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the的部分设定补充
Mthe
设定:
在经历时间线G—223的变动后的幸存者之一,其本身就如同蜡油一般粘稠,全身处于一种不稳定的状态,但基本的服装和面部特征还是依稀可辨的,据其他幸存者描述它着装风格类似穿着燕尾服的绅士。其还是保持着原本与sans相似的身形。
由于过多的记忆混合,可以确定的是Mthe已经失去其原本的记忆,而且其无法通过接触来提取记忆。但是它可以通过极端的手法,如融合其它时间线内的生物或是直接剥离他人记忆的方式来保证自己的存在。
尽管它已经不记得自己存在的意义以及为什么而存在,它还是在一定程度上表现出对于RAC调查团的恨意,并且在各个时间线漫无目的地游荡。
调查员-罗的记录
我叫罗,请原谅我用这么苍白无力的文字来开头,因为我实在不擅长叙事,我总是讲到哪算到哪。
当我准备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还没考虑好要写到哪呢,奇怪吧,我甚至现在都不知道那些被记录下来比较好,明明身为调查员,连这点都办不到,还真是不称职呢。
我好像有些跑题了,这份报告就从我第一次进入G-228谈起吧。
说实话,当我接受大部分平行世界是由代码组成的时候,这个时间线给我了一种新奇的体验,因为它的内部都是记忆,每个人都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记忆,包括怪物也是,但是怪物控制的能力弱一些,所以它们通过镜子将自己的记忆封锁起来,这个时间线给我一种完全沉溺其中的快乐之感,也许是时间线内记忆可以影响情绪的缘故吧,也许是我自己对于调查员的职务感到厌倦吧,总之我开始了为期一百个循环的调查。
我似乎还是没有切入正题,希望上头不会怪罪下来,毕竟每次我报告写太多废话都会被批评。
对了,大概是第十个循环的时候,这个世界的一部分性质我才算真正掌握,那时候我才知道记忆的力量有多强大,与其它时间线不同的是每次重置后怪物都能记住所有记忆,它们封存在镜子里的记忆是不会改变,一直增加的,但这个时间线的主角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当然作为调查员我的任务是观察而不是帮助,所以我没有义务出手提醒他。但这一切都开始不对劲了起来,要说什么时候不对劲的话,大概在第五十次的循环出现的。
那时候我在酒馆外看着grillby那迷人的调酒姿势,有一说一,它的调酒姿势太巧妙了,就像一个站在皮球上却还能杂耍的小丑那样奇妙,让人沉醉,又让人难以自拔,当然我不希望上头认为我在摸鱼,毕竟这也是调查的一部分,但这次当我记录的时候,酒馆里发生了小小的骚动,我看到这个时间线的主角冲出了酒馆,虽然我猜了个七七八八吧,但我不敢把不确定的事情写在报告上。在事后我的多方调查下,还原了事情的原貌。在此请原谅我拙劣的文笔没法把事情描述的多有文学性,我只能平铺直叙,陈述冰冷的事实罢了。
大致事件就是最后的一层窗户纸被这个时间线的sans捅破了,它和主角摊牌表示之前他的所作所为地底的怪物都是知晓的,而后主角承受不了事实便冲了出去。恕我疏忽,我应该把前因后果梳理的更清楚一些的,这个AU结局的时候sans用自己的性命作为担保结束了人类与怪物之间的矛盾(也许这样说过于直接,但我找不到更好的报告方法)而主角一直在循环往复地寻找改写结局的方法,但都毫无用途,甚至好几次把自己也搭了进去,所以当他得知怪物们一直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重置,却依旧选择欺骗他时,他才深知自己的无助,无力以及无能。他觉得自己在寻找了这么久的结局突然之间失去了意义,也许怪物至始至终都没有在乎过他,于是在偏执的思想驱使之下,他开始了屠杀。
其实据我的调查,原本怪物的确会保留循环后以及循环前的所有记忆,但这些记忆都封存在镜子里,只要怪物不主动寻找并不会发现之前的记忆,但sans有歧义性的表述让主角认为怪物一直知道sans的死以及循环,却选择了袖手旁观。而sans似乎也只是顺手跌落到镜子里才发现的。
在如此循环往复到第七十五次时,转机出现了。镜子所能承受的记忆储量是有限的,在数次凶残的屠杀记忆下,镜子开始出现裂痕,导致记忆外泄了,而在全员了解了地底的处境之后,也曾试过反抗,但用有强大力量的主角在抛弃情感后更是让时间线内的怪物难以战胜,没办法,时间线内怪物最后开启了一次全民大会,它们决定将自己的力量和所有的记忆融合到一个怪身上,这样也许就能真正击败主角,又过了几条时间线,关于哪个怪物是吞噬的主体才最终被敲定下来。sans,只有这只怪的记忆兼容性被认为是最佳的,但sans表示它绝对不会融合papyrus的记忆,alphys博士对此表示理解,于是盛大的融合记忆仪式开始了,我没能亲眼见证怪物的诞生,但见识到了它的破坏力,它竟然可以和主角打成平手,甚至在消耗战中占据上峰,最后它用尽全身气力,将主角的存档给摧毁了,并嘱咐papyrus活下去,离开这个时间线。
当然,这时候我也就出场了,为了保证没有生物出去扰乱其它时间线,我直接干净利落地抹杀掉了papyrus,但很可惜的是sans逃走了。我没预料到它化作一摊浓稠液体的时候依然存在生命体征,后来我才知道,空气中依然存在记忆,只要记忆不消散,它便不会逝去,不过它的兄弟是做不到这一点了。
当然,这也能解释它对于我们独有的恶意了,我也在这次行动后写下的忏悔书,上头批评了我的自作主张。尽管如此,我依旧没有后悔过当初的行为,哪怕papyrus活着,我也不认为它会与我们交好。
报告有够烂得吧,但我就只会平铺直叙。希望上头谅解。
报告完毕。报告员—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