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篇·《战栗的舞者》
{白日梦与塔之诗·α之章}
『轻摇罪羽的舞者』
【挣脱囚牢的雏鸟新翼】
红色的少女在阴暗的房间里沉默。
〖无论他们强加于我们什么,孩子。〗
她蜷缩在角落,手臂环抱双腿,把头埋得很深。
她感觉自己已不能舞蹈……
〖我们都不会是“罪人”〗
“泪”从她眼角流下,遗留下两道血痕
“我们从来都不「自由」吧…”
她低声喃喃着。
她不愿抬头去看床头柜上的彩色相片,那上面是自己和……
两位三天前刚被处死的,“罪人”。
“咔嚓!”
钥匙打开房门的声音响起,少女没有一点反应。
也许只是幻听,她想。
或是“他们”后悔了,想要让这只灰心的折翼鸟死去吧,她想。
她的嘴角勾起,笑容是苦涩,是悲哀,还是……
她没有抬头。
“蹬,蹬,蹬……”
脚步声接近了,停下了。
有谁在少女身旁坐下,陪着她。
他看着那彩色相片,寻着某种韵律。
“我们从不是‘罪人’。”
少女没有回应,少女在聆听。
“我们所追求的,是『希望』的「自由」。”
少女抬起头,有一股清风从打开的窗吹入,吹散了少女如血般妖艳的长发。
“我们从不高尚,临辰。”
他笑了,他经常带着笑。
“但我们从不低劣,也从未有过未有之罪,暖星。”
蓝色的歌者之声,略显沙哑。
“能否委屈你随这沙哑的歌声,舞一会儿呢?”
她看着那彩色相片,余光中有一抹淡蓝。
少女起身,轻语。
“好。”
〖孩子,无论发生什么,不论遭遇什么。〗
我们从来都不「自由」吧?
〖人从最初就有的「自由」,它一直都在。〗
红裙的少女缓缓地开始了舞蹈,在她的耳边有三个人的掌声。
〖永不消逝〗
一位歌者,一位变革者,一位献身者。
好像,我们从未去想过那……不「自由」。
舞者的脚步依旧轻快,歌者的歌唱似乎依旧婉转。
我们心中的「自由」,世上从来没有可约束它的事物。
也从没有人的心灵可以封闭永远。
她想着,带着温暖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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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栗的舞者》
「当舞者被“现实”扣响家门」
「她的舞蹈似乎“完结”」
我诞生时
“雏鸟啄破了壳”
“初生的心开始律动”
母亲祝愿我
将能够追求自由与幸福
父亲希望我
将不会受到禁锢和束缚
·
我成为了舞者
为自由而舞
为挣脱约束而舞
“但‘现实’不允许她继续舞蹈”
.
无法遗忘
那一天
我的“避风港”
停泊了一艘从远方来的船
那是一艘“海盗船”
“他们”从船上冲下
焚烧着
破坏着
虐杀着
掠夺着
我的“避风港”
.
母亲被送往刑场
“追求自由的雏鸟”
“羽翼被剪断”
父亲被拉上绞架
“坚强的心遭到了”
“无法忍受的重击”
.
我的“家”
已然被变为“灰烬”和“残渣”
“亲鸟所筑之巢被狂风摧毁”
世上似乎已无
可以寄托我身之所
“保护脆弱心灵的外膜”
“被无情撕碎”
.
接踵而至的
是讥笑
是谩骂
是迫害
“雏鸟已灰心折翼”
“她的心变得脆弱”
欢悦的舞蹈
变为了
“战栗的蹒跚”
「舞者」暖星:“他们把我们称为‘罪人’,以此昭示他们的行径,是在传播‘正义’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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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剧场)
暖星:你为什么有钥匙?
临辰:还记得你之前在导师那里丢失的备用钥匙吗?
暖星:……
临辰:在我这。
(一段时间后)
燃梦:(脸色古怪地看着临辰)你的脸是?
临辰:别问了,导师,算我求你。
燃梦:(看着临辰脸上小巧的掌印,已经了然。)
燃梦:你可真是…好吧~