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旧衣
博丽灵梦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旧衣，狠劲抖了抖，扬起狠劲抖了抖，扬起一阵尘土。“咳咳咳！”灰尘呛得她咳嗽了起来。博丽灵梦皱着眉头，打量了一番这件旧衣服，然后把它浸到了水盆里。水盆里的水混了肥皂，表面漂浮着一层晶莹的肥皂泡。透过肥皂泡表面的反光，看得见博丽灵梦愁眉苦脸的表情。
正巧魔理沙骑着笤帚路过神社门口，看见灵梦在水盆里投那旧衣服，变走进来问：“呦，这都啥时候的衣服了，你还拿出来干什么啦？”
“出去！”博丽灵梦摆摆手，想把她赶走，“没看见我擦地板呢吗？别给我踩脏了。”
说着，博丽灵梦把那几乎由补丁缝成的旧衣服在肥皂水里狠劲搓了搓，又拿出来拧了拧，拧干之后扔在地板上，向手心哈了两口气以后，就趴在地上擦起地板了。
幻想乡入了初冬，虽与三九天还有不小的差距，但是天也已经很冷了。神社的井有些浅，因此井水上已经漂浮着一层薄冰了，自来水管昨天冻裂了，还没来得及叫人来修，博丽灵梦不想浪费时间在煮冰水上，便直接用那盆仿佛是从北冰洋里舀出来的冰水擦地板了。
魔理沙看不下去了，她脱下靴子想来帮忙，却又被灵梦喝止了。她实在是理解不了为什么今天灵梦这么勤快，但是又不敢违抗灵梦的命令，于是就只能在廊下静静地看着灵梦用旧衣服擦地板了。
所幸的是，神社屋子里的面积不大，灵梦很快就干完了活儿，然后搓着冻得发红发痒的手指，唤魔理沙进来。魔理沙终于不用“灵门立雪”了，她弹了弹帽沿，弹掉帽子上的积雪，又在门口跺掉鞋上粘着的雪，最后挂起棉袄，确认不会因为自己粘带的雪弄脏灵梦的劳动成果后才放心地走进屋子里。
一进了屋子，她就钻进被炉里暖和起了身子。忽然，魔理沙看见灵梦打开了窗户，将那旧衣服挂在窗外的晾衣绳上。灵梦走过来，把手在被炉里烤着，魔理沙盯着窗外晾衣绳上翻动着的旧衣服，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呢？魔理沙？”灵梦一边给魔理沙倒热水，一边问到，“今儿咋有空来我这儿了？”
“刚入冬还没过年，我这几天没啥活，晌午刚刚吃完饭，闲的没事看看你。”
“给你闲的。大冷天不搁家猫着，上外边受罪干什么？瞅瞅你……不光是脸，鼻子头都冻红了！围巾呢？”
魔理沙喝了一口热水，好了不少。她呼出一口冷气，道：“去年的围巾开线了，我还没补呢。”
“那你这衣服……也没补啊，之前和人打架烫的窟窿还在顶上呢。”
“这个不影响什么，反正是旧衣服。”
“那你的新衣服呢？”
魔理沙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着热水。
灵梦大概是猜到了怎么回事，但还是恶作剧一样地问魔理沙：“你新衣服呢？”
“嘿嘿。”魔理沙憨笑着道，“这不是还没买呢吗？”
“你是还没买还是还没钱买啊？”
“诶，灵梦，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啊！”魔理沙拿杯子底用力敲了下被炉的桌板，“咱能是那抠门的人吗？”
“所以你不是舍不得买，而是买不起喽？”
“是、是啊！这不是最近没活吗？我再接个活，就能买几匹布，买点线。”
“你还要买棉花和缝纫机？你要去当裁缝了？”
“别瞧不起我，我可是真有本事的daze！”
“我可从来没怀疑过你的本事希望只是怀疑你的财力。”
“不打紧，棉花我早买了，况且还可以把旧衣的拆出来一些棉花用。”
“那缝纫机呢？”
“我不是早买了吗？”
“你什么时候买的？”
