说,自然会有别人替你说。”
意识到他要去找谁,你心中一紧,攥住他的衣角,急道:“别!我发誓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既使是宋亚轩,你也只对他提过几句之前在南锦坊日子,并未提到过南粪,所以不算违背誓言。
他故作怜惜地抚上你脸上的掌印,柔声细语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来人,上刑。”
从进门就开始守在门外的两个士兵听令,将你从地上捞起,拽住你的双手戴上了一对不知名的木架。
你惊恐地回望身后的人,颤声道:“你要做什么?我说过我没有对任何……啊!”
木架上的竹签刺入指尖皮肉,剧烈的刺痛从十指传来,仿佛触电般流转全身。你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那士兵死死地按在地上,你绷不住地哭喊着,却被南粪扯下衣带塞住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嘘!你太吵了,把这府上的人吵醒了就是你的不是了。”
他拍拍身上的灰,利落地转身出门,悠悠道:“继续,等什么时候愿意说了,再停。”
你无措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指尖的竹签继续镶入。
你只觉得昏昏沉沉的,中途不断地昏去又醒来,若不是痛觉还刺激着你的大脑,你可能便要昏死在这昏暗的柴房里。汗水浸湿了衣衫,你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的一般,发丝胡乱地黏在脸上。
不知是第几次被痛醒时,你看清了面前的人,南粪挂着他那不可一世的嘴脸俯视着你。
“招了吗?”
封嘴的布条不知何时被解开,你倒是能说话了,却只剩下气声的力气,“我没跟任何人说过。”
一个黑影冲入房间凑到南粪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做了个手势,那两个士兵这才松了木架,你被摔在地上。
“人只有在受尽折磨,痛苦绝望时说的才是真话。”他抬起你的脸,凑到你耳边温声道:“望南三姑娘牢牢记住这句话,再赴黄泉。”
“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