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人生的成就,得先认识到那些被冷落忽视的热门记忆。
热门记忆 吾乃龙为萌龙 有些东西的消逝总是悄无声息,但是在回音拨弹的山谷中,死亡永远都是无声的震耳欲聋。 对于一件重要的事,我们时常会因为过度消耗精神记忆而导致忘记。只是那大脑太过疲劳而给我们产生了一种幻觉:它并不重要。所以“半途而废”便应运而生。 其实真正的记忆是活的,那些死方法只会把文字的生命力给挤压殆尽。让它们笑出声来,使它们哭诉悲伤,只有这样,自己才可以与自己感同身受,记忆才会留在我们的脑海里扎根。 也许你时常会注意,为什么一件傻事自己可以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为什么十个单词却要死死的苦记三天却没有多大效果。那是因为,被动接受与过程植根的区别。 我们总是认为那记忆便如笔墨一般是死的,只要把他们重复重复再重复地写在脑海里,自己就能够记住。可是,它们也如同笔墨一般,把生命力藏在了分子级上。无数的粒子如水露滚动,卷出了一幅江河,散成了一片潮滩。 在复习记忆的时候,就三天的时间我们都会说成是“炒冷饭”。可是当自己回忆起过往时,又是如此的沉醉与无法自拔。这难道不比那更“冷”吗?时间可能是作为一切事物的评估标准,但当它遇见了记忆之后,便出现了例外。因为有些记忆,不论如何也是时间的风雨所吹不灭的火焰,它,是热门记忆。 同人一样,只有当精神湮灭在空中的时候,才算作是真正的死亡。那苦记的硬知识就像是成熟的筛管细胞,空余一刃坚硬,却失了韧性,一用力便断了。要煮起那“冷饭”可不是精神上强迫而成的,而是每日回忆的点点滴滴,不留神的那一瞬间,我们穿越了时空,看见了现实的思念。 可能当我们回过头来时,我们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可是,那便是“热门记忆”所带有的特有的功效——代入记忆,过程根植。 记忆的模糊只是为了掩盖不愿面见的事物真实,虚幻的倒影映射在现实中,这便算是被拉入了回忆的漩涡中。那里明明是存在有许多处“不正常”,我们却是略过了精神的凸起,将其忽略在了那记忆光源的方向背后。 也许是这样的吧:当一个人所在现实中的感官与知觉的生命力都被抽离到了精神世界中,它便算作超脱了时间,回到了过去。只是一名旁观者,且在任何时候都毫不知情。将自己傻傻地代入进去,至回到现实中来时才发现什么都没有做成。 其实这样也便够了,毕竟适用于死记忆的方法,怎能用在生命力如此勃发的事物身上呢?任何人都不愿意被强迫,尽管其本身便是他要做的事。记忆也一样。 本能的抗拒会使我们的内心陷入两难的绝境,如此纠缠在精神世界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也许我们应该顺应自然,也许我们应该创造出一片心中的自然。在自己的精神小屋前栽下一棵槡树,并未要求其能在春来时结果,只是把记忆暂放入盒子里,然后交由它来保管。 它吸收着我们思想的养分,无时无刻不在滋润着那些记忆的“果实”。它们真的是活的!随着风一起跳舞,律动起的音乐与突起的兴头不但没有影响到我们的精神,还焕发起了我们对事物的感知的享受。 看来啊!只有在我们享受过程的不知不觉中,才有可能诞生出活的记忆,热门记忆。时间会在感觉中帮我们一把,使我们可以心无旁骛的去找寻世界的生命;回忆会在精神上扶我们一下,使我们可以顺水行舟的进入自然的怀抱。 其实,自然也并非完全是自然。有些自然,它也是人为的,或者说是,所有的自然,都是“人为”的。只是那“人为”的主体不是人,而是精神所寄托的物,人只作为了一个衬托角色,将记忆小心翼翼的放入盒子里,在栽埋进土里后便如小孩子般大呼大叫满笑溢彩。 心中的思想荒漠换上了记忆绿洲。悄无声息的改变着我们现实中的行动。其实,那才是自己真正的模样,失了本心的自己一直都在装,为了顺应社会。可是不要忘了,社会是群众踏出的一个脚步,如果以此而被迫变了前进的方向,那就失了“抱团取暖”的功能了。 不要怀疑自己对于记忆的判断,它早已在我们去背死知识时便提醒出声了。可是“理智”的辨别与情感的选择交互在一起,难以下定抉择。这时啊!如果能进入到自己内心的冥想状态,那么便去看看那记忆的自然草原吧,那么便去看看那结满果实的郁郁槡树吧。 他们也许是已被上寒的冷风吹了无限久,可躺上去后余温却能回暖。比冬天的太阳更盈心窝,比夏日的荷莲更富美感。那便似一道道的萤火之光,组成了我们一路走来的成长画卷。 这些事情,只有当你真正醒来时才会发现,当沉睡的记忆踊跃在精神中后,现实也多添了一分玄幻的色彩。走入自然的荒野,那不见人为痕迹的小路上,走着,一直走着,不要求能直达终点,我只是在享受其中的过程在感受周围的美景罢了。 最后的醒来,便是明白了,这才是人生完整的模样,不是因其添上了答案,而是因是其确认了时间的轨迹。终点自在远方,远方亦远,售中而近。不如此是人生,不过此是人生,记忆短暂的欢歌,是人生。 遥想是回忆之初,看见了记忆中封存的所有,在出来后却又变得一片模糊。啊!这只是一簇短暂的时间,可我却在其中听见了永恒的歌声——记忆的回音。 ——吾乃龙为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