“忘了？我和爱丽丝结婚那时候啊！彩礼啊，三大件啊daze！”
“啊对，我才想起来你俩今年结婚了。……你小子吃席没叫我，随礼倒是想起来我了！”
“你自己去晚了，怎么能说我没叫你？况且你随的礼钱还不够我陪你看病给你花的钱呢！早知道还是不该叫你里，你那天怎么跟幽幽子上身了一样，给自己吃住院了……”
“打住打住打住！”灵梦看着魔理沙越说越跑偏，赶紧喊了停。
“那行，那咱们说回衣服的事儿，你那衣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拿来当抹布了daze？”
博丽灵梦忽然哑巴了。她想不出来怎么去接魔理沙的话。不过并不能怪她，毕竟她也搞不懂魔理沙是怎么看出来那破衣服“好好的”。不过，她没有反驳魔理沙，因为她知道魔理沙此时是在硬找话题。没话找话是痛苦的，这个道理谁都懂。
只可惜，魔理沙并不是在硬找话题，她似乎觉得那衣服就是好好的。于是她便又憨憨地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潮的，整了个天弓千亦风的衣服。”
灵梦揉揉眉头，她觉得魔理沙似乎是傻了，于是便认真地说到：“魔理沙，我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首先，那个衣服是依神紫苑风的，不是什么天弓千亦风。其次，那是我七岁时候的破衣服了，不是什么好好的潮流服装。还有，你没事跟我扯那个衣服干什么了？”
“诶嘿嘿……开个玩笑嘛！好了好了别生气了daze。”，魔理沙挠挠头，笑着说道。
“我说啊，你冒着大雪也要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和我聊一件旧衣服的吧？”
“这个啊……那个啊……好吧，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早说啊，我就知道不会有人闲的没事在我上班时间来找我博丽灵梦。说吧，啥事，能帮我尽量帮你啦。”
““就是吧，灵梦……你能不能，把你那个盒儿借我？”
魔理沙的眼光分明在打量博丽灵梦的塞钱箱，这可给她搞傻了，忙问道：“哈？等下，你是要借我的塞钱吗？”
“是啊！”就是吧，灵梦……你能不能，把你那个盒儿借我？”
魔理沙的眼光分明在打量博丽灵梦的塞钱箱，这可给她搞傻了，忙问道：“哈？等下，你是要借我的塞钱吗？”
“是啊！”
“你把我吃饭的家伙事给接走了怎么行？”
“你要是靠那个吃饭早饿死了ze～”
“你说话是真损啊你！”灵梦敲了魔理沙脑袋一下，“那个是公共财产，哪能瞎借你？再说了一个木头盒子你自己找木匠打这个不就好了？”
“节省成本啊我要！”
“节省成本？你又要做什么生意了？“
“旧衣回收啊！”
“怎么又回到这茬了？今个儿是过不去这个了是吧？”
“诶，灵梦，你就得有点商业头脑！你看，旧衣服你宁可拿来当抹布也不肯让它创造别的价值，这怎么能行呢？”
魔理沙对着侃侃而谈，两只眼睛放着光，似乎看见了明晃晃地金银财宝落在她眼前。真不愧是精明的魔法使，能靠自己打拼到今天，自然是有本事的，起码要比端着铁饭碗的博丽灵梦会赚钱多了。雾雨魔理沙有一个梦想，我们暂且还不知道她有啥梦想，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她虽然是魔法使，却不是以研究究极的魔法为人生的最终目标。魔法是她通往成功的手段，不是目的，这一点还是要弄清楚的。为了打成那个目的，总需要点魔法之外的东西，比如钱。钱是个好东西，是全天下公认的宝贝，是万能的语言。甚至于不只是凡人喜欢它，神仙鬼怪都喜欢，否则三途川的船票也就不用买了。
“总而言之，我找到一个赚钱的法子，所以就来拉你入伙了。怎么样，我还是挺讲义气的吧？有这好事先想着你，没私吞，多大方啊daze！”
博丽灵梦皱了皱眉毛。她明白，这世界上绝对没有那样轻轻松松一本万利的好事，自己必须要付出相应的筹码才能取得合适的报酬。这个魔理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拉自己入伙，又是在搞什么鬼了？虽然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不可能完全放下戒心。她不是怀疑魔理沙在骗自己，而是有点害怕魔理沙被人骗了。灵梦思索再三，终于是下定了决心，要和魔理沙一起去干那活计。这样好歹可以时刻保护自己塞钱箱的安全，顺便保护魔理沙的安全。
灵梦抱着说干就干，绝不怠慢的态度，飞速推开那被炉起身，“行啊，那我们就走呗！”“你把我吃饭的家伙事给接走了怎么行？”
“你要是靠那个吃饭早饿死了ze～”
“你说话是真损啊你！”灵梦敲了魔理沙脑袋一下，“那个是公共财产，哪能瞎借你？再说了一个木头盒子你自己找木匠打这个不就好了？”
“节省成本啊我要！”
“节省成本？你又要做什么生意了？“
“旧衣回收啊！”
“怎么又回到这茬了？今个儿是过不去这个了是吧？”
“诶，灵梦，你就得有点商业头脑！你看，旧衣服你宁可拿来当抹布也不肯让它创造别的价值，这怎么能行呢？”
雾雨魔理沙作为个体户，和端着铁饭碗的博丽灵梦不同。博丽灵梦的工作和生活是韵律和谐的，而雾雨魔理沙的生活和工作是噪音一样乱糟糟的。她必须得自己想法子谋出路才能挣着钱，才能吃上饭，才能养得家。而且他现在过的已经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了，虽然岳母有钱可总不能啃老，还是得靠自己打拼的。所以，她就比灵梦有更多的赚钱点子。而且他是擅长“偷”的，偷东西偷钱都是小事，对她来说没什么难度，更何况她早就金盆洗手，不再干那种勾当了。但她并没有向天发誓说自己不再盗窃，只是说自己不再偷钱偷物了而已。那么除此之外的东西，还是可以偷的。她的盗窃手法现在已经从物质抽象到精神、思想的程度了。那是一种比偷东西更高效，更隐蔽，更合法的偷窃。单凭人类的手段，基本上没有办法证明一个思想最先是属于谁的，那么只要在它还没被那人付诸行动之前窃走就能化为己用。就算被发现了，也可以说自己是学习，借鉴的。毕竟没人规定一种想法只能有一个人拥有。
她想出来的这个路子，一是山寨了某只兔子的致富小算盘，二是读了来自外界的杂书，才搞出来这么一个东西。她计划着打着济贫的旗号，从有钱人家那里收来富余的衣服，再低价卖掉。只要自己的转手价格高过回收价格就有的赚。不过这只是第一部，先把这个钱挣到了，再想后面的事情。
那么，魔理沙为什么要拉灵梦入伙呢？自然是看中了她作为博丽巫女的威信。博丽灵梦也是明白这一点的。天上不会掉馅饼，虽然是兄弟之间要两肋插刀，但还是会有一定的利益关系才能维持得住二人的情感关系的。灵梦搬着手指头算了算这笔账，觉得挺划算，立马就推开了被炉，跟魔理沙说，行，咱们这就去！
一看把灵梦忽悠上道了，魔理沙立马乐了起来。只是她这乐是在心里，脸上还是一副苦瓜脸，光是让人看了就舌根子发苦，仿佛甜味儿都叫她的心吸走了。
她用自己的笤帚扫开一片雪，然后把灵梦的塞钱箱绑在笤帚上，接着两脚一蹬骑着笤帚倏地一窜下了山。灵梦害怕魔理沙是要借机顺走自己的箱子，刚提上靴子就拔脚追上去，结果一不小心脚底打滑，直接一屁股坐到上山的青石台阶上面，秃噜噜地顺着台阶滑到了山脚。
魔理沙看不下去灵梦的糗样了，赶忙别过头来扶灵梦，然后一边帮她拍掉身上的雪一边问：“咋了你，还没挣着钱就走路不看道了ze？”
“去你的魔理沙，你也不等我一会儿！”灵梦拄着魔理沙的肩膀直起身来，“好悬没给我秋裤整开线……你往哪去啊？”
“还能去哪？村子里呗！”
“村子里？大伙哪有闲的衣服给你啊！”
“放心啦，我雾雨魔理沙可不是白痴！”
“我看你没比琪露诺聪明到哪去了！”
“好了好了，快点走别说了ze……”
魔理沙把灵梦请到笤帚上，冒着雪去了村子里。
“好了，你打算咋整？”
“别担心！你只要看着我来就行了daze！”接着，雾雨魔理沙从棉袄里边掏出小八卦炉，拿着那东西像是拿着大喇叭一样，吆喝起来，“瞧一瞧啊看一看，今冬可是个冷，走过路过别错了，捐点善心积阴功啊！”
“你跑这要饭来了？”，灵梦给了魔理沙屁股一脚。
魔理沙嘿嘿地笑一笑，说，“我得先把大家吸引过来才能赚钱啊！旧衣回收了旧衣回收，谁有旧的衣服穿不上的破的漏的贡献贡献，天气虽冷人心暖，一片爱心不算难啊！各位乡亲们给神社捐点东西，我们分给有需要的人啊！”
“喂！那是你要做买卖，干嘛打我的名号！”
“不然我借你的箱子来做什么？”
“你！”
博丽灵梦虽然料到魔理沙是这样想的，谁知他自己竟然就这么把话说出来了，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呢！
“放心，乡亲们，我们不是白要，我们是回收，是有钱的啊！”
魔理沙接着吆喝到。
她就在这大雪里吆喝了半天。
她一边吆喝着，雪一边下，终于风声盖过了她的吆喝声。
塞钱箱里一件衣服也没有，只有半箱雪。没有人愿意在这种天气出门光顾魔理沙的生意，况且大伙自己也是没什么衣服可穿的，一套衣服，一家人轮着穿，爹不要了大儿子穿，大儿子穿不下了小儿子穿，小儿子穿破了打个补丁还能穿，甚至最后补不了了还能直接拆开裁一裁给最小的孩子做襁褓，最后的最后是拿去当抹布或者用在其他更污秽处。从棉花到破布，纺织物的一生几乎是完整地被利用了，根本剩不下什么使用价值。
魔理沙很懊恼，这下子叫博丽灵梦看了笑话了。她起得抹掉已经冻成冰溜子的鼻涕，拽着灵梦走了。
走了，但不是打道回府了。打不死的雾雨小强哪会轻言放弃？怎么办？总结经验啊！既然村子里的大伙没钱，舍不得捐衣服，那就去找大户。找谁呢？稗田阿求。
魔理沙就这么来到了这位人间之里的地主婆宅子外边。咚咚咚！魔理沙叩了叩稗田家的大门。
“谁呀？”，很有精神的一声传来。魔理沙虽然听得不真亮，但是知道这么有精神准不是阿求。阿求是个病秧子，这时候准躲在被炉里边呢！
“我？魔理沙！还有博丽灵梦！”
“哦！”
“问问阿求，可以让我们进来吗？”
“滚！”
里面的人干脆利落地拒绝了魔理沙。
“哎，没办法了灵梦，我们……灵梦！？”
“妈的，敢跟老娘这么说话是活到头了你！”
“你冷静一下灵梦！”
没等魔理沙去拦她，灵梦就腾一下从墙上翻了过去，接着就听见几声惨叫，传了出来。
“别打！别打！我错了！”
“你错了？”
“之前老有妖怪冒充你俩骗人，所以我家小姐说不要让自称灵梦和魔理沙的客人进来……”
“包括我们本人？”
“小的这不是没认出来吗？”
“还敢顶嘴？我揍你啊！”
那小丫环今天是倒了大霉了，惹上这么个活阎王，好在稗田老爷够慈悲，出面救了她。
“呦，一大清早就来帮我教训我家丫环，太越俎代庖了吧？”
“瞅瞅你训出来的这帮人吧，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一天到晚也看不出个眉眼高低的。”，灵梦总算是撒开了那个倒霉鬼，只是心情还是一样的坏。
“灵梦！灵梦！”，魔理沙听见阿求说话又在外面拍起了门板，阿求见状就差人把魔理沙放了进来。
魔理沙拖着塞钱箱进来，毕恭毕敬地给阿求行了个礼，道：“稗田老爷啊，我俩今天来呢，是想……”
“不要想了，回去吧！”
“啊？”，魔理沙愣住了。难不成眼前的阿求是古明地觉变的？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想法了吗？
稗田阿求背身就要回屋，魔理沙却追到了屋里。
“稗田大善人，您大人有大量，行行好吧？”
“咳，魔理沙啊！”一见到魔理沙今天一反常态地客气，甚至有些卑微，稗田阿求便也摆起来架子了，“不是我不帮你，但是今年收成不好，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我不是找你要饭来的！”
“你要钱！？没有没有，这个更没有！”
“贪财的是外边那个又不是我！”
“那你要什么？书？那都是我命根子，更不能给你了！”
“不是…阿求，我又不是土匪…”
“怎么不是？我可听帕秋莉都说了…你…你离我远点！要钱要粮我都给你，你可别碰我的书！”
“阿求！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
“别提这了！我前年借你的钱还没还呢！”
“我死之前肯定还你！”
“你敢跟我比谁命短！？”
“行，那你死之前我肯定还你，就是说吧……能不能再借我点东西？放心，不是书！”
“那是什么东西啊？”
“那个啊……我想要你的……衣服！”
啪阿求！一巴掌扇到了魔理沙的脸上，直接给她打的脑瓜子嗡嗡响了。她从来没想到阿求的手劲能这么大，差点把她后槽牙打飞出去。
“变态！流氓！”阿求大骂着魔理沙，把她从屋子里赶了出去。
“怎么样啊，魔理沙？你那‘大慈大悲的稗田老爷’赏了你点什么啊？我可是个贪财的人，你得给我瞅瞅啊！”
魔理沙转过身去，把脸上的巴掌印展示给灵梦黯然神伤地反问，“你猜呢？”
“哈哈哈哈，她赏了你一耳光？哈哈哈哈，真衰啊你，哈哈哈！”，灵梦笑得直不起腰来。
“别笑了，我和她解释解释，肯定能说通的！”
于是乎，魔理沙又视死如归，义无反顾地冲进去。
阿求一见到她，吓了一跳，差点晕过去，魔理沙赶忙扶住她，向她解释了自己的目的。
“你看这事多好啊！您家大业大的，赏几件衣服给老百姓穿也不是不行啊！”
“哦，知道了，但是不给！”
“哎呀，衣服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谁都图一个外表好看，可是内心美才是真的美啊！”
“我死了给衣服带去做什么？就不能留着我下辈子穿吗？”
“阿求，咱不用节俭到这个份上吧？”
“怎么不用？我身上这衣服还是两百年前的呢！把手拿下去，弄坏了你可赔不起啊！”
“你，你这不成幻想乡的葛朗台了吗？”
魔理沙没想到阿求这么抠门，阿求本来也没那么抠门。但是这事儿让魔理沙来做，她是绝对不放心的。毕竟这家伙是个惯犯，阿求很难信任她，与叫家丁去做也比奢求魔理沙良心发现靠谱。
“别往外吐你那洋墨水了！出去出去！”
“别呀…哎呀！”
魔理沙被阿求轰了出去，好在她跑得快，否则又要挨一巴掌。
又碰了一鼻子灰，灵梦看也没有什么可能性赚到钱了，就拽着魔理沙的手要往家里走。和魔理沙还是不死心，她想着起码是再而衰，三而竭，那么应该再试试第三次。
博丽灵梦探口气，这大冷天冻得她脑仁都疼了，哪还有闲心陪着魔理沙瞎胡闹呢？可是看着魔理沙那个模样，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好，再赌一把！
“听着污雨魔理沙，我给你第三次机会，也是最后一次机会，这次要还是没有结果的话，我就回去了。”
“这么无情的吗？帮哥们一个忙而已，不至于吧？”
“就算是哥们也不能这么使劲霍霍呀，谁受得了啊？我这一喘气儿，连鼻涕都冻硬了，我实在是受不了，陪你在这大冷天里四处跑了。”
“那我领你找个地方暖和暖和。”
“什么地方？”
“红魔馆。”
“去找帕秋莉？怎么？你又找她「借」书去吗？”
“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了，这次真不是借书去的。你想想他家里好像比稗田家还要阔个几倍的，那么酷，我那么有钱，家里面剩下的救衣服肯定也不少，把那些老衣服从他们手里要过来，就算是完活了今天。”
“你真是吃亏没够了，居然还惦记着这种事呢？好吧，那我就陪你去，陪你去一趟，啧！”
这两个人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红魔馆了，他俩甚至都没有从正门进去，直接飞过院墙，找了个窗户就钻了进去。很明显，又被人拦住了。
拦住这二人的是十六夜咲夜，全馆上下就这么一个勤快人，不用想也知道在干活的就是她。
“欢迎光临啊，魔女和魔法使小姐，请问这次是来抢东西还是蹭饭的？”
雾雨魔理沙有些不满意，她反问到：“嗨，真是稀了奇了，我什么时候干过那种缺德事了，我是这么缺德的人吗？”
“哦，原来你不是啊！”
“你小子！算了算了，今天不是来找你打架的，我说你有兴趣投资吗？”
“不好意思，上个月工资还没开给我呢没钱。”
“不要钱。”
“改劫色了？”，咲夜挖苦道。
“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把我当成流氓土匪了？我说我不要钱，也不要色，更不要你的命，你给我点旧衣服就行，我倒腾点东西去村子里做点买卖。”
“这个我们倒是不缺，但凭什么白给你啊？想要的话就自己花钱来买。”
“放心，这算投资，等我们赚了钱的话还给你，不仅有本金，还有分红呢！”
“我可不信这套，竹林里那个兔子不就经常这样骗人吗？你也搞诈骗来了？”
这下坏了魔理沙，能想出这点子有很大一个原因，还是那只兔子的启发，谁知道现在这个手段直接就被识破了，这下可彻底干不下去了！
“我说你要是不给的话……”
“怎么还开始威胁我了？我说如果你要是偷或者抢走我们的东西，然后拿去卖掉的话，循着魔力记号会被找回来的。帕秋莉大人能容忍你偷几本书，但是你偷我一根线我都不能忍。”
“你自己还偷东西呢，居然还教训起我来了？可恶！”
“总而言之，这不欢迎你，出去吧！”
脚还没腾热乎呢，魔理沙和博丽灵梦就被从窗户赶了出去。魔理沙望着那湖中间的红色房子，骂了两句，气急败坏了。
“好了，已经吃瘪三回了，这下没借口了吧？把东西还给我，我要回家了，你要是不死心的话，就自己在外面冻着吧！哎呀，已经这个点了呀，我可不能再和你在外面胡闹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否则爱丽丝要生气的！”
博丽灵梦抢过塞钱箱，然后就飞速赶回博丽神社去了。魔理沙咂咂嘴，在外忙了一天，最后还是无功而返，这时候她也觉得这个点子蠢极了，认为自己果然还是不擅长投机倒把，于是乎，她就也回到家里去了。
晚上下起了大雪，博丽灵梦当做抹布的那件旧衣服挂在神社外的绳子上，在夜间已经冻成木板一样硬了。冷风吹着那就衣服令他发出扑腾扑腾的响声，就这样响了一夜，直到被风卷走，连博丽灵梦也找不到它为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